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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89部分

小说: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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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荒城?”

    门扉再次被桃花合上,君非白拧眉,“你没事去岐荒城查探些什么?”

    “我跟你很熟吖?”

    她依旧高冷的拿背对着君非白,还是拿刚才那件事儿和他置气呢?

    君非白无奈的将视线回到书卷上,他夸姬若离好心思,倒还真不是要绕着圈子损她。

    夏夜里河道中的花灯,代表的可是一盏盏破碎的少女心呢。

    在大夏的夏夜里,总有姑娘们拿着花灯送给陌生的男子,那可不是善心,而是一种试探,若是有意,便手下,若是无缘,便将花灯顺着河水流放,算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唐家阿七,你到底是迟钝还是单纯呢,竟然真的相信那个男人的言论,他真的能扔了你的花灯么?

    君非白眼眸中带上了笑,他视线朝她坐在的方向撇去,正好撞见她瞪着他的模样,他微楞,“做什么?”

    她双手叉腰,俯下身子看他,“君非白,小爷我要睡了,你走是不走?”

    他卷了卷书册,“我书还没看完。”

    “谁管你!”

    她冷哼一声,挥袖熄了烛火,抬步走向床榻。

    过了一会儿,一条薄被被人从里间扔了出来,“小爷睡眠浅,你看书归看书,不准发出响动!”

    君非白接了薄被,笑道,“唐淼,九州就你敢让我睡软榻。”

    室内一片静默,伴随着窗外的风声,似乎有人哼气儿的声音。

    他摊开薄被盖在身上,瞥了一眼里间,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姬若离喜欢上的是个别扭的孩子啊。

    关心旁人都这么别扭,难怪会被姬若离那不着边际的胡话骗了。

    他搁了书卷躺了下来,明亮的月亮正对着窗扉。

    花灯啊……

    漂亮的笑容从他的嘴角渲染开来,许多年前,他也收到过一个,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一个。

22 画风突变() 
天还未大亮,皇城大门便早早的打开,由宫娥、侍卫引着,一辆接着一辆的华丽马车鱼贯而出,向着皇陵的方向进发。

    大夏皇陵修葺在城外的天芒山上,那里据传是大夏龙脉所在地。

    大夏建国初年,各地年年都有不同的祸事发生,太祖皇帝偶得一高人指点,方知那天芒山正是龙脉龙尾的一段。

    所谓神龙摆尾,威力自不可小觑,要保大夏百年太平,需得将皇陵修建在龙尾所在处,皇族内成员年年诚心供奉,便可无虞。

    说来也奇,自皇陵修成后,大夏国各地也太平了,太祖深以为然,特立下遗昭,命后世子孙年年前来做法供奉,且不得更换皇陵所在。

    大夏的没一任皇帝都葬在了天芒山,是以,皇陵的规模越来越大,在高祖时期,天芒山还允许百姓在半山腰打猎,到了顺帝父亲时,整个天芒山便从山脚下开始封禁。

    一座巍峨磅礴的大山,除了深处的野兽外,竟在没有了人气儿,反而因为皇陵的关系,添了几分阴森肃穆的关系。

    太祖的地宫寝陵建在山顶,取天子威震四方、俯瞰众生之意。

    为表示心中虔诚之意,顺帝在半山腰便领着人徒步上山,他并没有唤季氏在身边陪伴,只带着三两个内侍近臣走在前头。

    姬若风和身边身边的几个王爷说笑,趁着他们互相调侃之际,将张晏拉到一边,低声问,“姬若离呢?”

    姬若风摇了摇头,“殿下,臣下没有找到世子殿下。”

    “没有?”姬若风拧眉,他看了一眼在诸皇子身后的后宫团,季氏一人走在前头,和另外两个妃位的娘娘拉开了些距离。

    他随口扯了个皇子,顺着山路走到季氏的跟前,“母后,昨日你都做什么了,为什么姬若离还是没有来?”

    “这不可能,他昨日当着你父皇的面儿答应下来,说是今天要来。再说了,那小贱种虽然对我不怎么样,可对李猸子倒是孝顺的很,经了昨儿那事儿,他能不来么?”

