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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73部分

小说: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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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楼风说,他下去找人处理了船上那些人他们的死看上去尽可能的正常,而不引起什么大的波澜,靳方言相信,这也只是在寻常百姓眼中,真正雇佣那群人的背后之人,一定会有所察觉。

    陈老先生的那位朋友,楼风也派人前往查探,一时间不能获得什么确切的消息,但听说是陈老让来的,戒心也放下不少,唐淼只吩咐了楼风接着探查下去。

    楼风末了问道,“主子,那些腰牌要怎么处置?”

    “照常,你找常年走黑路的人去送,翠湖苑的那一出给我盯紧了,看看这东西最后会怎么样,万一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就清网吧。”

    “是。”

    “还有,拿我的令牌去四姐姐的军营中,将这件事回请告知我四姐,查探下那一箱真的腰牌上记刻着的名字是否军中真有此人,亦或者是有人遗失了腰牌。”

    唐淼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虎符递给楼风,“记得,这令牌事关重大,可调集我手下的唐家军,万不可落入旁人手中,到了军中,直接交由我四姐保管。”

    “属下明白。”

    “嗯,快去快回吧。”

    楼风领了命令而去,唐淼一手擒着茶盏,一杯浓烈的苦茶下肚,面上却是一点儿神情瞧不出来。

    “清网”二字背后,怕又是一场杀戮,靳方言不禁想起,今日在船上,看着自己手下造就了一场血腥屠杀而面不改色的唐淼,这是至今为止,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唐淼的另一面。

    “靳大爷,我一面救人,一面杀人,是不是特别虚伪,特别矛盾?”她摩挲着杯盏的外延,瞧着里头的茶叶,一瞬不瞬的盯着。

    “照你这么说,一边儿舞文弄墨,一边儿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通吃整个大夏的旁门左道的我是不是就成神经病了?”

    唐淼不说话,只偏过头问道,“你今天怎么不走了?”

    他反问道,“因为你是我唯一的知己好友啊,丢了上哪儿找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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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交心() 
“找新的还不容易,咱俩认识不也是打架认识的,大不了你找找人打一架就是了。”

    唐淼微扬起嘴角,听着十分的不羁,靳方言歪着头倪了她两眼,遂十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可不成,你以为每次打架,都可以碰到个如你这般半年难得一遇的奇才的么?”

    “你这是夸我聪明呢,还是在骂我变态呢?”

    唐淼禁不住摇了摇头,不等靳方言说话,又道,“或者你说的并没有错,小爷我确实是个变态,我便宜师傅领着,我还能正常的了么?”

    “唐少,既然你这么说,要是没有你师傅,你该做什么呢现在?”

    既然唐淼提起了阴庭,靳方言忍不住就要问,一开始知道唐淼是风冥涧少尊主的时候,他并没有到少的惊讶,但相处久了之后,他总也是觉得,阴庭和唐淼这一对师徒,在本质上,就不是一个路子的,或者说,对于唐淼而言,阴庭的路子委实是太野了一些。

    “现在啊?”

    耳边响起唐淼的声音,似是在自问,他转眼去看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边又多出了一壶新酒,茶盏中的茶叶,在她抬手间,全数落在了一边儿的地上,一茶盏的酒,虽说比之前她提壶而饮来的好些,但这场景,不论怎么看,还是太过豪迈不羁了一些。

    “或许我现在应该找了个地方开我的医馆,杀人这档子事儿,虽说干的多了,就麻木了,但我总是做的不太顺手。”

    她自说着,将茶盏中的酒一饮而尽,等不及靳方言劝阻,又给自己添了满满的一茶盏酒。

    酒这东西,于她而言,不过是带着些辛辣的水,但是喝的对了,倒也越发的容易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那些仿佛还发生在昨日的事情。

    “或许,没有我师父的话,当年我应该死在了天麟的山上,当年我还是那么瘦小的孩童,被人扔下万蛇窟,还搭上病秧子姬若离,我哥哥姐姐找到我们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若是没有被便宜师傅捞起来的话,我们两个,应该都葬生在那里了吧。”

