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去写文-第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姨妈听着薛蟠这刺耳的刻薄话,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就往薛蟠身上胡乱打了几下,骂道:“我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这是什么话,你索性拿刀尖儿照着我的心上戳上几刀,看我闭了眼,那阎王老子饶不饶你。”
薛蟠自然不能干站着挨薛姨妈的打骂,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赌着气往外走,一边脱身走了,一边还不服气的嚷嚷道:“说什么天意天心,那外头人还说呢,宝钗这事,未尝不是当初宣扬太过,损了造化,如今事未成,岂不是天意?”
别说薛姨妈,就是宝钗被这么一刺,也压不住满心的气忿委屈,由不住掩面痛哭起来。薛姨妈也忍不住流泪,一面哭一面劝宝钗:“我的儿,我知你委屈,你等我处分那孽障。你若哭坏了,教我指望谁呢。”
宝钗哭了一阵,只怕薛姨妈不安,少不得含泪抬起头来,却不料两眼已哭肿得跟桃儿似的。
越发让薛姨妈心疼,立时也顾不得劝,忙忙打发人叫薛蟠回来给宝钗陪不是。
宝钗勉力说道:“哥哥本是这性情,想来也不是有意这般说。只是在外头听见了,一时脾气上来,口无遮拦罢了。如今我只虑着哥哥所说的大事,空耗些银子无关紧要,只恐事不成,祸在顷刻。”
薛姨妈连眼泪也顾不得流了,忙拉着宝钗忧心忡忡道:“我的儿,这可怎么办”
宝钗的声音又轻又柔,却极坦然果断道:“哥哥是个不防人的,他身边的人想来知道一二。”
薛姨妈忙命人传了薛蟠身边的跟班小厮进来,隔着屏风,宝钗也不和凤姐儿一般喊打喊杀,只极和气的表达了一下,薛蟠闹得不像话,都是小厮不尽责,薛家最近有精简人手的打算。
那些小厮们立刻将贾琮供了出来,说道:“小的们只知大爷去见了琮哥儿。具体有什么事儿,小的们都在外头,大爷也没告诉小的们。”
薛姨妈一听贾琮的名字,慈和的脸顿时铁青,向着宝钗道:“怨不得你姨妈看不惯那些小老婆生的,根儿就不正,整日里生事。就连你哥哥,都是叫这些小人给带坏了。”
就如所有溺爱孩子的家长,在薛姨妈眼中,薛蟠即便杀了人也是千好万好,有什么不好,都是被贾琮这样的小人给带坏了的。
战斗力不到0。5鹅,手无缚鸡之力的伪未成年人贾琮真是躺着也中枪,论年龄他是小人没错,可要说带坏,薛蟠才是真老司机,他还怕被薛蟠带坏了呢。
毕竟直男恐同是普遍现象,说上一万遍恐同即深柜,也改不了的,就好比那句话,我赞同种族平等,但是不要在我的社区执行。
虽然可笑,但却是现实。
薛姨妈一腔怒气有了去处,恨不能立时去找贾琮算账,不料宝钗正色说道:“姨妈家里不省心,自然少不得抱怨几句。
可这琮兄弟原是大房的人,同姨妈这话有什么相干,况且上回戴公公也是他给哥哥指的出路,不然,咱们只知舅舅和姨妈,哪里能想到宁府珍大爷呢。”
薛姨妈恨的直咬牙,说道:“还说戴公公呢,为这事,咱们塞了多少银子,如今,戴公公连句话也没有?”薛姨妈既心疼银子,又心疼女儿,深觉这事办的,还不如不塞银子,走王夫人和王子腾的门路呢。
宝钗散了下人,无奈道:“咱们求的是进宫,也进了,还能有什么?如今已成这样的局面,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却说薛蟠赌气回屋,本欲安歇,但天色尚早,又睡不着,索性叫人从铺子里备了一堆上好的礼物,带去送给贾琮。
彼时天光正好,贾琮正在屋中练字,顺便构思新书,然而也许是宅的太久,又常年脱离网络,贾琮实在拿不准想写的题材,他倒十分怀念末日类和援共类的小说,然而在现下的环境里,写出来,他除了自己珍藏翻看,大概没几个人能理解。
作为一个极其接地气的网络写手,贾琮坚信写书没人看,那就没意思,真玩曲高和寡那套,他就去写纯文学了。
然而二十一的纯文学也是要炒作的,君不见国外那些文学作者,已经开始找个原始森林什么草原地洞住上几年,不修边幅如同野人一样的拍下一大堆照片,然后附书出版。
即便文字给不了读者心灵的力量,但那些照片也足够让读者感受到心灵的洗礼了,作者或者不需要读者的金钱,但出版社还是要生存的。
至于什么追逐热点的各种权平等,换位体验生活,更是不值得一提。
