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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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庭院中起了风,吹刮着树叶簌簌响动,偶有几片树叶被风拽的掉落在了地上,似乎在提醒着,已经是要夏末的季节了,秋天也不远了。
容蓉的视线凝固在一片刚刚从树枝上掉落的树叶上,她的视线,随着那树叶随风摇摆,的思绪,好像都回到了那一年的秋天,他们兄妹三人坐在老家主的膝下,听他说容家以前的故事,也是在那一天,她跟着容浅他们一起知道了容家的秘密。
一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大夏是由容家和姬家一起开创的,容家崇尚武道,在军队中很有声望,而且由于容家人乐善好施,当时的容家主赏罚分明,在民间的呼声很高。相反姬家是靠经商出身,在民间声望自然没有容家高。
相传,当时容家的家主对帝王的交椅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在平定大夏之后,带着夫人周游列国。
姬家在问鼎九五之尊后,始终觉得愧对容家,所以暗自了另一块令牌,可以调动大夏的军队,容家成了名副其实的暗帝。
至于那三部兵书,据息当年大夏太祖皇帝在临终前,深感子孙没有一个可以堪当大任,而那时容家倒是出了一位十分出众的子孙,太祖感念当年和容家一起并肩的日子,和皇位的由来,故而下了一道传位圣旨,要将帝王的九五之位还给容家。
容家当时的家主并没有接受,但又深知,自己这一辈儿不同于太祖那个时代,容家功高震主,迟早会成为天家的眼中钉,即使容家是暗帝,也危机四伏。
故而,将来打算,那位家主将太祖临终前留下的遗诏分成了三分,藏于容家三部最为人所知道的兵书当中,这也是后来这三部兵书得知可得天下的传闻的由来。
这么些年来,天家难道真的不想除去容家么,当然不是,只是他们害怕容家手中的三部兵书罢了,当年容家出事儿后,皇上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么,他们想办容家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办法,老天一把火烧了,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要求旁人去彻查那件事情的真想呢。
“王爷,如今你是知道了吧,容家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容蓉将当年听到的一一说与姬乎知晓,“而且,你知道么,身为暗帝的容家,若是不首肯大夏的储君人选,这个人是坐不上九五之位的,或许太祖早就料到,自己的子孙会对容家赶尽杀绝,所以才留了这一后招,如果这些王爷都不知道的话,那有一件事情,你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什么?”
“容家的姑娘一旦嫁入皇家,避嫌,那个皇子,终生都不得问鼎九五,这也是太祖定下的规矩,又想要保护容家,又不想容家势力大,太祖大年真是安排的精妙。”
“你说这话当真?”姬乎眉心一蹙,手上的力道不自然的收紧。
“生气了?也是,一直想要的,忽然变成了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也真是可……可笑呢!”
容蓉轻咳两句,竟是十分无畏的与姬乎对视,在她的眼眸中,姬乎找不到说谎的痕迹,容蓉似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这一次,姬乎彻底的怔住了,他想起顺帝和自己说的种种体己的,以及他偶尔关心和担心的眼神,他也曾想过,自己在顺帝的心中有了些位置。
每每,顺帝要求他做事儿或者让他查案、赈灾、巡视,他都会特别积极的去王城,如今看来,这些竟然都变成了*裸的笑话。
如果容蓉说的是真的,那么,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永远的剥夺了登上那个宝座的资格,甚至,是顺帝拿来擎挚容家的手段而已。
原来,他从一出,就注定了是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弃子,他不曾有过选择的权利,就直接被顺帝给舍弃了。
姬乎的心一阵一阵的刺痛,这个真相来的太过突然,甚至,他宁愿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还可以将顺帝当做是一个严厉的父亲来看待,但现在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因为面前这个女人,他的人生都变得可笑了起来。
姬乎手中的力道不断不断的收紧,好像要将容蓉掐死一样,面对他这样剧烈凶狠的动作,容蓉直觉十分的可笑,她看着看着,竟然真的笑了,笑的十分的恣意,十分的放肆。
她笑的癫狂,笑着笑着,便开始咳嗽,止不住的咳嗽,姬乎看着容蓉近乎疯狂的举动,她笑的失常,可又是正常的,好像这么多年的压抑,全都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一样。
这样的容蓉,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颓然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为什么?”
