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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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明白,这杀与不杀,是一回事,杀了之后,上不上报与上级,就是另一回事。
而为人下属的本份,就在于此,若是隐瞒不报,就是欺主,若是实言上报,就是忠亲,为人主者,对于欺主之人,向来是小罪重责,忠亲之人,则必是重罪小则。
何况,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此时去掉几个不安分的因素,谅也算不得什么。
谁叫这时,人命如草?
高升听了此报,果然只是皱了皱眉,旋即就松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司马寒快些点兵,要出发了。
第十一章 至正之道(三更求所有)()
这时已经到了午时,阳光却只是洒下一丝丝,天空便显得有些yin沉。
黄巾军之中,尸体很快抬了下去,接着就是司马寒点兵。
这时,行事就顺畅多了,毕竟余威犹在,还没有哪个不开眼家伙愿意再捋虎须。
而那死去的家伙,本来是个什长,司马寒便又提拔了一个本命气纯白,唤作扁担的伍长,空出来的伍长之位,正好给了新来的傻蛋。
于是四十几个人,就横七竖八的站着,好歹是排出一个队列,喊了四十五下,便算是点完了。
司马寒也知道,有这水平,其实已经不错,而且他们的装备也还可以;虽然依旧没有像样的护具,却有着真正的铁质武器,不像其他杂兵,还拿着竹木武器,看得出来,高升对这些亲兵,是下了本钱的。
于是整理完毕,上前向高升报告着:“禀司马,本都是四十六人,已经全部点理完毕!”
此时高升已经点好一部一千兵,看见司马寒也正好结束,显得很是满意。
“好,现在大军就要出发,我乃本军前部司马,需领军先行,你辖这亲兵一都,就护卫在我左右,没我命令,切不可擅自远离!”
这军队运转起来,高升便严肃起来,下达了军令。
司马寒知道军法重要,当下答应着,就指挥起本都士兵,保护在高升左右,跟着大军开拨。
一路无事,司马寒便和高升交谈,了解到了一些本军情况。
原来可战之兵居然不过五千,老弱妇孺却有一万,而向外却诈称共有三万。
而这五千兵作为主力军,分为前后左右中一共五部,各部有一千人,主将是程远志,副将是邓茂,坐镇在中部,那一万老弱妇孺,则由后部保护着,吊在末尾,远远跟随。
同时也知道了,这高升因为武艺出众,杀伐果决,又有着几分独到的见识,被副将邓茂看重,提拔为了本军前部司马,此刻就领本部一千人,分为前后二曲,引军先行。
而此时的行军目标,就是涿郡,按高升的说法,就是程远志以为刘焉老迈无能,又好欺负,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敲诈出些钱粮,而如果刘焉坚决抵抗,大军再顺路向西,去和冀州的大贤良师会师也不迟。
“这程远志自己无谋也就罢了,居然以为天下人都像他一样愚蠢?”
司马寒吃惊程远志的愚蠢,心中暗自腹诽不已。
本来演义之中张飞一矛挑死了邓茂,就已经足可以看出张飞厉害,这厮在中军呆着安全无比,居然还要冲上去送死,才使得黄巾军无人指挥,继而大败。
“真是该死的家伙!”司马寒想到这次还要尽力保护他,一时气闷,忍不住骂道。
“嗯?你说的是谁?”高升在马上听了,问道。
“还能是谁,当然是刘焉老儿,”司马寒一惊,念头一转,抬头看着高升说道,“我担心他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啊。”
“哎,谁说不是呢?将军他糊涂啊,”
高升听到司马寒也这样想,很是高兴,旋即眉头一皱,又涌出一股担忧,“只希望刘焉手下没有良将,可不要被其看出来我军虚实,反而派人截杀我们。”
司马寒这样听着,点点头,打量起高升,心中不由就有了想法。
“这样年轻,又有勇有谋,知谦逊,识人才,武艺也不弱。。。”
当下就有一条毒策,计上心头。
“不如骗这高升先出战?”
“他的武艺,邓茂是知道的,到时候他被关张所斩,邓茂哪里还会不知道关张厉害?”
