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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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料各国使臣的任务是姬乎承担的,众人第一时间将视线转到了姬乎的身上。
姬乎看一眼上首的天子,踏出了一步,只觉头皮发麻,“是,大都踏上返程了,但天麟、秋楚和烨国的主事者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哦,这是为何?”顺帝的话中隐约透着不悦,“事情既然已经办妥,他们有什么理由在我大夏逗留下去?”
“父皇,天麟太子是风冥涧少尊主的弟子,此次大概是师徒团聚,所以暂且小聚罢了。”
姬若离上前解释,顺帝点头,“既然是这样,确实无可厚非,老二,秋楚太子和烨国帝君为何还逗留在此,你是负责和他们联系的人,你该是清楚的吧。”
“父皇,秋楚太子和紫衣侯本就有着双方不同的意见,此次,儿臣听闻,秋楚太子便是紫衣侯,才亲自赶来大夏,儿臣以为,这是秋楚自己的家事,只要不影响到大夏,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嗯,这话在理,那么烨国帝君呢,秋楚太子就算了,一国帝君在我大夏久待,什么理由似乎都说不过去啊。”
顺帝的话从上方传来,犹如一股压力扑面而来,迫得姬乎喘不过气来,父皇今日说的这三个人,和唐淼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联系,可只君非白,和姬若离的联系最为深厚。
据姬乎所知,不论是容浅还是容商,容家人,都是极为看中姬若离的,旁人姬若离会不知道,但君非白为何而来,又为何一直不愿意离去,一直在大夏上京城逗留,他不相信姬若离会不知道。
他低着头,用余光瞥了一眼姬若离,却只能看到他垂下的双手和他衣袖上浅淡的颜色,他不说是故意的吧,故意把容浅还活着得到消息,留给他他说出来,说出当年容家的案子,确实存在冤情么?
“父皇,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恕罪!”
他双手一合,跪在地上,吐字清晰,要想他说出当年的事情来,休想,就算容浅还活着又如何,这个消息,绝不会由他的口亲自说出去,只要他不说,容浅便只能做容商,容家的声誉,保住容浅苦心多年经营的结果,还有她和姬若离共同做出的谋划布局,容浅也绝不能翻当年容家的案子。
“皇上不必为难二王爷,这个问题,容某代为回答!”
宽敞的大殿,因为一句话语,而变得有些奇怪,众人都无措或惊奇的朝大殿门口看去,包括姬乎在内,或者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漏了半拍,当看到那人一身雪蓝色锦缎长袍的时候,他不知自己心中是怎么个想法,可当他注意到她身后那个一身便装的男人时,他的嘴角只剩下了无奈的苦笑。
大夏在九州中,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国家,虽然是天家治国,但人都知道,大夏有二帝,一位天家的帝王,是为明帝,二为容家的家主,是为暗帝,容家确实是拥有朝堂议事的权利的,但自大夏历朝以来,容浅算是头一个走入到大夏早朝中的容家家主,这对大夏的臣子来说,都是一件十分新鲜惊奇的事情。
“容……容家主!”
在微微愣神之后,的官员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道路,虽没有如同跪拜天子一般,却都恭敬的弯腰致意。
容浅只浅浅微笑以此作为回应,她一步一步上前,最终在姬乎的身边站定,“皇上,这个问题,我可以代为回答,烨国帝君之所以还留在上京城,是因为容浅。”
她不急不缓一字一字吐露,右手一抬,拆去发间的簪子,墨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浅浅和兄长是龙凤胎,长相有九成的相似,所以,兄长出事后,我暂代兄长的位置,并没有人察觉,是容浅欺君犯上在先,还请皇上恕罪。”
她并没有跪下,只是微微弯腰,在大夏,她的地位和顺帝相当,这般做已经给足顺帝的面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一个家国,这也是当年,容家出了事情,顺帝会彻底不管不顾的原因之一。
“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开始欺瞒的?”
