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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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修三年,前几日方才突破,如今到了真种子之境界。”笮融答道。
“原来如此,这却正是机缘到了,”帝释尊者心中想着,嘴上又问着:“国相进展如此神速,想必是单纯修持佛道,没有修炼过小术?”
“那是自然!”笮融傲然道。
“哈哈!”帝释尊者笑道:“难怪国相不信,原来是因为这个!”
“待我为你展现一二小术,就知我非是虚言之人!”
说着,就起身道:“国相请看,此乃真文境界,即可施展的金刚之法!”
言讫,笮融就见这圣僧从座上起来,沉默之际,也不见半点声音,躯干就缓缓增大,最后全身肌肉鼓掌,仿佛金刚一般。
“这是何妖法!”
笮融见了大吃一惊,再看着圣僧拿起一双银箸,就直接掰弯,顿时双目一瞪,简直是要惊骇欲裂。(。。)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丝悔意()
“阿弥陀佛,这非是妖法,乃是我梵门秘术——金刚胎藏大力术,”帝释尊者说话之间,全身恢复原本大小,笑道:“国相何必如此紧张,都是梵门佛道,岂不闻道中习一法,法中得一术?”
“这”笮融心惊过后,平静下来,果然就感到一阵熟悉,当下心生羡慕,就问着:“若是我学这术,也能得成?”
“这是自然,”帝释尊者笑道:“此乃真文之境界即可学习之术,我梵门外传的只有道,没有术,因此国相不知罢了,但若是要学习,却也不过数日之功!”
“原来如此!”笮融冷静下来,想着这些神奇法术,心中一动,就问这:“尊者之前所言,莫非就是让这等修习了法术的法师们,进入战场杀敌?”
“进入战场不错,但却不是杀敌!”帝释尊者见笮融终于明白,不由一笑,却是先不解释,又问着:“之前国相所言,敌军有一猛将,我军不能抵抗?”
“不错,敌军那将,乃是原黄巾大将管亥!”笮融回忆起来战报,本来见着法术神奇的振奋又瞬间压下:“这管亥武力超群,我军无人能及,即便是用那金刚什么术,怕也是难以战胜。”
“那是自然,此等猛将乃是专修武力,我等精神小术虽然可以提升肉身力量一二,但却还远不及此。”
帝释尊者点头同意着,却是话锋一转,又道:“可是我这术。本就不是为了临阵斗将而创。”
“其最适合的用途,其实是增强了军中指挥之人的存活几率!”
“军中指挥?”听着这话。笮融放佛隐隐捉到一丝,然而苦想片刻。却还是没有头绪。
“不错,就是军中指挥!”帝释尊者肯定道:“这战场之事,可不光是斗将,他黄巾军之中,层层指挥混乱,我军只需将法师们派出,凭着我梵门的精神感应之术,指挥大军易如反掌。”
“而且,有着金刚胎藏大力术。以及其他众多秘法,只要派遣一伍士兵保护,就可保证指挥无误,并且绝不负伤!”说着,见到笮融神情一动,帝释尊者越发自信道:“届时全军指挥不乱,战力必然是成倍提升,纵然敌军大将武力超群,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够抵挡千万大军?”
“嗯,这样看来,倒是确实有不小可能!”笮融听着这一番分析,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只是剩下一个疑惑,就问着:“听闻那黄巾军也有太平道,真文境界将领不少。为何指挥还是这样混乱?”
“这”听着这问,帝释尊者一时语塞。沉吟半晌,神色方才舒缓过来。就答道:“其余将领怕是如你这般,只是得了传道,却并没有被传授这法术。”
笮融听着,想到张角早早死去,也是暗觉有理:“或许是死得太早,只是传了这太平道,还来不及将法术传下?”
当下心中疑惑尽去,对战局顿时就生出希望,不由就问着:“何时派出法师呢?”
“这自然都由国相决定,不过法师只有五十人,要如何安排呢?”帝释尊者说着,又提醒道:“而且,若是全部派出,就会导致郡内空虚”
“无妨,”笮融摆手一挥:“这郡内早被我治理的铁桶一般,就是没有一兵一卒,也没人敢在此生出事端!”
