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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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定的店,稍微一件小事儿就能爆发。
靳方言笑道,“唐少,现在出去?”
唐淼摇了摇头,“在等等。”
“等?”
靳方言疑惑出声,耳边的嘈杂的敲门声在持续一段事件后,忽然变得安静了起来。
“东……东家,府库,城外府库运送来的银钱被劫了!”
“什么……这么说你家钱庄的银钱被劫了?”
“不是,我出城的时候,上京城各家运送银钱的车队都……都没能幸免,听说……听说是绿林之人……哎,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哎吖,先让我进去把这事儿告诉我们东……哎……”
门外回来报信的人断断续续的声音被瞬间淹没在了百姓们的敲门声和吵闹声中,他们的情绪似乎在瞬间被提高,敲门的声音都犹如是石头砸在了门扉上。
“开门,快开门,快把我们的钱给我。”
“对,现在就给钱,才不是什么绿林人干的,我看就是那小子找人来忽悠我们!”
“可不,大家要团结一致,可不能再被那白脸小儿骗了过去。”
……
“靳大爷,现在出去?”
唐淼指了指钱庄侧面的一道暗门,靳方言瞧了一眼钱庄内此刻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一面起身一面道,“你这妮子果然心眼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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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大理寺鸣冤()
靳方言看了唐淼一眼,如今这情形,不走的还真就是成了傻子了,他二话不说跟着唐淼走了一边儿的侧门。【。aiyoushenm】し
唐淼似是早有准备一般,门外早早的停了一辆十分不起眼的马车,桃花见了他们,微微一笑道,“主子,靳家主,请上车。”
“你小子又憋着什么坏呢?”靳方言禁不住转身去看唐淼。
唐淼不答反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靳方言无言,说是要支持兄弟的人可是他,如今就算唐淼是要闹到天宫去,他也得舍命陪君子。
“得,不问,走,这事儿,我倒要看看你能掰扯到什么地步。”
靳方言抬脚上了马车,唐淼能闹的事情,他自相识之初就清楚的很,可这次么,他总也有个预感,这姑娘这次闹事儿,怕是能颠覆了他之前对她的所有认知。
上京城中昭和钱庄和汇通钱庄并不止一家,往往坏事儿传的总是飞快,何况是被人有意往满城风雨的架势去宣扬的事情。
桃花这一路上,路并不十分的好走,时不时要吆喝几声才能够通过被百姓层层包围的钱庄附近,一路上,桃花想着,若是有人知道这马车里坐着的是主子和靳家主,为了他们存在钱庄的银钱,这么多人怕是能直接把这两人给活拆了。
好容易将马车驱赶着到了目的地,桃花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的光景,他伸手撩了车帘,“主子,靳家主,到了。”
靳方言一路上没少听见百姓们的嘲嘈声,现在听见桃花说到了,心里也着实是松了口气,他下了马车,抬头一看,“大理寺”三个大字明晃晃的杵在自己的面前。
他伸手指了指头顶,“唐少,你这是来找柳月白的忌讳来了?”
“谁来找他忌讳,我丢了东西当然得报官,大理寺可不就是报官的地方么?”唐淼面上波澜不惊,“桃花,去击鼓鸣冤,小爷心里可委屈着呢!”
桃花会意,径直走到府衙门口,站正了身子,十分认真的击鼓,靳方言听着耳边的鼓声,心里想着,这上京城,就算是报官,也得是去府衙,如他们这般和银钱有关的,去市署令也可以,直接敲大理寺的鼓,唐淼还不就是故意的?
“唐少,差不多行了啊,大理寺能审这案子么,就算这事儿柳月白知道,可是也于理不合,大理寺的案子多是天子亲自让审理的皇家案件或是重大的杀人案件,柳月白若是审了,就帮的太明显了,你不会这个节骨眼儿上闹你家阿离的人吧?”
即使心里知道唐淼该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但靳方言还是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他可没忘记之前柳月白派了人缴了风冥涧的情报,还杀了人,唐淼这人么,跟他家的兄弟姊妹一样,都是护短的主儿,听慕容枫说,唐家人护起短来,也没什么道理讲,当年他哥因为唐淼失踪的事情,都差点被牵连,唐淼要真这个时候护起短来,可是要命的很!
