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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355部分

小说: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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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翻找了自己的药箱,有些蛮横的将药塞进姬若离的嘴中,却是不再看他,翻身卷了薄被躺下,一副要睡的模样,姬若离瞧了一眼这姑娘罩着薄被的背脊,在她的身侧合衣躺下,连着薄被将人卷进了自己的怀中。

    “做什么,你睡软榻去,免得传扬了出去,说我没个闺阁女子的样子,给你太子爷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唐淼的语调听起来气哼哼,可却是没有什么威慑力,只觉得这人是在撒娇,柔柔的,姬若离紧了紧手上的动作,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带。

    “我怕什么,他们倒是将你们全然绑在一起,我心里才高兴。”他如是说。

    几不可闻的,唐淼听到了姬若离的叹息声,若然不是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耳畔,唐淼都要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阿七,不要胡思乱想,我是自愿的,你没有利用我,也不是因为你自私。你会这么做,全然是因为你信任我的实力,在那个当口,你没有那个私心的时间,你只是在我说出那个建议的第一时间,选择了相信我。”

    唐淼的肩头明显的一松,她心头绷着的那根弦,因为姬若离的话,彻底的松了。

    这人……

    这人当真是最为了解自己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个阴谋家啊!

    她眨了眨眼,将热滚滚的泪水逼了回去,待到她转过身去对着姬若离的时候,水雾一般的眸子,叫人看着心疼,可却又格外的动人。

    “阿离,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很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她伸手抚摸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嘴角处的胡渣略微有些扎手,却是叫人的心里泛着些痒,叫心中生出的那名叫“感动”的情绪愈加的蔓延,恣意的疯长。

    “唐家阿七,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除了性格别扭之外,其实意外是一个十分好懂的孩子。”

    姬若离说了个实话,惹来唐淼的白眼,可她还是善良的将身上的薄被展开,盖在了姬若离和自己的身上。

    “阿离,你说谁是孩子吖!”她两眼睁得滚圆,伸手掐了掐姬若离的脸,扮出一副凶恶的模样。

    唐淼是个没有凶相的人,甚至她故意扮起凶狠来,反倒叫人生出一种这姑娘是在撒娇的错觉来,叫人如何都没有办法感到害怕。

    每每唐淼故意扮做一副凶狠模样的时候,姬若离都忍不住想要笑的冲动,倒不是他要取笑她,只是唐家阿七这般模样,委实是太过可爱了一些。

    所以说,唐家阿七就是这般太过可爱,叫人只瞧一眼,便是要深陷其中,他才变得这般自私,无论如何都要讲唐家阿七搁到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一手擒住她准备继续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似乎在顷刻间,他眼眸中的颜色深邃了许多,带这些深沉,似乎在下一刻,便要将人带入到他眼底深处的抑郁之中。

    在这人眼眸中的颜色没有变得愈加的深沉之前,唐淼挪了挪身子,两手捧着姬若离的脸,在他眼中闪现出疑惑之前,她冲他笑道,“呐,我不嫌弃你是个阴谋家,也不嫌弃你是个医治起来十分麻烦的病人,你也不许再见到我血腥的一面之后不要我、嫌弃我知道不?”

    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唐家阿七玩笑的话语噎在了喉咙中,再也出不来,他伸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拥她入怀,“其实,你究竟是想说我啰嗦,还是想说我胡思乱想?”

    唐淼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道:“我还是喜欢你干净利落的样子。”

    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爽利的解决,他讨厌拖泥带水,可唯独到了唐淼这里……

    她知道他心中的彷徨啊,还是他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

    她发间凉凉的药草香气钻进了心肺,有凉意袭来,叫人清新舒爽的很,侧脸抵着她如墨的秀发,姬若离由衷道:“阿七,你何尝不了解我?”

    他们两个一直在纠结自己未曾在对方面前展露的另一面,哪怕之前说开过,但如今还是会担心、会害怕、会有彷徨,唐淼觉得,靳大爷知道了肯定说他们两个矫情。

    她自己是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人,姬若离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心理阴影没有才怪!

    唐淼忽然觉得,若不是他们在彼此的心中太过重要,他们还会这样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么?