他颓丧的说了一句,只三个字,连他自己都听不真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三个字来。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姬乎,你不觉得你自己虚伪么,姐姐这里,大哥走了,你现在这话,问给谁听。”
“从你刚刚一进门,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了,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我夫妻一场,你难道就没有看出的端倪来么,这几年容家的转变,容家对外的态度,你没有疑心过么,可你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查下去,你现在来问我,你不虚伪么!”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只因为我喜欢你啊,当年我疯了一样的迷恋你,所以才会精心布局,得到容家,得到你啊!”
的话,在一个当口发泄出来,容蓉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她看着姬乎愣愣的模样,笑了,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蹲了下来,双手环住膝盖,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里面,这许多年来藏着的事情,终于说出口了,她解脱了,可当她看明白姬乎对他真实的模样后,对容家的愧疚感却不断的涌上心头来,一点一点折磨着、撕扯着她的内心。
姬乎听着容蓉低低的呜咽声,眼角不自觉的扯了扯,是啊,容蓉说的没有错,他没有怀疑不是么,那么现在还在这里假扮什么好人?
他偏过脸去,看向容蓉,径直推门走了出去,院中的小丫鬟软软的倒在地上,他警觉的上前查看,小丫鬟气息平稳,明显是被人下了"miyao"。
这么晚了,竟然有人来他府上,这来者怕一点儿都不简单!
有一黑影晃入他的眼角,他立刻站起身来,“谁!”
“王爷果然好耳力,我家主人邀王爷过府一叙旧。”
116 细思极恐()
姬乎瞥了一眼那黑衣人,十分的眼熟,他细想之后,恍然发现,这人和鉴宝会上那个一身包裹的男人十分的相似。
鉴宝会上,那个唤做水球的东西,对于武器来说是一个突破,但真正的作用并不大,可看看他们在鉴宝会上搅弄的风云,确实有意思,就连他都被他们坑了,皇叔就以为,鉴宝会上那一出好戏是他找人来唱的,细想之下,这背后之人,怕是着实不简单啊。
姬乎勾了勾唇,只觉这上京城的风云际会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东方既白,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鱼肚,今天晚上发生了许多事情,信息量太大,他想着自己总也是应该睡不着了,去见见这位黑衣人口中的主子,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收获。
“那就有劳阁下带路了。”
姬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黑衣人同样回以请的手势。
二王府外不远处的一棵垂杨柳下,低调着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看样子,已经等候许久,姬乎微微的眯了眯眼,对着黑衣人背后的主子,越发的感兴趣。
黑衣人请姬乎上了马车之后,并没有往城外走,而是往城内的闹市区走,最终停在了上京城最繁华的核心集市区的一座私人宅邸。
宅子和主人家的马车一样的低调,设置连门匾都没有,门前也没有摆放的石兽,门扉是古朴的朱红色,因为年代的关系,已经有一些掉漆。
姬乎往日里也总是会经过这热闹的闹市区,但或许因为这座宅子过于低调,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座宅子,如果今天和黑衣人没有带他来着这里,或许他会已经忽略下去。
“我家主人在院中等您。”黑衣人躬身立在一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没有亲自带姬乎进去的意思。
这主人家倒是神秘的越发勾起人的兴致了,姬乎两手背于身后,抬步走向宅子深处。
宅子的里面广种植被,却并没有的假山,似乎院中的植物也没有经过刻意的修剪,只是随便的任由植物本身生长,不然紫藤架也不会爬到了周围高大的树木上,爬墙虎也不会爬满了大半个屋子的墙面,还有扩张的趋势。
院中植物生长的茂密,使得周围的环境十分的幽深,这宅邸在外面看着很大,但姬乎走进去除了眼前恣意生长的植被,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屋子。
茂密的植被无形中形成了一道狭长的走廊,姬乎一直沿着这一道天然的走廊走,走了很久,才走到院子的尽头,一个白色的背影终于出现在了姬乎的面前。
不等姬乎开口,那人似乎知道了他的到来,他缓缓的转过身来,“二王爷好。”
对面那男人昂首挺立,风姿卓卓,他妖娆的标志依旧十分明显,这人平素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姬乎知道这人,还是早几年在顺帝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
姬乎面上一惊,倒是想不到,约了自己出来的人竟然是他。
“不知先生深夜约我来此,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有笔买卖还和二王爷做。”
“什么?”