    唐淼极少谈及她儿时的事情,对于姬若离他倒是知道当年他在外当过一段时间的质子,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还有这种打小的缘分。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我估摸着,都没有你们这些人的什么事儿了。”

    “这倒是真的,所以说这世上还真没有那些假设的事情,这些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没意思。”

    靳方言一面说道,一面看着唐淼,这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放下酒壶的意思,看样子,她今儿喝酒的决心相当的强烈啊。

    他从一边儿取了壶酒给自己满上,碰了碰唐淼手边的茶盏,“不过我说你啊,可还真是不像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你不一直都是得过且过,随随便便过日子的人么,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忽然间就多愁善感起来了?”

    唐淼闻言,只是喝了茶盏中的酒,并没有作答,靳方言却是道,“你不说,那我猜猜?”

    唐淼并不言语,靳方言却已经不再劝阻唐淼喝酒,反而是主动给她倒了一杯,“要我说,你家里有那一班哥哥姐姐顶着,肯定不是继承家业的事情,不然你早被唐将军绑回去了,肯定不是这个,但也肯定不是因为钱,不管是唐家还是风冥涧,都够你潇洒一世的了,再者,肯定不是权,你干不来那些也不屑那些,这些都不是,那只能是情了。”

    唐淼握着筷箸的手猛地一顿,遂又夹住一块牛肉,靳方言看着十分的清楚,“还真是,换言之,是因为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我的唐小姐,太子殿下还能没见过杀戮不成,就算你的另一面在怎么骇人,我估摸着,你们都半斤八两,你不嫌弃他就不错了,他还能嫌弃你啊,他要是敢,我第一个帮你揍他。”

    说到这里,他看到唐淼正用一种可以称为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他被她眼神中的不信任深深的伤害到了,“我跟你说,你别不信啊,我靳方言说到做到。”

    唐淼凉凉道,“那你在大夏的声音还要不要做了,他可是一国太子。”

    “我说,你就这么小看你兄弟我啊,我靳家好歹也是树大根深的大家族。”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别了。”

    “为什么啊,感情你受委屈了,我做兄弟的还不能给你出头了?”

    “不是,是我吧……我这个比较记仇。”

    “我说,我揍他,跟你记仇有什么关系?”

    靳方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话说完,忽然间就明白了,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唐淼,“我说,搞半天是因为你会心疼他呀,你丫就是个见色忘义的小人!”

    靳方言忽然便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腔怒火蹭蹭蹭往上冒,这叫个什么人,他这么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到了最后,被她反过来给了一刀,差点没有内伤憋死他!

    “你个没出息的,这酒我都快喝不下去了,你这么心疼人家,还躲着人家,人家不都到了跟你求亲的地步了么,你一个人得这儿矫情什么呢?”

    靳方言一口喝了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唐淼,“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一人在这儿喝闷酒,到底是为的哪门子的事情,要说姬若离吧,我看人家挺好的,你躲着,还这样,到底是怎样,总不是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要真是这样,就算你记仇,我都去揍他一顿,总也好过你现在这副模样,要死不死的,我都不知道你郁闷个什么劲儿,你还没好呢,就要把我给抑郁死了!”

    他大为光火的放下酒杯,这酒还真就喝不下去了,他就是见不得这副要死不活、莫名其妙的唐淼,要说女孩子多愁善感很常见,但对方是唐淼啊,剽悍的跟他做了这么久兄弟的人,这个人忽然忧愁起来,就是让人看着十分的不正常、十分的不爽!

    “靳大爷,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唐淼伸手抓着靳方言的手,两个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靳方言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所以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好死不死给我句话啊,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我靳方言摆不平的事情,要是不行,加上你个混小子,也够了!”