    她没有回他的问题,却是听得他继续道:“阿七,我也还是喜欢你素日里的模样。”

    分明是与往日里一样的语调,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可唐淼的心中却是因为这句话起了波澜。

    “嗯,那以后你养我,我借太子殿下的光,继续做我的米虫。”唐淼点了点头,说着丝毫不要脸面的未来希冀。

    回应她的是一声浅浅淡淡的“好”,她在想要调侃两句的时候,耳边已然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今夜里,必然是一场恶战,唐淼熄了声,安安静静的呆在姬若离的怀中。

    她阖上眼眸,伴着他浅浅的呼吸声,沉溺在他的怀中,再没有先前在大殿中的心绪不宁,在这一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只觉岁月静好。

    经了一夜的修整,唐家众人都起了个大早,如今唐慕算是回来,可唐家和唐家之间的问题,却是到了另一番境地,虽说天子如今的态度叫他们看得不真切,可阴蓄的态度却是叫他们看得真实的很。

    这个有着唐家血脉的皇子,如今怕是最巴不得唐家分崩离析的。

    唐慕在对待天家的态度上,惯常死心眼的厉害,可对局势,他却又是看得十分的明晰透彻,是以,心中怅然的很。

    大夫人将手上捧着的茶盏给唐慕递了过去,“老爷,竟然回了,就多歇息歇息,剩下的事情,交给孩子们去做吧。”

    “我就是知道他们一个个如今太有自己的打算,才会这般惆怅。”唐慕叹了口气,面色愈加的不好。

    家中的孩子,他能不清楚么,一个个年轻气盛的很,虽说在家中姊妹兄弟间没个正经模样,可到了外头,哪个不是人模狗样儿,看事通透的,这么些年,若不是他在家中坐镇,怕早不知他们该如何向天家叫板了。

    今次,他出了这档子事儿,怕是如何都不能善了了。

    唐慕对自己被囚的事儿只字不提,大夫人也瞧不出他身上有何不妥,只隐约感觉唐慕的身子似乎大不如前,可他不说,她也不问,只是宽慰道:“老爷,如今已不是我们的时代,是孩子们的时代,你由着他们去吧。”

    由着他们去,只怕事情的走向已经由不得他了。

    唐慕瞧了一眼空旷的院落,只有风吹过,拽起树上的枝叶,发出些声响来,手中的茶盏不知不觉中已经凉透,在生不出一丝的暖意,他满眼里竟然生出了萧条凄然之感来。

    早膳的时候,孩子们一个个身子抱恙、避而不见,难道不是在告诉他,他们的隐忍已经到头了么。

    唐家与天家之间,他与天子之间的兄弟情,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

    “嗯,人至暮年,还能不由着他们么,可我只担心……”

    大夫人打断道:“老爷,有件事儿,你还不知道吧,听铭而说,太子是七宝的徒弟呢。”

    “怎么会?”唐慕面上一惊,“淼淼不是比太子的年岁要小么?”

    大夫人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可铭儿这般说,该是真的,七宝是个有分寸的人,而且七宝护短着呢,有太子这个徒儿在,老爷该是能放心了。”

    多年夫妻,自己这结发妻子对自己的心思当真是了解,可……

    唐慕瞧了一眼大夫人,终是欲言又止,“罢了,随它去吧。”

93 阿毅,其实你也是个狠人!() 
唐慕心中太过重视和天子之间的兄弟情义,大夫人心中清楚,正因为唐慕这近乎于执拗的性子,唐家对天家的忠心,在一定程度上,有些偏执。

    兄弟情有么,有,可天子和臣子之间的兄弟情,怕是没有。

    贵妃进宫,是天子和她家老爷之间的一个心结,如何都挥之不去,甚至于,在天子心中有芥蒂后,唐慕的心中是满怀愧疚,大夫人深知,正是因为唐慕太看重这份情谊,心中又觉得有所亏欠,所以,无论天子做了什么决定,对唐家人如何明升暗调,如何排遣,多年来,都是从无二心。

    可大抵,也是因为这份执拗的忠心,才回叫家中的小的,无一心中不愤懑,以至于,到了今日,深知劝不动自己的父亲,而他们也大了,再也经不得唐慕来摆弄了,所以,竟是一个个都避而不见了,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互不叨扰,各自安好。

