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然浮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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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不耐烦的说道“这泼妇还真是麻烦,嫌吵把耳朵堵起来不就行了!你这小丫头别在这妨碍老子赌钱!”
“看来是我打扰相公赌钱了?”
柳木一听俞婉然的声音,吓得急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说道“娘子若是讨厌听骰子声,派个丫鬟过来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自来呢。”
俞婉然说道“我倒不是讨厌这骰子声,只是我觉得相公赌钱的习惯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
柳木笑道“是是是,这种东西,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说完捡起一块石头将桌上的三颗骰子砸了个粉碎,“添油,把这个骰盅也拿去烧了。”
不三说道“少爷,这可是跟了你多少年的宝贝,真的烧了?”
柳木说道“难道你没听见少奶奶不喜欢这些东西吗,还愣着干什么,快拿去厨房烧了吧。”
柳木心疼的看着不三拿着骰盅走出了别院,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砸碎的骰子,满脸的哀伤,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俞婉然笑道“相公既然舍不得那骰子和骰盅又何必将它们都毁掉呢。”
柳木马上说道“怎么会舍不得呢,玩物丧志的东西,不留也罢。娘子说得对,这些赌钱的臭毛病是该改一改了。”心中暗叹,老子有把柄在你手里,事事都要听你的,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受这窝囊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先乱更一章,有病了,休息两天
62第61章()
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木为了赌钱不被俞婉然发现,和添油加醋四人躲在书房里玩起了牌九。
柳木拿起手上的牌九,大笑“本少爷这次还不把你们赢得连老婆本都赔进去!”
忽听一声门响;只见俞婉然拿着那条藤鞭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柳木吓得一抖,手中的牌九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柳木急忙一脚踢在不四的屁股上,“混蛋,少奶奶不是说了不能再赌了!难道牌九就不算赌博了吗!”
“少爷;这是……”
柳木忙说“啰嗦什么呢,还不快把这些破烂东西拿出去扔了!”
加醋见状急忙收起桌上的牌九,拉着众人出去了。
柳木殷勤的拉着俞婉然坐下;又将一旁的茶盏递给俞婉然“娘子喝茶!香芸姐刚刚给我沏的,还热着呢。”而后又故作生气的说道“哎呀;这四个混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拿着牌九赌到我书房里来了。”
俞婉然将藤鞭放在桌上,“相公也说从今以后要学着长进,那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呢。”
“全听娘子的。”
“从今以后呢,不可以再赌。”
柳木笑道“这个自然不用娘子多说。黑将军去年被你杀了,铁将军前段时间也被你打死了,骰子我亲手砸的粉碎,牌九……牌九是添油加醋的,而且我刚刚也让他们扔掉了,现在整个家中都找不到能赌的东西了。所以当然要戒赌了。”
“也不能再去喝花酒。”
“这是自然。如今我已经和娘子成亲了,自然不会再去青楼那种地方了。”
俞婉然一笑,“还有,从今以后不能再自称老子。从今以后呢,自称老子,一次一藤鞭。赌钱,五藤鞭。喝花酒……跪一个晚上!”
“什么!”柳木大喊着脱口而出,“你这泼妇存心整我不是!”
俞婉然说道“相公若是不犯,我自然不能惩治你。难不成相公刚刚答应我的那些都是在敷衍我吗?”
柳木马上笑道“当然不是了。娘子吩咐的我一定都会改!娘子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以后每天学会写一首诗。”
柳木笑道“那还不好办,依样画葫芦不就行了。”
“要做到会写会读,知道每个字的意思。”
“这……”柳木的嘴角有些抽搐。
“怎么,相公不同意吗?”俞婉然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桌上,位置十分靠近那条藤鞭。
柳木生怕俞婉然用藤鞭抽自己,吓得急忙按住俞婉然的手,“当然愿意了。只要是娘子吩咐的,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非常高兴!”
