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怀了我的崽[穿越]-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治帝道:“裴卿,你知道,朕今日为何召你前来吗?”
裴卿猜想应该是为了昨日的事情,但他是不能说出来的,他中规中矩回道:“草民愚钝,请陛下明示。”
文治帝也不卖关子,他挥手让奴才端过一个软凳,示意裴卿坐下。
“本次乡试,朕看过了,你的三名门生,中了前三,朕很欣慰。”
裴卿道:“这是陛下的功劳,是陛下当初下令,草民才调。教他们的,他们听命于陛下,沐浴在陛下的光辉之下,就是豁出命也要努力,不中举岂非辜负陛下厚爱,草民绝不允许有谁敢违背陛下圣明,若无陛下圣令,草民这三个门生一个也中不了,所以,草民才说这些都是陛下的功劳。”
文治帝……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重新审视裴卿?
自己平时是不是对人有什么误解,你看看,这孩子,多会说话啊,不居功自傲,多谦虚啊。
文治帝哈哈一笑,道:“唔,朕很好奇,你是如何调。教他们的?”
他的确,非常好奇,裴卿这等人才,能让三个连续五年都吊不上车尾者,学渣中的战斗渣,一个月时间,脱胎换骨,一下子成为了车头,若是这样的方法普及开来,给大楚输送更多人才,那……
裴卿一本正经说道:“说起来惭愧,草民,还是沾了陛下光,草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就是每日都给他们说上十遍八遍:陛下是个好陛下,如何为天下苍生劳心劳力;告诫他们要努力,争取早点为陛下分忧;能为陛下办事是如何的有福气,是他们祖上积德,修了八辈子才修来的福气;还告诫不要浪费这种福气,要懂得知恩图报,若遇上当今陛下这样的好陛下,还不能中举,那读那么多年的圣贤之书,岂非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草民这三个门生厚道,是老实人,听草民天天这样说,为了报答陛下,所以自己额外努力,起早贪黑,一日里睡不了两个时辰,拼命读书,这才一鼓作气考上举人。说起来,草民作为他们的恩师,除了说说话鼓励鼓励他们之外,也没做什么,惭愧至极。”
文治帝……
……
过了啊,过了啊……
他眯眼看着裴卿,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这马屁连文治帝这样天天被花式拍马的 ,都有点不适应了。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小辈讨长辈欢心可不就是这样,甭管是不是天马行空胡说八道,但长辈听着舒爽就好。
裴卿也是无奈,他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他真没什么方法,难不成要他给文治帝说,噢,我有一个系统,有预测大事件功能,我早就知道了乡试题目,所以我让他们拼命刷题……
所以,是作弊得来的。
哈,莫不是要当妖怪烧死,裴卿还想活着呢。
文治帝自然知道裴卿一番话胡说八道,但念在孩子毕竟有孝心,知道讨好朕,所以他受用啊,心道这孩子大概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他不愿意说,朕也不勉强。
但这话要怎么接,文治帝看了裴卿一分钟,突然又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朕听你这么一言,莫非是要替你那三个门生讨个官职?”
