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匡九合(一代神医在明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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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首先排除心理因素!
张力点点头,开口道:‘我看赵员外年逾五旬,家有多少子女呀?这病发了多长时间啦?‘
赵员外答道:‘我膝下四子三女,儿孙满堂。这病是两年前发作的,后来越来越严重,最近这一年,我一次女色都没近过呢……呜呜呜……生不如死呀!‘
说到伤心处,赵员外竟然是老泪纵横!(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都有一万两了,还许什么愿嘛()
这老匹夫
小日子相当滋润呀
不过腹诽归腹诽,人家毕竟是病人,自己还是得给人治病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张力问道:如此看来,赵员外以前房事相当美满和谐呀那两年前发病之时,有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呢?譬如受到惊吓什么的?
赵员外想了很久,道:没有
张力点点头,如此看来,这赵员外夫妻生活美满得很,可以排除心理因素了。
张力便给赵员外切脉,脉象乃是弦脉,沉细。
再看赵员外舌象,舌质正常,不过舌被白,舌苔很薄。
张力开口问道:不知赵员外还有其他症状没有?
赵员外想了想,道:我起夜比较多,每夜都要起好几次。另外腰部有冷坠感,下身……下身也有凉感。
张力听完症状,眼睛眯了起来。
这症状听起来像肾虚呀
不过肾虚的病人自己见多了,可是赵员外这病情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
不行,还是得看一看实物……
没准是上面血管有问题,亦或者那个什么管有问题也是很可能的。
张力沉思片刻,道:赵员外,呃,在下还是要看看生病的部位,方能确诊
这本来也没什么,郎中治病看下病变之处,也是应有之义。
赵员外点点头,不多时,张力便看清楚了。
不过现在这状态,看不出什么呀
张力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条妙计
张力将门外候着的当归叫了过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当归很快便离去了,张力就在诊室中与赵员外闲聊起来。
不多时,当归捧着一件物事,走进了诊室。
张力微微一笑,将那物事交给了赵员外:赵员外。来,看吧
赵员外打开那物事外面包裹的绸布,只见是一本书,书名叫《**梅》……
张力最终通过广目之术。看清了赵员外那病处,并没有任何异常。
张力长出一口气,看来也就是肾虚引起的了。
他这个病应该是肾寒肝亦寒,波及经脉,故而引起那话儿疼痛……
张力很快便开了药方。交给了当归。
张力沉吟片刻,对赵员外道:赵员外无需多虑,这病我已有成算。不过这专家门诊的药,却是不方便泄露的。你每日只需来我医馆付费领药即可。
一听这专家门诊这么神秘,赵员外登时喜出望外。
越神秘的药,自然是越灵验呀
赵员外喜笑颜开道:是是小神医医术如神,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在下便以后每日来领药……
张力目送赵员外走出了诊室,心里不由得微微有些嘚瑟。
像赵员外这种缙绅大户么,在自己这医馆之中,是必然要挨宰的
自己已经思虑周全。一般平民小老百姓求医问药,就比一般铺子便宜个两三成就行。
这种有钱人,却又是另说了。
这得细分
人家也不是傻子,看个伤风感冒的,你收人几十两银子?
有钱人的普通疾病,也不能抬价,这叫做细水长流。
若是有钱人的那些疑难杂症,便如这位赵员外的病,其他医馆束手无策的,那就是开宰的对象了。
嘿嘿
赵员外这病自己开的方子。药钱收的一天十两银子
刚才赵员外听见这个价格,面露喜色,屁颠屁颠地走了。
这种人,你给他开一天五钱银子的药。他都觉得你没本事
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
人傻钱多之人,古今都有不少,本少爷懂的
这个圈子好,一定要大力开发才是……
这日张力接诊了六个病人,三个老百姓按正常价格开药方;三个缙绅老爷。直接宰了二百多两银子的药费……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力专治疑难杂症金陵综合医馆的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
这个月金陵城的医馆,倒闭了三家……
一则,张力坚持打价格战,生生地将金陵城医药行业的门诊费,拉低了三成
二则,张力这边的专家门诊太给力,疑难杂症送上门,几乎没有不治愈的。
南京城的所有医馆,全部进入行业寒冬期……
当然,张力这边可是朝阳产业
这天黄昏,张力和李夫子对完账之后,走出了会计室。
张力径直去找柳如是,路上开始开始琢磨起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考察,李夫子为人还算老实,张力慢慢便提拔他做了医馆的会计师,专门给他腾了一间会计室出来。
银钱自然还是由安子在管,不过账目却全部转移给了李夫子。
银钱一项,从医馆开设之初,自己就是非常小心的。
李夫子是蓬莱县跟来的老人了,自己也还考察了这么久……
刚才对完账之后,医馆账面上有两万多两银子了
那么柳姑娘的赎身之事,时机便成熟了
很快张力便带着柳如是回到了甘露街的府上,吃完晚饭之后,张力将柳如是叫到了花厅。
张力先是和柳如是聊了一会护士队的事情,聊完之后,张力沉默不语,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柳如是轻轻走了过来,小声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记得上次我们独处,也是月圆之夜……
张力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柳如是顺着张力的目光,也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情不自禁地道:广寒宫中的嫦娥,想必现在正抱着玉兔,想着后羿吧……
张力一愣,旋即笑道:然而,月亮上面并没有广寒宫。
柳如是嘟起了小嘴:你又没有去过月亮,你怎么知道呢?
张力指着天上的一颗星星,轻声道: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我是来自那颗星星的吗?
柳如是莞尔一笑:你这人,又来说胡话了。
张力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道:如是,或许我真的是,来自那颗星星……我以前并不属于这里……
柳如是笑道:你是说,你是天上的神仙吗?
