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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82部分

小说: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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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呜!”

    娇弱的声音瞬间将君非白拉扯回了现实中,他转身趴在窗框上,“唐淼,这事儿我可以答应你,可你姑姑似乎有意让她的儿子夺嫡,阴浔是你的徒弟,况且,还做的挺孝顺,作为唐贵妃后盾的唐家,我猜你大哥不会不相帮,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这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若换做了旁人,唐淼一定会说,这事儿谁爱去谁去,可这次不行。

    君非白说的对,牵扯到的人是烨浔,当年潼关之事,如今六哥逃婚之事,这两桩,通通是她欠烨浔的人情。

    人情债,自古最难说明白的东西。

    她忽然间沉默了,脸上的相容僵硬的十分奇怪,君非白的目光不由转深,他只想提前给她敲个警钟,果然连这样的事情都不应该做么?

    漆黑的眸子中泛起了淡淡的愁光,折射进眼眸的深处,带着些自责。

    “君非白,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不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你是不是担心的过头了?”

    唐淼大胆的深处食指戳了戳君非白的额头,君非白一手拉下她的手,“还能这么大胆的戳我,看来确实没什么大事儿,若是以后真出了事儿,你记得来找我。”

    “哇塞,这么大方,都不要银子就做买卖,小白,你这好,浅浅姐迟早有一天是你的。”

    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君非白,她好的如此迅速君非白刮目相看。

    “小白?”他忽然间扼住她的手腕,“所以,你这小白……”

    他气的眼角止不住的上扬,所以唐淼的那句小白,分明就是拿来消遣他的,这个可恶的臭小鬼,他哪里需要担心这么没心没肺的小鬼!

    “那啥,她真的叫小白来着。”

    唐淼一手挣开君非白的手,抱着小白猫迅速的站到门口,君非白似乎并不买账,他右边的眉梢不自觉的上扬,唇角的冷笑似乎将屋内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妈呀,杀人啦!”

    她猛地推开门,将小白猫塞到且柔的手中,立刻撒丫子的跑到惊鸿楼过道上的窗扉旁,一手扶着框,一脚迅速抬起,直接遁走。

    且柔与且熙二人面面相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听得屋内传来一声响动,二人惊得立刻转身,君非白已经夺窗而出。

    这两主子又是闹的哪一出?

    二人对视一眼,纷纷走向君非白飘然离去的窗扉,留下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外,在没有其他动静。

    “小鬼,你要不是心虚,你躲什么?”

    屋顶传来君非白清冷的声音,二人一人一边儿扒拉着窗扉,探出大半个身子往屋顶看去。

    唐淼站在屋瓦上,依旧嘴硬,“小爷不是躲,小爷是上来看风景,而且,小白我六岁就喊了,那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儿呢,小白是浅浅姐告诉我的,有本事你抽她去。”

    屋顶又是一阵尴尬的静默,二人忽然听得唐淼惊呼,“丫的,猜到地雷了,说错话了!”

    两人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见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屋顶缠斗起来,一时间难舍难分。

    且柔与且熙正看到的地方,不想唐淼忽然提脚飞踹,君非白伸手去挡的瞬间,给唐淼照成了巨大的机会,她一手扯过君非白的身子,借着屋瓦和他的大半个身子,一抹红色的倩影飘飞而去。

    “死小子,竟然让我抽浅浅,也就轻功好,算你跑的快!”

    君非白看着唐淼飘逸绝尘的身姿,郁闷的翻到二楼的屋檐上。

    且熙与且柔迅速的让开了身子,君非白手脚灵活的回到屋内,且柔还是有些不放心,“王上,您这么吓唬唐少爷,她晚上还敢回来住么?”

    “放心,这小子的狐朋狗友多,不会没地方住!”

    君非白拂袖带上了窗扉,大步冲着唐淼的床榻走去,不紧不慢的躺下,理所当然的霸占了唐淼的床榻。

    这俨然是不让唐少爷回来的架势!

    果然,娘娘是王上的死穴,就连被王上当成弟弟一样的唐少爷也不能乱说!

    且熙扯着且柔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却转了身,尴尬的指了指自己怀中的小白猫,“王上,这猫要怎么办?”

    “小白?”