“靳大爷,做兄弟这么多年,你是再说我分不清主次?”
唐淼转脸笑眯眯的看着靳方言,还没有等靳方言反应过来,已有人从大理寺出来,“何人击鼓?”
桃花答道,“是奴家,我们主子钱庄中有批银钱被人劫了,所以前来报官。”
“报官,银钱被劫应该去市署令或者是上京府衙,我大理寺可不管这些。”那人虽客气,但面上冷漠的神情,让人瞧着如何都有些不善,“姑娘还是快走吧!”
“唐少,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不行吧,咱还是走吧。”
靳方言伸手去扯唐淼,但这人却是纹丝不动,依旧站在原地,这是又要作妖,可现在不是作妖的时候啊!
靳方言心里正泛着嘀咕,身后传来车轮轧过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听闻大理寺管理重大凶杀案件,是也不是?”
靳方言闻言侧过身去,走在最前头的可不就是凌菲,她面上依旧淡漠自信,而她身后的那些推车上都盖着些白布,不用猜测,他也知道那白布下面是什么人。
他看着唐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唐少,不会是……”
“靳大爷,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和我臭味相投,竟然连我打的什么主意你都知道。”唐淼嘻嘻一笑,接着道,“怎么样,还要不要让我走啊?”
“不用,我看戏,你继续,柳月白该头疼他到底为什么会瞧不上你了。”
靳方言摇了摇头失笑,用风冥涧被杀的人交给大理寺,让柳月白去审风冥涧丢失银钱的案子,这是明着给柳月白难堪呢,还是暗着恶心他呢?
这戏唱的倒还真是有意思!
男人看着凌菲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这些人是我风冥涧派出去运送银钱的人马,他们都死在了途中,不仅丢失了我风冥涧钱庄的银钱,还丢失了靳家委托我们钱庄运送进来的银钱,不论是银钱丢失的数量还是死亡的人数,都已经超出了一般府衙的范畴,我想着,大理寺应该最是能解决这样的问题,我风冥涧虽然是江湖帮派,但绝对遵守大夏律法,正好我们东家和靳家主都来了,相信大理寺不会对这么大的一宗案子置之不理吧。”
男人一同风冥涧和靳家,立刻面色大变,还不带说什么,凌菲已经上前将一纸诉状交由那男人手中,“这是我们拟写的状词。”
男人看了看凌菲,又看了看唐淼和靳方言,“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立刻去禀报大人。”
柳月白不下片刻功夫就从内堂走了出来,他瞧一眼凌菲,再瞧一眼此刻已经整齐排列在大理寺府衙门口的推车,他伸手揭开其中一块白布,那已毫无血色的尸体,冲撞进他的脑海中,大理寺的飞镖还嵌在上面。
柳月白骇然,他转过脸去看着凌菲,似是质问,“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和我家主子来大理寺讨个公道而已。”
“公道?”
“便是公道,我风冥涧在你大夏境内本本分分做生意,现在人死在了大夏,我们丝毫没有做逾越大夏律法的事情,如今银钱丢了,累及自己的钱庄和靳家的钱庄,使得上京百姓不在信任,造成了大面积的挤兑,这件事情难道大夏不该还我们一个清白么?”
柳月白瞧着凌菲,这分明就是一语双关的话题,虽说明面上,是要将银钱汇兑的事情闹大,以此来帮助太子殿下营造出时间来,可这人借着这件事情,把风冥涧那些死在大理寺手中的手下送回来,这分明,分明是一种羞辱和挑衅!
这女人,这女人分明是在用这个来警告他!
