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媳妇纨绔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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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戎在后面轻咳了一声,“那个三少,三少奶奶,你们能不能先让一让,我这还扛着个人呢”,
三春这才注意到,常戎的肩上扛着一个人,赶紧松开搂着李骛腰的胳膊,退到了一边,等常戎过去了,才问道,“你们吃饭没有啊?”,
“午饭还没吃呢,急着赶回来,你去给我们弄一口吃的吧”,李骛嘴里说着,拉着三春就往里走去,“对了,我们是在客栈捡到的那个人,估摸着有几顿没吃了,你再给弄点米粥来吧”,
三春也没多问,抬脚就去了厨房。
李骛让常戎把人放在了东厢房的床上后,又让他去把魏大夫请来,诊了脉,说是心中郁结,外感伤寒,另外腿上的外伤已经感染,再加上饥饿,所以看上去异常的虚弱。
陶安此时也赶了过来,等到魏大夫处理完伤处,又开了方子,才开口请求,“魏大夫留步,陶某人有个不请之情,此人是我女婿心善,捡回来的落难之人,但是毕竟是来历不明,恳请魏大夫为我们暂时保密为好”,说着一躬到底,施了一个礼。
李骛也随着岳父,施礼道谢,“那就谢谢魏大夫了”,
把个魏大夫唬的赶紧躲到一旁,陶安的这个三女婿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今给他施礼,还不折杀了吗,“唉呀,这可使不得呀,陶先生,你放心吧,我老魏不是那多嘴的人”,说着告辞离去。
三春很快就把饭菜都做好了,让李骛跟常戎先吃饭,“那个米粥还要再煮一会,等你们吃完了饭,也就能熟了”,
等到三春端着盛着米粥的饭碗进到屋子里时,那个人已经醒了过来,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呢,常戎过去扶着他靠在床头,李骛跟三春都在打量着这个人,这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面容俊美,不过是不同于李骛的那种美。
李骛的相貌偏柔美,可谓是男生女相;此人却是有一种冷然的气质,阳刚气十足。
三春心里猛的一动,忍不住侧过脸去看了看李骛,又仔细打量了下那个青年,感觉到他们两个似乎有一些相像之处,却又具体说不上来。
李骛此时也是在心里画魂呢,刚才在客栈里只顾着跟客栈掌柜打架了,也没仔细端详这个人,如今怎么看着有一些眼熟那呢?
这不仅仅是李骛的想法,大老粗常戎也看出不一样来了,眼前的人,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原因,只能纠结的摇了摇头,上前接过三春手里的粥碗,“三少奶奶,还是我来喂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哈,今天去凤凰岭爬山去了,更晚了。
第一个关键人物出现了哈,姑娘们猜猜,这个人跟李骛是啥关系?
ps:严重谢谢逐花而居姑娘,蛋炒饭姑娘的地雷哈。
pps:今天听到了一个关于酒桌上的事,说是喝酒最怕三种人,一、梳小辫儿,二、红脸蛋儿,三、吃药片儿。
第48章 收留()
这个自称叫做穆子倦的小伙子最终留在了陶家。据他自己说;他今年十七岁,原是济州府人士,家中经商,因为突遭家变;全家只有他一人生还;跋涉到尚县投奔亲戚,谁知早已人去屋空,无奈之下;只好靠卖字画维持生计。不成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却遇打头风。在去庙会上卖字画归来的途中,被一伙贼人打劫;不仅抢走了所有的银两,还动手打伤了他,贫病交加,客栈掌柜的在将他扫地出门时,恰巧被路过的李骛所救,方才逃过了一劫。
穆子倦虽然病弱潦倒,但是却丝毫不见半分的窘迫,依然是一幅淡然的模样,因此,对于他所说有关身世的那些话,三春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她问过李骛,“那个姓穆的说的你信不信?”,
李骛淡定的回答,“不信,他的名字都是假的”,
三春愕然,“那为啥还把他留下呀?”,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李骛回答的超级轻松,“说假话的不一定都是坏人呀,我看着他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或许是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呗”,