    君非白微勾了唇盘着腿坐了起来,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似乎要将小白猫生吞活剥了似得。

    且柔怀中的小白猫似乎感受到了君非白对它的敌意,吓得小声的叫唤了几声。

    小白不是……

    且柔不自觉的朝君非白瞟去,感情今儿唐少爷踩了两个雷啊!

    “王上,您好好休息,奴婢们不打扰了!”

    且熙迅速的扯着且柔出了屋,连桌上的残羹冷炙都来不及收拾,深怕晚了一步,君非白真的将这旁人家的小白猫直接扒皮拆骨了。

    **

    地牢,谨世子府

    屋内烛火昏暗,偶尔有些微的光晕闪到黑粗的铁链上,泛着冷酷的寒芒。

    一黑衣男子被绑缚在潮湿的木架上,布条严实的堵着他的嘴,他拼命的挣扎着,铁链发出沉闷的声音,和他奋力嘶喊最后却闷在口中的呜呜声相辉映,似乎是在示威一般。

    那男子急迫的看着自己脚下的方向,倒在血泊中的那个女子,衣服已经被打的裂了口子,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触目惊心。

    雕花楠木金丝椅上,姬若离正襟危坐,他看着男子奋力的抵抗,眼中平静的没有卷起半丝的波澜。

    他伸手端起备在一边的茶盏,细腻的瓷器温凉一片,“换盏新的来。”

    他冲身边的手下抬了抬手,立刻有人上前将那男子口中的布条扯下。

    “姬若离,世人皆说你贤德爱民,我看你不过是浪得虚名,滥用私刑逼供,你谨世子也没有高明多少!我呸!”

    男子恶劣的骂道,手下有人看不过去,上前扬起了拳,却是被戚冥一个眼神制止。

    新茶已经换上,姬若离一手端过,看着上头漂浮的牙尖儿,不紧不慢,“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太子府暗中命人交易,走到风冥涧的货,到底有什么?”

    “太子府送货,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过是太子府一个扫地的下人,世子想要打压太子,也犯不着这么不择手段,利用一个下人来对付自己的亲弟弟,难道不下做么!”

    他冷硬的看着姬若离,然而最初的慌张却毫无偏差的入了姬若离的眼。

    “真的么?”姬若离冷笑。

    戚冥微一抬手,站在那女子身边的手下毫不留情,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硬扯了起来,另有几个手下拿着小罐上前。

    “几月前,天麟界内,风冥涧总坛集结了几路高手,押送一批货物,最后死的死伤的伤,你真的没听说过?”

    “啊!”

    那男子来不及回答,耳边传来刺耳的声音,雪白的颗粒被几个手下倒在了那女子的血痕上那女子止不住的尖叫。

    “姬若离,针对女人算是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冲着我来!”

    男子猛烈的晃动着身上的链条,不断的嘶吼着,戚冥置若罔闻,接着道,“若你不记得这些,没听说过这些,总该记得自己几月前出城,后来带伤口回来的事情,还有你忽然寄了一大笔银子回乡建房吧。”

    男子依旧抿唇,戚冥几步上前,“还不说,那你总该记得你身旁站着的是你如花似玉的娇妻吧,我听说你们青梅竹马,成婚还不到一月,你倒是真的舍得她受折磨?”

    “姬若离,你不就是打压太子么,这般手段!”

    “卑鄙么?”姬若离抬眸扬唇,笑容自他的唇角荡开那男子瞬间呆住。

    “那人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你这个好手下不知道么,说卑鄙,究竟谁更狠心些?”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折磨,你的内心是不是更加?”

    他忽然间没由来的一问男子更加摸不着头绪,可他的话戳中了他的痛楚,“世子,你何苦为难一个女人,我不过一个小角色……”

    “小角色,到了现在还是不肯说么?”姬若离冷笑,“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问你这个问题,我本不想为难你这个听命行事的小卒,偏偏你知道的或许正是置她于险境的东西,我不得不为难!”

    “你这般逼供,竟不是太子?”