张力微微叹息一声:我再也回不去了……
忽然,天空中一道流星划过
看流星张力一声惊呼。
柳如是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夜空之中……
张力心中五味杂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刻意地不去想前尘往事
后世亲生父母的模样,已经非常模糊,再也记不清模样……
永远回不去了
现在唯一的念想,便是这一世的母亲宋秀娘……
张力一时间心神荡漾,喃喃地道:也不知现在南京有没开往金州卫的海船?
柳如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摇摇头道:南京不临海啊,而且要去金州卫,必须从山东中转呢
一听柳如是这话,张力这才反应了过来
自己竟然走神了
来到南京的第二天,自己就跑去打听过,确实就像如是妹子说的一样,要去辽东,必须途经山东中转
然而自己正是从山东逃到南京来的……
唉,看来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接母亲到自己身边
母亲,孩儿不孝
想到这里,张力眼圈一红……
柳如是从怀中掏出一方手绢,递给了张力:你也不要太过悲伤。先前你不是说过,金州卫现在在东江镇总兵黄龙黄大人手中么。想必伯母会安然无恙的吧?
张力咬牙道:我痛恨自己的无能若是我手握重兵,定然灭了孔有德,铲除这个乱臣贼子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母亲接到自己身边了……
柳如是也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茬,只有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张力试图说服自己:莲花屯乃是个偏远的小屯子,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闹兵灾。那儿要钱没钱,要粮没粮,大头兵跑过去还要亏路费呢
顿了一顿,张力似乎被自己说服,自言自语地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柳如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一双柔荑小手,轻轻地抓住了张力的手。
张力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笑着道:刚才流星划过的时候,如是妹子许愿没有啊?
柳如是一脸迷惑之色:许愿?许什么愿?
张力笑道:上次我不是告诉你,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吗?在那里,如果你在流星划过的时候许愿的话,愿望就一定可以实现
柳如是嘟起了小嘴:上次你说你来自女儿国,女儿国流行许愿吗?
张力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讪讪地道:呃,妹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许愿了
柳如是睁大了眼睛:啊快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望?
张力看着柳如是,一字一句地道:明天,柳如是妹子,便可以拥有自由之身
柳如是一声惊呼:啊
张力嗖地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一万两日升隆商行全国通兑
柳如是浑身发起抖来,梦呓般地说道:……我明天自由了……我明天自由了……
张力笑嘻嘻地道:我刚才不是说过,流星划过的时候,许的愿最灵验吗?
柳如是机械地点点头,忽然又反应了过来,嗔道:你都有一万两了,还许什么愿嘛?分明是逗我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方以智()
蜿蜒贯穿与东水关和西水关之间的十里秦淮河,是南京城里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河道,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纸醉金迷、穷奢极欲的销金窟。
这里有着最豪华奢侈的**,最舒适优雅的住宅,最富丽堂皇的酒楼……
黄昏时分,张力站在秦淮河畔的长乐街上,不由得心驰神往起来。
张力身后,跟着柳如是和高元良。
柳如是今天特地穿了一件芙蓉色的杭绸襟袄,头上梳起了高高的双月发髻。
这些天回到南京以来,她一直都是女扮男装,然而今天终于不用再穿儒装了!
少爷到哪儿,高元良自然就跟到哪儿,贴身保镖嘛!
张力情不自禁地吟道: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吟罢杜牧这首《泊秦淮》,张力不由得微微摇头。
抬眼望去,这秦淮河确实与自己见过的任何一条河都不一样!
别的不说,光是那一湾碧幽幽的,闪烁着柔腻波光的流水,以及沿河两岸,那一幢挨着一幢的精致河房,就足以令人着迷了!
这些河房,大多都有短短的围墙,独家的院落。里面的房舍,不论规模大小,全部装饰着雕栏画栋,珠帘锁窗。
高档一点的,还在院子里修建有水榭楼亭,摆放着太湖奇石。
每一间河房,都有一个带栏杆的露台,伸出水面,供人纳凉消夏,赏景观灯。
这里的客人,有骄奢淫逸的王公贵族,有富可敌国的巨商豪客,也有自诩**的文人墨客……
张力回头看了柳如是一眼,道:‘如是,那徐佛的院子。是哪一家?‘
柳如是低着头道:‘便是五十步外,西首的那一家。‘
张力看了一眼,果然见那院子外面高高挂着一个大大的‘徐‘字灯笼。
张力也不迟疑,迈开步子就往那里走去。
待张力带着二人走到院子跟前。一名门子打扮的小厮正要上前招呼,猛地认出了柳如是,一声惊呼:‘柳姑娘!‘
见张力皱了皱眉,高元良圆目怒瞪地道:‘我们找徐佛徐妈妈,没你啥事。一边待着去!‘
原本那门子见张力一身打扮显然是有身份之人,柳姑娘跟着他一言不发,心里不免有些嘀咕。
不过高元良一脸凶相,小厮哪敢多言,立刻便闪到了一旁。
张力带着柳如是和高元良大踏步地走进院中,却发现院子西侧有一个花厅。
花厅的面积不大,布置得非常雅致,当中已经拼起了一张大圆桌,桌上的青花细瓷食具,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光。
三名青年才子打扮的公子哥儿。在那里喝酒聊天。
一名四十多岁的红衣妇人立于桌旁,身旁站着两个丫鬟。
张力所站的位置正好被一丛万年青所挡住,他能看见花厅中的人,而花厅中的人不特别留意的话,看不见他。
张力轻轻的‘咦‘了一声,这尼玛不是喝花酒的地方吗?怎么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