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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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交代完,凌琪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唐淼挑眉看他一眼,“怎么着,还想留下陪我用膳?”
她随口一提,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好容易听了那么多枯燥的东西,现在烦凌琪那张脸呢,就算对方是凌菲大神的弟弟都没商量。
她心里想着,自己也就客气、好玩的一问,对方可千万别答应啊!
168 想好了?()
凌琪听到唐淼说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柔儿,她小手牵着姬若离的手,看起来十分的懂事。
“如此,下官……”
凌琪故意顿了顿,他的视线从柔儿的身上转到了唐淼的身上,她刚才还是一副闲适拿人开涮的模样,后一刻,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一双眸子里,可是充满了戏份,他想要看不出来,还真是有些不容易呢。
家姐有件事情还真是说错了,少尊主虽然平素直白的很,但有时候,也有小孩脾气的时候,就好比是现在,分明不希望他留下来,却还要拿刚才的话来问他。
凌琪虽然对自己的这位少主子充满了好奇,但是么,现在明显不是什么好时机,当下最的,还是让少尊主帮着君上去大夏皇后的生辰宴会,可不能惹得她不高兴,不然的话,按照少尊主的性子,跑了都可能,到时候,苦的还是他,他这又是何必图一时之快,惹得少尊主不快,还不定给自己的将来埋下什么伏笔。
他可记得十分的清楚,家姐说,少尊主除了是个按照自己的性子无理取闹的人之外,还是个相当喜欢记仇的人,所以说啊,能给人情的时候,就要卖人情,能识趣的时候,就要识趣,不然啊,还不是自讨苦吃?
凌琪心中明镜似得,他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好似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似得,“下官多谢少尊主的美意,但下官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少尊主的家庭宴会了。”
他蹲下身子跟柔儿说了声再见,冲姬若离点头致意,转身跨出了厅中的门槛,一步一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家庭宴会,哪儿我就家庭宴会了?”
唐淼郁闷的看了看凌琪的背影,直言这小子是个缺心眼的,连话都不会说,跟凌大神比起来,果然还是有些差距的。
“人家说的可是没错,我们难道不是家庭宴会么?”姬若离一口接下话题,眸子一改往日的讳莫如深,清澈的倒映出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氛。
“家庭”二字,姬若离分明咬字极重,一语双关,这分明是在暗示着什么,唐淼要是听不出来这其中的深意,就真是不可原谅的傻了,她冲姬若离眨了眨眼,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话。
姬若离倒也无所谓,唐淼不回答,他直接弯腰,笑着看了看柔儿,从袖中掏出一块儿糖递给柔儿问道,“柔儿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干爹说的都对?”柔儿一见到糖,眼中立刻精光乍现,她接了姬若离的糖,点头如捣蒜。
这个时候,不管问了什么问题,估计这小肉球都得高兴的直点头吧!
这阴谋家,这根本就是在用糖果贿赂小屁孩啊,这是犯规的啊喂!
“淼淼,你跟阿离哥哥都是柔儿的干爹,我是你哥,严格意义上来说,从柔儿的角度出发,我们确实是一家人呢,确实是家庭聚会呢。”
唐毅上前认真的解释,似乎是怕唐淼不明白,还说的不是很快,这一定是亲哥,只有亲哥才能这么坑她,她还无从反驳!
唐淼心中叫嚣一声,拉着唐毅的手,“六哥,我们去找点糕点吃吧,我睡了好一会儿,肚子早空了。”
她拉着唐毅的胳膊撒娇,唐毅对唐淼本来就宠,一听说她饿了,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要往世子府更深处走去,唐淼则得意的看一眼姬若离,不甘示弱的冲他做了个鬼脸这人没事拿那两个字来暗示自己,她不跟他玩儿了,她还有六哥呢!
姬若离但笑不语,看着唐淼拉着唐毅越走越远,自己则抱起了柔儿,满满的跟在后面,“柔儿,你说干爹给你找个干娘好不好?”
“嗯,好呀,但是为什么?”
“唔……”
这种事情哪里有为什么的?