反正就如同记者关注明星的裤裆关注地域矛盾,关注各种大会,只在过年讨薪各种跳的时候,将注意力挤出那么一点点给弱势群体。
爱身边的人是不易的,爱陌生人就容易多了。写书也是同样的道理,写一本曲高和寡的书,是极其容易的,写一本大受欢迎的书是极不容易的。
况且贾琮素知一句话,心生万物,万一写出来,镰刀锤子的大聚合体真的跨位面来和谐他怎么办?所以说,他是坚决不会作死的。
对了,女频的宫斗文也是不能写的,虽然黑化下毒什么的很带感,然而就像没人会写紫光阁政斗一样,在古代写宫斗那是很容易触线的,特么会全家一起被和谐的。
正当贾琮思绪纷飞的时候,薛蟠就忽的如同土拨鼠一样又跑了来,急的是四处乱跳,只恨不能伸出千手百臂来比划。
听着薛蟠转述着宝钗的话,贾琮轻松一笑:“俗话说的好,人定胜天。什么事都委诸天意,那还成个世界么?”就算是电脑还会出错呢,封神榜中大佬们处处算尽,特么最后还不是要做过一场。
薛蟠听得很是极是顺耳,说道:“正是琮兄弟这话,我妹妹还说什么学问度量?我是没办大事的学问度量,可我这不是找了琮兄弟你请教吗?琮兄弟的学问度量,那还能差了。要是没学问没度量,就不能成事,那不成了遇事就缩头的乌龟王八蛋了吗?”
薛蟠虽性子虽粗,但吹捧起人来,那是一等一的真心实意。
贾琮听着虽不大顺耳,心头却极熨帖,故笑着敷衍道:“依我说,宝姐姐只怕用的激将法。原是好意。”
薛蟠太阳穴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一副恨不能刨开心来证明的模样,磨牙道:“我管她好意歹意,只恨不能现在立时做出一番事业来,叫她们看看,也出了心头这口郁气。”
贾琮则淡淡一笑:“今日太晚了些,明儿天气不错。”
什么鬼天意,不打打脸,他的手实在痒痒的很。
于是,第二天上午京中就宣扬开了,薛家的薛大傻子又犯傻了,据说听了什么道士和尚的话,要随时随事的积大德行大善,以结天心。
换成白话就是,据说薛家小姐刑克父兄,薛大傻子特么听信和尚道士的话,要行善改命。
怎么行善呢,想来少不得要施斋舍药,修桥铺路,哎呀,白来的东西谁不喜欢。
谁知,京中的那些闲人期盼了半天,薛大傻子既不舍米也不修桥,却带着人往京中各处的私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打算过完年就离职,离职过后不敢说稳定更新,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月更都没时间了。
看在我八点半要上班,熬夜到现在还没睡的份上,大家再容忍我一段时间。
第105章 虚度光阴()
且说荣国府为元春的好消息; 喜气洋洋了好几日,王熙凤王夫人处承奉的人是络绎不绝。
就连宝玉也畅快了几日; 来奉承的人多了,贾政每日朝罢,便是设宴请酒; 表白皇恩厚重; 忙的是连谒祖都没顾得上,自然顾不上管教宝玉。
无人管束,又得贾母和王夫人偏爱,宝玉不过每日给贾母请安; 在王夫人跟前混一混; 便再无事可羁绊,在家中任意东游西荡,月下花前,兴则高歌困则眠,可以说是逍遥自在; 无忧无虑。
只是这样虚度光阴; 空添岁月,便是宝玉这样的闲人; 有时也难免觉得无聊; 毕竟古代的娱乐方式不太多; 就算是现代网络写手里的拖延症患者,沉迷网游和直播小姐姐久了,也会偶尔良心发作更个一章两章的; 何况宝玉这种富贵闲人无事忙。
这日宝玉往王夫人面前打了个转,因不耐那些管事媳妇含玉而诞必有大气运大作为的奉承话,转身便寻了个更衣的借口出来了。
在花园子里胡乱逛了一圈,凭栏远眺,虽是一步一景,繁华不失清雅,宝玉却觉无甚可顽之处。
要知道,荣国府的花园,此时虽一半隔断成了贾赦的院子,比不得日后为省亲所造的大观园,但其亭台池馆,修竹绕窗,绿荫满亭,草木花草之润,无不夺目怡情,连林黛玉都赞其别致玲珑。
可贾宝玉这样的富贵闲人,生在繁华锦绣之中,眼见的是公卿宰相,耳听的是帝子王孙,便是琉璃做瓦,碧玉为池,于他看来也只得俗气二字,何况这荣国府的花园,他日日徘徊其中,司空见惯,自是视为寻常。
宝玉逛的腻烦了,瞧来看去,这也不好,那也不会,闷得难受。正想去禀了贾母,出府去散散心,只见得探春的丫鬟翠墨提了一盒子东西,笑盈盈的走过来见礼。宝玉因说道:“可是我混忘了,才说要过去坐坐。你来的正好,二姐姐可好些了。”
翠墨眉尖儿一蹙,笑道:“吃了太医的药,已是见好了一些。倒是宝姑娘,家去了还惦着二姑娘,特意送了上好的补品来。”
宝玉笑了一笑,还未说话,旁边忽有人笑道:“宝姑娘素来周全。既是给二姑娘的东西,怎么是你跑腿儿?”
