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外挂大作战-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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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裙,端着手,昂着头,自觉高贵优雅、尽显胜者姿态地离开了,那幅模样直让绿竹等人暗道,最近神经病真多,看来王府遇险还真是个照妖镜呢,将些妖魔鬼怪全都照的现了形。
不过众人还真有点担心王府的将来,好在简安宁看起来镇定的很,稳定了一部分人心,要是简安宁也惊惶失措的话,府里走的人估计会更多。
好在众人没担心太久,因为不过几天,简安英等人想看简安宁落魄的美梦就没能继续做下去了。
不几日,某天夜里,皇宫方向传来喊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喊杀声结束后,据说已死的先太子赵杭,陪着虽无法站立、靠坐在龙辇上但能说话的太上皇出现在了朝堂上。
之后太上皇便将皇贵妃伙同齐侯府、二皇子等人给他和太子下毒,并追杀太子,但太子和他均被安平郡王夫妇救了的事说了。
因如今赵栋还没将老皇帝的所有人马全撤了或拉过去,所以老皇帝一出现在朝堂上,二皇子会是什么下场那是明摆着的事了。
最后,皇帝连续下达多项命令,将谋逆事件中诸人杀的杀,废的废,贬的贬。
比如亲自下毒手、并站在他病床前肆意嘲笑奚落过他、让他觉得分外气恨的皇贵妃和匡氏等人的家族,也就是皇贵妃的娘家和齐侯府满门抄斩;虽未下毒,但也跟在二皇子鞍前马后的永定侯府夺爵但未抄家;朱家(即朱武家)、汪天佑等二皇子党羽均遭到罢职,轻点的,比如是在二皇子当了皇帝后靠过去的,此时只是被贬了职,毕竟大家又不知道情况,看新皇名正言顺即位了,会顺从新皇也很正常;重点的,像柳大老爷、柳明、汪天佑等人,在二皇子没当皇帝甚至没当太子前就靠了过去的,那就不正常了,显是跟二皇子一起搞事的,所以便革去功名永不录用,有的还直接下大牢,其实就是轻点的,以后有没有再起用的机会都不知道,毕竟皇帝显然气的很,盛怒之下,什么事都不好说。
跟着二皇子行事的一脉人有后悔的也有不后悔的,毕竟从龙之事,本来风险就大,这在他们选队站的时候就是知道的,所以既然参与了进来,出事了后悔还有什么用?
至于二皇子,皇帝犹豫后,以他到底没杀了他,只是让他中风了为由,也没杀了他,只是贬为庶人,永囚宗室大牢,他那些妻妾,比如李二娘等,自然也跟着一起关了进去。
到底是自己以前疼爱过的儿子,所以皇帝到底没忍心杀了他,才幽禁了他。
皇帝对齐侯府虽是满门抄斩的,但太子说国太夫人并不知情,挺可怜的,不如饶她一命,皇帝感谢这个以前从不疼爱的儿子这次救了自己,再想想那老太太年纪老大了,也就允了。
至于水氏(就是以前的水庶妃,现在她已经不是庶妃了,就称水氏),因听了简安宁的暗示,让国太夫人帮忙过继了,所以这时自然逃过一劫,这时才恍然明白简安宁当时让自己过继的深层意思了,原来她是为了暗中救自己一命,不由心中感激。
虽然满门抄斩,但也不是马上就斩的,还要讯问这群人同党之类,所以如今只是关在大牢里。
那废世子水淇看匡氏下狱了,想起母亲无缘无故病故、祖母也差点病故以及自己坠马的事,便让刑部的人讯问匡氏此事。
匡氏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又是从现代文明世界过来从没见过这种古代可怕刑具的人,所以都不用上什么大刑,光是看到那些刑具就魂飞魄散了,立马将下毒害死嫡姐、意图害死婆婆,以及给水淇的马儿下药,让水淇坠马变成瘸子好给自己儿子水漠让位的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麻利地交代了。
京中人听闻了,虽然不少人先前就有这种猜测,但此时听对方真的招供了,均不觉骇然,大周立朝百年以来,弄死亲人的事也有,但像匡氏这样弄死元配害继子,害了继子还想弄死婆婆,竟然加害一个又一个的人,还真是罕见,再加上她胆子极大,竟还敢用同样手段下毒加害太子和皇帝,于是一时人们只以毒妇称呼匡氏,都不叫她的名字。
