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怀了我的崽[穿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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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一个声音叫道:“当街调戏我家公子,还想一走了之,想得美。”
说话的人扶着一个哥儿,想来伺候柳哥儿的,柳哥儿站在那里,正低着头委屈到极点的样子。
啧啧,这柳哥儿长相,外表看倒是艳丽至极,典型的大楚后院哥儿的打扮。
裴卿看了看,居然没有看见王人渣,在抬头一看,原来那王人渣站在街边茶楼的二楼窗边上,正在看呢。
裴卿问道:“你们三调戏了人家?”
“恩师,学生万万不敢,是学生好好走在路上,他……他自己撞过来的。”
“噢,这样啊……”裴卿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对柳哥儿道:“我的门生说他没有调戏你。
“他们当然不承认了。”
“噢,那你说说看,他如何调戏你家主子了?”
“这……摸……摸了。”
“摸哪儿了?”
“就……就……就不该摸的地方。”
“不该摸的地方就多了,难不成我这三个老实巴交的门生还把你家主子身上的每一个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那这摸的地方就多了啊,大家都来看看,他身上到底哪个地方被摸了?”
裴卿这一句话真是毒……还下作;
但,转移目光极有效果,本来大家都盯着祝,文,徐三人指指点点,这么一句话成功的把围观者的目光转移到柳哥儿身上,那么娇娇弱弱妖艳的小哥儿,被裴卿这么一说,啧啧,光是那视线都要戳死你,想象力够丰富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好意思,既然你敢当街来碰瓷,那我就以牙还牙,你不要脸,那我帮好心帮你丢了好了 。
“你,你……”小厮显然比正主儿着急。
“我,我,我怎么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总不能你说摸了就摸了吧?我三个门生六双手,是哪个门生那只手摸的你的哪个部位,你给个准话啊,总不能说你主子当街被三个男人摸吧。”
柳子森怒吼道,亲自上阵了:“你简直厚颜无耻。”
“是吗?噢,这样啊。”裴卿低头又抬头,轻描淡写道:“那我们吃亏点好了,你们三个给我过来。”
裴卿指了指祝,文,徐三人:“虽然为师知道你们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但为师平日怎么教你们的,要学会吃亏,对吗?这样,你们三个站着不许动,吃点亏让这位柳公子调戏下出出气吧,他可能只是火气比较大,要忍耐。”
“柳公子,你可以动手了,记住只能摸噢,你觉得他们摸了你什么地方,你摸回去好了,多摸几下我们也不要你还。”
寂静……
然后……
“噗……”
“哈……”
“轰……”
围观者们各自发出的笑声不一样,此人真是嘴毒到极致啊。
而柳子森气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他抬头望着某个窗口一眼。
呵呵呵,裴卿冷笑,他承认,这左一句“摸”后一句“摸”听起来又刺耳又难堪,并且没有风度,但,风度这种东西也要看人的,一次两次三次欺负到头上,他继续风度那就是大傻子,若是对方是个正正经经的人他不会这样说。
我裴卿这辈子就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你要帮着你的心上人我可以理解,但你毁我门生仕途,那就是你自作自受了。
而且,居然敢背后说小慈坏话。
其实周围吃瓜群众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真相,明摆着这柳子森是故意的,他惯会装模做样,这会儿大家指指点点,那眼神儿也不知道是在谴责裴卿说话过分还是笑话柳哥儿踢到铁板。
但是,就算这样,柳子森都没走,他眼睛死死的瞪着裴卿,哪里还有刚才梨花带雨的样子。
…
恰在此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本公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当街调戏哥儿后还口出狂言。”
来的是王献阳,本来以他推断,那几个迂腐的酸秀才被这么耽误一会儿定无法参加乡试,此前客栈之外,自己要收拾这几个人是分分钟之事,但居然被裴卿接回去窝着不出门了。
他王公子放出去的话何时收回来过,说了不让他们考试就不让,难不成还收拾不了这几个乡巴佬。
最近他已经够憋屈了,做不了驸马,被裴卿抢了风头,回家还被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给骂了,他才知道人家楚云慈根本就看不起他。
本公子何时如此丢脸过,这口恶气不出不行。
今日看见裴卿,真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却见裴卿漫不经心的用眼角斜了他一眼,扭头问小七:“此人是谁?”