    昨儿虽然皇上碍着面子要处置太医院,可还是信任自己不是,她相信经过了昨天的事儿,姬若离那个小贱种应该很清楚的明白,在这后宫中,做主的是她,只手遮天的也是她。

    只要她愿意,就算是李猸子死了,皇上都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

    她只要一想起昨日姬若离那副无可奈何,被她逼的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的畅快,她心情瞬间大好,拉着姬若风的手,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母后,当着父皇的面儿,您这胆子也忒大了一些。”姬若风有些心惊。

    “哼,所以说你还小呢,本宫和你父皇是很么感情?”季氏不以为然的摇头,似是有些不屑儿子的担心,“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不但没有怀疑我,还让我彻查锦绣背后的人。”

    “如此便最好。”姬若风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他复又问道,“母后,那锦绣你可要当心。”

    “这还用你说,本宫自然会……”

    季氏得意的抬起头,眼中一抹算计忽然凝固在一起,像是被什么冻住一样。

    她来不及变换眼中的神色,顺帝已经笑着冲她走来,“当心什么?”

    “没,没什么。”季氏立刻反应过来,冲着顺帝一笑,“只是和风儿谈些民间趣闻罢了。”

    “什么趣闻,也说来朕听听。”

    “父皇,都是些民间百姓的笑谈,入不了父皇的圣耳的,不说也罢。”姬若风欠了欠身,一颗心脏心虚的跳动着,也不知道父皇究竟听到了多少。

    “是么,那就说说你最近的趣事儿。”顺帝点了点头,走到季氏和姬若风的身边,一手拉着一个,“我们一家三口很久没有好好走走了。”

    “父皇……”

    姬若风受宠若惊的看着顺帝,近来,顺帝总是让他做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他原本以为自己在顺帝这里已经失宠,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一些。

    他顺着顺帝的手转身,热切的视线撞到一抹淡漠的光晕,瞬间变得玩味,他玩味的勾唇,他说怎么找不到姬若离呢,原来是藏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队伍的最尾断都是些带着行囊和祭祀用品的宫娥太监,姬若离主仆站在这些人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也是,这么多年了都是一个世子,怎么混的进皇子的圈子,何况,他还在外呆了好些年!

    他轻蔑的扫了一眼姬若离,亲热的拉着顺帝说话。

    顺帝仔细的听着,间或传出爽朗的笑声,一路上,他一直拉着季氏和姬若风的手,看得身后的宫娥太监都说帝后的感情笃定,天子与太子父子情深。

    各色各样艳羡和夸奖的轻言碎语,全都传进了姬若离的耳中,他太远远眺,虽看不清顺帝的动作,可帝后和姬若风三人好似连体婴儿般的亲近模样,倒映在了他的眼眸中。

    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作何反应,究竟是该愤怒还是该嫉妒,最后,他竟轻哼浅笑。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对帝后二人已经在没有了的期待,因为没有了期待,才不会有失望,也不会有其他的情绪。

    午时前,众人陆陆续续的抵达了太祖的陵前,一众宫娥太监忙碌的将祭祀要用的物品收拾妥当。

    大夏天家祭祖,朝中和天家沾亲带故的官员全都会到场,纵观这些官员,国公安氏和越王联手支撑姬乎,娶了郡主做儿媳妇的右相赵鹤是太子党的首席,其他么……

    顺帝眯了眯眼,若有所思,这一众的权贵,近乎包揽了天家夺嫡大任的活计。

    午时未至,一众官员率先在外场跪了下来,静候着祭祀的时刻。

    顺帝瞧了一眼天色,率先踏了出去,冲着祭祀的高台走去,一众皇子跟在后头。

    主持典礼的巫媒拿着托盘走到顺帝的跟前,顺帝抬手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搁到了红色的绸缎上。

    两名巫女同时走了下来,诸皇子纷纷递上自己的令牌,唯独到了姬若离的跟前,久久不见他的动作。

    那巫女浅浅的催促道,“世子殿下递上您的令牌。”

    姬若离拧眉,似有些为难,过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有的动作。

    “殿下递上您的令牌。”巫女再一次道。

    一众官员忍不住冲姬若离的背影看去,他高大的身影不见的动作。

    “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啊,谨世子为什么不递上令牌呢?”

    “前面发生什么了,怎么让人说第二遍?”