    这些年,家中小的渐渐掌控了唐家军,各自都能独当一面,唐慕在军中的威望还在,可真要是到了父子对立的时候,大夫人觉得,家中这位老爷绝不会占据上风,除却天子如今的言行不得人心外,说到底,这已经是孩子们的时代了,由不得他们这些个老人家来指手画脚。

    唐慕瞧着院中的那颗久不开花的玉锦树,瞧得有些出神,那棵树见证了天子,唐慕和慕容家那位的兄弟情义,可自打天子登基以来,这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唐慕脸上的神情没有多少变化,可他眼眸中的光晕却还是将他出卖了。

    他该是回忆起当年在树下他们三人欢闹的场景了,只是这树再也没有开过花,再如何,他眼前也只是一片枯枝,甚至连一片绿叶都不肯长的玉锦树,除了伤感,似乎,再没有其他的什么。

    陪着唐慕站了好一会儿,大夫人不忍他再继续看着那树独自伤感,将他硬生生的拖出了院子,“孩子们对你避而不见,你就不见了,你这人当真是小气,他们那是怕你没休息好,你不是之前一直念叨着想老七么,我们找老七去。”

    唐慕伸手拦住了大夫人,“夫人,昨晚太过凶险,我们还是容孩子们歇歇吧。”

    “你说他们……”

    大夫人面色有些凝重,唐慕点了点头,笑道,“你以为,他们避而不见我,全然是因为不想正视我对皇上的忠心么,你都看出来了,如今我的话在军中怕是不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遑论他们七个联合起来不听我的?”

    “我都这把年纪了,除了感叹韶光,难道,还真的不为孩子们的将来考虑,真要为了我自己的那点儿私心内疚,将我唐家满门搭进去?”

    “可你不是甘愿叫皇上拿下的么?”

    “我是甘愿,这般,我方才能够叫自己和他之间两清。”

    大夫人有些茫然,“老爷,你这越说,我越是糊涂了。”

    “老爷我不这般,如何能告老还乡?”唐慕失笑,却是带着几分的无奈,“皇城这一遭,我这罪受的不清,该是要回家静养,不问朝堂世事,不是遂了那些个朝臣的愿,变回一届草民了么?”

    唐慕将手置于身后,目光还是忍不住朝着那可形如枯木一般的玉锦看了看,“折子我已经叫人一早递上去了,今后,唐家军还是唐家军,唐家也还是唐家,只我一人,是我自己便罢了。”

    “所以,老爷你还是向着皇上,只是在唐家和天家之间,你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方法,还是躲的巧,知唐慕重轻易,心中亦有心结,大夫人只是打趣说了一句,并没有深说此事,想起了唐慕之前的话,心中不免又要担忧,“老爷,他们从宫中回来,难不成都……”

    “唐家的孩子,皆是行伍中人,哪怕老六不是,老三是个半吊子,可总归有自己的亲兵部队,磕磕碰碰总也是有的。”

    大夫人闻言,悬着的心方才搁了下来,她不满的推了推唐慕,“原你说的是这个,当真是会吓唬人,我还以为他们伤的不轻,感情只是磕磕碰碰,我就说嘛,家中的孩子都皮实着呢,昨儿晚上也没瞧见他们那里不爽利。”

    “是是是,我啊,是人老了,惯常喜欢大惊小怪。”唐慕笑了笑,扯着大夫人坐到廊檐下晒太阳。

    昨夜里,那些个小的一个个闹腾得到很,越是伤的重的,越是闹腾的凶,到最后,每个人都怕是被家里人瞧出自己的异样来,竟是比之前还要折腾的厉害。

    昨夜里他人在天子寝宫,并不知道大殿那里的情况,但天子寝宫内的凶险怕是及不上九江阁不惜代价的拼杀,大夏那小子昨儿晚上是被老七他们狠心的抛了出来,虽他武艺高强,可昨儿夜里那番拼杀,怕也是要折到根基了,唐铭身上有不少经年累月的旧伤,他放权给老七,怕也是因着这个,唐琴和唐峰他们,陪着老七拖延、拼杀,都有内力耗尽的迹象,至于家里那常年失踪的老七,一整个晚上都将受伤的手藏在后头,大夏那小子那么明显的遮挡掩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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