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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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淼和靳方言两个人就像是个两个斗气的小孩子一样,两人都不说话,也没人瞧得出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只是瞧着他们两个一个郁闷的看着对方,一个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流在两个人之间激荡着。
慕容枫在一旁瞧着唐淼和靳方言之间无声的互动,忽然发现,唐家这小恶魔竟然也势均力敌的时候,这位靳家主还真是个人才!
两人的视线一直在空气中对峙着,绞杀着,谁也没有落得上风,靳方言觉着自己嘴角的弧度已经没有上扬的空间了,他面部的肌肉已经接近酸麻的地步了,不过他想着,唐淼这妮子的眼睛现在也一定瞪得很难受,他俩下一刻就可以分出胜负。
按照他们两个的性子,靳方言想着,他们两个最后落得个平手的可能性最大。
靳方言如是想着,却忽然瞧着一直死死盯着自己,恨不得用眼神看穿他的某人,十分欢快的朝着自己身后的方向跑去。
“阿离,靳大爷他欺负我!”
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这是某人惯用的,十分拙劣的装可怜的方式,不过,不管唐淼做的多假,对于那个男人而言,始终是最有用和最有效的。
靳方言转身瞧着唐淼正挽着他们大夏未来的天,男人面上笑容浅浅的,礼貌和善疏离,他猛然想起那一日,他好心找来姬若离,但这货后来瞧着他的眼神,始终不是那么一会事儿。
作为大夏未来的天子,姬若离确实比唐淼这灿烂黑心的小白兔来的高深莫测,靳方言背后经不住一个激灵,嘴上却丝毫不该本色,“唐淼,你大爷的,你这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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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清点()
唐淼惯是喜欢做顺杆爬的事情,如今在大夏地界上,手边傍着个未来天子,自然是面上要多嘚瑟便有多嘚瑟,她洋洋得意的样子,丝毫没给靳方言面子,只气得着急对面的大爷敢怒不敢言,遂拂袖瞪着她,谁叫人家身边有个不得了的人物。【。aiyoushenm】し
“小七,你当真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能玩的开!”
姬若离轻言一笑,不问也知道,必然是些都嘴皮子消遣的事情。
“哼,你这是在说我不知道轻重缓急吖?”
唐淼扬眉看着姬若离,颇有几分挑衅的模样在里头,他低眉瞧一眼她开朗的模样,跟着一笑,“我哪儿敢说你,顶多你消遣的时候,我给你从旁递刀子就是。”
“这还差不多。”
唐淼闻言,面上又是得意一笑,挽着姬若离的手,三步并两步走到靳方言的跟前,“话说,你家那一支柳呢?”
“一支柳,你是说月白?”
他轻言发问,每每唐淼亲近一个人,或者讨厌一个人,总喜欢给人起外号,虽然姬若离心里清楚,唐小七是个十分拎得清的人,但却绝也是个记仇且十年不晚的人,今次看着,月白该是被唐家小七记在心里了。
“不然你家还有那个长得人如其名,白白净净,纤纤细腰的,可惜就是年岁有些大,不然我家摘星楼开张的时候,又多了一头牌。”
唐淼两手摸着下巴,说的煞有其事,惹得姬若离抬头敲了敲她的额头,“让大理寺卿去做你摘星楼的头牌,你就不怕第二天父皇就让人封了你的铺子,你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开个玩笑而已,难道这你还舍不得,只准你家那谁谁欺负我,还不准我还回去了,阿离,你变了,你变了!”
