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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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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子洛一听这生疏的问侯,心一酸赌气道:”还死不了!“

    辰星一楞,不由气恼的小声嘀咕道:”好大的脾气,关心你还错了!“

    谁知却引来子洛一串反问:”你究竟是容锦还是星儿?你为何要关心我,却又如此彻底地伤害我?“

    辰星一怔,却立刻自我解释为,他定是听了少天之话,也在怪自己与衣群辉结交吧。

    便苦笑着说:”我自然是凌霄宫主容锦。恒王,我伤害你什么了?许多事情并非表像,你病得不轻,不能再拖了,只要你愿意,我愿为你取蛊。“

    谁知子洛听了这番话后,却突然一把抓住辰星的手,怒声说道:”星儿,想不到你我的情份,竟生疏到你连自己的身份也不肯承认?想当日,我为了让你能活下去,抛弃自己的骄傲与尊严,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回半颗解药。而你却不领情,不但怒扔解药,竟瞒我假死,害我伤心欲绝,一夜白头。而今你竟将我瞒骗至今,难道在你眼中,我竟连一个敌国国师都不如了?!既如此,这蛊我不取也罢,我宁愿失血心痛而死算了。“

    说完,他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竟被牵痛得满头虚汗,捂着胸口痛苦不堪。

    辰星被子洛不顾一切的说破,生生扯痛了自己,心更痛得无以复加。

    自己真的误会他么?那又如何?自从复忆,那日他与媚姬洞房的一幕,便一直刺得她心伤难愈,见子洛提起,那日洞房情景便又显现眼前,人随之不受自控的轻颤起来,陵玥担心地看着她,正想发作,容锦回看他一眼说:”放心,我没事。“

    淡淡轻叹一声,毕竟子洛如今身体不好,忍了忍气,幽幽说道:”今日的容锦,再非昨日辰星,岂能混为一谈?你也不必说气话,即然缘尽,就别再徒增心伤,还望你且宽心养病才是。这蛊毒早已入了你之心,若再不取出,只怕到时你心脉尽受人控制,会心痛而亡的。“

    子洛一听‘缘尽’二字,神色黯然,气更不打一处来:”横竖不是疼死,也会被气死,如今本王都无所谓了。“

    辰星听他越说气越旺,明知他是气话,亦气得不轻,再想劝说的话反而难以出口,深望他一眼,赌气道了声:”你们慢慢考虑吧。“便转身打算离去。

    一旁叶枫语假扮的少天急忙想拉住容锦,却被子洛喝止。

    叶枫语苦笑,望着强忍心痛之苦的子洛,一时竟不知如何劝解……

    倒是秦浩不忍,悄悄对叶枫语说:”多劝劝,待气消了再作打算。“

    回不夜天路上,陵玥问辰星为何如此说,辰星苦笑道:”我若承认是辰星,御赐恒王妃的身份便永压在身,难道我重生后还要再陷进去?这种错事我决不再犯。“

    一番话倒说得陵玥安心了不少。但对子洛却也存了丝丝谦疚与不安。

    回到不夜城,陵玥与秦浩将上午与恒王子洛相遇经过,商量了一会,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子洛,便想去劝辰星。

    到了辰星房外,见银羽正端着早已凉了的饭菜而不得入。一问才知辰星自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牢牢地封闭在房中,任谁叫也不肯开门。想必,定是为子洛之事烦恼。

    两人刚想敲门,属下来报:御少天求见。陵玥正想吩咐下人接待,却见御少天已匆匆来到近前:”玉面公子,我想请你们宫主去王府一趟,恒王又吐血了。神色很差。“看来情况紧急,否则少天不会如此着急。