    “世子不会忘记带令牌了吧?”

    “真的假的,今天是什么日子,要是没带,后果可严重呢!”

    “应该不会吧,世子没那么傻!”

    ……

    众人小声的嘀咕,姬若风摸了摸手中的令牌,不由心情大好。

    他倪了一眼姬若离,他眉头紧锁,右手慢慢的往自己的腰间摸去。

    找不到的东西,做戏拖延时间有用么?

    姬若离,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么死的!

    他抬步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儿,朗声道,“皇兄,你的令牌呢,怎么拿了这么久都没有拿出来,误了祭祀大典的时辰,冲撞了先祖可就不好了!”

    他一句话众人将实现全都集中到了姬若离的身上,包括先前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顺帝和其他跪在远处的官员。

    姬恒默不作声的走到姬乎的身侧,双手环胸,“真想不到,这亲兄弟竟然闹起来了。”

    “皇叔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对姬若离的态度。”姬乎讽刺的倪了一眼季氏,又道,“皇室里哪有什么亲兄弟,闹起来是早晚的事儿。”

    姬恒不置可否,静静看向掐起来的姬若离兄弟。

    “我的令牌……”

    他欲言又止,脸上为难的模样让面前的巫女一惊,“世子难道是忘记带了?”

    顺帝转身走向他,问道,“阿离,你真的忘记带了?”

    “父皇,儿臣……”

    他再次为难的蹙眉,姬若风心中更加得意,他冲顺帝欠身道,“父皇,儿臣知道皇兄的令牌在何处。”

    “你知道?”顺帝问道。

    “嗯,皇兄的令牌根本不是没带!”姬若风抬步走到姬若离的跟前,他转身面向众人,挡住了他的视线,大声道,“皇兄拿不出令牌是因为皇兄的令牌早就丢了!”

    他声音响亮,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在一边站着的宫娥太监。

    “丢了,世子的令牌竟然丢了。”

    “这令牌象征着天家独一无二的身份,怎么能把这么的东西丢了呢?”

    “当着大夏历代先王的面,这还真是不吉利!”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怪罪!”

    ……

    权贵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天家诸位皇子的令牌,出生起名之后,便会由专人雕刻,象征着各自的身份地位,并一生跟着自己,死后放入神位后,是断不可丢失之物。

    “姬若风竟然挑在这个时候揭发姬若离,还真是狠毒!”姬恒摇了摇头,似有些惋惜,“倒是可惜了姬若离了,命大回来又如何,好运总有用完的时候。”

    姬乎反问道,“皇叔当真这样想?”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皇叔,你不觉得姬若离刚才的动作虽迟疑,但他的眼神太过冷静了么?”

    他掀了掀眉,冲姬若风身后的男人看去,与其说冷静,不若说是冷漠,他似乎丝毫不关心姬若风的话,甚至,还带着些看戏的轻蔑在其中。

    姬若风话音刚落,顺帝看着他的眸子都不由一变,往素一贯溺爱疼爱的爱子站在自己的跟前,可他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厌恶。

    姬乎玩味的看着姬若风夸张的笑容,他当真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连身后天子情绪翻了天都不知道,今儿这戏码,到底谁胜谁负,还真有待商榷!

    顺帝冷声问道,“太子,你当真肯定,你皇兄的令牌丢了?”

    “父皇,当然是真的,儿臣怎么敢冤枉了皇兄?”姬若风丝毫没有听出顺帝口音的变化,定定道。

    “你可有证据?”顺帝接着问道。

    “父皇请看。”姬若风掏出手中的令牌递到顺帝的面前,“父皇,皇兄的令牌在儿臣这里。”

    他得意的瞟了一眼站在一边儿的姬若离,今儿就是他的死期!

    “真……谨世子竟真的将令牌弄丢了么?”

    “怪道世子这些年都不来天芒山。”

    “难道说,之前世子不参加祭祀的原因……”

    ……

    众臣皆是一片哗然,一众皇子后妃似乎也十分震惊,好好的祭祀场面,因为议论和恍然大悟的眼光变得热闹起来,众人看向姬若离的目光中,纷纷带上了异样。

    人都陷入了热切的讨论中,唯独顺帝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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