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非良善-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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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煜看着穆锦萍那一身狼狈相当碍眼,挥退严箐,便带着她去了房间,让人重新给备了一身新衣。
“还好你没事。”待人换好衣裳打理整洁出来,高煜忙将人拉到桌前坐下,拿了药膏亲手为她涂抹,心疼坏了。只是想着要是严箐没有及时感到,他就禁不住冒冷汗。
穆锦萍先前已经哭过了,本来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这会儿被高煜这么一呵护,又忍不住鼻头发酸。
“这几天就别回去了吧,你这脸上带着伤,回去也是让家人跟着担心着急。”涂抹完药膏,高煜手指轻抚着穆锦萍破掉淤青的嘴角,眼里冰冷一片,“这件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严箐已经把人给废了。”穆锦萍捂着嘶嘶着道,平静的眼底却覆着一层骇人的阴霾,“不过只是砍掉了手和废了他命根子难消我心头之恨,别牵连他家人,直接把他本人弄来,我要好好的招待他,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高煜避着她红肿的脸颊,心疼的把人搂抱进怀里。
睚眦必报惩流氓()
严箐的办事效率很高,高煜命令吩咐下去,当天晚上,那肥猪脸就被套着麻袋扔进了王府地牢。
知道穆锦萍心里憋着一口恶气,高煜直接就把人给带去了地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角,一个血呼啦的胖子蜷缩在角落,脸埋在膝盖上,浑身瑟瑟发着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哐当一声,严箐亲自打开了牢门的铜锁,“王爷,人就在里面。”
高煜点点头,揽着穆锦萍就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那人更往角落里缩了缩,好半晌才抬起头来,视线落在穆锦萍身上,下意识的瞳孔一缩。再一看到高煜,吓得当即三魂去了七魄。
“金大鹏,你好大的胆子!”高煜在看清胖子的样子时亦是脸色一沉,一脚就踹了过去。
那一脚正中下盘,金大鹏嗷的一声,用没了手掌的双手捂着血迹殷红的裆部滚倒在地,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满脸横肉都痛得扭曲皱巴成了一团,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愈发煞白了几分,冷汗涔涔而下。
高煜犹不解气,正要再补上一脚,却被穆锦萍给拉住了。
“王爷,你要把人就这么痛快的踹死了,可就不好玩儿了!”穆锦萍嘴角勾着笑,眼神却淬着剧毒。
高煜踹出的脚收了回来,侧头问穆锦萍,“萍儿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已经缓过些劲头的金大鹏就哭喊了起来,“王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可小人也受到了惩罚,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命吧!王爷饶命!饶命啊!”
穆锦萍推开高煜揽着自己腰的手,上前两步,却是一脚踩在了金大鹏脸上,“既然你都承认自己有眼无珠了,那本姑娘就挖了你这对没用的珠子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死的,你这口气可得吊久一点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姑娘饶命!”金大鹏狠狠一抖,嘴巴都给踩歪了还是不停歇的哭喊求饶,“小人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小人这一回吧!饶命啊姑娘!”
“我又不要你的命,你瞎嚷嚷个什么劲儿?之前打本姑娘欲行不轨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么,金大爷!”
穆锦萍捏着银针正要下手,就被高煜握住了手腕。
“这种血腥的事情,你在一边看着就好,再说银针不好挖,还是让我的匕首来吧。”高煜说着就将穆锦萍拉到一边,拔出匕首蹲在了金大鹏面前。
高煜的匕首刚举起,金大鹏就吓得抱头哭喊了起来,“爹啊!救命啊!”
高煜没跟他墨迹,一手擒住金大鹏的肩膀就是咔嚓一声脆响。
金大鹏尖叫着垂下手臂,高煜手起刀落,噗嗤一声就挖掉了他一只眼睛,手法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金大鹏在地上又滚又吼,失血过多的他没一会儿就晕死了过去。
“死了?”见高煜踢了几脚那胖子都没反应,穆锦萍凑上前瞅了瞅。
“没,晕过去了。”高煜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站起身,“要把人泼醒再继续么?”
