却把竹马揍(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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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想再次去寻找那个纤瘦的身影时,却发现眼前只余下一片光绚,那抹身影早就已经看不见了……
接近宫门的时候,矣姀被其中的一个守门侍卫拦住,“令牌拿出来。”
矣姀把腰间的令牌递过去,一抬头,惊喜地发现拦住她的侍卫正巧是今天早上里拦住她的那一个侍卫。
待令牌被递回来的时候,矣姀想了想,笑眯眯地小声道,“这位大哥,需要我替你传话么?”
那守门侍卫淡定地看了矣姀一眼,“不需要。”
矣姀:“……”
这样的情况……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侍卫大哥后会有期。”矣姀挥了挥手。
“嗯。后会有期。”
虽然有些意外侍卫大哥居然不需要她给霍司制传话,但是走了两三步后,矣姀意外地听到了来自于侍卫大哥絮絮叨叨的话语。
“传话做什么呢?根本就不需要!”
“哼,反正我下个月的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到她了。”
矣姀:“……”
回到司制房处理公务的地方,矣姀向霍司制大概地交代了一下册子上的图案,然后又说起了有关于守门侍卫大哥一事。
可当她兴冲冲地把这一件事情说完之后,没想到她看到的却是霍司制一脸凝重的表情模样。
矣姀有些意外。
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
就在矣姀忐忑不安的时候,霍司制却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矣姀一怔,“霍司制……”
霍司制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脸上忽而露出了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来,“矣姀,以后每个月出宫去拓印绣样的事情便暂且交给你来做吧。”
矣姀:“……啊?”
为什么要交由她来做呢?
难道……霍司制她不想看到那个守宫门的侍卫大哥吗?
霍司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神色间有着下决定后的轻松,“实不相瞒,我与闫敬从小便相识。”
“闫敬?”
霍司制清咳一声,“闫敬就是你说的那个守宫门的侍卫大哥……”
“他今年二十又二,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我,我不想再耽搁他。”
矣姀:“……”
听了霍司制的话,矣姀觉得有些惋惜。
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来,她收回令牌往宫里走的时候,听到的闫敬唠唠叨叨的那几句话,她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听霍司制的言语,也不见得霍司制是对闫敬无意的。
只是,霍司制说她不想再耽搁闫敬……
怎么就耽搁了呢?
明明霍司制出宫以后她就可以和闫敬在一起了啊……
难道霍司制是因为考虑到距离她出宫还有好几年的时间,那时间太长了,让闫敬一直等她,她会有点过意不去?
还是说,霍司制她,不打算出宫了?
无论是何种原因。
他们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
矣姀黯淡地垂下眉睫,心里的惋惜再添几分。
“对了。”霍司制把话题转移,“今天下午的时候,常乐宫的笙月来传话,说常乐公主想要见你。”
“啊?”矣姀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常乐公主,想要见,她?
霍司制掩唇而笑,“你怎么是这样的表情?”
矣姀有些不好意思,“我什么表情了?”
霍司制琢磨了一下词语,“好像……很意外的样子。”
矣姀点点头,实话实说,“确实很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这样的事情,以后多着呢……”
“你先前不是给公主绣了锦帕?也许公主她很满意你的绣工,所以想让你再给她绣呢?如果不是锦帕,或许是衣裙上的绣样呢?总之,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
矣姀笑着应付一声,但是心里总是感觉到有些怪怪的。
“说起绣工,你的勾针四绣,也该找个时间安排教授了。我看,时间不若就定在三天后吧。”
矣姀点头,“全凭霍司制安排。”
“好。”
与霍司制的对话过一段落后,矣姀兀自静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
无论她怎么调整呼吸,她还是轻松不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心头一般。
常乐公主突然传话要见她……
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矣姀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
常乐公主此次找她,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揉了揉眉心,矣姀轻叹一口气。
好希望……她的预感是错的。
如果常乐公主找她只是单纯是要让她绣制衣裙什么的就好了。
这样,她的生活,也许就可以少一些波折和意外。
36。第 36 章()
常乐宫的笙月再次来到司制房传话的时候; 矣姀随着她去了常乐宫。
步入常乐宫正殿时; 矣姀一眼便看到了窝在美人榻上假寐的常乐公主。
在笙月走上前去唤醒常乐公主的时候; 矣姀低眉敛目地向常乐公主行了礼。
常乐公主慢慢地睁开眼睛; 漂亮的眼睛中带着几分水濛。
她的目光扫过矣姀时,神色间还是带着些许迷茫的。
似乎她一时也想不明白矣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过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清醒了些; 记忆思绪都已经回笼了; 她这才开口吩咐笙月,“把本宫新绣的锦帕拿过来。”
笙月应了声是; 然后转身去拿锦帕了。
常乐公主从美人榻上坐起来,笑着看矣姀,“矣典制; 你来看看本宫绣的锦帕; 看看本宫的女红最近可有什么长进没有?”
