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误惹妖孽邪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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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木姨娘却在他年少时候义无反顾地跟了他,他对木姨娘的感情自然更深,清姨娘在这方面的优势可能比得上这二位?可便是如此,眼下掌管整个封家大事小事的却是清姨娘啊。木姨娘和容姨娘现在都只怕算不得清姨娘的对手,那些后来那三房姨娘,宝姨娘本就是清姨娘身边的,周姨娘这人也没得什么背景。秦姨娘再是年轻貌美又嘴甜,却到底是个没什么心机之人。
其实那周姨娘秦姨娘未必不是刻意拉拢之人。像是木姨娘那是个和封家二小姐一般骄纵难缠的主,那是认死理的人,一个不小心便要得罪,也全然靠不住。而那容姨娘素来没有什么野心,也不屑于管这封家的事情,尤其容姨娘性子颇为高傲,你想去巴结她其实也是难的。就好像封家的三小姐一样,那三小姐哪怕自己亲自来了封逐月屋中,那么个淡漠清高的人,对着封逐月还一句又一句“逐月姐姐”这么叫着,但是却也未曾想过和封逐月站在一处阵线,那容姨娘却是只怕比那封家的三小姐更麻烦几百笔倍。那宝姨娘就更不用说了,原本就是清姨娘身边的人,和她之间便也是敌对的关系。
周姨娘在封家没得什么存在感,她这人说不出来算是安分还是如何,但周姨娘这人的脾性并不多好,也是个喜欢捧高踩低的,她从前对着封逐月也不曾有什么好脸色。仔细寻思下来,封逐月对那秦姨娘的印象反而比别的姨娘都要好。
那秦姨娘的确嘴甜,但是却也的确没得什么心机,从前秦姨娘刚到封家的时候十分招清姨娘不喜欢,一来这新入门的妾侍本就容易招惹这前边的妾侍的不喜,毕竟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清姨娘心里也是有些忌讳这秦姨娘的,又尤其这秦姨娘虽然姓“秦”却和清姨娘的称呼听着十分相似,她对那秦姨娘自然更是不喜欢,更有几分处处针对的意思。这秦姨娘在封家也只得处处小心谨慎,在别的姨娘面前向来是不敢随意来的。
封逐月依稀想到些关于秦姨娘的事情,继而面上不觉带上几分笑意。
木玉看着封逐月突然展颜欢笑,却是十分不解:“小姐不是找老爷有事情吗?老爷今个未必回来,小姐不觉得着急?”
听了这话,封逐月却也是稍稍回了神,她道:“我找爹爹有事,他若是不回来,我自然是觉得着急。不过方才突然想着一件有些意思的事情,故而才笑了出来。”
那木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也不多问,只是又道:“那小姐现在有什么打算?那事情若是十分紧急”
封逐月却只是摇了摇头,又对着丫鬟木玉摆了摆手:“这事情姑且作罢。你方才一来一回也是累了,坐下来喝口茶水吧?”
那木玉轻轻摇了摇头:“奴婢奴婢就免了吧。屋子里还有些琐碎事情,奴婢还没来得及处理”
“嗯,那你便自便吧。”封逐月只露出个浅浅的笑意,对着那丫鬟摆了摆手,新茶虽然上了,她却已经没了喝茶的心思。
又过了会儿,那丫鬟木玉也退下了,屋内只剩下封逐月和丫鬟锦瑟两人。
“既然老爷未必会回来,那小姐打算如何?小姐的计划,要就此耽搁的话”锦瑟站在封逐月身后,缓缓开口问着。
第181章 太过天真()
她一双眼睛在封逐月面上扫了一眼,却看此时此刻的封逐月面上并无半分表情,她也无从猜测到封逐月心中所想,故而只得开口问起。
那封逐月听了这话便皱了皱眉头,继而面上却又带上了一分笑意:“那一日爹爹同我说这件事情他必定公正处理,那时候我对他何其信任。如今看来却怪我到底是太过于天真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暗中调查那事情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心中到底是如何想法。但是这件事情却也让我看透了一些事情锦瑟,你说说看,本来一切的罪证分明是指向四小姐和清姨娘的,封询便是要和封四小姐还有清姨娘当场质问又如何?是啊若是他真的有心为我着想,他早就该那样做了。倒是我处处考虑着他心中所想,处处向着他相信他可是比起我这个封家嫡女的安危,他到底更在意清姨娘,那一日的事情分明已经切确摆在他面前,他也承诺给我一个回复,可是现在呢”封逐月轻声叹了口气,她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其实她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平静的带了几分绝望。
她摇了摇头:“或许该说是我太天真,也是我太高看自己了虽然我倒是也不曾妄想过一次就轻而易举将清姨娘击垮。那一日那个黑衣人,清姨娘身边的慕云仙那个人和慕云仙之间的关系破绽虽多,却根本没有突破的地方最重要的却还是封询的态度罢了,封询的态度又有什么用?”她又是轻声叹了口气,语气之中虽然依旧那般平静,却终究带了几分失望。
