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走过,又见着满街‘大师’,司马寒也不闲着,就分辨着大师们的气象。
只见一眼望去,所谓大师的本命之气,和普通百姓却是毫无差异,在人群中随意一望,就只见到灰白混淆,连一丝红也没有,更不用谈青黄之色。
“这分明就是普通人!”
司马寒望着这些大师之气,颇为失望:“看来,单纯修法,或是练武,都不能够提升本命?”
伴随着望气之术的长期运用,司马寒如今不但是对其熟练之极,而且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许多猜测,其中之一,就是认为只需自身实力提升,那么命格也会如集人一般,获得突破,因此这时,看着这一伙大师之气,不由就令他颇为丧气。
“看来这突破命格的原因,我还是并不清楚啊,”司马寒回忆着自己命格一路突破,从由灰黑转白,再到白里透红,最后到如今的红中生黄,都是通过集人,不由对这命格本质产生了怀疑:“这自身实力不能提升命格,难道这命格并非是针对整体实力,而是只看重外来之力?”
一时想不明白,司马寒不由就减缓了脚步,朝着人群之中,再次仔细看去。
结果这一次认真看着,还真就发现了些许不同。
本来每一个身后,都差距不大的信仰图腾虚影,在司马寒仔细观望之下,顿时就显露出了差距。
只见普通人的那份虚影,都是蚊虫蝼蚁等微小生物,而且大多不过半寸,甚至仅仅只有三四分之一寸。
而正在为百姓解惑,宣扬着佛法的大师们,本命气之后的虚影却是大了许多,不但大多数都有一寸,少数几个,更是接近半尺!
“这虚影大小差距,是精神境界不同导致,真文一寸,真意一尺,真种子一丈,这伙僧人能够传教,有着真文级意念倒也正常,只是”看着这些,司马寒本来倒也不觉得奇怪,直是忽的驻足,仔细留意一番,才真正发现了其中玄机。
“奇怪,居然不是互相滋养,而是单方面输送?”这时司马寒停下脚步,看着一群百姓围着大师听法,却是忽的一惊,“这百姓信仰图腾,怎么竟是只减不增?”
望过去,就见百姓原来就短小的信仰图腾,再接受大师佛教理论的同时,不断萎缩,而相反的,那些大师的信仰图腾,却是不断增长!
而且司马寒再看下去,就发现一个规律,眼中信仰越是虔诚之人,本命之气后的图腾虚影就越是稀薄!
“早就知道这梵门害我华夏气运,却没有没想,竟是通过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司马寒不禁是一脸惊诧,就凭这三言两语的传教,就让人心就产生变化,气运就这样被汲取走了?
“若是没有这望气之术观察,我怕是死也不能够想到,这信仰图腾,就是自身实力的凝聚,而本命之气,就是外来实力的凝聚!”司马寒看着这些,心中豁然开朗:“这信仰图腾和本命之气,一体两面,一内一外,本质上却都是气运!”
“而这梵门传入我华夏,派出大师宣传佛教,就可吸收我华夏万民信仰,而凭借法术扶龙庭,担任体系要职,就可集人提升本命之气,这归根到底,都是用我华夏气运,成就他印度梵神!”
正想着,司马寒怒气方才上涌,就又听着前面车驾声响。
“圣僧来了!圣僧来了!”百姓之中,爆发欢呼。
司马寒听着抬头,一眼望去,就见着车驾之上,一人端坐,后背突兀显出一只硕大黑背大乌龟。
而一根根的粉条粗的白线,在黑背乌龟之后显得异常清晰。
就在百姓欢呼的一瞬,就见这无数人心、信仰愿力,化为洪流被其吸纳,一部分壮大了乌龟,一部分沿着白线流淌过去,去往了不知名的远方。见到这,司马寒就是冷笑,再看一会,转身离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取而代之()
良城县,厥家庄。
此时日光洒下,已经到了下午。
这族长厥宣,面色黄白,是个中年男子,此时整整视察了一日庄内情况,不由就有些感慨:“这族内状况,真是一次不如一次,大不如前了啊!”