    陵玥回头与秦浩交换了个眼色,秦浩客气地将少天请到客厅等候。这边陵玥敲门刚唤了一声,辰星已打开了门,陵玥知道不必说,星儿已听见少天的谈话,是准备去救人了。

    于是陵玥马上命银羽准备好一切,又命金剑率一队赤衣锦骑卫跟随,而他则与辰星各骑一匹汗血宝马,与少天一起前往贤王府。

    这次重返贤王府,他有心让辰星扬眉吐气,因此,此去所用皆是极品,汗血宝马只怕皇家也拿不出几匹来。

    出了不夜城行一路行去,路人皆驻足评头品足:”呵,快看,凌霄宫好大气派。前面两匹可是世所罕见的汗血宝马哎,好不威风!“

    ”真比皇家出行还气派。“

    辰星一身白衣,本来心中还有纠结,听人议论,这才注意到今日阵容非同一般。心中一阵轻松,侧头与陵玥轻笑,低声怪道:”你太张扬了。“

    陵玥见辰星终于说话了,不由爽朗一笑:”如今的凌霄宫如日中天正该如此。“他要让凌霄宫一振雄风,决不会再让星儿受人欺辱了。这也是他当日决意让辰星当凌霄宫主的心愿。

    今日的贤王府门前,恢复了多日未见的热闹,也许是少天派人知会了贤王父子,也许别有它因。因此,就连贤王夫妇也少见的出府相迎,只是,唯独少了恒王和颜媚姬。

    一番客套后,辰星一身白色锦衣,与化成玉面公子的西陵玥被十分客气地请到了华堂,那里正灯火通明。

    主客刚落座,下人通报,恒王子洛到。

    容锦见子洛一身玄衣,衬得银发更加夺目,脸色也惨白得越发厉害,想来他是自己硬撑着过来的。只是,当他在辰星身边坐下时,心口不由又一阵抽搐,便双眉紧锁,手捂胸口,痛得再也说不岀一句话来。

    辰星不由一阵心酸,心痛地将双手暗自掐住自己的手心,直至掐出血也不知疼痛。

    最后出现的是恒王妃颜媚姫与她两个丫环。媚姬在进入华堂后,隐现一丝不安,不过很快便恢复了。

    见她匆匆走向恒王,似要与他说话,只是恒王很不给面子的别过脸去冷哼一声,此时她才脸色一变,却又强忍下去,只当不知,满脸深情的向子洛询问:”见过王爷,今晨喜鹊登枝,想不到真是夫君回来了,让臣妾不胜欣喜。“

    恒王见颜媚姬到如今还在演戏,多日郁积的情绪终于爆发:”颜媚姫,你这贱人好狠毒!居然敢在我身上下蛊?“

    媚姬一阵心慌,继而转成委屈,她立刻跪向贤王泣诉道:”父王,媚姫冤枉,妾身与恒王虽不常在一起,却夫妻恩爱,怎会做出此等事来?“说完便委屈地抽泣起来。

    贤王看了眼尚在生气的儿子子洛,又扫了眼在座的辰星。知道能请动神秘的凌霄宫主实属不易,只是看来子洛似乎与”他“牵连甚多?而且那双亮眸又似曾相识?心中不由一番沉思;

    碍于两国交往,鱼池势弱,如今不能与媚姬反目,只得有意劝道:”媚姬,你且起来,如今我儿中蛊,深受其害,倘若确无此事,父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媚姫心存侥幸,毕竟下蛊不是下毒,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来。即使查岀,也取不岀蛊虫来,便口说无凭。她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绿衣丫环元奴,她便是下蛊之人,是蛊王的得力手下,手段高明。

    元奴亦向她使了个眼色,要她放心。

    于是媚姫谢了贤王便起身,看了下子洛,又将挑衅的目光射向辰星,面露一丝得色。

    容锦泰然一笑。

    今日的容锦早已非昔日的辰星,她有足够的耐心让真相揭露。

    受贤王委托,将纤纤玉指轻按在子洛脉息上认真诊起脉来,一丝药香夹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梅花清香传来,子洛心中轻颤,他终于闻到了星儿特有久违的迷人体香,尽管对辰星有气,一片爱意却亦有增无减,看得出,星儿知他有病,还是极快的来了,说明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想及此,不由双目定定地望着久违的玉手,时而又深情而探索地看向辰星,一丝暖意渗入心扉,他的星儿呀,愈显沉稳了。

    她的纤纤玉手,此刻正为自己把脉,那手指微凉,还带着微微的轻颤,想来她也并非无情,而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外露。

    尽管易了容,他还是看得岀她诊的是那么的认真、仔细。

    见子洛盯着她看,辰星脸上渐泛红色,那丝不安却让子洛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无意间唇角微勾,眸中深藏的爱意尽现。

    少顷,辰星偷看了子洛一眼,与玉面公子陵玥相视一笑,定定地问媚姬道:”媚王妃,刚才听你说此蛊非你所下,可是真的?“

    见容锦呼她媚王妃,媚姬心中着恼:”自然是千真万确,岂是别人随意污蔑的!“说完十分生气地看了容锦一眼,这个容锦上次害她受了恒王一掌,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辰星脸上闪过一丝嘲笑,有意对着颜媚姫提高了声音说:”本来我还担心杀了恒王体内子蛊,会让母蛊所在之人丧命,那倒不好向贤王爷一家交待了,如今有你恒王妃这一句话,我倒可以放心大胆的取蛊了。

    谁都听得出来,辰星这句话分明地是针对颜媚姬的。

    这话立即让颜媚姫的脸色由红转白,人也极不自然起来,好在一旁的丫环元奴用眼神安慰了她。

    恒王子洛听言,望向容锦的眸中,隐含一丝深意,他的星儿呀,必定又有新招吃定媚姬了!