穆锦萍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严箐就走了进来。
“王爷,金大人求见。”
高煜闻言眉头一挑,随手将匕首入鞘,拉着穆锦萍转身就走。
“那金大人是这死肥猪的爹?”穆锦萍回头瞥了地上的死肥猪一眼,试探的问道。
高煜点点头,“说起来,这金家和白家还有些渊源呢,之前带白柔进宫的,就是金大成。”
金大鹏,金大成……
这爷俩名字还真够接地气儿的。
穆锦萍嘴角抽了抽,“这金家和白家什么关系?”
“白家的主母姓金,是金大成的堂妹。”高煜道,“这金大成原本任职运河码头船运司,还在穆之笐管辖之下呢,是三皇子一手提携起来的,现在是御林军副统领。”
对于这些官场之事,穆锦萍也就听个云里雾里,不过从高煜这番话中,她还是明白了,这金大成是三皇子麾下的人。
两人出了地牢,直接就去了前厅。
远远的,就见金大成在前厅门口急得来回踱步。比起他那肥得跟猪似的儿子,年过四十的金大成身材虽然发福,倒还没到肥胖的地步,不过这父子俩有一个共通性,都是一脸横肉。
“金大人这么晚了找本王所为何事?”高煜和穆锦萍对视一眼,径自走上前厅门前的石阶。
金大成闻言,霍然顿准脚步,转身都没看清人脸,就急忙忙的扑通跪在了高煜面前。
“金大人何故行此大礼?”高煜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大成,揣着明白装糊涂。
金大成对着高煜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微臣,微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混小子,求王爷开恩,放过他吧!”
“金大人搞错了吧?”高煜眉峰一挑,邪佞又残酷,“本王和令公子素无来往,金大人何出此言啊?你好歹还是御林军副统领呢,丢了儿子不想办法找人,却跑到本王府邸要人,是不是也太滑稽了些?”
“王爷……”
“金大人请回吧,本王念及你丢儿心切,就不与你计较此番的无礼。”高煜说完便偏了偏头,对一边候着的左公公道,“左公公,送客!”
话音刚落,就被金大成一把抱住了大腿。
“王爷!王爷求您开恩啦王爷!您就放过小儿吧!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王爷!”
高煜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将人给踢了开去。
“金大人是听不懂人话么?本王说了,你儿子不在我安胤王府!”
金大人看求高煜没用,转身就跪着扑到了穆锦萍面前,一个个响头磕得跟不要钱似的。
“穆姑娘,我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穆姑娘,是他活该受到教训,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那儿子已经废了,留着有何用?他现在和太监无疑,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你还指望着他给你传宗接代不成?”穆锦萍错身避开金大成,站到高煜身侧道。
金大成浑身一震,面色扭曲的变了几变。
穆锦萍接着道,“你也别怨,要怨就怨你那不争气的流氓儿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想对本姑娘欲行不轨,费了他都算是便宜了他!”
“哼!”高煜冷哼一声,“你应该庆幸萍儿没出事,否则,本王定血洗你们金家,金大人你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自个儿掂量吧!”
就这么一席话,金大成几乎可以肯定,金大鹏就是在安胤王的手上,可是他能怎么着,难道还真要为了个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惹是生非的纨绔儿子配上整个金家不成?这样的认知令他缓缓收紧了拳头,他连儿子还有没有命在都不敢肯定,但……丧子之仇不得不报!
高煜将他的仇恨看在眼里,却是不以为然,“金大鹏企图染指本王未婚妻,已经受到过惩罚,本王也是看在金大人的面子上才饶他一命,不过你儿子现在何处,本王确实不知,所以……”
“是微臣鲁莽了,微臣也是寻儿心切,还望王爷恕罪。”金大成不等高煜说完,就站起身来,语声艰涩的道,“犬子冒犯穆姑娘,老夫在此代他给你陪个不是。”
“子不教父之过,金大人确实难逃干系。”高煜微眯的眼眸矍铄着冷冽,嘴角却扬着笑。
“是是是……”金大成哈着腰,让人没法看到此时脸上恨意愤懑的表情,“微臣一定谨记王爷教诲,今日多有叨扰,就此告辞。”
高煜挥了挥手,金大人便再不停留,低着头由左公公带着离开了。
“这金大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吧?”穆锦萍目送着金大人步伐凌乱的背影,皱了皱眉。
“那又如何?”高煜不屑的勾了勾唇,“区区一个御林军副统领,我还能怕了他不成?”