俞婉然一笑,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三字经,“既然相公同意了,那从今天开始就从这本三字经开始学习吧。”
茅厕外面,柳木踩在添油的背上,想要翻墙出去,不三捏着鼻子说道“少爷,干嘛非得在茅厕附近跳出去呢,臭死了。”
加醋说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怕被少奶奶发现了。”
柳木一只脚刚够到墙头,另一只脚还踩在添油背上,忽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道“相公这是要去哪啊。”
柳木心下一惊,一个不稳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这么巧啊娘子,这里是下人的茅房,娘子怎么来了呢。”
俞婉然笑道“我听秋霜说这里有响动,怕是遭贼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不知相公在这儿做什么呢。”
“啊……我也是听见墙外有声音,所以想爬上来看看是不是真的遭了贼,不过娘子不用担心,我已经看过了,什么人都没有。”
“相公今日的书可背好了?”
“啊,我这不是正打算抓住那个贼之后就回去背书呢。既然这里没什么贼,那我这就回去背书了!”说完乖乖的和俞婉然回了别院。
柳木实在是闷得无聊,最后只得使出一招金蝉脱壳。让加醋假扮自己呆在房里假装熟睡,自己则穿着家丁的衣服跑了出去。
柳木找到张福和夏铜,几人先是去了赌坊,接着又去了春风阁喝酒。
一女子坐在柳木怀里,不断的向柳木灌酒,“柳公子好久都不来我们春风阁了,以前来了也是找紫嫣的,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你今天找我们姐妹陪酒,难道就不怕紫嫣姑娘不高兴吗?”
柳木此时已经有些喝醉,笑道“我和紫嫣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呢,那些不过都是局外人的谣传而已!”
女子笑问“那柳公子和紫嫣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只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女子在柳木脸上一吻,“不知我能不能也和柳公子做那样的朋友呢……”
柳木大笑,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女子衣领处,“本公子要和你做更好的朋友!”柳木说者无心,但是这些醉话却成了日后春风阁其他姑娘嘲讽紫嫣的闲话。
那女子娇嗔着靠在柳木怀里,还以为柳木是对自己有意思,后来更是想要将柳木拉到房里共赴**。张福知道这些青楼女子最喜欢搬弄是非,如果柳木和这女子发生什么,第二日一定会传的满城皆知。张福生怕俞婉然知道这件事再严惩柳木,遂及时制止了那女子,和夏铜一起将柳木送回了柳府。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柳木回到别院,夏铜小声说道“老大,你小声一点,别让嫂子发现了。”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俞婉然已经走了出来。夏铜小声说道“糟了,忘了把老大脸上的那个唇印给擦掉了。”
柳木满身酒气,闭着眼睛说道“那个泼妇!她不让我喝花酒,老子就非要喝花酒!而且我要把春风阁所有的姑娘全都包下来!别以为我怕那个泼妇,老子早晚要狠狠的收拾她!”
夏铜说道“嫂夫人,你千万别和老大生气!是那姑娘趁着老大喝醉偷着亲的我老大,可不是我老大主动招惹那些女子的。”
张福同情的看了眼柳木,急忙说道“嫂子,柳木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了。”张福生怕夏铜再乱说什么,遂急忙拉着夏铜离开了。
柳木一只胳膊搭在俞婉然的肩上,口中还在大喊“再喝一坛,我就不信那个泼妇真的能吃了我!”
俞婉然气的在柳木腰间很掐了一把,柳木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俞婉然,“姑娘,你是新来的?”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把银票,想要塞在俞婉然衣领处,“这是封口费,千万不能让那个泼妇知道我来这里喝酒了。”
俞婉然一气之下直接让秋霜和冬露将柳木扔进了马厩里。
许久又觉得不放心,来到马厩外面,只见柳木趴在稻草上睡得四脚朝天,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看见柳木那傻兮兮的醉态,俞婉然忍不住一笑。冬露说道“小姐莫不是心疼姑爷了?要不我去叫添油加醋过来把少爷抬回房里?”