司马寒揣度着,眼神有些yin冷,“自然的,邓茂就不会轻易出战,而他也清楚程远志实力,作为副将,应该可以劝住程远志,让其留在中军。。。”
“这样的话,主将不轻易出阵,哪里那么容易死?而以五千黄巾兵对五百兵勇和一千正规军,凭着这三倍的兵力,胜负还真不能太早下定论了!”
一想到可能扭转战局,司马寒心思就灵活起来,“大军不败,凭我的武功,xing命自然无忧,同时又救下了程远志和邓茂,岂不是奖励多多?”
只是。。。
杀一人而救万人?
看向边上少年将军,正骑在马上,眼神之中,有未来,也有希望,是少年独有的神光。
“以前只是听说,为上者顾全大局,为了活命,杀妻杀子杀家,背信弃义忘恩,种种恶行都可做出,本来以为,情义值千金,哪有那么容易断绝,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又有那么一点事儿。”
司马寒呐呐说着:“象棋里面,也有弃车保帅,该舍弃的,就要舍弃,顾全大局。。。。。。弃车保帅。。。。。。顾全大局。。。。。。弃车保帅。。。。。。”
“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司马寒猛然惊醒。
在最初刹那的迷惘之后,多年的儒家修养就显现出来,读书人的jing神一凝聚,念头变得就清澈坚定。
“高升对我有知遇之恩,朋友之义,彼以国士待我,我以烈士报之,岂能不念恩情,做狼心狗肺之人?”
“况且这任务并不危及xing命,只是为了多求得一份的奖励,就在xing命之外的事情上,违背我本心,造下罪孽,这就是魔劫!”
当下司马寒回过神来,细细一思量,就明白了,这是由于自己初临战场,不经意间,被战场之气蒙蔽了心神。
战场之上,数万人的jing气神一冲,什么个人意志,都成了浮云,唯有坚守自己心神,灵台才能保持一片清明,临危不惧,处乱不惊,才不会乱了分寸,死于非命。
兵家有至正之道,可以乱神,又有大智大勇,大征大伐,可以开疆扩土,护国佑民。
这个正字,就是拨乱反正,就是正心神,正意志,就是军中正道——临之于堂堂正正之师。
yin谋诡计,虽不可少,但是真正决战时,一支敢打硬仗,敢正面作战的军队,才真正是为将者的本钱!
第十二章 兵家起源(四更求所有)()
司马寒由于喜欢的三国,故而对古代战场也有所了解,知道古代战场之上,为将者,有牙将,勇将,大将,名将之分。
起初,都称牙将,是由杀伐果决,武艺高强的牙兵,一步步捡着人头升上来的。
如果这个牙将不仅勇猛,还懂兵法,晓谋略,明征伐,知用人,就可以一步一步,成长为大将,独当一面,其中一流,可称名将者,有张辽,张合,关羽,赵云,程普,甘宁等。
当然,如果其已经勇猛过人,万夫不当,那就可以成为勇将,或升为近卫,或专做斗将,其中杰出者,可称名将者,典韦,许褚,颜良,文丑,吕布,华雄等。
而这一切,都要从牙兵开始。
所谓牙兵,就是jing兵,悍卒,他们杀伐果决,心志坚定,不受战场干扰,冷静接受指挥,深受将领青睐,是真正的胜负之机,也是军中的中流砥柱,更是兵家的最初起源。
而牙将的jing神,比牙兵更加深沉,他们在战场之上,就像一杆不断散发坚定气息的铁血大旗,所到之处,暴涨自家士气,扶正士兵心神,同时摧毁敌军士气,搅乱敌军心神,乃是兵家的中流砥柱。
大将为什么说坐镇中军?因为他一人便可镇压一军心神。
勇将为什么说勇冠三军?因为他一人便可提升三军士气。
而名将更是令行禁止,言出法随,在军中,就是皇帝,可以一语成宪。
所以说兵家至正之道,可以乱神,这个神,就是心神,就是jing神,至正之道,就可以拨乱反正。
而司马寒凭着多年的儒家修养,一下子就将jing神拨乱反正,顿时就暗合了兵家至正之道,入了兵家之门,再看过去,举止之间,也生出了一些牙兵气息。
而新兵则要在战场九死一生,才有机会领悟,才不会筋麻腿软,才可以抽刀砍人。
因此司马寒得了股气息,很是珍惜,一路用jing神体会涵养,希望使其加深,直到大军行至大兴山下。
这时阳光照耀着山外地界,就发现地势平坦,一望无际,司马寒就暗道:“真是上好的决战之地。”
果然就听探马来报,只听其言:“前方出现汉军旗号,上书刘字,或是刘焉亲征。”
“嗯!再探!”