“从潼关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是我,而非兄长,兄长在那场大火中,受了伤,需要治疗,未免不必要的烦扰,所以我暂时代替了兄长的位置,替兄长行事。”
自然,回来报仇这些,被容浅直接忽略过去,她浅浅的回答,期间并未提及到当年那场大火的相关适宜,甚至都没有说顺帝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这已经在无形中,给了顺帝莫大的面子。
潼关,提及潼关,顺帝不由朝那没在众皇子中的姬若离,这孩子,也是在那一年回答他身边的,由容浅亲自带回来的。
当年的事情,他对容家是有亏欠的,他选择了装傻让事情淡漠,所以,当年潼关之役,容商带着年幼的姬若离回来的时候,他十分的吃惊,吃惊与容商的命大,惊讶于姬若离这孩子的生命力。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糟糕的父亲,当年他怎么可以后那样奇怪的想法。
顺帝犹豫着,正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的时候,大殿中想起低沉却十分具有威严的声音,“浅浅是孤的皇后,皇上若是对他有的不满,可以直接和孤说,或者,严格意义来说,她早已经不是你大夏的人,亦不受你大夏的约束。”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殿中回荡,那声音的威严程度,绝对不会比顺帝少,顺帝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容浅的身后,那个被他忽略的男人,正是烨国的年轻霸主。
这人虽不是少年得志,却绝对是在皇室最为残忍的斗争中,不断挣扎厮杀上来的,他的沉稳和肃杀,是顺帝所不曾感受到的,他年轻的时候,得到这个皇位,甚至只是因为运气好而已。
“帝君是说,容浅是帝君的皇后?”顺帝问道。
“容浅如何就是帝君的皇后了,她分明……”
“姬乎,不得放肆!”
顺帝姬乎站了起来想要制止儿子,咳咳他却已经站起了身子,站到了容浅的身侧,伸手欲夺容浅的手,但很快便失败,他的手直接被君非白钳制住,然后嫌恶的甩向一边。
“帝君?”
有大臣想要上前,可谁也不敢,君非白瞬间散发出的肃杀骇人的厉害,何况,他锐利的眼眸,是在是太具有杀伤力了一些。
“王爷是想说,浅浅是你的未婚妻么?”
君非白笑,众目睽睽之下,姬乎觉得面前这个帝王的笑,有些阴森的可怖,“难道,王爷忘记了,当年是你亲手撕毁了和浅浅之间的婚约,转眼娶了浅浅的妹妹,作为谋取容家在大火之后仅剩财富的手段么?”
“我与浅浅相识在前,相知在前,相恋在前,却从未越过一丝一毫线,我与她成亲,也是在你抛弃她之后,这事整个烨国都知道,王爷不信,可以去看看孤立后的日子,那日也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君非白唇上始终挂着笑,浅浅淡淡,犹如一个胜利者一般,他的话,一字一句将姬乎击的溃不成军。
他是想说,他与容浅本有缘无分,但他却将她拱手相让,所以成全了他们的幸福么?
这个男人,前前后后,全部都是“我”,只在强调容浅地位的时候,用了一个“孤”,在他的心中,她的地位竟然和他自己平齐么?
他是想要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他一直将容浅放在和自己一样的位置上,并没有丝毫想要利用她的成分在其中么?
挣扎在权力中心的人们,即使连婚姻都是要利用的,哪怕当年,他初次遇到容浅的时候,心中在如何惊艳,可鼓动他下定决心要娶的,还是因为容浅的显赫家室,如今倒是出了这么个来否定他的人了呢,可是,这个道理,早已经变成了权贵们巩固自身的习惯他相信他是真心的,骗三岁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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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会上瘾()
姬乎对君非白的话并不当做一回事儿,可当着众人的面儿,在君非白的面前,他到底也还是低了那么一个层次,所以只无声的瞥了一眼君非白,可看着他和容浅交缠在一起的手,却是如何都别扭碍眼。
若不是当年的事,容浅本应该是他的王妃,若当年的一切重来,现在站在容浅身边的人是他而非君非白。
姬乎并不清楚自己是出于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掠夺后的不甘,还是其它,但心中的怒气,却是现在心情最好的写照。
“咳咳,帝君,当年之事,早已覆于大火之中,容商也已死于大火之中,的事如今再提,皆已晚矣,既然万事皆修,惜取当下才是,过往的伤疤,还是归于尘土的好,容家主,你说是么?”