“靳家主身边这位想必就是风冥涧的尊主了?”他敛了心中的怒气,冲着靳方言身边的唐淼看去。
“不才在下正是风冥涧现任尊主,事情确实如我手下说的一般,大人若是想要知道什么,我风冥涧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事出突然,我也希望大理寺可以尽快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或许我只能斗胆面圣,向贵国皇帝陛下讨教讨教了。”
唐淼倒是十分的礼貌,靳方言跟在唐淼的身后,也是从旁补充道,“柳大人,此次事发突然,也十分紧急,不然也不会让大理寺出面,虽说这可能有些不符合大理寺办案的规矩,但这次特事特办吧,银钱问题若是不解决,上京城届时人心惶惶,可就不是我这小小商贩能担得起的责任了。”
“靳家主和少尊主所言极是,既然情况特殊,下官应下便是,诸位请去大理寺内详细说说具体情况吧。”
柳月白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待看到门外那些盖着白布的尸体后,眉心又是一蹙,“来人,将这些人带回后衙,让仵作好好查验查验。”
查验个什么鬼,不外乎是大理寺伤了这些人,心知肚明的事情,现下即使是要他面上演戏,他心里也是膈应的慌。
他又瞥了一眼,拂袖朝着大理寺内走去,凌菲几步跟上他,轻道,“大人,这出戏要闹得大才有成效,可我们主子心善,轻易不杀生,所以只能委屈这些兄弟了,大人可要好生安葬他们,毕竟他们也算是死后替太子殿下办事儿了!”
这女人!
柳月白心中气性上涌,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所谓的同他自行了断,难道就是趁着今次的事情,专门来恶心他么!
真是难为她能想出这法子来,怪道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柳月白瞥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大理寺的衙役,方才偏过头小声道,“姑娘所言极是,月白一定好生照料这些兄弟的后事!”
凌菲回道,“那可有劳大人,但千万找个风水宝地,最好离大理寺和大人的宅邸远些,我的这些兄弟旁的没有,但有仇必报,就怕到时候找大人索命就不好了。”
“谢姑娘担心但柳某人素来一身正气,不信鬼邪之说,姑娘所得,我定当满足,其他的不劳姑娘费心了。”
“那倒是挺好的,不过大人说笑的本事,也是不小,和大人的一身正气一样惊人!”
凌菲冷笑着侧了身,柳月白直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撞了一样,在回头去看凌菲的背影,果然,女子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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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众矢之的()
唐淼拉着靳方言一起来喊冤,无非就是玩的一手贼喊捉贼的好把戏,柳月白作为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自然心中门清的很。
唐淼是个很懒散的人,虽说来大理寺是她提出来的,但真正到了大理寺后,凌菲和靳方言自觉承担了所有的描述,两人和柳月白一来一往,愣是将各自心中都门清的事情,弄成了上京城目前首要的经济大案,唐淼站在一边儿听着这三个人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心里一个劲儿的给这三个人鼓掌。
柳月白刚一送走唐淼一行人,一场好戏刚刚落下,宫里就来了人,见面连茶都没顾得上喝,也不寒暄几句,就拽着柳月白的手道,“柳大人,皇上急召,快随洒家走一趟吧。”
这还真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虽说上京城的钱庄乱了,必然引起轩然大波,但这么快就惹得皇上召见,唐淼必然是功不可没,柳月白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唐淼这人闹事的本事,还真不愧是个纨绔人家的少爷!
大理寺主簿杨朔一脚踏进门槛,看着宫中来人,又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只喊了句——“大人。”
柳月白瞧一眼杨朔,又瞧一眼身边的公公,来人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盏,柳月白冲他笑了笑以示谢意。
他几步走到杨朔跟前,侧开了身子小声道,“怎么了?”
扬朔斜着眼倪了一眼坐在远处品茗的公公,心里盘算着这距离刚好,该是瞧不出什么,但还是捏着声音轻道,“大人,方才送来的那些人,可还要验……”
“验什么,嫌这次还不够痛快,再给自己找点儿?”柳月白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还有些脾气,还是道,“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了,切记,我说的是好生安葬了,这次我们得罪的那姑娘眼线可多,想来心眼也小,还是体面些吧。”
扬朔点了点头,“我记下了,这事儿我悄悄的办。”
柳月白颔首,身后适时响起尖细的声音,“大人忙完了么?”
“公公久等了,请。”柳月白转身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