穆锦萍想起之前的那御林军统领龚强的下场,一下就默然了。御林军统领都能说砍头就砍头,一个刚走关系提携上来的副统领,的确不足以高煜放在眼里。
高煜道,“这金大成,就是他不犯在我手上,我也迟早要把人给解决了,如今托他儿子的福,正好给了我一个办他的理由。”
“王爷办谁还需要理由么?”穆锦萍闻言侧目。
“当然需要。”高煜眨眨眼,“我可是讲理之人。”
穆锦萍嘴角抽了抽。
高煜搂着她腰走下台阶,“行了,时候不早,我送你回房休息吧,至于那金大鹏,明天才接着收拾不迟。”
“嗯。”穆锦萍赞同的点点头,“这事儿不急,折磨一个人,得慢,才能让他记忆深刻,把这份教训带下地狱。”
高煜忽然笑着停下脚步,揶揄道,“我忽然发现,绿依说的没错。”
“什么?”穆锦萍好奇挑眉。
高煜压低声音,暧昧道,“她说,咱俩很有夫妻相。”
穆锦萍,“……”
“换一个意思就是……”高煜搂着穆锦萍腰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低头贴着她耳朵道,“咱俩是绝配,天生一对。”低沉的声音性感而撩人。
穆锦萍瞬间红了脸,“咳咳,我累了,王爷不是要送我回房么?”
“哎……”高煜扶额长叹一声,“什么时候,咱俩才能正大光明的一起回房啊?”
穆锦萍斜了他一眼,假装听不懂暗示。
高煜见穆锦萍这般油盐不进,只好无趣的抬手揉了揉鼻子。
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几天,穆锦萍没事就往地牢跑,有时候高煜陪着,有时候一个人。她有毒药,却没有舍得浪费在这么个人渣的身上,毒蝎子毒蜈蚣毒蛇的往人身上招呼,也足以虐得那金大鹏惨叫连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除此之外,穆锦萍还每天让人严刑伺候,踏钉板、夹脚趾、鞭笞、泼辣椒水、每天凌迟一百刀,反正怎么毒辣怎么往人身上招呼,偏偏还就是用药物吊着人一口残气,要死不活不人不鬼,饶是地牢的狱卒早见惯了各种刑罚,也禁不住暗自心惊。实在不明白,看着挺漂亮一姑娘,怎么就这么心肠歹毒呢?关键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性子,还就让王爷爱到了骨子里,想到王爷杀场的残暴威名,狱卒狠狠打了个寒颤,忽然想到一句再贴切不过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而就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原本一身肥膘的金大鹏很快就瘦得脱了人形,就现在就瘦骨嶙峋的样子,估计就是把人给拉大街上,他亲爹都未必认识。
穆锦萍给金大鹏还留着一只独眼,用她的话说,看不到实质,就两眼一抹黑减少了恐惧感,所以现在金大鹏是一看到她就吓得浑身发抖,失禁都是常事。一开始还会哭喊求饶,后来发现压根儿没用后,便变成了彻底的绝望,但恐惧却如附骨之疽,简直深入骨髓镌刻灵魂。
“还昏睡着呢?”和狱卒一起来到关押金大鹏的牢门外,穆锦萍隔着牢门冲里面角落缩着一动不动的金大鹏努了努嘴。
“是的穆姑娘。”狱卒应得小心翼翼,“可是要小的准备辣椒水把人给泼醒?”
穆锦萍眸底覆着阴霾,仿似地狱索命的厉鬼,朱唇轻启,连语气都带着森冷,“今儿个不用泼,给灌下去。”
狱卒刚上想着那味道,就禁不住一个哆嗦,不敢迟疑,当即便小跑着去张罗去了。
穆锦萍盯着那狱卒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金大鹏枯槁的身上。她承认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太偏激,会吓到人也不讨喜,但那又如何,弱肉强食,这便是生存之道,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天,午夜梦回,她都会被噩梦惊醒,而这些正是这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