唐淼气得跺脚,看上去煞有其事,俨然被气的不清,身边相熟的都只是掩唇轻笑,看着姬若离两手一摊,想要说,却又无奈的不知从何下手的模样。
夏掌柜方才瞧见靳方言的时候,心中已经震惊过了一番,不曾想,今儿瞧见了靳方言这地方一霸不算,他竟还这般近距离的瞧见了这大夏的太子。
前些日子,坊间一直盛传,太子殿下这些年不近女色,不纳妃嫔的原因,不是因为圣上冷落不管,而是因为他们这位太子爷好男色。
夏掌柜如今瞧着,心中感叹传言非虚,空穴不来风的同时,又是忍不住侧目倪了一眼唐淼,这少年与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皆是这般的捻熟,加之这放眼所及之处的钱箱,他不禁想着,这少年究竟是想要做出何等的事情来,才需要这般庞大的银钱。
“唐少,如今太子殿下都来了,东西该是都齐了,咱赶紧坐下,早开始早结束吧。”
靳方言瞧一眼满地的箱子,若是不快些,这些银钱到了天亮都没法清点完毕吧。
“在理。”
唐淼点头赞同,她倪了一眼桃花,桃花立刻颔首,吩咐了人从钱庄内搬出了好些长桌,一张一张收尾相接,顷刻间,将街道的中间占了个满。
桃花命人在钱庄门口设了椅,唐淼和姬若离坐了最中央的位置,靳方言、慕容枫和唐家两兄弟一左一右分了其他四个座位。
下人奉上采薇茶,均匀的分了靳方言方才带来的糖水和糕点,桃花指了指已经待命在长桌前的各房掌柜和伙计,“主子,可以开始了么?”
唐淼瞧了一眼看不到底的长桌,她不禁感叹,原来钱庄里有这么多桌子,平素里看不出来啊!
和望不见头的长桌形成对比的是瞧得见底的各房掌柜和伙计,虽然风冥涧在大夏的钱庄不止老掌柜这一处,但调来的人手似乎还是不太够。
唐淼忽然间想到老掌柜带回来的人,该是昭和钱庄的人,她记得方才昭和钱庄来了不少人,期间该有负责点算银钱的人,虽然她家老掌柜人是客气的人,要坏账的水平差了点,但却是个精明做事的人,算计的可是一点不差,只怕没开口,是因为她没有问,不敢贸然开口,让旁人插手风冥涧钱庄的事儿吧。
谁说他们家老掌柜是个老好人的,分明精明着呢!
唐淼门儿清的勾了勾唇,夏掌柜站在老掌柜的面前,抬头正好瞧见唐淼瞥过来的事情,她手中托着茶盏,唇角的弧度上扬,干净清澈的眼眸中,清晰的倒映着些微的亮光,好似是愉悦,有好似是发现什么的清明。
夏掌柜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少年的笑容看上去无甚危害,但他看着,却是忍不住的心中漏了半拍,或者是因为,他不愿意相信身居高位的少年,真若面上这般的简单,有或者,少年身边各个都说莫测的人物,他不得不先入为主。
“老掌柜,你身边的可是昭和钱庄的掌柜?”
“回东家,正是。”
“老掌柜惯是疼我,知道家里人不够,从外头借人来,那便劳烦老掌柜身后这位掌柜和他家手下了。”
唐淼温和浅笑,夏掌柜闻言,上前冲唐淼拱手,“少东家,银钱清点的事情,还是交由府上做吧,我可以让人从旁协助,少东家看这样可好?”
“怎么,怕我到时候说银钱少了,讹上你啊?”
唐淼似笑非笑,随手拿了糕团往嘴里一塞,还未及吞咽,便看了一眼身边众人,“你们说说我是这样的人么?”
她嘴里还塞着糕团,装起委屈来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引得身边众人皆是一笑,靳方言更是不给面子的道,“唐少,我太了解你了,你可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靳方言,说好唯一的好友呢,你这样我就跟你绝交,绝交!”
唐淼恨恨的看着他,死命的嚼着嘴里的糕团,让靳方言生出一种,这丫是在把糕团当成他的错觉来。
“得得得,我现在赶紧回去让崔叔带了我家各方掌柜前来,就算酒肆布庄还有码头那些个地方的生意耽搁了,也给你把银钱点算清楚了行不?”
“这还像句人话!”
唐淼得意的抬了抬自己的眉梢,转头去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夏掌柜,扬言道,“掌柜放心,我和你家东家之间仍有账从来不是银钱账,而是人情账,怎么清算是我和你东家之间的事情,累及不到你。”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少东家……少东家……”
夏掌柜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他不曾想这少年的眼光如此的犀利,他正想着该如何说辞,只觉得肩上一重,君非麟抬手压着他的肩膀朝唐淼那走了过去,在空着的那张红木雕花椅上坐了下来。
“少尊主,还是莫要为难我家这下人,你这么吓,会把他吓出毛病来的。”
君非麟有意解围,耳边似乎传来唐淼低低的抱怨声,“小爷有不少洪水猛兽,至于么,至于么!”