    “太子,他从来不值得我上心!他还不值当我脏了手。”姬若离不屑的起身,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耐心,“戚冥,他若是不肯说的话,我看……”

    “主子,我明白。”

    戚冥恭敬的弯腰,姬若离的步伐在黑暗中响了一声又一声,每一道都如同在人的心上狠狠的抽动。

    那男子颓废的垂下了挣扎的双手,无力道,“我说。”

17 自作自受的靳大爷() 
入夜后,随着愈渐深邃的夜色,上京城内四通八达的道路上马车越来越少,除了热闹非凡的夜间酒肆、花楼,来往的行人也不算多。

    城北官道上更是人迹罕至,周遭除了绿色植和偶尔出行的野猫外,在无车水马龙。

    一马车在夜色的笼罩下,不急不缓的在官道上行走,也许因为此处地界太过荒芜,马夫似乎并没有太用心赶车,大半个身子斜靠在车厢上,只偶尔拉扯两下,防止马儿走的太偏。

    马车停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前,马夫冲暗处吹了声口哨,惊的林中栖息的三两只鸟儿的飞向了天际。

    地面好似活了一般,紧挨在一起的灌木迅速的向两边散去出一条仅供一辆马车出行的道路。

    车夫微微牵动缰绳,走过数百颗茂密高大的树木,眼前豁然一亮,一座颇具规模的宅邸静静的伫立在幽静的山林中,屋前挂着三两只红色的灯笼,照亮着主人的归途。

    “少爷。”

    车夫将马车停稳,伸手去皆帘子,早已等在一旁的丫鬟纷纷靠近马车,待靳方言落地后,一丫鬟上前接过他脱下的纱袍,另一丫鬟弯腰递上准备好的木屐。

    他放松了身子,任由丫鬟为自己换上木屐,红缨在一旁静静的候着,待他换好了木屐,方才湿了手中的巾帕,“少爷,您昨儿一夜未归是出什么事儿了?”

    “唔。”他接了巾帕擦了擦脸,“别提了,少爷我好心去关心人,结果在人家屋外睡了一夜。”

    他不自然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我这身子啊,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处处都不舒坦。”

    “那我等会打盆热水,您睡前敷敷,应该能缓解缓解。”红缨体贴的建议。

    “唔,这个建议好。”他伸手拍了拍红缨的脸颊,“还是自家的姑娘好,这旁人啊,对他再好,都是个白眼狼!”

    唐淼那小子,总把好心当驴肝肺,他好心好意提醒她,她却变着花样的看戏,明明知道些什么,却藏着掖着不说,看他干着急很上瘾是不是?

    红缨羞得偏过脸去,只嗔道,“少爷您说的是唐少爷吧。”

    她话音刚落,只觉头顶起了风,一掠而过,她紧张的抬头,天上繁星璀璨,漆黑的夜里,在没有多余的人。

    靳家的院子修葺在城北茂密的树林中,屋子外围高大的树木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屋外有运行多年的八卦阵,没有人带着,外人一般进不来。

    红缨不经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了,她刚一回神,便听得靳方言的夸奖,“我家姑娘果然聪慧。”

    红缨谦虚的摇头,“少爷,您除了唐少爷也没旁的朋友了。”

    她实在的揭穿了靳方言夸奖背后的真相,靳方言也不恼,他抬步正要进屋,却听到身后细碎的声音,像小孩子的呜咽,但又有些不同,别扭的有些奇怪。

    “谁?”

    多年混迹三教九流的场面,成就了靳方言警惕的神经,他的转身,盯着那奇怪的声源处。

    这么说,刚才的感觉不是错觉,也不是她神经敏感?

    红缨最先反应过来,她警觉地靠近靳方言,“少爷?”

    红缨虽掌管靳家的内务,但早年也是跟在靳方言身边打天下的,武功身手都是不俗,丝毫不输汉子。

    靳方言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小心些,她一手还捏着巾帕,放轻了脚步便走了出去,周围的丫鬟都紧张的盯着红缨的身影,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

    “噗……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打破了靳家门前的一片宁静,也拧断了众人紧绷的神经,在人好奇的目光下,唐淼捂着肚子从暗处走了出来,“靳大爷,不好意思,我实在没忍住,哈哈哈!”

    她抬头看了一眼靳方言,竟有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红缨愣愣的看着面前捧腹大笑的少年,大红色的衣袍称的她的皮肤十分的白皙,她手中的玉箫和头上的金冠做工精湛,绝非凡品。

    她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十六七的年纪,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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