“至于如何安排嘛”
“我下邳郡这回,共派出了五千军攻打东莱三县,此时得手也有了数日,”笮融回忆着近日战报,思考着决断:“加上彭城国与广陵郡输送的一万新兵,如今一万五千大军,兵分三路,正好和敌方管亥,袁战,孙彪三将,在附近三县对峙。”
“不过由于敌将管亥勇猛,我军虽兵力多过敌军一倍,依旧是各有胜负,加上新兵过于脆弱,这才不到半月,兵力就只剩一万。”想到那些新兵死伤之惨重,笮融嘴角一抽,接着道:“而如今我郡内还有五千老兵,以及本郡新增的五千新兵,若是新兵留守,就可再排出五千军。”
“这样,问题就来了,”说到这里,笮融停顿下来,就问这圣僧:“依尊者之见,这五千精锐之军和五十法师,是平均分配给三路大军,以图全面压制,还是只加入其中一支,寻求单方面突破呢?”
“嗯”帝释尊者听着这些军情机密,考虑一会,就说着:“以我之见,这两种都不可取!”
“哦?”笮融就问:“那该如何?”
“这五千军,应当国相亲自掌控中枢,而其中底层指挥,则应由五十法师完成,这样才能让着五千军真正做到如臂指使,”说着,帝释尊者停顿一下,见笮融并无异议,才接着道:“但若是将这五千军打散,或是合并,就会打乱其中指挥,使得指挥不能有效传达,反而得不偿失!”
“因此以我之见,这五千兵当独作一军,由国相统帅,伺机而动!”
“有理,有理,”笮融听着,顺着思路想下去,顿时大喜:“尊者所言,甚合我意!”
当下军事谈论完毕,笮融心情大好,就夸赞着:“尊者智慧,远胜于我,梵门派尊者来此相助,我或许真正有着攻下东海郡的希望!”
帝释尊者听了,却是谦虚道:“国相这话严重了,我这区区一点智慧,不过是修持佛法,得到梵神的馈赠罢了。”
“对了,这圣僧为何和法师、佛子区别开来,被称为尊者?”看着帝释尊者,笮融心中忽的一动,就想着:“莫非是因为意念突破真文,真意,也达到了真种子级别?”
当下有着疑惑,也不埋藏,就直接问了出来。
“真种子?不,”帝释尊者听着这问,就是一笑:“我的精神境界,其实是伪真人级。”
听到这个回答,笮融着实是大吃一惊:“我听说过伪种子意念,但是伪真人意念,还真没听说过!”
于是就问着:“还请尊者不吝赐教,这伪真人意念,是要如何成就?”
“这说来也简单,只是需要用到我梵门秘法——灌顶。”帝释尊者看了一眼,顿时就看穿笮融所想,就说着:“一旦成了伪真人级意念,就绝了上升的空间,国相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这圣人百年难出,能有这真种子意念我早就满足了,至于真人级意念,我想都没有想过!”笮融说着,突的一笑:“只是,这时有着伪真人意念,我却是不想错过了。”
帝释尊者看着笮融这样,不由皱眉道:“国相,你助我梵门在中原传道,若是能成,就是天大功德,凭借着这些功德,以你三年自凝真种的资质,真正突破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必妄自菲薄呢?”
“不不不,你不是我华夏之人,不懂其中艰难”笮融摇着头,恳请道:“还请尊者不吝赐教,告诉我这灌顶之法!”
“唉所谓灌顶,其实简单,只需真文境界以上即可施展。”帝释尊者听着,一叹说道:“而根据需要灌顶之人真种强度,才决定灌顶之人的数量,境界。”
“就这样?岂不是和灌水一样简答?”笮融这样想着,连忙就问着:“那想我这般新突破之人,需要多少真种境界的人?”
“你突破真种子不久”帝释尊者估算一番,说道:“起码需要十名真种境界的佛子,方可灌顶成功。”
“这样,你若真心想要灌顶,其实也有这机会。”看着笮融听了这个数字,顿时心灰意冷,帝释尊者便又说道:“之前我就说过,若是攻下这东莱郡,梵门必然是会再次派出五十法师,而若是你能够夺得整个徐州,届时梵门必然是会加大援助,为你突破伪真人意念”
于是一番劝解之后,终于是为这笮融竖立了上进之心,帝释尊者心思也已是疲倦至极。
当下提出告辞,就出了门来。
站在屋外,看着头顶夜色繁星,心中就是一叹:“这华夏国太过排外,才使得我梵门传教这样困难!”