    “噗……”

    唐淼禁不住笑出声来,眼泪却是怎么都没有忍住,在靳方言看到前,她选择了直接扑进这个知己的怀里。

    “唐淼,你这是干嘛,你别这样,我害怕,我跟你说,我……”

    说话间,似乎有一滴温良的水滴滑落在他脖颈的肌肤上,从来脸上只有笑容的唐七少,风冥涧的少尊主,竟然哭了。

    “没事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他轻轻的将手放在唐淼的背上,满满的拍着,如同哄一个孩子般的耐心。

    他心中清楚,唐淼这是不想让他看见她哭了,他善解人意的选择了没有察觉,心中却想着,究竟唐淼的心里压抑了什么,压抑了这么久,才能让他在瞬间觉得,她压抑了太久,久到或许会到发疯的边缘。

    “靳大爷,不是人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意外的是,在他不逼迫唐淼的时候,她竟然主动的开口了,靳方言只小声的应了一声,他觉着现在的唐淼比的时候都要脆弱,他甚至不敢大声的跟她说话,只静静的倾听着,听着这些,或许她从未跟人提及的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事情。

    “姬若离很早以前就说我是个矛盾的人,你也看出来了,君非白也看出来了,我身边好多人都看出来了,或许你们都知道,我是个极度没有信任感的人,哪怕是你们,我也花了好久好久,才能去信任。”

    “唐淼?”

    “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靳大爷,我是和很难相信别人的人,但我信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可以说我偏执,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风冥涧这许多年,我原本矛盾的性子,变得更加的矛盾,甚至,因为风冥涧的性质,我变成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十分陌生的人,我不断的杀人,又不断的救人,一面天使一面魔鬼,甚至在我内心的深处,我就明白,我病了,病的太过严重,除了我身边的身下,甚少有人见过我杀戮的那一面,即使是君非白也只以为,我是个站在高处,安排手下做事的人呢。”

    “唐淼……”

    “靳大爷,我不是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当年便宜师傅收下我的动机,我想过,但救下我的是他,所以作为他的徒弟,他的接班人,对很多的事情,我没有办法拒绝,但他第一次让我杀人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我本能的抗拒,作为一个大夫,那是让我觉得无比恶心的事情,都最后我还是这么做了呢,一而再再而三,到了最后,我甚至……”

    说到这里,靳方言本能的感受到唐淼的身子在颤抖,他经不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唐淼,不要再说了,你乖,好好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好不好?”

    他耐性的哄着她,可唐淼的情绪却收不住,她道,“靳大爷,你不是问我,问什么我变得这么奇怪么,因为姬若离啊,他逼得我太紧了,你知道么,我无比的恐惧婚姻,我没有自信让他认识另一个我,另一个连我自己都害怕和厌恶的自己啊。”(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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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酒馆夜() 
对于靳方言来说,今晚的唐淼无意是反常的,可这大抵是多日来,或者是多年来,这个表面上直爽开朗的少女第一次将的情绪释放出来,这么想着,靳方言竟然也不劝了。

    他什么都不说了,只是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给唐淼应一声,这个时候,或许她最需要的,只是一个听她说话的人。

    这些话,她既不能说给身边关心她的亲人听,也不能说给她最姬若离听,所以,他这狐朋狗友倒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唐淼今天晚上无疑是放纵的,放纵的连时间久远到她自己都快要想不起来的上一世都再一次想了起来,那是她恐惧的源头之一。

    人们常说,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深远的,对一个人性格的形成有着巨大的影响,唐淼对这一句话深以为然,毕竟,这话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以至于,到了这一世,她依旧有着对婚姻的恐惧,对旁人的不信任。

    上辈子,直到父母出了车祸,自己被爷爷带回去之前,唐淼每天都生活在父母无休无止的争吵中,旁人眼中的神仙眷侣,不过就是带着假面的夫妻,在她的面前,他们争吵过、扭打过,但可笑而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曾经真心相爱过,这是唐淼最为惧怕的地方,她害怕自己和姬若离什么时候,也会变成曾经的父母。

    曾经他们是互相最信任的人,到了最后,互相背叛,无休无止的相互折磨,却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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