“啊?”裴卿不做作的抬头,一点PS的痕迹都没有,这句“啊”是真的,他确实没有这个心思,他就是单纯拍马加胡说八道。
“陛下,草民绝无此意。”
文治帝摆了摆,举人本来就可以做官,裴卿提出这样的暗示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举人这些人的“官位”还没有资格让文治帝来钦点,说起来,就是还不够格。
但,既然裴卿提出来,朕也不能不当一回事,他道:“卿无需多言,三人都是卿之门生,也算一门佳话,朕明日问问京兆府衙侯珉,看有何空缺适合的职位。”
作为皇帝,他不能直接说给什么官,那样显得他这个皇帝不够稳重,对裴卿也不好,容易引起嫉妒,所以,文治帝是打算回去交代下,自然会有人来做安排。
但,举人,顶天了也就能在京兆府尹做个小官,没见到有那么多举人都自谋生计吗?所以,文治帝才说,问问京兆府衙,这句话也是暗示裴卿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反正官位就这样了,这都已经是开后门了。
裴卿反应过来,皇帝金口玉言,文治帝这意思就是真的要给官做啊,但,那地方呆着有什么意思,小小的比街边巡逻的高级一点,既发不了财又升不了官。
好吧,就算将来能升官,那升到好位置要猴年马月?不熬资历啊?你又没有突出贡献。
这还有什么意思?他辛辛苦苦培养三个举人来,可不是在那个地方蹉跎年华的,他还想靠着他的门生,以后把他当老父亲供着呢。
恩师若父,裴卿的想法没毛病。
当然,现在,他这个“老父亲”,还是要替他们操心的,没办法,没有投资哪有回报啊。
裴卿道:“草民替自己三个门生,感谢陛下厚爱。但,正如草民刚才所言,这三个门生厚道,他们考上举人,并不是为了做官,而是为了陛下分忧解难。他们沐浴在陛下的光辉之下,才能考上举人,自然,也希望能一鼓作气,借着陛下的天恩光辉,冲击会试。”
文治帝的脸继续抽搐。
但见裴卿说得一本正经,这言下之意莫不是他还要培养这三个门生,参加春闱吗?贡生,是那么好考的吗?
春闱就是会试,和乡试就隔了4个月,多在春天考开,所以,又称春闱。
文治帝眉毛一挑:“卿之意,是对他们冲击贡生,有信心?”
裴卿面不改色心不跳,诚恳至极,道:“他们泽被于陛下天恩之下,自然有信心。”
文治帝,感情还是朕之功劳,这孩子,说话……
呃…
51。为难(4更)()
听闻裴卿如此说; 文治帝也不勉强; 他不想多做争论,多说无意,至于他那三个门生,考得上或是考不上; 文治帝都没放心思,这次说要赏赐他三个举人官职; 都是破例了,裴卿不要,正好,深的他还费心思。
当然,裴卿说要冲击会试; 文治帝没有计较他说大话了; 毕竟,人家当初吹过的牛都实现了。
于是文治帝转移了话题; 回到今日主题上来,他说道。
“好了,朕知你这个孩子; 是个聪明得; 你既有信心; 他们是你门生; 自然听你这恩师教诲; 朕不便插手; 但; 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都要谦和一点,稳重一点,不管做什么,先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你看看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裴卿心跳一拍,陛下这话的意思是,莫不是在责怪自己?
他小心观察文治帝,但见对方似乎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样子,呼了下气,低头做乖巧状:“是,是,草民遵旨。”
文治帝继续道:“要真正遵旨才好,你这小滑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朕赏罚分明,刚才是赏你,你不要,现在朕在赏你一次,你可要?”
裴卿纳闷道:“陛下要赏赐草民什么?”
文治帝道:“朕问你,为何写那本《南日传》?你还在里面骂人?”
裴卿……
这一来就质问,哪里是什么赏赐,陛下你莫不是框我?
他支支吾吾道:“这,这……陛下,这……被陛下看出来了啊,这真不怪草民啊,是别人,就那王献阳先招惹草民的。”
文治帝继续:“你就差明明白白指名道姓写里面了,谁看不出啊?就你小聪明多。好了,既然写都写了,朕只问你,那王献阳如何招惹你了啊?”
虽然朕心知肚明,但还是要问问,听听裴卿亲口说才好。
裴卿……
陛下您老人家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才不相信陛下不知道呢?别以为他不知道有暗卫偷偷保护自己,开始还以为是楚云慈安排的,后来知道不是。
既然不是小慈安排的,那在这大楚,谁还会给他安排暗卫保护他?
裴卿又不傻,自己最近做的这些事,某种意义上表明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就算冲着自己的价值,陛下派点人手保护他,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文治帝既然问起,裴卿不敢撒谎,他干脆明了说道:“回禀陛下,王献阳他在坊间,捏造草民和殿下的不雅传言,草民气不过,这才以牙还牙,依葫芦画瓢原样回敬他,只不过他是靠雇佣人胡说八道,草民这是写个话本而已。”
文治帝……
还写个话本而已,看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幸好朕不予你计较。
他道:“你意思是,王献阳是自找的?”