“可惜,我梵门对华夏这国还不甚了解,使得传教之事一直进展甚微,导致如今,渗透的最高层次也不过是这一国之相,更不要谈州内大人!”
“要不是这人在传教方面有些本事,我堂堂梵门圣僧,哪里多理他一句?”念及此处,帝释尊者重重一叹:“若是不是在此地没有根基,这会如何需要依靠这人?”
“这人梵门当初,怎么就选择了他呢?”独自漫步庭间,帝释尊者想着得失;脑中闪过笮融嘴脸,不由得,就生出一丝悔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驻足不语()
十月底,温度已是极低,徐州之内寒风呼啸,行人渐稀。
彭城国虽是州城,但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却也是繁华不再,加上这时还是清晨,寒风更是彻骨,使得郯县这偌大一个州郡之城,有了一丝荒寂。
“哈呵欠!”
一声睡不醒的呵欠,从道路一旁传来。
片刻后,从中走出一明袍玉带的青年男子,看过去,还带着倦容,显然还未睡醒。
恰在此时,一股寒风刮来。
“嘶!”青年被风一吹,情不自禁出声,双手一抱怀,就爆出一句粗口:“日球的,真他娘冷!”
“昨儿还不觉得,今天真要吹死人了!”青年紧了紧身上袍子,就在寒风中快速走动起来。
“唉,晦气!要不是逛这青楼,不敢明目张胆,本少爷能不坐轿子,来遭受这罪?”青年心中骂着,想起今天还有大把事物处理,不禁又是一番头疼:“不想刚才暖床里起来,就要遭受这罪!”
不过这抱怨归抱怨,看得出这青年并不敢逃避,就朝着一个方向不变,飞速走了去,不多时在街角消失不见。
而他才走不到一瞬,墙角之处忽的出来一个虚影,走出一人。
望着青年远去方向,这人蹩眉看着,面色隐约带着忧愁,却是来此已有数日的司马寒。
“观察了这么多天,这陶商果然是如传闻一般,胸无大志,毫无建树!”
司马寒一面想着。一面缓缓向前追逐:“可惜,即便他不务正业。又贪玩不智,但是自身份内之事。却是不曾拉下,与上下官员都很是熟络。”
“这样一来,我若是贸然掉包,仓促之间怕是难以适宜,瞒不过他这一伙官僚朋友了”司马寒边走边想,前方渐渐再次出现陶商模样:“总不能,将这一伙官僚都杀了吧?”
“而且”
远远望着前方,眼中就见得陶商顶上那一抹金黄,司马寒目光幽幽。在观望片刻,不由就是一叹:“这等金黄格局,远超过我,更不提是在此处”
“要想扛着反噬,将其斩杀还罢了,若是妄想将其控制为我所用,那就是痴心妄想了!”司马寒摇摇头,对这突地冒出的想法并不看好:“这金黄格局,本就不可小觑。尤其是在此处,几乎可比金青气运,难上加难啊!”
“一来,这是人家的地盘。他老子又是徐州之主,自己又是此处县令,这地利一条。就半点讨不着好。”司马寒考虑一番,心中细细思量着:“二来。仅凭他这才智,能够有这位置。估计还是陶谦和薛家薛礼的交易,这薛礼乃是彭城国国相,有他照顾,全县官员大族,又有谁会与他作对?”
“因此这人和,也是在他之手,”司马寒看着前方,眸子霎时幽深:“看来,唯一可以图谋的,就只有这天时了。”
“不过说起来,这数日看下来,倒也不是全无进展,好歹也是有了几分眉目,”司马寒想着最近之日,看着陶商出入青楼,心中就是一笑:“这小子别的不爱,就是迷恋这男女之事,青楼更是夜夜不停,数日不息,便是最喜爱的轿子不坐,徒步也要偷溜出来,这就给了我机会!”
“这天时掌握在手,就有了一丝机会,如今需要担心的,就是这反噬了”
司马寒考虑一番,不由有些恍然:“当日第二次任务之时,曹洪也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