如今这厥家庄,自从受了笮融打压,与其他大族合理放抗失败之后,就一直走着下坡路,不但人口就渐渐稀薄,财富土地也是越来越少,这回视察一番下来,就让厥宣一阵难受。
而且,这人口虽少,也有着千余人,百余户,这一番巡视下来,饶是厥宣正值壮年,身强体壮,也有些吃不消。
“族里放权给我,让我担任族长,就是大伙看得起我,”厥宣郁闷的回来,静坐着休息,就想着:“这庄子决不能砸在我手里!”
“这几日看着各处族兵操练,倒是有模有样,看起来,倒也并不比那郡里的新兵要差!”
想到这段时日以偷偷训练的私兵,厥宣眼神忽动,“算上那伙佃户,倒是也有千把人了”
“那么过几日,就再去走访一下另外几家,商议一番,尽早将事情定下”想到外县的几个郡县,厥宣神色不由一动,面上就带着几分厉色。
那些家族,都是最先一起反抗笮融佛教的家族,以往为了避嫌,却是几乎没有再来往,唯有这次,趁着郡内兴起兵事,出征外县,才重新开始联络。
“说起来。也是这场反叛来得正好,赶上了时机。若非如此,他们哪会这样痛快。就松了口?”
估算着这数家兵力的总和,厥宣细细思量一阵,顿时笑着:“这时机却是渐渐成熟了,怕是再去拜访几回,就真正有了成事的可能!”
“这也怪笮融逼迫太甚,尊佛不尊儒,不给我等留下一条活路,怎么可能不激起反弹?”
“不过,这样做的话。就真正是将家族命运搭上,族内反对的声音绝对是少不了的”厥宣想着,看着周围无人,忽的笑出声来:“都是一群无知之辈,这时再不奋力一搏,到时候就是温水煮蛙,死都不知道这么死的!”
这声音笑的悲凉,只是突地一声,就悄然停下。而再看厥宣,就见其神色一肃,想着“压下这反对声音,谈何容易?看来在这起事情之前。族内还需再留一番血了!”
正琢磨着,面孔渐渐坚定,决意也才浮现脸庞。却是忽的又听着下人传报一句:“庄外有客前来,说是特来拜访族长!”
“嗯?”厥宣听着一愣:“我这里地处偏远。离家乡千余里,这又不是逢年过节。哪里来的客人?”
这数月都不曾见过外人,厥宣不由疑惑,当下就问这:“看那客面相,可觉得熟悉?”
“是陌生客,小人并不熟悉!”下人答着,又补充道:“而且未说姓名。”
“唔”厥宣正想着大事,这时突兀被打扰,自然不爽,又不知道是谁,当下就说着:“不见,不见!”
说着,看着下人转身,厥宣心中一动,却是转念又一想,这敏感时期,还是不要随意得罪人了?
当下便又叫住下人,沉吟一番,才说着:“罢了,让阿四过去,将他们领到正厅来见,我去换衣,会一会这人!”
“是!”下人听着,也不多问,就下了去。
于是不多时,厥宣换过衣服,出来到正厅,就见这两个陌生面孔,正在饮茶。
这二人自然就是司马寒和太史慈,这时见着厥宣过来,顿时会意,就一齐起身作礼:“冒昧打扰贵庄,还请主人家原谅!”
“无妨,无妨!”厥宣摆了摆手,就直接问着:“两位客人哪里来,是何事?”
司马寒听了,就按照早准备好的说辞答道:“我等从彭城国而来,特来寻找厥先生!”
听着是州城来的,厥宣眼皮就是一跳,再听见是专门寻找自己,顿时变色,暗道:“我在彭城国并无亲近之人,这人为何找上我来?”
一下子想不明白,厥宣顿时就生疑窦:“莫不是笮融手下,特来诈我?”
司马寒见着厥宣听了这话,面色顿时阴晴不定,就是暗笑:“这藏气手段,未免太差,好歹也装淡定些!”