“我猜想,今天晚上,王爷应该已经知道,容家的一些秘密和容浅的身份了吧。”
“先生不愧是先生,消失永远这样灵通。”
姬乎面上带笑,心里却是想着,自己这二王府,怕是有眼前这人的眼线了,不然,他这消息来得也忒快了一些。
男子面上一笑,心里清楚姬乎在想些什么,可他丝毫意,只道,“王爷,我想你也要知道,你和容浅的事儿回不了头,何况,你娶的是容家当年出事儿的真凶,就凭这一点,容家和你之间也绝不可能会相处的好。”
“你想说什么?”
“现在有个机会摆在王爷的面前,就是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利用时机和手段。”
姬乎眯了眯眼,似乎并不敢兴趣,“时机,什么时机,难道先生还能让容家消失不成?”
“确实可以,只是不知王爷是想还是不想。”
对面男子勾唇浅笑,姬乎的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男子已经走进了他,轻道,“王爷你也应该听说了今晚城外的事儿,容浅么救自己的情郎,估计天一亮就会去风冥涧卖出消息的地方,只要王爷愿意,歼灭容家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男子故意加重了情郎两个字的发音,姬乎面上的神色果然在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情郎?”
“是啊,烨国帝君口中患疾不能出面的皇后娘娘就是容浅,难道你不知道么?”
姬乎面上又难看了几分,男子面上扯出一个冷酷的微笑,又道,“啊,有一点不知道王爷知道还是不知道。”
男人的口气带着一丝的调侃,姬乎心中清楚,男人口周那话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的答案,但他还说忍不住道,“什么?”
“烨国帝君跟容浅可是同门的师姐弟关系,而且啊,在确定嫁给你之前,他们曾经私定过终身哦!”
男子莞尔一笑,姬乎脸色已经发了青,他和容浅是有婚约的,打小就有,男人这消息,就和一个丈夫听到了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情一样人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姬乎心中对容浅的念想,似乎在这一刻,被男子的话全数打碎,容家虽然表面上没有表态,但实际上,一直在暗中偏帮着姬若离,容浅当年在和他后婚约的情况下,和旁的男人有染,这是姬乎心中所不能忍受的。
姬乎心中盘算了一下,心中立刻有了定论,“先生既然找我来,就是知道明天容浅会在什么地方救人了?”
“不错,看来我和王爷这买卖,有的做。”
“先生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淌进浑水中?”姬乎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世上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但姬乎似乎并不能看穿眼前之人的目的。
“我的目的么,我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喜欢搅弄风云,看看热闹而已,你要知道,我是做什么生意的,这天下越乱,我的生意才越好做,王爷若是成功了,我倒要好好感谢王爷帮我弄乱这局势,给我财路呢,姬若离少了容家的助力,等于少了个左膀右臂,而我么,或许可以因为这样,而招揽更多的生意,何乐而不为呢?”
男子耸肩浅笑,可几乎并不相信男子的话,但这事儿,男人说的没错,他们没有利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