三春嗤他,“哟,说的跟真的似的,合着你还会相面呀?”,
李骛得意的一甩头,下颌一扬,“你以为呢?千万可别小瞧了你夫君啊”,屈指弹了弹三春那光洁白皙的额头。
三春鄙视的撇嘴,“说你胖吧,你还喘上了,我看他呀,不像个普通人,你算算,他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李骛故作神秘的勾唇一笑,“这个有何难呀,不过嘛,天机不可泄露,得保密”,
三春被气得抡起粉拳就打了过去,“大礼包,混蛋大礼包”,
李骛张开手,把两只小拳头包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凑到唇边亲了一下,“好春儿,别生气啊,夫君逗你玩呢”,又在粉嫩的面颊上分别亲了两口,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我看到那个客栈的掌柜让给伙计把他给扔到了街上,心里就特别的生气,就好像那个被抛弃的人是我自己似的,当时也顾不上想别的了……”
李骛当时的表现把常戎都吓了一跳,好似又看到了那个京城小霸王时期的三少爷,就见他冲上去就对着那个掌柜的一通拳打脚踢,打得掌柜的是鬼哭狼嚎的,有那胆子大一些的伙计,打算从后面偷袭李骛,被常戎拎着衣领子就给扔一边去了。
直到那个掌柜的倒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了,李骛才停住手。
又来又闹腾到了县衙,那个县官一见李骛,马上从椅子上下来,谄媚的请李骛上去坐。
李骛也没搭理他,更没有坐下,只是让常戎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把穆子倦应付的房费补齐了,就扬长而去。
李骛抱起三春放到腿上坐着,“我当时看到那个姓穆的,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想着要帮助他”,
三春搂着他的脖子,“你还别说,我第一眼看见他也觉着眼熟,他跟你长的有一些像啊,你说,会不会是你父王在外面的私生子啊”,思绪飘出了好远。
“瞎说,根本就不可能,我父王对我母妃那绝对的是一心一意的,这么多年了,我从没看见父王多看一眼别的女人”,李骛肯定的说道。
“哎,大礼包,你今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三春问道,
“不会,女人多了麻烦”,李骛随口说道,
三春看着李骛那轻描淡写的样子,不仅没有欣喜,反而觉得有些无聊,情绪不觉的低落下来,靠在他的身上便不再说话了。
穆子倦觉得身体好些了,就在床上躺不住了,每天都到院子里坐着会儿,或是拿着本书默默得看着,几乎很好与人交谈,也不大开口说话,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骛也不理他,二人几乎没有任何的接触。
天气越来越冷了,宋氏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来串门的武氏看着宋氏那微凸的小腹,羡慕的说道,“大嫂真是有福气,看看三春把你照顾的多好,我看着比你年轻那会看着脸色都好看呢”,
自打上次郑玉梅拒绝的陶金梁的亲事后,几个月过去了,武氏这是第一次来三春家里坐坐呢。
宋氏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是啊,我这也是享到了女儿的福了”,看到武氏脸上似乎有些愁容,不禁问道,“三弟妹,你这是咋啦?是不是遇到啥为难事儿了?”,宋氏对武氏的印象一直都是不错的。
武氏叹了口气,“唉,大嫂,我可是打心里羡慕你呢,你看这三个侄女多好,省心又孝顺,哪像我啊,唉,儿女都是债呀”,
宋氏劝慰她,“三弟妹,这儿女自有儿女们的福气,咱们做爹娘的,看着他们过得好就放心了”,
武氏不由得感慨的说道,“大嫂,你说有哪个做爹娘的不是真心的为着儿女好……”,说到这,戛然而止,抬眼看了看宋氏,神色有些局促不安,
宋氏淡漠的一笑,“没事儿了,我已经不会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总搁在心里,孩子们也不放心”,她不提起过去,并不表示她不怨恨,也不表示她会原谅,她只是不想在沉迷在过去的伤痛里,让爱她的丈夫,女儿们担心罢了,对于陶杨氏她们,宋氏能做到的就是她仅限于是她丈夫的娘而已,作为晚辈该有的孝敬,一点都不会少的,该做到的礼数,也不会差了分毫的,至于其他的,感情什么的,走就已经被陶杨氏她们一点一点的践踏了,如今,丝毫不剩,就连最后那个摆样子的空壳,也被她们在三春成亲的时候,砸的粉碎,一丝痕迹都不见了。