“不过这样看来,倒是可以确定,这人是真正有着反心,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这样想着,司马寒就趁着这一空隙,朝着厥宣顶上望去。
于是一眼看去,就见着其顶上周围云气缭绕,数千红白之气在其中混淆成一片,将其中央立着的一根本命之气滋养的红中生黄,显露出一片不凡气息。
然而,看着这气息格局,司马寒不喜反忧,眉头瞬间紧锁,将目光停留在了这气运之外,一片黑气之中。
“这样浓郁的黑气劫数不小啊,”司马寒看着,暗自估算起来,“这劫数分量,一旦勃发,单凭这人气运,绝对是承受不住!”
观望着这些劫数,司马寒渐渐心中有数:“看来他这造反,还不是一人之举,怕是还想着再找些家族一齐联合!”
“不过即便如此,看这情况,也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再细思下去,司马寒顿时心中一凛:“想不到,即便是本郡要和外郡对抗,牵制住了郡内大半兵力,他这起事成功的希望,依旧是这样渺茫。”
“幸好,这事被我遇上!”
想着来时准备好的说辞,司马寒自信一笑:“有我在此,必然要说服他取消此时起事的念头,并且将其延后到我掉包陶商之时!”
“届时我身份尊贵,临危受命来这下邳,自然是可以使得他成功机会大大增加,同样,也只有那时,他这一把好刀,才能够真正刺伤笮融,并且帮助我轻易掌控局势,稳坐下邳!”
想到这些,望着这一番美好前景,司马寒心意越发坚定,就看着厥宣,等其回应。
而这时不过数息,厥宣虽愣了一愣,却也早已反应过来,当下却也是收起怀疑,就先试探着问道:“阁下既然是从彭城国来,不知是独自前来,还是受人所托?”
“所托不敢当,不过是受人所使罢了,”司马寒说着,却是面孔一变,意味深深道:“只是,我是受商公子所使!”
“商公子?”厥宣听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奇怪:“莫非真不是笮融派来试探我的?”
“这时战事繁忙,不至于还真的时刻注意着我这样的小虾米?”厥宣想着,自己也不相信:“可是,虽说我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但这段时间却是确实和其余小族有过接触,加上一些异动,若是真被笮融注意上了,这时派人前来试探,倒也不无可能!”
想着自己到底是一个千人大族的族长,厥宣心中一动,越发慎重起来,决定必须要先将此人试探清楚,再进行真正交流。
毕竟既是族长,他的决定就可代表全族,因此也就更要为全族考虑,凡事都要以族事为先,若是他的选择出现失误,那死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全族千人!
当下这样想着,厥宣就又问道:“既然如此,阁下来此何事呢?”
“自然是商议机密,”司马寒说着,上前轻声道:“笮融不贤,我家商公子有意取而代之!”(。。)
第一百六十四章 心里一松()
“什么!”厥宣听着一惊,面色瞬间剧变,暗道:“取而代之?这不是和我一样打算?”
“原来这人前来,是想要和我结盟?”厥宣想着,顿时觉得颇有可能,毕竟他已经和数个族长商议过了,消息流露给一些可信之人,也是正常。
只是这时还有些疑惑,就猜测着:“不过若这是笮融陷阱,我这毫无防备,岂不是一脚踏入?”
“而且,这个商公子,又是何人?”厥宣考虑一番,却是猛然想着一人,登时就脱口道:“商公子,莫不是陶商?”
“正是!”司马寒说着,见厥宣震惊过后,一脸不信的表情,却是无奈道:“商公子深藏不露,他的手段,岂是你等能够揣测?”
说着,见到厥宣依旧是怀疑表情,司马寒不由一叹,就示意着:“有些机密,可适合在此谈论?”
而厥宣此时虽是怀疑,却也不是绝对,更不愿意失了这可能的助力。因此这时,再看了司马寒一眼,也就咬牙道:“阁下随我来!”
司马寒欣然一笑,就对太史慈说着:“这不用你来,在此等候即可!”
太史慈听了,也觉得这庄子危险不大,当下点头示意明白,就看着司马寒跟着厥宣入内去了。
于是不多时,一件暗室内,两人对面而坐。
“阁下究竟何人?”厥宣问着。
司马寒一笑:“陶商公子坐下一客,厥庄主唤我李冰即可!”
“李冰”厥宣想着,没有一丝印象。又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依在下之见,纵笮融不仁。此时动手,还为时过早。不如暂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