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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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人可是不服呀;二来,在座各镇英豪,比某合适者多多呀。”
曹操嘿嘿一笑说道:“看吧,同是袁家子孙,一人却是如此推脱的。谁有公心谁有私念,可见一般呀。本初,这盟主非你莫属。”
一旁乔瑁也发话了:“本初呀,身高名重者,莫若你也。此盟主非你不可。”
众人也都再三劝说不已,袁绍只好勉强同意。众人于是扶绍升帐而坐,两行众诸侯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
袁绍坐定后的第一句话就说道:“既然曹公与乔太守皆举荐宋县令为第十九镇,那宋县令不妨往后寻一坐落座。”袁绍也是聪慧之人,既然做了盟主,马上就投桃报李了。
宋时江出列,躬身拜道:“谢盟主。”
不料,这时候却恼了一人,他骂将起来,声如震雷,和典韦有得一拼:“宋江一个县令也可做得一镇。某家哥哥亦是县令,也当做得一镇。”
袁绍对宋时江客气,那是还曹操乔瑁的情。听到这话,不禁脸色阴沉了下来,怒声说道:“是谁在喧哗?”
只见得两人忙出列,前头一人乃是北平太守公孙瓒,他抱拳说道:“盟主见谅,喧哗之人乃是我好友平原县令刘备麾下别部司马张飞。”
“如此,来人,拉出去斩了。”袁绍可未曾见过什么刘备,自然不会为区区一个县令客气。
而末座的宋时江也马上观察起这些人来。公孙瓒身后那人身材不高,衣装简朴,容貌端正,轻易不露声色,留三缕长须,只是那双手特别的长,这应该就是刘备刘玄德了吧。他们二人原来所站之地后面并排站着两个彪形汉子,左边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体壮腰阔,着绿袍绿帽,面红长髯,自是关羽关老爷无疑,这时的他细长的双眼微眯着,好像睡着了不曾发话。旁边那个现在是咆哮如雷了,只见他也足有一米八五高,膀大腰圆,肌肉鼓胀,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怒瞪着那双铜铃大眼,大声咆哮道:“你个什么人物,敢斩爷爷?”此人一定是张飞了。
“万万不可呀,袁盟主,未杀敌军,先斩己将,如此不吉呀。望盟主暂饶那张飞一命。”那公孙瓒急忙为张飞求情道,“况且刘备刘县令虽位卑,然一则他乃宗室之亲;二则斩黄巾有功。与那宋江一样做个一镇也是未尝不可呀。”
“哦,刘县令乃是宗室?”袁绍听到刘备是皇族子孙之后倒是有点迟疑了。
刘备见得,往前一步,俯身拜道:“刘备,字玄德,乃大汉中山靖王之后。拜见各位将军。”宋时江内心暗笑,祖宗十八代以外的皇亲也是皇亲呀。
“好吧,既是宗室之后,也值得一把交椅。玄德,自去后头寻一座位坐下。”袁绍听得公孙瓒的劝,他本就不是刚烈果决之人,迟疑了一下于是也接受了刘备自做一镇。
刘备大喜,在诸侯队列末尾寻得一位置,刚好与宋时江对面。而关于张飞二人自然叉手立在了刘备后面,刘备见得宋时江不停的打量他,于是拱拱手向宋时江施礼。
宋时江急忙起身亦向刘备恭敬回礼。内心却是暗想,哈哈,这些个三国帝王终于一个个露面啦,我的三国生涯如此才算是真正开始呀。刘备,曹操,还有那孙权,现在是你老爹孙坚,我崇拜你们,崇拜你们各个英雄,但是你们都是我宋时江挑战的对象,都要被我打倒,抢了你们的勇将,夺你们的谋臣,还有占你们的地盘。这乱世就让我宋时江来终结,全新的一个天下就从我这里开始。宋时江内心是澎湃不已呀,不由得思绪放飞。
突然,听见袁绍说道:“如此,我等一共二十镇人马聚义,还有异议没有?”
