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媳妇纨绔夫-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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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经过三春一说,在做的都有了印象。当初李骞院子里有个叫柳叶的丫鬟被人下了毒,当时都以为是必死无疑,只有三春觉得还有救。因为前世的她打小就跟着爷爷学习中医药有关的知识,后来又跟着老师学了不少。俗话说‘医毒不分家’,尤其是中医药,药性相冲,用药剂量等,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治病的药极有可能就是要命的。尤其是三春的爷爷,对一些罕见的草药极有研究,收集编制的一本‘草药经略’记载的大多是稀有罕见的草药,药效药性记载详细。三春就是在这本书上曾经见过关于这种金钱根的介绍。这种草药名字普通,外观也不奇特,但是对生长环境要求极其苛刻。西南边的悬崖峭壁上有一种树名为金钱树,树皮为金黄色,树叶好似串串铜钱一般,这种树极其罕见,方圆百里难见一颗。金钱根便是长在金钱树的根部的一种苻生草,每颗金钱树只有一颗金钱根草,如果取了金钱根草,金钱树则瞬间枯死。不仅如此,金钱树生长的地方不仅是悬崖峭壁,而且常年瘴气缭绕,金钱树的树皮以及枝叶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依附而生的金钱根更是价值连城。虽说利益驱使下大把的人冒险采取,但是去的人几乎无一生还,可见艰难。
&nb金钱根既是救命的灵药,同时也是致命的。配以不同的草药会产生不同效果的毒,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中毒者皮肤大都呈现金色,中毒越深颜色越深也越亮,到最后临死之时,皮肤就会变得如金箔一般铮亮,毫无皮肤的弹性与质感。
&nb当时,那个中毒的丫鬟柳叶只有指甲呈现出金色,所以,三春才确定她中了金钱根的毒,继而找出解毒的法子,待要进一步寻出中毒的根源,却不料柳叶失踪,断了线索。
&nb万没想到,今日见到敬亲王李暄也是身中金钱根的毒,三春联想到劫持她的陈姨娘,感觉有什么东西关联在一起,却被她们所忽视,所以,便问了李骛一句,“你是否还记得她当时的症状?”
&nb李骛听到三春问他,禁不住凝眉细思,“三、三春儿,是不是父王也。。。。。。”。
&nb“没错,我怀疑父王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不过具体的还要诊过才能确定”三春说着探手搭在敬亲王李暄左手寸关尺上为其诊脉。
&nb听说敬亲王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包括敬亲王妃在内的所有人闻言都是一怔,敬亲王一生骁勇善战,智勇双全,心思缜密,又是身处大军之内,竟然被人下了毒,可见下毒之人也是手段了得,而且还是敬亲王身边之人。思及此,众人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能在敬亲王身边安插人,而且还能深得王爷信任。。。。。。
&nb“查”,敬亲王妃咬着牙吩咐道,“逮到下毒之人,不论是谁,打死不论”,敬亲王妃虽然身处高位,但并不是暴戾之人,此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气得狠了。
&nb三春特别理解王妃此时的心情,任谁见到自家丈夫遭此劫难也都难以平静,何况敬亲王与王妃成亲三十多年,夫妻和睦感情深厚呢。
&nb三春发现,敬亲王李暄所中的毒跟当初柳叶说中的毒略有不同,给柳叶下毒的人感觉不像是仇杀,反而像是随意下毒,就是不一定是要人命,但是也不管死活。确切点说,就像是试毒,亦或是试探。
&nb“三春儿,你是说父王所中之毒极其霸道,难以解除?”,李骛觉得这句话问的极其艰难,可是又不能不问,声音里带着他自己尚未察觉的颤抖既忐忑。
&nb“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三春艰难的点头,有些话不得不说,“下毒之人意在折磨父王”,要不然凭借金钱根的毒性,敬亲王李暄不可能到如今还活着。
&nb李骜虽然尚未痊愈,但是已经能坐起来了,如今也守在敬亲王的床边,听到三春的话,眉头一皱,开口问道:“三弟妹的意思是下毒之人意不在害命?”