姬若离只觉得小孩子的世界果然是十分奇怪的,但他想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道,“柔儿,你现在不是认不出你新干爹和假干爹么?”
柔儿想了想,认真的点头,“对啊,对啊,爹爹和娘亲都说做人要有礼貌,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要管谁叫干爹了!”
柔儿憋着嘴问去道,她真的那个干爹,可不想现在抱着自己的干爹一样好,要是她叫错了,新干爹一定会想刚才那样嘲笑自己的,而且,她要是真的叫错了人,把别人认成了自己的干爹,那多亏啊,她不是白喊了干爹么,娘亲说了,女孩子家要细心,不能大意,更加不能让自己吃亏呢!
姬若离看她认真思索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权衡利弊一样,又是柔和一笑,“柔儿啊,要是干爹真的给你找了个干娘,你新干爹就不会被认错了,因为只有一个怎么会认错呢?”
“干爹,明明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新干爹,怎么可能不认错?”柔儿歪着脑袋看着姬若离,一脸的疑问和不解。
“因为啊……”姬若离顿了顿,抬头看一眼走在自己跟前的唐淼兄妹,眼中的视线越发的柔和,“因为啊,你两个新干爹里面,有个人是你干娘哦,是女孩子哦,女孩子怎么做柔儿的干爹呢?”
“啊,对哦,女孩子只能是干娘呢!”柔儿点了点头,她想了想,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甘地,这样的话,再也不要担心会认错了,你找了干娘,就只有一个干爹了!”
柔儿在心里坐着减法,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以后,自己不喊错人,新干爹就不能嘲笑她了,要是会夸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干爹,那你可要快点找干娘才行呢!”
柔儿想着,觉得,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她立刻开口鼓励姬若离,要是干娘早点确定了,拿她就再也没有喊错人的激活了,就算干爹和干娘两个人同时出现,都穿的一模一样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干爹干娘一起喊,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呢,她真是太聪敏了!
“暂时不行哦!”
柔儿心中的小算盘正打的噼里啪啦响,姬若离温和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从头往下泼了下来,柔儿顿时绝地自己一点儿开心的心情都没有了,她哀怨的看着姬若离,“干爹,为什么暂时不行,为什么?”
“因为你干娘还不知道你干爹这想法。”姬若离淡笑道,或者她是知道了,只是装着不知道,他的唐小七,可是个从下就很会装傻充愣的聪明人呢,最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么?
“不过么,干爹跟你保证,这一天呢不会太远,你呢,很快就可以不被你取笑了,你说好不好?”
姬若离话是对着柔儿说,一双眼睛却是盯着唐淼打转,倒是没有分神过,柔儿倒是不管这么多,听到姬若离这话,只笑着点头,觉得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嗯,那好,刚才干爹跟你说的话,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以后没糖吃。”
姬若离神秘兮兮的看着柔儿,看的她面上可跟着一紧张,紧接着保证道,“干爹放心,我很乖的,一定不说出去的。”
唐淼一回头就看到姬若离和柔儿两个人聊得春风满面,不由开口问道,“阿离,你跟小肉球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在唐淼看来,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屁孩可以聊得这么开心不外乎一种可能,这个大人在诓骗小屁孩呢,不过么,这诓骗对象是柔儿的话,倒是让她很中意,她只随口一问,丝毫没有想要进一步过问的意思。
不等姬若离回答,唐淼已经转身跟唐毅走远。
雨还是不停的下着,一只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听写,姬若离的事情一早处理好了,并没有其他的事情,下午对他来说,还是十分清闲的。
唐淼虽然对他刻意的暗示有些故意装傻的成分,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情绪,下午的时候,他抱着柔儿,加入到唐淼和唐毅的茶话会中,唐淼素来是胡扯的类型,想到哪儿就可以说到哪里。唐毅一直是个宠唐淼的哥哥,她说什么,他都能以自己广阔的见闻来附和唐淼,显得她说出来的话,即使是不合理的,都听着十分的在理。
姬若离么,自然是主动加入到附和唐淼的阵营中,柔儿么,是个人精小鬼,她现在心中的目标就是让自己的新干爹,如何能够不嘲笑自己,所以么,讨好自己的新干爹也是十分的的,所以么,茶话会,自然而然的演变成了唐淼说什么,似乎都是对的,她验证这一点儿,故意说了个十分偏离事实的事儿,但是唐毅照常举出了例子,姬若离理所当然的同意,柔儿笑眯眯的讨好她。
这些个人呐!