矣姀不敢松懈,谨慎地应了声是。
笙月很快便把锦帕拿过来了。
矣姀接过来一看; 发现常乐公主在锦帕上绣了几支翠绿的修竹,修竹的旁边,还绣了一首诗。
视线在诗句上快速掠过; 只需一眼; 矣姀便看出了那首诗的奇异之处。
那是一首藏头诗。
照影绿湖中,
挥袖晕鲤鱼。
玉竹修红尾,
应是向南风。
与一般的藏头诗不同。
绣在锦帕上的这首藏头诗; 每一句诗首中藏着的字; 都采用了原字的谐音。
照对应“赵”。
挥对应“徽”。
玉对应“聿”。
这首诗里藏着的名字; 正是赵徽聿。
矣姀看着手里的锦帕; 眼眸里忍不住漫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常乐公主的小女儿家心思,不藏不掖,倒是大大方方得很。
让人羡慕不已。
手上的这一块锦帕,其上的诗句,如果不是因为她太熟悉赵徽聿的名字,也许,她也没有办法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
不过,由此可知,公主她……是真的对赵徽聿有意。
赵徽聿以后若是能娶了公主,其实……也好。
相比于络乐,常乐公主想必能有更好的品行。
“矣典制,你看这锦帕如何?可还拿得出手?”常乐公主轻探过身子来问矣姀,语气中暗藏着些许急切。
矣姀收了眼里的思量,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公主,这锦帕的绣工不错。即便是赠与他人,也不会失了公主的身份的。”
常乐公主的眼眸弯了弯,“真的?”
“在公主面前,奴婢不敢有虚言。”
“你……”
“笙月,你先出去。”
常乐公主突然的吩咐让站在一旁的笙月愣了愣。
笙月看了一眼矣姀,朝常乐公主点了点头后,然后走到了殿外守着。
常乐公主朝矣姀招了招手。
待矣姀走近一些后,她抿着红唇,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小声问,“你……是看出来了吧?”
矣姀一怔,“啊?”
常乐公主指了指锦帕上的诗句,脸颊旁突然飞上了两抹红晕,声音比起刚刚小了些,“你是不是看懂了这首诗……”
在常乐公主有些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下,矣姀迟疑地点了点头,“是。”
“怎么看出来的?”常乐公主问得很认真。
矣姀垂下眉睫,老老实实地回答,“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奴婢曾经替一个姑娘绣过藏头诗。”
“那本宫这样做……可好?”
可好?
矣姀想了想,“那姑娘的藏头诗,诗首是她钟情之人的名字,大胆而热切。而公主这的一首,诗首用了谐音,比较委婉含蓄。”
“两种方式,不分伯仲,各有优点。”
“哦……”常乐公主点点头,“其实刚刚本宫是在问你,赵徽聿喜不喜欢这样的锦帕。”
矣姀:“……”
常乐公主孜孜不倦地继续追问,“那他是喜欢大胆热切一些的,还是我这样的含蓄委婉一些的?”
矣姀:“……”
矣姀有些无奈。
她,她,她也不知道啊……
上辈子里,她虽然也有给赵徽聿绣制过绣样淡雅的锦帕,可是……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想起来,那时候,她给他绣制锦帕时,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款样的。
一般都是她绣好了,再拿去给他,然后他就收下,该用手帕的时候就用。
现在想想,大概……所有的锦帕在赵徽聿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吧。
无论锦帕上的图案有多好看,于赵徽聿而言,那些都是实用锦帕上的不实用的附庸品而已。
“矣典制,赵徽聿他到底是喜欢哪一种啊?你快告诉本宫,若是他喜欢前者,本宫还需要另外准备一方。”
矣姀:“……”
常乐公主捂住发烫的脸颊,期期艾艾地看了矣姀一眼,“矣姀,你跟他是青梅竹马,你一定知道的吧?”
矣姀愈发的无奈,“……奴婢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么?”常乐公主一脸的不相信。
矣姀:“……”
“公主,即便奴婢与赵大人是青梅竹马,可是,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彼此的全部事情啊……”矣姀的语气很无辜。
常乐公主想了想,“那你再想想,他平日里都用什么样的锦帕?”
矣姀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在宫里第一次遇到赵徽聿的情景。
那时候是在麟德殿。
她给他斟酒的时候,酒水洒到了他的手上。
随后他拿出了一方手帕擦去手背上的酒渍……
矣姀默默地低下头,给出了答案,“款样清雅的。”
常乐公主闻言轻舒一口气,“那就好……”
解决完锦帕一事后,常乐公主的心情愉快起来,关注点也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上了,“对了,矣典制,你能和本宫说说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吗?”
矣姀:“……”
矣姀盯着自己的裙摆。
果然,常乐公主把她叫到常乐宫来,果然是另有事情相询。
不过,常乐公主想要知道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这……
矣姀有些为难,“公主,他的事情,奴婢,奴婢不方便说。”
常乐公主凝眉,“为什么不方便?”
矣姀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先前那件事情,奴婢家与赵家算是闹僵了,而奴婢与赵徽聿的关系也变得……很尴尬,所以,公主的问题,奴婢实在是很为难。”
常乐公主轻叹了一声,“原来如此。也罢,那本宫便不问了。”
矣姀屈身行礼,“感谢公主体谅。”
“矣典制你可想出宫嫁人?”
常乐公主忽而语出惊人,矣姀懵了懵,然后才迅速回神答道,“不知公主此话何意?”
“本宫前些日子到未央宫去时,听见魏表哥向母后说起你的事情。”
“虽然本宫知道魏表哥他心善,时常会帮助一些宫人,但是,本宫还是第一次看见魏表哥在犯事的宫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向母后求情。”
矣姀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好继续等常乐公主说下去。
“所以,本宫是在猜,魏表哥是不是对你上心了,所以才帮你这一把……”
“毕竟,那时候你已经被遣去了掖庭宫,想要见到魏表哥向他寻求帮助大概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在此情况下,魏表哥主动帮了你,可见他对你是不一般的……”
“公主误会了。”
待常乐公主把话说完后,矣姀不急不缓地解释,“中秋节那天晚上,奴婢在掖庭宫外遇到了魏大人。”
常乐公主微微挑眉,“哦?你们居然见过?”
“是。”矣姀继续解释,“当时魏大人是要去见凉倾宫见良妃娘娘的,但是他说良妃娘娘不愿意见他,便让奴婢帮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