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两千年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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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院的一家独大,华夏官方的机构也不放心,也有刻意放儒道院进场的成分在,各种原因叠加就形成了如此的局面。
傍晚,林曦坐在一处二十层高的大楼的天台上,捂着头道:【水纹青龙佩的事情,地狱盟的事情,白泽的事情,蓬莱的事情,东瀛的事情,真是是一团乱麻啊,头疼。】
姬浩然就站在林曦的身后,叹了口气道;【儒院和道院的人今晚就到,杭市现在快失控了,也是该他们出手的时候了。】
张大年蹲在一边啃着西瓜,不嫌事多的稀里哗啦的问了一句:【哦,对,那个白泽怎么办?是纳入儒道院,还是抓,还是咔擦了。】
不提白泽还好,一提林曦头疼了,她捂着头道:【这个人和水纹青龙佩有关系,和地狱盟有牵扯,我本以为就是如此,可是最近又有传言说他杀了北辰的千叶兄弟,还当上了魔教教主,这个教主,真是太震撼啦,太震撼啦,我至今没有反应过来。】
姬浩然接话;【他这个未来魔教教主的身份,真的是来的太突然了,你发现没有,这个白泽仿佛和什么都有关系,和什么势力都有牵扯,各大势力都想杀他,也都想抓他,但又都不是很舍得一下玩死了。】
林曦本来头疼,姬浩然的一句话却使她霍然开朗;【这个白泽就像是台风眼的中心,他是打破僵持和平衡的手段,他这样一出现,魔教的人也不能再躲了,魔教这样死灰复燃,这是要搞事啊。】
天台上的风很大,姬浩然望着天上不停游动的阴云道:【林曦,我感觉,要变天了啊。】
张大年很热一直在啃西瓜,闻言,笑道:【变天了?要下雨了嘛?】
林曦站起来,闭眼,张开手臂道:【这个世界,要变了,未来,不可预测。】
林曦又道:【对了,这位白大少爷,最近在干啥呢?是在应付北辰的复仇,还是地狱盟的杀手,还是蓬莱的追杀,还是……】
张大年扔了个西瓜皮,打了声饱嗝道:【哦,他在泡妞。】
林曦疑惑的声调拉长:【泡妞?你确定?】
姬浩然和张大年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点头;【的确是的,这个白泽,可算是处在漩涡中心,最潇洒,最淡定的一个人了。】
张大年啧啧道:【泡妞就算了,而且还是个大美妞,而且还各种一掷千金,只是可惜监控不到。】
姬浩然暧昧反问一句:【你想监控什么?】
林曦反问;【为什么监控不到?】
姬浩然摇头道;【魔教暗部的出手了,巫蛊中的朱娟和胡夷出现了,这两个魔头,是个使毒蛊的高手,谁敢接近?】
林曦默念了一句蛊术,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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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空荡荡的阳台上。
柳如烟靠在白泽的肩膀上,叹气道:【三天过的真快。】
白泽道:【是很快。】
柳如烟道:【这就像是梦。】
白泽道:【是梦。】
柳如烟道:【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白泽道:【什么事?】
柳如烟道:【我这样的人,这样宅的人,就算穿多贵的衣服,我接触的圈子还是那样,别人是不会知道价格的,说也不信,没有意义。跑车啊,包包啦之类,其实呢,说起来并不是我真正特别需要的,大抵说被包养了之类云云,徒增烦恼。以前常有人说,有钱人不一定是真的开心,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真的信了。】
白泽道:【那么你的意思呢。】
柳如烟道:【哪来的回哪去,这里注定不属于我,不属于现在的我,不过,这个家,真的好漂亮。】
白泽道:【柳如烟,你还有别的梦想什么的,你没实现吗?】
柳如烟点点头;【有。】
白泽道:【说说。】
柳如烟苦涩道:【这件事,你办不到的,起码现在的你办不到?】
白泽不语。
柳如烟却苦笑着用手指点着白泽的心脏,【我很想知道,你的心里,究竟装的是谁?】
三天的时间,柳如烟与白泽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她证明了一件事,白泽的心里有她,她很高兴。
她证明了白泽的心里有她,有爱,但那不全是爱,他的心里果然有着另一个人,份量不可磨灭。
白泽不语,只是沉默着抱着她,抱的很紧,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于是她用三天时间好不容易积攒出的勇气,一瞬间消失殆尽,又落入了那个无尽的深渊。
柳如烟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空荡荡的别墅里,已经没了白泽的身影。
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副水墨画,画的是柳如烟身着杨柳的白裙子,笑的含蓄。
题字落款是一行字:东边日出西边雨。
【东边日出西边雨。】
柳如烟看着这画苦涩的默念着回应了一句:【道是无情却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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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何小薇家。
何小薇这几日一直都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熬夜看剧,吃零食,享受着高考后自由的生活。
她是学霸,对成绩之类的事情,有担心,但没有担心的太过,只是在家待久了总会觉的无聊。
晚上照例是不想吃饭的,减肥!