顺帝如是说着,温和的目光看向了容浅,他并没有去怪罪自己的儿子,却也没有辩解其他,只对当年的事不追究,也不提及。
究竟当年的事情,天子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根本就参与其中了?
容浅心中忍不住冷笑,容家这么多年来,醉心商场无心政事,可到底还是触动了天家心中的那根弦么,到底还是不出不快么?
听唐淼说,兄长的病虽难治,可却有完全治愈的可能,只是时间的问题,如今兄长有痊愈的机会,他们一家三口又可以团聚在一起,这对容浅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机会,当年之事,和眼前的团圆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
如果兄长都乎,她又何苦在乎,大夏不过是个令人心寒的地方,仅此而已。
顺帝刚才的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容浅如今的地位,至于他认为容商人世,这也大哥和她认为最好的结局,她有怎会说出去,打了自己的脸?
“容浅多谢皇上抬爱,但容浅自嫁入烨国开始,便已经不再适合担当容家的家主,插手容家的事务,所以,我会交出容家家主的位置。”
容浅知道,这个问题,顺帝一定会问,容家在当年那场大火中,虽然元气大伤,但经过了这么些年,早已恢复的*不离十,何况,正真引起天家担心和杀意的,还是因为容家手中那对下一任储君效命的承诺书和那上面的一方签章吧。
若不是当年没有找到容家的那一方签章,是不是容家在一夜之间,就会被顺帝连根拔起呢?
这些想法,忍不住在容浅的脑海中浮现,她的手不自觉的冷上了几分,从心中冷到了指尖,君非白默不作声的将她的手紧了紧。
“容家要换家主?”
“难道是容蓉?”
“不可能啊,你忘了容蓉被容家主从家谱中除名了么,当年那事儿,可是震惊了整个上京城!”
“那是谁,容家经了那场大火……好像,好像已经没有人了吧?”
容浅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殿上群臣忍不住窃窃私语,说到了最后,都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容浅。
这容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正房嫡出的孩子,容家到了容浅这一代,更是人丁单薄,只出了容商两兄妹,如今容商过世,容浅远嫁,而当年被容家收进去的三姑娘。
且不说她是收养的,早在容浅作为容商回来的那一年,重整容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讲容蓉从容家的族谱上除名,当时的原因是容蓉并非是容家血统的孩子,但容家的事情,还是暂由容蓉打理。
当时,容家以这个理由将容蓉剔除出了族谱,理由也是正常的,可由一个外人打理容家产业,便也是最震惊人的地方,当时人们只说是容家宠着着收养来的孩子。
要说容蓉完全不可能,倒也不像,还是有许多朝臣相信,容蓉是有机会的,因为她毕竟作为一个外姓人打理了容家这么长的时间。
“三小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有人低声说道,可姬乎背后的官员却是忍不住笑着摇头,早前,他们也被容商,不,是容浅骗了,容蓉看上去是在打理容家,可她不过是花架子,她看到的,全是容浅想要她看到的,她要做的,也只是容浅认为可以做的,容浅只是给他们营造了一个容蓉是容家宠爱的小女儿的假象。
这个假象,麻痹了他们许久,直到最近,容浅对容蓉一点儿情面不留的时候,他们才豁然发现,原来,容家的这位三小姐,早就被整个容家所抛弃,并且被拿在手中利用。
“诸位也知道,容家是我的祖辈世世代代打拼,才有了今时今日这般的成就,所以,容浅也不会弃容家于不顾,我只是退居副家主的位置,容家我依然会守护好,但容浅身在烨国,总有倦怠的时候,所以,将带大夏朝堂之事全权交给容家新任家主代为执行容家效命于大夏帝君和储君的职责和使命。”
容浅淡淡解释,当年大夏天下初定,天家和容家立下这个约定,就是相互制衡,容浅忍不住抬头去看上首的天子,这位暮年的帝君,他可一点都不糊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