俞婉然说道“我才没心疼他呢。你回去拿一双被子过来,我是怕他着凉了还要花钱看大夫。”
冬露笑道“香芸姐的医术不知比外面那些医馆的郎中还要强多少倍呢,少爷看病是不用花银子的。”
俞婉然笑着责怪了一句,“多嘴。”
柳木一大早在马厩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劫匪侠盗之类的给绑票了,吓得大喊救命。
添油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少少少……少爷,你……你你……你……”
还没等添油说完,加醋也跟了过来,“少爷你醒啦!”
“添油加醋!你们怎么也在这儿,难道你们也被劫匪绑票了!”。
加醋说道“少爷,这是咱们府上的马厩。”
“马厩?”柳木揉了揉眼睛,四下一看的确是柳府的马厩,这才放下心来,问道“我怎么会睡在马厩里呢?”
“是少奶奶吩咐的。”
柳木说道“你们几个就不能趁她不注意再把我抬回房里吗!”
加醋为难的说道“我们是想把少爷抬到香芸姐那里的,可是少奶奶吩咐过了,不让我们插手,少奶奶有多厉害你最清楚不过了,我们哪敢违背少奶奶的意思呢。”
柳木怒气冲天的朝俞婉然房间走去,想要找对方理论,“这个泼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居然连添油加醋和不三不四都怕她,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睡马厩,不管我!”
柳木来到俞婉然房外,忽听房中冬露说道“小姐,你的信。”
俞婉然瞟了眼信封,说道“拿去烧了吧。”
秋霜好奇的问道“小姐,这写信的人是谁呢,来了六七封信,你一封都没看过,还让我烧掉,我可是都给你留着呢。”
冬露说道“难不成是表少爷?”
秋霜说道“不是啊,这人姓冯,冯琅渠……我怎么不记得小姐有个姓冯的朋友呢。”
冯琅渠?柳木眼睛一瞪,想不到这个小白脸阴魂不散的还缠着我娘子呢!
秋霜说道“既然小姐不在意这些信,不如我帮你看看信里写的是什么吧。”
冬露说道“秋霜,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见俞婉然并没生气,秋霜遂拆开一封,紧接着其余的几封也全都拆开看了。
冬露说道“咱们家小姐都成亲了,可这人还写这样的信来,这个冯公子真是太没分寸了。”
秋霜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人挺好的。看这文笔就知道这人饱读诗书了,而且又对咱们小姐一片痴心,不知道比那无赖好了多少倍呢。小姐成亲之前不一直都想找一位学富五车的人做相公吗。”
柳木心中暗骂,读过几本破书就了不起吗,这个小白脸,居然不远千里送信到我家勾搭我老婆!
冬露将桌上的信都收了起来,“你呀,说话真是越来越不着边际了。”冬露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想要把那些信都拿去烧了。
柳木想得出神,并未注意冬露正要走出来,冬露开门被门口的柳木吓了一跳,此时的柳木满脸疲惫,许是昨夜没睡好,眼中还有红血丝,发髻凌乱,衣服和头发上还粘着几根稻草。柳木朝冬露的手上看了一眼,冬露见状急忙把信背到身后。“姑爷……你是来找我家小姐的?”
“是啊,有事!我是来找你们的泼妇小姐算账的!”说完大步流星的踏进了俞婉然房里,“泼妇!昨夜为什么把我丢进马厩里!”
俞婉然说道“相公以为呢?”
柳木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这泼妇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相公可还记得昨夜都做过什么?我倒是想问相公昨日离开府中都去了哪。”
“我……我只是和张福夏铜去喝点酒而已,你只是不让我赌钱,不让我自称老子,又没说不让我喝酒。”
俞婉然一笑,“只是喝酒那么简单吗?”
“啊……当然了!”柳木语气之中有些心虚。
俞婉然冷冷的说道“如果相公真的觉得自己没错,那就回到房里照照镜子吧。”
柳木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又没做亏心事,干嘛非得回到我房里再照镜子,在你房里我也一样敢照镜子!”说完拿起铜镜照了照,柳木看见脸上还残留的唇印,吓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俞婉然说道“相公还觉得自己没错吗?难道你忘了之前都答应过我什么了?”
俞婉然站起身,柳木以为对方是要加害自己,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