唐淼顿时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六哥这样是正常的,姬若离这样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小肉球么,小小年纪啊,真是心机好深沉的说,不愧是那一对爹妈教育出来的孩子!
她心里正不爽君非白找事情给他,对柔儿么正是出于牵连阶段,可她偏偏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的自觉性。
君非白坐在屋子里看书,一脸打了几个喷嚏,正觉得奇怪,就看到戚冥带着封公文交给容浅,容浅看了之后,眉毛顿时紧锁,“阿离这是想好了?”
169 顾虑()
戚冥站在一边儿不答话,容浅更像是自问自答,静默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儿的书案旁,取了自己的印鉴,在那公文上落了印,重新还给戚冥,“交给柳月白吧,等这事儿有些眉目了,我会亲自修书给皇上说明这件事情的。”
戚冥接下公文,便看了告辞,容浅眉间的情绪似乎并没有的缓解,大夏朝堂的秘密,君非白曾有过猜想,当年容家出了事儿之后,顺帝的态度,更加加深了他心中的猜想,到了后来,容浅以容商的身份回过,虽然制衡了大夏朝堂皇子间的内斗,但每每有人去暗杀容浅,顺帝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面上,顺帝对容家十分照付,可实际上么,也就一笑置之而已。
纵然容浅不说,君非白心中的答案也大抵肯定了,戚冥如今来找容浅,还和大理寺掺和上了关系,这事儿十有*,姬若离是瞒着顺帝做的,或者,这件事情,根本不能够惊动顺帝。
这是一件极为敏感的案件或事件,一个可以动摇到大夏天家的大事!
自古以来,天家的争斗,从未停歇过,父母兄弟互相倾轧的例子少数,大夏看来也不能免俗,就如同姬若离因为容浅不可避免的知道君非白一样,君非白也不可避免的了解了姬若离许多,他也知道容浅在担心什么。
“浅浅,阿离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路的。”他淡淡出声劝慰道。
“我知道。”容浅点了点头,“我是赞同的,只是……”
她欲言又止,看一眼窗外忽然变得急匆匆的大雨,最终落了一声叹息。
君非白卷了书走到容浅的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肩头,“你不是也说,大夏朝堂,如今是阿离的天下么,既然你心里觉得阿离合适,为什么不遵照他的意愿呢,他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有了应对的准备和心理啊。”
他浅淡的说道,容浅窝在君非白的怀中,怔怔的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为什么,好端端的下着雨,忽然间又起了雾,也不知道是不是雨太大的原因,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是大雾淹没了雨水,还是雨水太大,生出了白雾。
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出了一片白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她看着看着,忽然间笑了,君非白淡淡的看着她,迎上他的目光,容浅道,“我虽然扮了我哥这么多年,可到底我还是个女子,学不来你们的狠心呢,怪倒我大哥说,我并不是那种适合朝堂的人。”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容浅彻底卸下了容商的面具,言行举止都忍不住要往自己本来的面目上靠拢,到了该明白某些事情的时候,反而是当局者迷了,看的都没有君非白清楚了,还是说,在男人们得到世界观中,看待事物都是这个样子的?
“谁说你不狠心的,你狠心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留情面呢!”
君非白忽然冷下脸来,惹得容浅不解又严肃的看着她,君非白却又是一笑,“你啊,在我的面前这么大谈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跟你一起许多年的男人,这样我会吃醋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容浅,不是往日那个杀伐决断的帝王,也不是江湖上曾经盛传的风流公子,而只是一个随便跟你开玩笑的男人,容浅忍不住想起了多年前,她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