现在看家败了,“齐侯”倒知道后悔了,因齐侯府的人关押在一处,如今犯事的女眷就在对面,匡氏还没处死呢,所以“齐侯”便整天扯着喉咙骂匡氏“毒妇”“害死我了”之类的话,要不是分开住,而是住在一起的话,估计这会儿匡氏没被斩首,就要被“齐侯”打死了。
而水淇听说果然像祖母等人猜想的那样,自己母亲,还有自己,以及祖母等,都是匡氏害的,真是恨的恨不得生吃了匡氏,好在匡氏不久后就会斩首,也算替母亲、自己还有祖母等人报了仇。
齐侯府那边就是那样落幕了,永定侯府也差不多。
那日早朝天子说了宣判之后,简老太爷朝会回来,脸色发白,对围着自己的简老夫人等人道:“永定侯府因跟着二皇子谋逆,如今已被夺了爵,万幸没查出来参与下毒、追杀太子等事,免了抄家灭门之祸。”
第三三五章 寒光()
因简府与永定侯府是姻亲,也难怪简老太爷脸色泛白了,当然之所以泛白,还因为当日与逆党之首李二娘来往过密,那时候简四郎因听了妹妹分析太子失踪案一事,对二皇子一脉向来敬而远之,所以也曾拿简安宁的话劝过家里莫要与二皇子那边的人走的太近,只是后来二皇子当了“皇帝”,大家觉得简安宁的话有些小题大做了,所以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渐渐结交起了二皇子那边的人,现在看来真是好险,要不是简安宁有救驾之功,估计简府绝对要出大问题的,只因简安宁有救驾之功,所以简安英虽有附逆之嫌,也算功过相抵,所以天子没找简府的麻烦了。
这时众人听了简老太爷的话,心中都有些发麻,边上站着等消息的钱姨娘更是两腿发软眼前阵阵发昏,一听自己最得意的女儿陡然之间成了庶人之妻,而且还差点就像齐侯府那样满门抄斩,能不腿软吗?而简安英一旦成了庶人之妻,她在府里还怎么得意的起来?这也是她眼前眩晕的原因,不光是为女儿,也是为自己的前途忧心。
不过这时没人有时间理她,简二夫人看众人担心不已,道:“我们家应该没事,三姑娘有救驾之功呢。”
“对对,我们应该没事的。”听了简二夫人的话,众人到底好了些。
只几天前在安平王府落难时,跑上门讹钱的简三老爷脸色发白罢了,他是知道赵栩脾气的,那人要知道自己曾在他落难时上门趁火打劫,会有自己好果子吃才怪了,所以他脸色能不发白吗?
那边简老夫人松了口气便问边上的婆子,道:“去永定侯府那边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吗?”
正说着呢,就见个管事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进来,顾不上歇口气便道:“户部堂官钱老爷已带着人去了侯府那边,说是圣上有旨,让他们马上搬出来。”
既已夺了爵,再住侯府自然不行了,圣上收回了爵位,自然也会收回赐的府邸和官庄。
只是这样前头夺爵后脚马上赶人的事还是较少见的,一般会给个三五日让人收拾东西,眼下这样匆忙驱赶,可见天子有多愤怒,才会这样立马赶人。
就在简府众人心慌慌的时候,永定侯府的人就不止心慌慌了,而是哭声震天。
说是只夺爵不抄家,但一大帮子官兵闯进来让他们搬家,哪有不顺手拿东西的,还美其名曰帮忙搬家呢,永定侯府如今被夺了爵,也不敢顶撞,不让他们搬,所以被那些帮忙搬家的人不知道顺走了多少好东西。
虽然为了建新府邸,所以府上没多少现银,但是一些摆设总还是有的,要不然将那些古董字画之类全卖了建新府邸,府上空荡荡的成什么样子?所以府里自然还是有些好东西过往留着撑场子的。
而如今这些好东西基本上都保不住了。
其实前两天天子重新回来时,永定侯府就觉得不安了,已打算将些东西运出去藏起来,这样就算抄了家,有这些东西,将来王家也有兴起的资本,但哪知道,从那时起就有人盯着他们府上了,谁也不敢把东西藏起来,怕触怒皇帝,罪罚更重,所以这会儿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东西被人弄走了。
其实永定侯府只被夺爵,没有抄家,真是侥幸,因为本来皇帝也打算抄了他们的家,再将全家老小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充入官奴的,毕竟永定侯府虽没给他下毒,但以前没少跟在二皇子后面给太子找麻烦,罪行不轻,只是侯府的国太夫人交给了他一份二皇子一脉人员的名单和些证据,将功折罪,皇帝就额外开恩,放了永定侯府一马,只让府里人从侯府滚蛋就行了。