他忍不住抿了抿唇,抬头瞧了一眼夏掌柜,他弯曲着身体,似乎依旧在组织言语,“夏掌柜,这是本王来主持,你可还放心?”
“王爷折煞我了!”
夏掌柜不在推辞,看向身边老掌柜,“不知老掌柜需要我们如何配合?”
老掌柜未及答话,唐淼便已经给出了答案,“夏掌柜的人去清点季家和靳家上了封条的银钱,我的人和靳大爷的人互换去清点其余两家的银钱,各家大掌柜坐镇,末了将所有数据汇总了交给我签章落印,重新贴条封印就是了。”
“这么说来,少尊主可不是早就有了主意,却吓唬着我家下人?”
君非麟侧过脸去看着唐淼,她依旧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我有吓你家下人么,分明是他自己怕担责任,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哥都说我善良,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吓唬人呢,不信你问你哥!”
唐家七少分明是欺负老实人而已么!众人心中齐齐感叹,却都是不言语。
不多时,崔叔领着自家各房掌柜回来,“主子,唐少爷,人到齐了。”
唐淼点头,崔叔、老掌柜和夏掌柜各自领着手下各房掌柜和伙计,沿着长桌,各自站在以封条为类分开的钱箱前。
上京城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瞧见这般大阵仗的,自各大钱庄将银钱运抵这处开始,便引得百姓沿街观看。
众人站定就位,桃花瞧一眼唐淼,“主子。”
其实,开拆这么多银钱,唐淼还真是第一次做,她面上故作高深莫测,抬手轻抿了口茶,方才煞有其事的冲唐淼点了点头。
“风冥涧上京城玄溟钱庄银钱清算正式开始,启!”
桃花一声令下,所有掌柜皆拿着算盘于长桌前正襟危坐,每人身侧站定的伙计皆就近取了一钱箱,撕下封条,露出里头的金锭或银锭。
真金白银一箱箱的摆放在各掌柜左手侧,人群中的百姓皆是忍不住惊呼出声,这可真是足金足银,实打实的,这辈子他们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他们的惊呼声还没有完全落下,便是此起彼伏的算盘声,算珠碰撞的声音不绝如缕。
有汉子眼睛都直了,“娘哎,这么多钱,都是这家钱庄的不成?”
“瞧你那出息,活该你没发财!”有人立刻笑道。
“切,弄得你们就见过这么多银子一样!”
那汉子不以为然,反驳间有人大力推搡了他一下,他正要骂,却见那人一身简洁的官府从属服饰,立刻又哑了言语,没了声看着那黑衣男人穿过人群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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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惊动市署令()
大凡钱庄都坐落在经济腹地,人来人往是必须的条件之一,往昔风冥涧钱庄所在的这一条街道,就算赶不上上京城数一数二的繁华,但也必定是到上京城游历必经的一个街道之一。【。aiyoushenm】
往来络绎不绝的游客或是商贾是在为常见不过的现象,但今天,往昔热闹的景象确是要无缘,倒不是因为这条街道不复繁华,也不是因为天气陡然变幻莫测,而真真正正是堆放了满街的钱箱拦住了去路。
只听说过是拦路抢劫,却没人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真的还能被金钱拦住了去路。
上京城今儿往来这条街道的人们,便是真真实实的体验了这种非一般的经历。
长桌是沿着钱箱摆放成了一条直线,在和望不到头的钱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长桌前,一个个掌柜十指翻飞的让人眼花缭乱,却依旧觉得速度不够快的手,一记耳边传来的或许想要直达天际的算珠互相碰撞拨弄的声音。
靳方言一手捧着茶盏,听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忍不住伸手去堵自己的耳朵,第一次,他对清算银钱的算盘声产生了反感。
一手将茶盏放到边儿上的案几上,他正准备抽了手回来堵自己右边儿的耳朵,余光却是瞥见唐淼正襟危坐,他不免觉得不可思议,遂侧过脸去看她,别说,唐淼还正是坐的一本正经,脸上淡漠的很,丝毫没有受到对面震耳欲聋的噪音的干扰。
这小子难道天生耳背不成,不像啊?
靳方言心里嘀咕着,见唐淼确实没有在意到他,他不禁靠近了唐淼,他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