裴卿大胆点了点头,本来嘛,那人就是自找的。
文治帝无奈:“朕信你。”其实朕也觉得王献阳自找的。
裴卿正待松一口气,却听文治帝继续道:“不过,你那话本某些描述,实在露骨,不成体统!你居然还在放榜当日,在放榜场地,让你刚刚中举的三个门生跟着你胡闹,这像话吗?朕之大楚,虽未明确禁止此类话本,但你既然和皇儿走在一起,就要时刻注意自己身份,你居然给朕去写这种话本,丢脸!”
裴卿眼睛一亮,他就听到文治帝说的那句“和皇儿走在一起”了。
啊哈,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同意了?应该不是随口一说吧?都说陛下金口玉言呢。
虽然早和小慈互相表白心迹,但能得到长辈的祝福,尤其是文治帝的同意,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他脸皮极厚,至于文治骂他那些话,他似乎一句都没听见,就算听见了又怎么样,他可以忽略嘛。
他耳朵里就只有自己喜欢听的那句“和皇儿走在一起。”
裴卿瞬间抬眸,亮闪闪的巴巴望着文治帝,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文治帝福至心灵,居然瞬间领悟到了裴卿的意思,他有点不情不愿了,朕还在骂你呢,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还高兴成这样。
罢了,少年人嘛。
他接着说道:“唔,这就是朕刚才说给你的另一个赏赐……念你对皇儿一片朕心,朕决定考验考验你,若你能通过考验,朕再考虑要不要让你继续和皇儿在一起,你可愿意接受考验?
这一句话说得文治帝艰难无比,他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平日里也操心慈儿的婚事,但就这样决定了人选,他心里舍不得啊。
这种心态很正常,如大部分父母一般。
裴卿!!!
激动的无以复加!!!
别说考验了,陛下您老人家尽管提啊,啊,果然是赏赐,这才是真正的赏赐啊。
他压抑不住的喜悦道:“是,草民愿意,不论陛下提出任何考验,草民一定全力以赴,一定会成功通过考验。”
文治帝略带微笑,道:“好,朕相信你。”
“朕就这么一个慈儿,他的君父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依他母族家训,任何男子,若要求娶展家子弟,必须背展家家训,你也要会背。”
原来只是背书啊,裴卿一点不在意,他不问有关背诵的任何要求,信心满满回道:“是,请陛下赐下家训,草民保证很快好。”
文治帝悠悠看着裴卿,一脸不信,小子,你就说大话吧。
他向曲有德招了招手,曲公公立刻捧着一本古朴的书上前,这是当年君后在嫁给文治帝的时候,和自己的嫁妆一起带过来的,皇宫只有一本,楚云慈手上的那本是手抄本,因为这个主意是昨日才想的,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再手抄一本。
文治帝道:“就是这本家训,全部背完即可,这是原本,可要爱惜才好,莫要翻坏了。”
文治帝顺便叮嘱两句,再他看来,背完这本书起码几个月之后了,不叮嘱好,万一有所损坏,他对不起君后,就算君后不说什么,但当年能特意把此家训作为嫁妆带来,可见君后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裴卿“是”了一声,把双手在身上擦了擦,以示尊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看见封面上写了几个字《告展氏子孙书》。
嘿,他一乐,这书名,陛下让他背,明摆着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嘛,于是他又开始得瑟了。
这么一得瑟,就免不了忘形,他惦惦重量,目测了下书本厚度,貌似很厚啊,这家训够长啊,于是忍不住问道。
“陛下,这本家训有多少字啊?”
文治帝好整以暇地看着裴卿道:“不多不多,也就八万四千三百二十一个字而已。”
裴卿!
陛下,您老人家可记得真清楚,说得如此详细,都精确到个位数了。
八万四千三百二十一个字,让人背下来,这……
裴卿翻开第一页,噢,都是文言文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