她妈妈陈素兰也是每日照例唠叨她老爸何文。
外面的声音,总会不和适宜的传进里屋。
陈素兰喊了一声:【小薇,吃饭了,你吃不吃啊?】
何文端着碗道:【你就省省吧,明知道闺女不吃,喊啥啊,喊啥玩意。】
陈素兰顿时急了:【我说老何,你什么意思,你闺女不吃饭你不管,你闺女熬夜不睡,日夜颠倒你也不管管,你是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何文听着陈素兰的叨叨不绝,投降道:【好啦,好啦,孩子好不容易有放松的机会,你激动什么,再过几天,分数下来,就有的她忙了。】
陈素兰道:【和你有关系吗?你说说你,大前天,我让你起早去买菜你不去,好了吧,那天小区里到处都是钱,隔壁的陈老头捡了两千多,你呢,一天到晚都不知你在忙个啥,天上掉钱了,你都不知道捡,注定了你啊是一辈子发不了财。】
何文争辩道:【这能怪我了?谁知道天上会掉钱啊,哪个SB撒钱啊,还撒在小区里,真是撒币。】
陈素兰道:【就你最撒币,捡钱都不会,你会什么?】
………………
何小薇无奈的听着这两人的双簧,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吃着苹果,发着呆,忽然神情兴奋的从墙角的书堆中,各种模拟考的试卷中摸出一个卷轴。
拉开是一副画,画的正是她自己,一副简单的白描,画的还是她嗔怒的样子。
白泽送给她的画,右上角写的是身无彩凤双飞翼。
何小薇咕哝道:【你这混小子,跑哪去了,难得放假,也不陪本姑娘玩。】
第九十一章 毒女()
杭州西江区,一处茶楼。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倾斜的茶壶倒下一股暖暖发着白气的水流,落入小小的白瓷茶杯中。
白泽拿起这小小的茶杯闻了闻,西湖龙井是好茶,轻抿了一口,笑道:【好茶,你们也喝啊。】
他的对面坐着两个女人,两个陌生的女人,白泽并不认识,但知道她们的名字。
一个女人叫朱娟,一个女人叫胡夷,据说是暗部首领杜鹃的左膀右臂。
暗部执掌暗杀,是一个战力部门,杜鹃的实力,白泽看不透,而且杜鹃本身的功夫就透露着古怪,易容术是一个异常攻心的武器,用好了足以让任何人崩溃。
而面前的两个女人则更加的古怪了。
朱娟的头上围着一个黑色宽布,宽布下遍布着银饰,穿着红黑搭配的服饰,衣服上绣了很多的各式各样的花朵,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女人,好像叫新月族。
胡夷也穿着和朱娟差不多的服饰,只是却梳着类似于游戏中春丽的头型,两边垂下一个蓝色的丝带,也是新月族的人。
这两个女人的容貌姣好,只是给人的气质压根不像良家女子,一个媚,一个荡,胡夷荡,朱娟媚。
两个女人一眼一神绝对是天生为了勾引男人的那种尤物。这种女人不用浓妆艳抹,看一眼就觉的是风尘女子。
胡夷朝白泽眨着眼睛,抛着媚眼:【你就是白泽?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也不知首领是怎么选中你的,毛长齐了吗?】
白泽喝着茶,点头笑:【长齐了,你要看吗?】
胡夷诱惑的伸出舌头,很感兴趣道:【我不介意哦,你敢吗?】
白泽道:【我这满头的头发,刘海都遮住了左眼,你看不到吗?早长齐了。】
胡夷啐道:【我要看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哦,小弟弟。】
小弟弟?在对话尺度越来越大的时候,一旁的朱娟却是插话了。
朱娟一直双手托着白嫩下巴,微笑的看着白泽;【小弟弟,你好衰(好帅)哦,我们可是要贴身保护你的。】
白泽道:【衰不衰,不知道,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的贴身就更不必了哈,受不起,受不起。】