&nb“不是”三春摇头,“不是不要命”,照此折磨下去,敬亲王最后也难逃一死,而且还死的极其痛苦,不过这话三春不能说出来,只能含蓄说道:“我猜想,下毒之人应该与王府或是父王有极深的仇恨。。。。。。”
&nb“三春儿,你说这个金钱根长在西南?”三春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发问的是一直默默站在一边陪着柳嫣然的左贤王。
&nb敬亲王李暄十五岁上战场,一生征战无数,手下人命数以万计,仇家绝对不少,别说外邦他国,就是大辉朝内部想要他性命的都不少,眼下还有明睿帝这个君王,对着敬亲王府亮起了屠刀。
&nb敬亲王妃暗自摇了摇头,明睿帝虽然近年来昏庸,对敬亲王府心怀恶意,但是,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敬亲王李暄下手,天下人都知道敬亲王李暄对大辉朝的功勋卓著,百姓们都知道有敬亲王在,大辉朝江山稳固,百姓安居。如果百姓们知道明睿帝打算除掉敬亲王,肯定会乱起来,到时大辉朝的江山危矣。这也是,当初在京城,明睿帝只能拿着李骞带兵离队未归做借口,派兵士围着敬亲王府,而不敢动手的原因。即使王府的人逃出京城,也只是派人暗中行事,却不能公开打杀。所以,敬亲王妃一行人才能得以到达边城。
&nb三春认了亲生父母时日太短,虽然有血缘羁绊,但是从感情上还算是陌生人,尤其是这个威严端肃的父亲,在三春看来,桃花坳的陶秀才才是亲爹。
&nb左贤王的生母也是中原人,因此,从面相上看,他不像北戎人那样粗狂,与汉人一般无二,这也是他能二十多年在大辉朝的京城生活,不被人发现的缘故。如今站在这里,也像是一个严肃宽和的长辈一般,毫无违和感。他一生只有柳嫣然一个女人,夫妻二人二十几年未有孩子,当时得知还有一个女儿时,马上就派人出去寻找,只不过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有音讯。
&nb当见到三春时,他当时欣喜若狂,即使女儿看他时眼底还有一丝陌生的意味,但他不着急,女儿找到了,不仅有了女婿,还有了可爱的外孙,他相信,假以时日,女儿一定会接受他这个爹爹的。
&nb“嗯,只有西南的环境气候适合金钱树的生长,不过,也是极难找的到的,如今更是几乎绝迹了”,三春嘴唇动了下,那声‘爹’或是‘父亲’还是叫不出口,无奈只好顿了下,慢慢的说道,“市面上根本就见不到这个金钱根,所以,只要能查到金钱根的来源,就不难找到下毒之人”。
&nb李骛突然开口说道:“三春儿,当时柳叶的毒是你解的,路上又有人设计劫持与你,能不能是下毒之人知道你能解金钱根之毒,不想让你给父王解毒,所以才针对你下手呢。。。。。。”
&nb三春听李骛这么一说,立马儿想到了一个人,李骛话没说完也想到了这个人,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
124 完结三()
陶三春的解毒方法很快的就见了效果。三日后的清晨,昏睡了一个多月的敬亲王李暄睁开了眼睛,敬亲王妃喜极而泣,顾不得身边还有人在,紧紧抓着敬亲王李暄的手,嘴唇哆嗦着只能喃喃唤着“王爷”在说不出其他。
几个月来的奔波,惊吓,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中途三春被劫持,再有敬亲王李暄昏迷不醒,这些构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人频临崩溃的边缘,敬亲王李暄安然醒来,便是对他们的救赎一般。
敬亲王李暄艰难的抬手拍了拍老妻的手,嗓音因为长时间昏睡而变得有些沙哑,“莫担心,我已经好了”,抬眼看着躺在病榻上的长子,堂堂大辉朝战神不禁红了眼圈,他的长子啊,承载着敬亲王府的期望而生,打小就天资出众,一路成长起来不负众望的成了他的臂膀,担承着敬亲王府的责任。眼下刚过而立,正是一个将军的大好年华,却身负重伤卧病在床,以后大概要在病榻上度过后半生了,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何其残忍啊,武将们宁愿醉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是缠绵病榻,孤独而死。
自打受伤以来,几个月过去了,李骜已然想明白了,能站起来是幸运,否则就是他命该如此,怨天尤人无用。所以,看到父王的神态,心里清楚他心中所思,微笑着说道:“父王无需忧虑,孩儿无碍的,二弟已然归来,三弟如今亦能干的很,王府倒不了,不论是谁,对王府下手,我们都要斩了他的手,让他知道疼”,说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话都带着冰碴,染着血腥,可见他心中之恨。