若是一开始已经绝望,之后为何又会觉得失望呢?封逐月在心中冷嘲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丫鬟锦瑟只亲眼看着封逐月方才那般难过模样,若是从前,她只怕要无动于衷才是,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清楚,风烛夜并非是一个柔弱无能之人,虽然她曾经的确小心翼翼怯弱无能,但是至少她眼前这个封家的嫡出小姐封逐月和从前那个封逐月已经不同。清姨娘三番四次使出那等下九流的招式要害的居然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幼女罢了,那清姨娘何等卑鄙无耻!封逐月若真的是个天真单纯毫无心机之人,这一生只怕都要死不知道多少次,哪怕她能活下去,只怕也是从前那般怯弱无能的模样方才能一世平安,那最后的结果又会如何呢?
她只觉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轻轻摇了摇头,却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她知道封逐月所需要的不是什么人的安慰。她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内心却是强大的。锦瑟缓缓低下头来,她那张总是面色冷峻而严肃的面容上其实并非没有其他表情,她也时常会浅笑或者嘲讽地笑,她也常常会有别的情绪,她只是习惯了以这样一副冷峻而严肃的模样见人罢了
锦瑟不敢多言,也是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不该说的话。
而封逐月正是怒在心头,只是她却也不曾表现在面上罢了。
“那么,小姐打算如何?”锦瑟终究还是犹豫着开了口,“如果老爷真的打算将这事情不了了之这只怕也不太可能吧。”
封逐月摇了摇头:“爹爹以为赫连文之必定能治好丫鬟听竹,他自然觉得这事情其实也不算大事”
而封逐月的想法本来是找着时候便去将赫连文之无法治好丫鬟听竹这件事情告知封询。问题是封询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却又想起昨日她已经和赫连文之约好了时候,那赫连文之不是对封询的事情很是清楚才是吗?她如此想着,不觉又摇了摇头,那赫连文之在封家的确是贵客一般,但是她仔细想了想,赫连文之在封家再是贵客一般,他也是称呼封询一句“封伯伯”,封询的事情他不会全然知道。
她轻声叹了口气,心中只觉得颇为烦躁,思来想去,她才道:“我让你找人盯着听荷,她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异常都要告知我,要立刻告知我。”
“是,奴婢知道。”锦瑟应了封逐月一句,继而又犹豫地开口道:“小姐是怕那丫鬟被清姨娘收买?”锦瑟早就看出封逐月对那丫鬟并不如何信任,只是这等事情她也不好随意开口,但如今这事情牵扯到清姨娘,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封逐月面上虽然默不作声,继而却还是点了点头,她轻声道:“有的事情,倒是不妨告诉你。放在我心中其实也憋得难受。”只看那封逐月面上露出几分惆怅模样,她继而对着那锦瑟招了招手:“你既然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你我之间就不该存了太多隔阂。锦瑟,你过来陪我聊聊好了。”
有些事情压抑在心中久了,也的确会让人很是难受。封逐月如此想着,便是想要将一些事情说给这锦瑟听。
这锦瑟其实未必对此感兴趣,但这对封逐月而言却说不定反倒是一件好事。
封逐月一双眼微微眯起,等着那锦瑟走到自己跟前,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对桌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丫鬟锦瑟倒是也没再推脱,几步便走到封逐月对桌坐下。
两人便面对面坐着,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这般距离却也算是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人觉得太过于接近,也不至于显得疏远,反倒是最好的距离。只是这主仆之间同榻而坐同桌而坐听上去都是有些不可思议的。不过封逐月向来也不曾将这丫鬟锦瑟当了普通的丫鬟。其实便是她手下那些丫鬟,她也并非不愿意以这般对待朋友的姿态相对。
就像是前世的时候,她曾经对听竹和听荷那样好,那几乎是将那两个丫鬟当了亲姐妹了,可是结果呢?