众人俱摇头,不再有异议。
“若如此,今日我等先歃血为盟,拨定分工,可有异议?”袁绍又问。众人当然无异议。
于是,袁绍为首,一行二十位诸侯焚香而拜,歃血为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拜毕,袁绍环视众诸侯说道:“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众诸侯一齐抱拳说道:“唯盟主命是从。”
袁绍说道:“令长沙太守孙坚为先锋,直取汜水关,不得有误。命南阳太守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其余众诸侯随我坐镇大营,以为接应。”
大家一起喊道:“遵令!”于是各自散去不表。而那长沙太守孙坚出营后当日就率着本部人马直杀向了汜水关。
第四十一章 兖州刺史刘岱()
宋时江随着乔瑁步出大营,正欲策马回自己营寨。突然一士卒奔跑而至,行礼问道:“可是寿张县令宋江?”
宋时江停了下来,问道:“正是宋江,何事?”
那士卒说道:“兖州刺史令小人宣宋县令至其营寨见他。”
“兖州刺史……刘岱?”宋时江不禁用眼睛询问了一旁的乔瑁。乔瑁牵马,注视士卒并不言语。
宋时江说道:“好的,你先回去,宋某一会自会过去。”那士卒于是离开。
“刘刺史召我何事?”宋时江问道,“太守能否指点一二?”
“公明可熟悉刘岱?”乔瑁冷笑一声,说道。
“宋江位卑,不曾接触。”
“老夫却是多有接触。此人表面孝义仁慈,实则虚伪不堪,心胸狭窄,年老而好色。前番贪我家大乔美貌,曾向老夫提出嫁娶,哼,比老夫年岁还大之人,乔某怎会同意。见乔某不同意,这刘岱就多在政事上为难老夫,狭隘不已,可笑之至。今日寻你,想必也不是好事情呀,宋县令自可揣摩一二。”乔瑁愤愤的说。
“多谢太守相告,宋江心中有数了。”宋时江拱手拜谢,“那宋江权且去一趟,回来再禀告太守。林冲花荣留下,其余也随太守回去。”
“去吧。我等先回了。”乔瑁跨身上了马,率着众将先行回营。
其实不用乔瑁敲这边鼓,宋时江心中是有点小数的。乔瑁与刘岱两人并不对付,刘岱兖州刺史这个位置的前任是谁?正是东郡太守乔瑁呀。可以想象得出乔瑁被夺了刺史之位屈任一介太守的心情。就算是政务的正常交替也都可以想象,更何况是被赶将下来的呢?从两人并不同路前来会盟就可想而知。宋时江目送乔瑁离开,也跨身上马,三人往兖州刺史刘岱刘公山营寨而走。
到得刘岱大营,三人正欲进入中军大帐,帐门守卫拱手道:“只许刘县令一人进去,护卫不得入。”花荣大怒,正欲发话。宋时江拍拍他的肩膀,自己一个人进了大帐。林冲花荣于是紧靠帐门,持兵护卫在外。
大帐甚是宽阔,居中几案后正跪坐一人,那人悠悠说道:“可是东平寿张县令?”
宋时江来不及细看,忙俯身作揖拜道:“寿张县令宋江拜见刺史大人。”
“哼,你眼中可有我这刺史?”那人冷哼一声。
“大人哪里话,宋江位卑,怎敢如此?”
“你是东平寿张令,那怎的和那东郡勾结一气?”刘岱声色俱是严厉,“那东郡乔瑁不服我令,擅做一路,其心可诛。你却与其为盟,同进共退,是何居心?”
宋时江暗想,果然是眼红我与乔瑁结盟的,且看看这刘刺史想做个甚。他躬身说道:“大人息怒呀。宋江只是恨那董卓篡权,祸害朝纲,欲报忠良之节耳。幸之前为逐黄巾,某散得家财,聚了些许人马,方敢言事。可惜某官小位卑,不敢独自一路,而那东平相毕轨懦弱年老不能聚义,遂宋江只好寻得东郡乔太守,但许驱驰,只为讨伐董贼呀,刺史大人。”
“好,宋县令,你的忠义之心某知晓了。先前勾结一事某可以不怪罪于你。”刘岱之前声色俱厉只是一个大棒,他脸色于是变得和蔼:“如今某一州长官亦来得这会盟,而你现在也做了独立一镇。接着你该如何做呢?可是知晓?”