高升听了,脸sè微变,眼神流露出一丝凝重。
司马寒知道他误会成刘焉亲征,不由一笑,就要解释。
只是话未出口,就灵机一动,改变了想法,“不如让高升去单挑邹靖?”
司马寒此念一出,就沉吟起来:“若是高升单挑邹靖,不论成功与否,都不会伤及xing命,一样可以让邓茂知道敌将厉害。”
这样想着,觉得可行,便组织好言辞,对高升说道:“高兄勿忧,刘焉老谋胜算,又不善领兵,此番引军前来的,想必是刘焉那便宜侄儿,刘备刘玄德。”
“哦?刘备刘玄德?我倒是未曾听说,不知道是何许人?”
高升听了,并不生疑,便细问道。
“刘备乃是刘焉义侄,他又有两个结义兄弟,唤作关羽,张飞,三人皆颇有勇武,多得刘焉倚重,而刘焉老谋胜算,轻易不会出战,若是引军出征,必是遣刘备为将。”
“哦?颇有勇武?那我倒要会上一会!”高升一听,自负勇武,立刻就生出斗志。
“这回高兄可就错了!”
司马寒连忙打断高升,紧接着说道:“刘关张三人虽有勇武,却也远远不及高兄,绝不是你一合之敌!”
说着,司马寒看了一眼高升,见他听了这话,表情更显骄傲,不由嘴角一抽,又说道:“依我看来,这刘焉手下,唯有一员勇将,可与高兄争锋。”
“是谁?”高升来了兴趣,追问道。
“此人唤作邹靖,乃是幽州名将!”
“校尉邹靖?”
高升反问,显然是听说过,“这我知道,他可比那什么刘关张有名多了,行!我就斩了他,为我等军提升士气!”
司马寒一笑,知道计成,心中感受着这股压抑的气氛,紧了紧手中朴刀,从指尖传来的冰冷质感,令他神志为之一清。
极目旷野尽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黑线在蠕动。
终于要来了吗?司马寒紧了紧腰带,检查着弓箭,嘴角却浮起一抹淡淡的从容。
不多时,兵器出鞘声、喘息声、金属撞击声就响成了一片,无数和司马寒一样的士兵开始战前的最后准备,阵阵微风吹起他们的头巾,形成一片翻滚的黄sè怒涛。
渐渐,地平线上那条黑线变得更加粗壮,绵长嘹亮的号角声在前方响起,悠远得就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刘字大旗,豁然间出现,五百乡勇后面紧随着的,是一个个十乘十的百人士兵方阵,共有十个,一列摆开,声威大壮。
而黄巾军这边,中军也跟上来,清晰可见程邓二人的将旗,左右两翼,也开始列阵。
见到数千军兵齐聚战场,司马寒不自觉的就用上望气之术,远远的向两边士兵望了过去。
虽然隔了距离,却依然可见每个士兵顶上,本来挺立的灰白红气,现在全都沸腾起来,一丝丝跳跃着,显得异常活跃。
“这是,气运勃发的征兆啊!”
司马寒看了,心里凝重起来,暗暗想着:“战场之上,生死由命,若是命格不够的,在这样生死之间,用命搏杀的战场上,恐怕随便一个将军杀来,本命气就会被冲散。”
而将两边气数相比较,却又发现了不同。
刘备军那边,士兵顶上之气,大都是红白之sè,前面一部分乡勇之气,一团团聚着,勉强维持着不消散,而后面一部分汉军之气,却结成了一片,隐隐要有赤虎之型,而且虽然沸腾,却不消散,显得甚有威势。
而黄巾军这里,士卒顶上之气,大都是灰白sè,少见红气,还都有黑气缠绕,而且全部是一团团聚着,随着一阵阵的沸腾,正在白白消散着。
“果然是一群杂牌军!”
司马寒看在眼中,脸上显露出了失望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