朱娟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拿起了茶杯,茶杯里是昏黄的茶水,她反问一句;【是吗?】
接着把茶水就倾倒在木质的桌子上,热腾腾的开水,落入了木质的桌子上,桌子却是如雪般融化出一个大坑,茶水腐蚀木桌滋滋作响。
白泽呆了一下。
朱娟反问白泽,眨着眼睛,媚笑道:【这茶水可是有毒的,你可还喝的下去?】
白泽望了望手中端着的还没有喝完的茶水,强笑道:【至少,我这杯没毒,有毒,我刚已喝半杯,现在不喝,也晚了不是吗?】
接着,白泽一饮而尽,也并未有什么不适。
胡夷鼓掌:【好胆量。】
朱娟含笑拿着茶壶又给白泽的杯子倒满了,慢慢的推到了白泽的面前,【小弟弟,可敢喝了?现在喝才是有胆。】
一杯普通的茶水,推到面前,朱娟含笑的望着白泽。
白泽不动。
他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茶水,笑道:【过分了啊,玩笑开大了。】
朱娟道:【玩笑不开大,怎么好玩呢?你说是吗?】
白泽却无所谓的拿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胡夷再次鼓掌;【好胆量。】
白泽却无所谓道:【刚才喝了都没事,这次也不会有事,茶水没毒,我的杯子也没毒。】
朱娟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杯子有毒咯?】
朱娟说着,用她自己的杯子,再次倒了一杯水,推到了白泽的面前,【请。】
白泽拿起杯子,笑道:【你想毒死我吗?】
朱娟拖着香腮,媚笑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胆的男人。】
【是不是有胆的男人,也不是这般玩的啊。】
白泽把这杯水拿起来,倾斜着倒在了桌面上,倒了半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一落到木质桌面上,桌面就发出了嗤嗤声。
白泽笑道:【明知有毒,我为什么要喝?】
胡夷道;【明知有毒,你喝了才算有胆。我们神刀门的人不能无胆,你要做教主就必须有胆,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要和天下人做对,明知不可为二为之。】
朱娟道;【只要你敢喝,我们就宣誓效忠你。】
白泽道;【你们效忠我?我又有什么好处?忠诚又值几个钱,人心又算什么。再说,你们不是来保护的我吗?】
胡夷不屑道;【你没听说过阳奉阴违吗?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不是吗?保护你的人也可以杀你,不是吗?】
朱娟却媚笑道:【只要你敢喝下,我们就是你的人,你晚上想怎么玩我们都可以,这个好处如何?】
白泽摇头笑道:【有意思。】
朱娟托腮眨着眼睛道;【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
【不用一分钟。现在,就可以,这又有何难。】
杯里有一半昏黄的茶水,有毒的茶水,白泽含笑着送到嘴边,一饮而尽,面不改色。
茶水通过喉咙送入腹中,白泽忽然面色痛苦,叫道:【这水,好毒,好毒……】
只是一会便抽搐,一副欲死的样子。
朱娟摇头含笑不语。
胡夷也笑。
两人银铃般的笑声四起。
朱娟道:【演技不错。】
胡夷捂着肚子笑得:【这演的好浮夸。】
刚才还欲死的白泽,却耸耸肩,笑道;【这并不有趣。】
白泽拿着茶壶,用水,倒在木桌上,木桌滋滋作响,毒性猛烈。
白泽淡然道:【茶水没毒,杯子没毒,有毒的只是桌子而已。】
朱娟鼓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