敬亲王李暄微微颌首,带着病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站在一旁的李骞跟李骛也同时点头,认同大哥所说的话,李家的男人怎么能够轻易被打倒呢?被动挨打绝对不是李家男人的性格,无论你是谁,胆敢伸爪子过来挑衅,就要有被砍掉爪子的准备,来而不往非礼也。
尤其是李骛,那可是霸王祖宗,历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自己却不能吃亏的主儿,以前是突逢巨变,如同大山一般的父王倒下了,爱护他的大哥重伤,纵容他的二哥音信皆无,虽说逃出了京城,媳妇儿却在半路被劫持,所有的一切一股脑儿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曾经养尊处优的少爷没有被压垮,也算是他心智坚强,如今父王清醒过来了,大哥有望痊愈,二哥回来了,心里一放松,李骛那混不吝的性子就冒了头。
“父王,李睿这么不地道,咱们干吗还保着他呢,干脆干掉他,父王你”,按理说明睿帝李睿还是李骛的堂兄呢,如今却被他直呼其名。
“三宝儿”,李骜直接打断弟弟的话,现下情况不明,他们必须要谨言慎行,不能授人以柄把自家处在不利的地位。
李骞心里是赞同弟弟的话的,但是表面上还是要不能表露出来,毕竟他也是十多岁就在军中历练,比打小就称霸京城素有纨绔之名的弟弟理智很多。
敬亲王李暄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小儿子,“我们如今偏居一隅,朝中动荡,军中有异心者存在,这都是不利因素,为今之计首要的是稳,切不可激进更不可自乱了阵脚”。
李骛虽然不以为意,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忤逆父王,只好不情愿的点头,抿了嘴唇不再言语。
陶三春因为怀有身孕,前些时候又一直被囚禁,虽然没受什么虐待,但是记挂着李骛还有王妃等人的安危,还要时刻保持警惕,心里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获救后马不停蹄的奔赴边城为敬亲王李暄解毒,连番折腾下来,身心都觉得疲惫不已,虽然是坐在矮凳上,时间久了也有些受不住,不觉得就向一旁倒去,靠在了站在身边的李骛腿上。
吓得李骛差点坐在地上,紧抱着三春,颤抖着声音喊道:“春儿,三春儿,你怎么了啊?”
因为敬亲王李暄一直昏迷不醒,李骜又有伤,府中就安排了大夫常驻。很快,大夫就被招来,“少夫人这是忧思过重,劳累体虚,导致胎像有些不稳,老朽先开个方子,吃上几副看看,主要还是需要卧床休养为重”。
这一日,李骛跟父兄商议事情后,打了个招呼就火急火燎的奔了内院儿看望自己媳妇儿去了。
“还疼吗?”,看着媳妇儿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上前握住三春的手,感觉手中的柔夷凉凉的,就贴着放在自己的脸颊给捂着,深深叹了口气,“春儿啊,辛苦你了”,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
陶三春自打遇到李骛,见到的就是个眼高于顶,趾高气扬的小霸王,那不可一世的狂霸样子可不是眼前这个带着颓废的男人,莫名的三春有些心疼,她不愿意看到李骛这个样子,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道:“不疼了,你不是想要个闺女吗?胖果子还想要妹妹呢,我怎么能让自己有事呢?别担心了,我的身体你还不清楚吗,壮实着呢”。
“嗯,三春儿,你一定不能有事儿,等以后太平了,我们带着儿子闺女游山玩水去”,李骛想想这个画面,就觉得心里美极了,声音也轻快了一些。
“好啊”,三春笑着应道。
“三爷,三奶奶该吃药了”,由于他们带来的人不多,服侍的下人不太充足,所以,他们这一房只有两个丫鬟,两个婆子侍候,送药进来的就是大丫鬟春意。
李骛接过药碗,自然而然的吹了吹,然后拿起汤勺喂三春吃药,待药喝尽了,又拈起一粒果脯给她压压嘴里的药味儿。
三春喝了药,拒绝了李骛扶她躺下的动作,示意他拿着迎枕放在后背靠着,“三宝,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李骛闻言也脱了鞋子,挨着三春也靠着迎枕倚着,“大夫不是不叫你劳累吗?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呗,闭眼睡觉,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