小七机灵回道:“回主子,此人乃是王献阳。”
“噢,没听过。”裴卿拖着长长的音调,摇了摇头。
王献阳……
他要气炸了,裴卿算什么东西,不过凭着脸好看哄得殿下喜欢而已,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
很明显裴卿不可能不认识他,他就是故意的。
“上,给我打。”
裴卿早就做好准备,双腿分开,稳稳站着,两队人气势汹汹眼看就要打起来。
却在此时,一个巡考人员跑了过来,道:“你们在做什么,不知道考场重地,禁止斗殴吗?”
他才不管什么王公子,他是看得清清楚楚,今天这事儿就是哪个不知羞的哥儿闹出来的,被人说了也活该,不过这位面生的公子,看着神仙风骨的外表说话却如此毒辣……
但那他管不不了,但他对极为秀才却是同情的,于是朝祝,文,徐三人道:“三位是本场乡试考生吧,还有半个时辰开考了,诸位还请早早进入吧。”说完就走了。
祝,文,徐看着裴卿有些不放心道:“恩师……”
裴卿道:“进去吧,好好考,不要受到人渣的影响。”
王献阳怒气冲冲道:“你说谁是人渣?”
“关你屁事。”
祝,文,徐三人朝裴卿鞠了一躬,朝考场方向去了。
34。驱虎()
考棚内; 随着“嘭”的一声锣鼓声,传来考官的唱喏:“放题。”
一个考官把写有本场科考题目的牌匾举得高高得,在考场内绕圈而行,那上面的题目赫然便是“驱虎。”
徐铎平一愣:“驱虎?”
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以为自己看错了; 复又揉了揉眼睛; 再次看过去,还是“驱虎”?
驱虎,驱虎?是的; 没有看错,真的是驱虎?
他欣喜若狂; 恩师,恩师居然押中题了?
有关这道题目; 他不知道刷过多少遍,写过多少次,就是闭着眼睛他都有几十种破题之道,且每一道都堪称绝妙。
恩师当时夸自己哪个立意好; 他就用哪个立意。
考场内,已有人在稿纸上做大意,而他,甚至不需要如此。
徐铎平研磨,铺开宣纸; 执笔; 下笔如有神; 此时,一个月特训成果出来了,但他是个谨慎的人,拿出一张草稿,先在稿子上写了一遍,反复确认无误,再细致的抄在考纸上。
待到考试结束,徐铎平走出考场,见到祝志才和文仪玮,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祝,文看着考场外,有人沮丧,有人平淡,有人漠然,过去的几年,每一次考完,他们都归类在“沮丧”那一类中,今时不同往日,若不是恩师言人要谦逊,他们甚至想要哈哈哈的仰天狂笑。
一口浊气终于吐出来了啊!
“快快,回恩府。”徐铎平喜悦道。
“是,是,立刻回去向恩师谢恩。”
几人急冲冲的直接回家,就跟后面有人在追一样,甚至连裴卿派来接他们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恩师,恩师……”几人急冲冲的回去,全然不见平日的黯沉,连迂腐之气都少了很多。
裴卿笑道:“考完啦,先用膳。”
“恩师……”几人直挺挺的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本次题目乃为驱虎。”他们的心一直激动着,那种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在跳动的喜悦和痛快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想要和恩师分享这一好消息。
这一切都是恩师给与他们的,若没有恩师,就没有他们的今时今日。
“噢,驱虎,好了,为师知道了。”裴卿早就知道题目,他实在激动不起来,但似乎不激动显得有点奇怪,于是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
“驱虎就驱虎,你们嚷什么,此时还未放榜呢,你们激动什么?为师问你们,可是按平日教导你们的写好了。”
“是。”
“恩,那就好,不过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才是处世之道,可看看你们早上,居然被人拦在考场外,若为师不去,此时又待如何?”