简安英等女眷早在官兵冲进来时,就被国太夫人叫到了跟前,躲在她的正房里,免得被官兵碰到,闹出了什么失了名节的事可了不得了,国太夫人这个吩咐,让简安英只来得及将盒子里的首饰和几件值钱的古董藏进空间里就被老夫人跟前的婆子带走了,其他的只能交给府里男丁去收拾了,也不知道他们能留下多少。
其实简安英就算想将整个府里的好东西全装进空间都难,毕竟那样容易被人发现,所以只能匆匆跟婆子们去了国太夫人那儿。
“大郎呢?”国太夫人看人都进来了,没看到自己的曾孙子,便朝简安英问道。孩子一直都是她照顾的嘛。
这大郎也就是简安怡生的那个,王柏之唯一的儿子,以前的世子,如今削了爵,不能称世子,只能称大郎了。
在没其他孩子前,这可是唯一的孩子,独苗苗,那是谁都重视的。
简安英听了国太夫人的询问,忙慌乱地四处张望了起来,刚才太乱了,她只想着多藏些宝贝起来,将来好有钱用,哪里记得起孩子,毕竟又不是自己的娃,她会尽心才有鬼,这时听了国太夫人不太高兴的询问,才慌张地看了起来,惹的本就觉得她是扫把星的国太夫人不由沉下了脸,道:“你是怎么看的孩子?”
老侯夫人也有些不喜地看着她,暗道这媳妇平常看着挺着紧那孩子的,结果这危难关头就看出来了,竟能把孩子看丢掉,可不证明简安英平常对孩子好是假的?
显然不少人都是这样想的,再联想齐侯府匡氏上位的事,众人便把简安英那点子阴损心态猜的差不多了,暗道只怕简安英也想学匡氏吧,只可惜运气不好,还没生孩子,永定侯府便倒了。
不得不说,简安英在这时候忙着抢钱忘记了孩子的事,让她在永定侯府完美的形象有些微破灭。
国太夫人正骂着时,有个年轻仆妇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走了进来,简安英依稀认出来是在自己那院里侍候的粗使仆妇,不由松了口气,正想从那仆妇手中接过孩子,却被国太夫人止住了,国太夫人黑着脸道:“不想照顾孩子就算了,我来带!”
简安英被她接二连三地责骂,只觉脸上像火烧,当然不是羞愧,而是气愤,暗道这个死老太婆,如今侯府都抄家了,还敢对自己摆谱,以后一定把她收拾了。
国太夫人从那仆妇手上牵过了孩子,然后朝那二三十岁的仆妇点了点头,道:“这么乱还记得带着大郎,不错,挺忠心的,这次出府,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以后大郎就由你照顾。”
那年轻仆妇看了眼一边垂下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简安英,躬身道:“谢老夫人厚爱。”
简安英这会儿只顾着想怎么收拾国太夫人,所以并未看见那仆妇低着头的眸子扫过自己时,里面闪过一丝寒光。
这时国太夫人五间正房四间耳房里如今挤满了府里的女眷以及年轻的丫环,气氛特别沉重,大家都知道,虽然只是夺爵,没有抄家,但是夺了爵,跟抄家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因为夺了爵,皇家赐的官庄、府邸没了不算,成了庶民、且是谋朝篡位的二皇子一派的,以后谁还会来巴结他们,讨好他们,恐怕避着他们都来不及,没人巴结讨好,哪来那些孝敬油水?没有孝敬,他们家的银子又全投进了建府邸那个大窟窿里,这样就导致手里没钱了,而手里没钱,这一大家子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这个问题老侯夫人也问了出来,毕竟马上就要被人赶出去了,出去后怎么办的问题立马摆在了眼前,趁着眼下什么都干不了,自然要问问将来的打算了,免得呆会出去了两眼一抹黑,还不知道怎么生活呢。
于是当下老侯夫人就问道:“老祖宗,呆会出去……去哪儿住?去咱们新建的那个府邸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以一家人根本还没说这个事呢,这时候不商量好,呆会在大街上讨论未免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