    他想到了星儿作弄人的一贯作风,当即冷冷的锦上添花,加上一句:“倒还是本王的不是了,误会你契梁公主,定然不屑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容锦十分配合地笑看了眼恒王:“好,即然如此,我便立即为恒王取蛊!银羽准备。”

    说着容锦洒脱起身,从银羽准备的居多物件中拿起一包长短不一的银针,玉手掂起其中三根,人却朝玉面公子说:“玉兄,还请你照看着场上之人,别让俏小乘机闹事。”

    陵玥扮的玉面公子一手轻摇折扇,另一手拿着茶盅,洒笑着接口朗声道:“宫主尽管放心,谁敢乱动,我定罚不饶。”

    容锦站在子洛三步开外,口说:“恒王得罪,为防意外,我先封了你手、脚上的穴位。”

    说完手中银光一闪,三支银针分头同时刺向恒王三个要穴,接着又是数个流光闪影的飞针过去,几十根银针,将仅着白色中衣的子洛牢牢定在了坐位上,难动分毫。

    场上之人心中暗赞:想不到看容锦飞针治病,那动作之优美,即使是治病,竟也是一种美的享受。

    子洛不由暗叹辰星在如此短的时间,居然学得这么精湛的技艺,纵是深知她聪敏过人、记忆不凡,却也令他震惊。

    不由得双眸一眨不眨,看得入了神。

    见众人皆盯着辰星施针,这边媚姫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虚汗直冒,心中对容锦的恨意也越来越深,凭什么,凭什么好不容易找到能让自己夫君重新回心转意的良方,如今却要在这里无故受人羞辱?

    况且上一次恒王便是为这位容锦的离去,破天荒打了她一巴掌?他究竟是谁?媚姬忿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容锦,心中猛地一震;那灵动亮眸很像一个人,一个早已死去了的子洛心上人——燕辰星!不,那不怕蛊毒的唯有她!难道她复活了?对,子洛那天想要强留容锦,心里越想越怕,冷汗直下,甚至浑身发颤,抖了起来。

    打扮成丫环的元奴见状,赶忙说:“王妃,你怎么了?”

    大家被元奴一说,目光皆看向媚姫,媚姬虚弱地说:“大概受凉了,刚才一气,人不舒服。我想去躺一会。”

    元奴连忙接口道:“王妃早上人就不适,不如还是回房少事休息再来?”她心知只要媚姬离开,便万事大吉。

    子芳那肯让她逃离,急忙接口:“大胆奴才,主人之事,不消你来插嘴!还不退下。”

    又回看一眼媚姫:“即然弟妹不适,不如让太医前来看看?”

    媚姫只得无奈的搖摇头:“不用了,我还撑得住。”

    她单手撑着头,将全身重量依靠在子洛下首的茶几上,这才坐得住。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吓的六神无主。

    子洛冷眼飘一眼媚姫,眸中再无半点同情与怜惜,却隐有几分恨意,看得媚姬暗中心颤,赶紧迥避,心愁此番能否逃过此劫。

    此刻,取蛊正值紧张时,辰星在飞针封住子洛穴位后,侧身对艳媚姫说:“媚王妃,你与恒王毕竟是夫妻,如今要借用你一点血为恒王引蛊。”

    媚姫一听,心中再清楚不过:母蛊在她身上,唯有用她的血引,才能引出子蛊,她岂能自己害了自己?

    因此当即大怒:“好一个恶毒的凌霄宫主,我堂堂契梁公主,本已身体不适,今日竟还来受你鱼池一个武林宵小的欺侮,这让我脸面何在?元奴我们走!”

    然而,如何走得了?辰星不禁冷笑着说:“媚王妃,你若今日一走,便坐实了母蛊在你身上。况且,你不在此,我仍有数十种方法取出子蛊。比如银针运血逼出子蛊,在恒王体内杀死子蛊,用药迷昏子蛊,……不过,你可知,那子蛊一死,种了母蛊之人你说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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