武氏瞅着宋氏淡然的神色,心里稍稍的放下了心,才开口接着说道,“我们家的金梁,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拧住了,非郑家那个二丫头不娶,我娘家嫂子给提了一个姑娘,她娘家一个村子的,还占着远亲呢,那姑娘不论是模样,还是管家,做活,都是出挑的,村子里的人都夸赞呢,我看着那是打心里喜欢,想着能有这么一个儿媳妇,真是不错”,
宋氏点头,“嗯,挺好的啊,金梁是长子,该有一个能撑住家的媳妇”,
武氏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我寻思着这年轻人都是爱俏的,让他看看人家姑娘,备不住就能相中,改了心思了,说起这件事情,真是要气死我了,开始的时候,一个不去,百个不去,后来被他爹给了两脚,这才不情不愿的去了,到了人家姑娘家里,正眼都没瞧一眼,出来就直嚷嚷,不愿意,我娘家嫂子当时就甩手走了,大嫂,你说,让我这脸往哪放啊”,说着还呼呼的直喘粗气,
宋氏安慰着她,“许是真的没有缘分吧,这强扭的瓜也不甜不是,那个郑家的姑娘怎么回事?我听三春回来说,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似的”,
武氏又一拍大腿,往前凑了凑,“大嫂,要是不提这件事儿吧,我这心里还舒坦点,这要是说起来,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呢”,嘴上说着,侧过脸去看了看门口,这才又接着说道,“昨儿个,金梁去找那个郑家丫头,回来就闷头躺炕上,一声也不吭,晚饭也不起来吃,我是怎么问都是死活不开口,后来逼急了,就说是要走,离开这个家,还说是要出家当和尚去,一直闹到半夜了,让他爹连骂带吓唬的才算说出实情,你当怎么着?都是白氏那个搅家的在里面闹的事”,
宋氏疑惑的看着武氏,“这是你们金梁的事 ,怎么还能挂连着她们二房呢?”,
原来,就在陶金梁第一次去找郑玉梅的时候,白氏正好从一旁路过,一双豆眼正好瞅见他们二人站在一处说话,就跟苍蝇问到了脓血的味道似的,立马就扑了过去。她藏在旮旯偷偷看着那边,心里着急听不到他们在说啥,正想着凑近些听个明白清楚呢,就看见陶金梁转身急匆匆的走了,而郑玉梅则含笑看着他的背影。
看到这一幕,白氏的热血沸腾了,那条爱扯闲话的舌头似乎都要从冲开她那黑紫色的厚嘴唇子飞舞出来,急不可耐的想要找个人‘倾诉’,白氏撒开腿就往家里跑去,那壮实的大身板子似乎也轻如飞燕了,她急切的窜进了陶杨氏的东屋,“那个,娘……”,
正躺在炕上闭目养神的陶杨氏被惊吓的差一点跳了起来,睁眼一看是白氏,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张嘴就啐了她一口,“呸,你个作死的东西,诈尸啦?还是被鬼给附身了?怎么没一头撞死你呢?”,一串恶毒的咒骂吐了出来,
白氏也不以为意,依旧嘻嘻笑着,凑近陶杨氏,谄媚的说道,“那个,娘,你猜我看到谁了?”,
“有屁快放,我能哪知道你看见谁了?”,陶杨氏阴沉着个脸,也没个好声气儿。
“那个,是金梁,老三家的金梁,跟那个老郑家的二丫头在那鬼头鬼脑的搭个话呢,看着不是啥好事”,白氏瞪眼说着瞎话,
“老郑家?哪个老郑家?”,陶杨氏随口问道,
“那个,就是管桃树林子的那个老郑家”,白氏瞅了一眼陶杨氏,“那个,娘,你可不能让金梁娶了老郑家的那个丫头”,
“金梁娶哪家的丫头怎么又碍着你的事啦?”,陶杨氏剜了白氏一眼,
“那个,娘,你忘啦,老郑家一家子可都是大哥家的奴才呢,要是让金梁娶了那丫头进门,老三一家还不得向着大哥他们呐”,白氏有些急切的说着,
陶杨氏半晌没吱声,低着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白氏催促道,“那个,娘,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呐,眼下虽然不提过继了,可也不能由着老三他们那,再说了,三丫头跟她女婿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村子里吧,等他们走了,大哥他们死后,家产还不得都让老三他们弄了去呀,娘,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呐”,说道最后都呆着丝哭腔了,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