“为师未去,你们就放弃这次科考吗?那若此时在知考题乃为驱虎,你们再痛哭流涕的后悔吗?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下一次,不要再让为师看见你们任人欺负。”
裴卿内心叹息,这几个门生,说得好听是过于老实,不好听就是迂腐,明明当时还有勇气护着唐泉,但今日,却被欺负成这样,不是没有血型,而是脸皮不够厚。
“是,是,恩师,学生知道了。”
“用膳后,去看看你们四弟吧,他今日心情不不好。”裴卿挥了挥手。
“谨遵师命。”
…
唐泉已经修养了半个月,换到一个透气的房间,毕竟手术室的布置一切为了手术,长期住在也不利于人的身体。
这段时间他的刀口已经在慢慢变好,偶有发痒,今日科考因身体原因不能去,心里叹气,虽知道这是必然之事,但还是很难过。
…
科考的考卷很快就收拢起来,由专门的人查看收卷,且为了防止考生和考官勾结舞弊,所有的试卷收起来之后由专人抄录一遍,在换一批人来编号,编好号码之后糊名最后在交上去。
这样复杂的做下来,是没有人能找到舞弊的机会的,这也是公平公正的体现。
所有科举主考官都是由皇帝钦点,必是公正之人,此次的主考官是霍李。
他也是最终的阅卷之人。
当然,阅卷也不是一人说了算,先让一人阅过之后,后面的人在阅,若大家都觉得绝妙的文章,才会呈到主考官霍李案上。
时间紧迫,留给大家阅卷的时间只有十日,故乡试一结束,霍李就忙碌起来了。
而在这段时间,京都,却有一个流言迅速传播开来。
裴卿觉得很奇怪,这几天他和小慈出门,总觉得别人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
刚开始他也没在意,但这么过了一天,总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小慈……”再又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看了看他们又飞快地眼光转开之后,他忍不住地叫了楚云慈一声。
“怎么了,今日我们再去南山看看那些猪吧。”这段时间南山的猪舍圈好了,猪也养起来了。
都是些阉割过的猪。
阉过的猪很懒,长肉长得快,楚云慈天天盼着这些猪快点长大,因为裴卿说猪肉好吃,他炒的腰子也好吃。
裴卿自然而然摸了摸他的头,又伸出一根小指头戳了戳他的酒窝道:“等等。”
楚云慈呆了,这是裴卿第一次在外面戳他的脸,他低低抗议道:“裴卿,你干嘛……”
“嘘……”哪知裴卿竖着手指,示意他噤声。
楚云慈条件反射的闭着嘴巴,左右看了看。
而裴卿却目视前方,走到了一个墙角,楚云慈跟随上去。
“就是他们,果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摸哥儿的脸。”
“就是,听说有人看见他们在南山嘿嘿嘿……”
“啥?南山?那地方不是荒山野岭吗?一点都不捡点,孤男寡男去那种地方?”
楚云慈肺都气炸了,这是在说本宫吗?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健步跳出墙角,见到墙后面的三人。
“你们……找死!”
鞭子夹杂呼的破空之声,三人哎呦的被抽倒地上。
这几人自然不认识楚云慈的身份,只不过是平常人的子弟而已,他们哎吆哎呦的叫着,一边叫一边大声说着:“你们做的为何我们说不得,你们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抽死你们,抽死你们,抽死你们……”楚云慈眼睛都红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这些人的议论他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说他和裴卿……极为难听。
裴卿则配合边上,看谁要跑堵着让小慈抽。
他何时听过如此龌龊之言,想到这几天总是若有若无的视线看着他们,他还得意呢,以为是别人羡慕他们,他,他,他……
待到这几个人被楚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