“宋江知晓,宋江必尽心竭力驱逐董卓,万死不辞。”宋时江双手抱拳,正色说道。
“就这样?”刘岱眯眼抚须说道。
“宋江必遵袁盟主令、刘刺史令而行。”宋时江无奈,继续说道。
“可还有?”刘岱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需要宋江如何,请刺史示下。”宋时江隐约猜到了刘岱的意思了。
“好,刘县令,你既是某治下,刘某就直说了。你回去带着你部下来我营盘驻扎,随我令而行。等伐董一事了了,自有你好处。”刘岱不耐烦和一个小小县令多说,于是直接说了出来,他和善地对着宋时江说道。
想要吞并了我,宋时江冷笑。他躬身恭敬地说道:“回大人,既然宋江亦属盟军,其实驻扎哪里不是一样?宋江同样必遵刺史令而行。”
“哦?”刘岱有些料想不到了,想不到区区的一个县令居然不毕恭毕敬的接下他堂堂一刺史抛出的橄榄枝。他拉下了脸,骂道:“宋江,莫不是你还要和那乔瑁沆瀣一气?”
“大人,那乔瑁也是您的治下呀,也是属于盟军呀。”宋时江装做什么也不懂,说道。
刘岱气急,骂道:“某就问你,你过来不过来?”
宋时江恭敬的说道:“某驻扎那里亦可和您同伐董贼,守望相助的呀。”
刘岱气得一把把案上竹简砸了过来,破口大骂:“宋江,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某要你讨伐董贼,某要你守望相助了,你也配?”
宋时江轻轻一闪躲了过去,正色说道:“大人,你这是何意。我等联军不为讨伐董卓,扶正朝纲而聚义,那到底为何而来?大人非要宋江进得你军营,不为伐董大业,那为的是什么?……”
“你滚,你这卑贱的小人。”刘岱被宋时江装糊涂借着大义压制,有口难言,气极大骂,“滚回去和那乔瑁呆着,某必杀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猪狗。”
“那宋江告辞。”宋时江愿想着就算不能和刘岱同心,也起码能搞个面上光。谁知道刘岱却是一来如此的迫不及待二来如此的粗鄙不堪,他也是动了真火,我怕你个球。宋时江不再多说,直直转身离开了大帐。
“给我留下他们。”刘岱大喊,他也是怒了,狰狞着脸。
听到刘岱的命令,帐门守卫的士卒“刷”地拔出刀剑围住宋时江林冲花荣三人。
“刘刺史,你可想杀某?”宋时江铁青着脸。
“哼哼,宋江,可愿随我?再问你一次。”刘岱狰狞着脸,慢慢地从大帐中走了出来。
“刘刺史,如此这般,刀剑威胁,让某随你?你也太小看某宋江了吧。”宋时江昂首不惧,大笑着,正视刘岱。
“宋江,那就怪不得某了,某自可将你拿下押解了过去,让你的那些士卒们降我。哈哈,来人,拿下……”刘岱大笑了起来。
正说间,花荣左手举弓,右手连续搭箭,“刷刷刷”三箭齐射,俱中一卒。趁得士卒慌乱,林冲一个跳跃,赶到了刘岱边上,一把勒住刘岱脖子,右手举起腰刀作势要捅将进去。
“是嘛?现在呢?”宋时江也走到了刘岱跟前,负手问道。
“宋江你!……你敢杀我?”刘岱双手紧紧抓着被林冲勒住的脖颈,吓得面无人色,强自嘴硬道。四周将士听得声息,也都围将了上来,俱高举刀枪紧对宋时江三人。
宋时江环顾四周围将上来的将士,纵声大笑,朗声说道:“刘刺史,宋江绝无杀你之意。只要刺史你放我等三人离开,某自会放了刺史大人。否则,别怪我鱼死网破。”听得宋时江如此一说,林冲右手的刀又紧了几分。
那刘岱分明地感受到了冰冷的刀锋,吓得他直喊:“放、放、放……你们都走开,放宋县令离开。”
“那多谢刺史大人”宋时江微笑,“但是还是得请刺史大人陪我等走点路。让你的将士不许跟着,等我等到了安全地带,自会放了你。”
刘岱哭丧着那老朽满是皱纹的脸:“说好不杀某的。”
“刺史,放心,我等绝不会杀你,我等可不想背个谋杀上司、破坏结盟的大罪。除非你要杀我等,那我等就顾不上了咯。”林冲紧紧勒着脖子的手,怒声说道。
“好、好,某跟你们走。来……来人,备马。……你们不许跟上来。不你们远远都跟着……不许跟太近。”刘岱哭喊着。
“一箭之外!”花荣边走边举弓搭箭冷冷说道。
“对……对,一箭之外……一箭之外。”刘岱被林冲倒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