封逐月上一世的时候在封家一直都是一副怯弱无能的样子,但是后来她到底又在上官侯府待了整整十二年,她不至于不知道该要怎么去管一个丫鬟。
第182章 真心话()
她还曾经因为上官云狂而特意学习齐射之术,更擅长使用马鞭,又如何不懂得如何去教训一个丫鬟?她却是从来没有舍得那样对听竹和听荷,那是因为她以为那二人也是一直真心相对。只是前世她后来遭遇那般事情,她便再也不相信所谓真心了,便自然不会真的对待一个丫鬟好到极致,她虽然偶尔也能对身边之人给予奖励,却更多的是恩威并施,有错便罚,有功便奖,这其中不掺杂多余的感情,看重的多数只是那人为自己做出的贡献。她何尝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更不想再看见前世那般悲剧重演。
故而她对待身边丫鬟用对待朋友的姿态其实是极少的。
锦瑟是对封逐月相当有用的人,她必须要争取这个人,只是她也不愿意强求,所以她不会对锦瑟太好,但比起别人,她对锦瑟自然更好一些。
只可惜封逐月想要完全将眼前的这人为自己所用,却也太难。不过有些事情她却也的确该让这丫鬟知道。或者该说,是为了让这丫鬟背后的人知道
封逐月缓缓抬起头,她对上锦瑟的脸,后者面上依旧是那副沉重,冷冽,严肃的感觉。而封逐月带着浅浅的笑意,礼貌,温婉,但却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深沉。
“其实事情并没有过去太久,仔细想想十天半个月都未曾有。”封逐月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一双眼平静如同一池潭水一般,“早先时候正赶上爹爹回来,头一日清姨娘在封家的后院设下了宴席。在那之前大约两日的时候,那时我大病醒来的第一日,在那之前我曾经发了一场高烧,然而府中之人对我皆是不管不问,那场高烧十分严重,但我的意识却一直都在,却也是如此,我能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浑身灼热如同被火烧一样,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火活活烧死,清姨娘倒是给了药,我那时候虽然性子怯弱无能,却也不是蠢顿,自然不会吃她那药,身边的丫鬟敷衍了事的伺候着,知情之人只怕都以为我要熬不住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脑袋晕晕沉沉,却还是能听得很清楚,那时候那丫鬟听竹和听荷二人却是在屋外像是没事人似的闲聊。而我奄奄一息卧病在床”说到这里封逐月不觉轻声笑了起来。
那锦瑟一句话不说,沉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坐在对桌却更像是不存在似的。但是封逐月知道她正在听,而且听得很是认真。故而她又继续道:“便是那一日,我从那两个丫鬟口中听到了许多东西。我生母早逝,身边幸亏还有个刘嬷嬷,那时候刘嬷嬷还在,丫鬟听竹和听荷两人都不敢胡来,刘嬷嬷从前教导我必定要事事小心事事恭敬她管我时极其严厉,我若是做错半点事情,她定然要下了狠手教训,但是我却也知道她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可惜我后来却养成了怯弱胆小的性子,而刘嬷嬷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离开封家,爹爹常年在外,清姨娘掌管着封家的大事小事,她向来看不我惯,处处都要寻我麻烦,我谨记刘嬷嬷教导,心中以为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一切事情便都会迎刃而解,事情倒是的确就此都得了解决,只是却也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我在封家受尽白眼,众人都看不起我,虽然名为封家嫡女又如何?背后没半个靠山,算是什么封家的嫡出大小姐?别人叫你一声大小姐也都不过是面上的罢了。不过我那时候因为身体缘故常常闭门不出,也算是避免了许多麻烦。只是我身边两位婢女着实厉害,他们背着我克扣份例,又私下克扣我每日的餐食,总归是我分到手上的那一丁点东西她们都要在暗中谋了去。这事情其实我早先就就知道了我这个大小姐当成这样,若是我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