却是袭人见宝玉久不回去,出门找人来了。翠墨原与袭人玩笑惯了的,便举着盒子晃了晃,笑道:“既说宝姑娘周全,亏你还这么问这里头还有大奶奶上回问薛姨太太讨的丸药,宝姑娘送我们姑娘和四姑娘的香囊,我不一道儿带回去,还折腾人三番四次到门上取不成。”宝玉素来最爱女儿家的事物,听说香囊二字眼睛瞬间就亮了,忙拦着翠墨追问道:“宝姐姐送了什么香囊来?给我看看。”
翠墨被宝玉缠的芳心摇动,一时无法,只得取出一缠丝匣子来,递与宝玉赏玩,无奈道:“这一匣儿是我们姑娘的。宝二爷要看就看这里头的吧。”
宝玉启开匣子,端见的满满一匣各式各样的香囊,有戳纱穿珠的,有截纱镶玉的,有金丝镂珊瑚的,有紫罗络玛瑙的,有绿锦串玳瑁的……〔话说,灌水还是数小动物简单快捷啊。〕
精巧别致,宝玉一见,便爱不释手,取了一个银红纱镶细珠如意式的香囊,问翠墨讨要:“这个银红的怪好看的,便给了我罢。”
翠墨望着一旁的袭人只是笑:“袭人,你躲着作什么,有你们这些巧人在,宝二爷还缺东西带呢?”
袭人听见这话,脸上由不住一臊,笑容中带着十二万分的和气,劝着宝玉道:“二爷可别为难人了,三姑娘又不曾将香囊赏给翠墨,她如何做的主儿。二爷若实在喜欢,也该差人问宝姑娘或三姑娘讨要才是。”
宝玉恍然笑道:“是了,是了,倒是我糊涂了。”
似翠墨这种主子身边的大丫头,在荣国府府中又称副小姐,金尊玉贵,不输正经主子半分,主子们屋中的事务,她们倒能做的一半主儿。
一两样玩意儿,翠墨便是随手赏了人,回去或告诉探春一句,或是不言语,探春也不会在意。袭人口口声声劝宝玉不要为难人,何曾不是在嘲讽翠墨胆小怕事,连个香囊都做不得主儿。
翠墨乃是探春的丫头,耳濡目染,也有几分遇文王兴礼乐,遇桀纣则动干戈的脾气,当下便冷笑一声,说道:“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平日里宝姐姐来宝姐姐去,如今什么事也不问一声,只知道讨东西,真真儿令人心寒?”
阴云沉沉,雨意模糊,疏梅淡竹,天然水墨丹青。这日探春正和李纨在惜春那边看着惜春画画,忽见得素云闯了进来:“了不得,翠墨这丫头闯了大祸了。”
探春和李纨皆惊惶不已。李纨心中发紧,忙问道:“翠墨闯了什么祸?”素云气都喘不过来,忙说道:“也不知她打哪听来的胡话,偏又告诉了宝玉。宝玉那性子……”
本来呢,荣国府里得了元春的喜信儿,热闹喧嚣得了不得。王夫人虽很是记挂自家姐妹,但家事繁多,根本抽不开身去细问,也不过知道宝钗落选了,吃了个大亏,里头似乎还有些元春的缘由。
即便王夫人再慈和,这心里也难免有些不大得劲,故而一直淡淡的,平日也不怎么提及宝钗和薛姨妈。主子不提,下人们都是人尖子,自然心领神会,宝玉就更是懵懂无知了,只隐约听王熙凤提说了一次,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