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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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想到那天在妓院里,因为西陵玥认不出自己而错失营救良机,导致今日之险,倍感委屈。
便匆匆走到西陵玥身边,边哭笑着,边用手捶打着西陵玥,嘴里还不着边际地埋怨道:”臭陵玥、坏陵玥,谁让你认不出我来,害我多吃这些天苦,看你以后还敢认不得我!“
西陵玥就那么怔在那里,任由辰星发泄,痴痴地看着瘦了一圈,身着红嫁衣的辰星,任她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自己身上,心中那个愧意重又浓浓泛起,终于双手一把扶住辰星的两肩,心痛地说:”星儿,怨我,你打吧,打重点我心里才好受些。“
承修过来劝辰星说:”星儿,你别怨陵玥了,这几日他都自责得吐了好几次血,只怕他比你更难受。“
辰星这才觉察西陵玥苍白的脸色,可想这些日子他一定夜不成眠,自责得紧。
一旁的百里箫也道:”星姑娘,西陵玥为救你,疯了似的挖地道,你看看他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西陵玥闻说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放回自己身后。
辰星赶忙抢过一看,果然,往日修长的手指上鲜血渗杂着泥土,指甲破损惨不忍睹,肯定是徒手挖石所至。
辰星拉着他的手,心疼地两手不住颤抖,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陵玥,你何苦那么傻?“
西陵玥却淡淡地一笑,抽回自己的手说:”我没事,为了救你,四殿下可是下了血本,你最该谢他呵!“
辰星走到承修身前,躬身便拜:”修哥哥,大恩虽不言谢,但还请受星儿一拜。“
承修一听辰星叫他修哥哥,心中一热,喜得用一手托住辰星,不让她下拜,一手为辰星将垂在额前的发丝揽到耳后,两眼望着辰星,眼中满是宠爱道:”只要能救星儿,修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何须谈谢?况且我与子洛更是至交好友,他的事便是我的事。“
一句话,不难看出他对辰星的爱恋,对子洛的尽心。只叹造化弄人,星儿已是好友子洛的未婚妻,他也只能将爱埋在心底,何况辰星却全然不知,也只把他当成异姓知交而已。
众人处理妥当,便打算迅速离开这个边境小镇,以免再出现意外。
此时,百里箫与四皇子承修已成了好友,而南昭二皇子百里祷,承修也把他移交给了百里箫,由他去处置。
这时,宫里来人,临时传来消息,承豪在巡查时被人刺伤,承修急着要赶回皇城,便提前离开。
第六十七章 风波乍起()
看辰星还穿着刺目的红嫁衣,子洛心中不悦,便差人买来了几套新衣裙,让辰星换上。
临别时,百里箫对辰星动情地说:“星姑娘,你在自己身陷囹圄时,却出手救我,为此还险些丧命,如此大恩箫铭记在心,日后,如你们有用得着箫的地方,箫定不辱使命。”
一行人在百里箫依依不舍的送别下,匆匆踏上了归程。
由于辰星身体较弱,子洛特意备了马车,让她能减少点骑马的劳累,只是这样一来,似乎拖慢了行程。
然而,这些天的牢囚生活使辰星实在太疲倦了,她二话不说便上了马车倒头便睡。
只是由于马车的颠跛,她睡得並不踏实。
已是深秋,梦中的辰星虽盖了薄毯,却还觉得阵阵冷意,不觉将身体缩成一团。
但不久,她感到震动似乎小多了,身体也暖和了许多,矇胧中,她往热源靠去,安心的睡了起来。
梦中,她又见到了黑衣人向她袭来,慌乱中,她挣扎着想逃跑,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只得狂叫:“子洛救我!”不料,却真的听到了子洛的声音:“星儿,我在这里,你别怕!”
说完,他把辰星又紧紧地往怀里抱了抱,疼惜地将脸贴着辰星的脸,按抚着恶梦中不安份的辰星。
谁知辰星却被他的胡子碴扎痛了,睁眼一看,子洛正拥着她呢,脸便刷地红了,急忙想推开他,羞涩地说:“外面人这么多,你怎么进来的?别被人看见了。”
子洛那绝美的俊颜,此刻由于多日的不眠不休而布满了憔悴,唯有那剑眉下长长的凤眼,却依然透出丝丝温柔。
见辰星醒来,他唇角微抿好看地往上勾了勾,密长的眼睫微微下敛,柔声安慰她说:“放心,谁不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不会有人介意的。”
辰星推开子洛,转身掀起车帘子一角,只见车外陵玥正骑马走在队伍前面,一名银甲侍卫似乎正在与他说着什么,马车两边清一式是身穿银甲的卫队,好不威武。
辰星奇道:“子洛,这些银衣卫队怎么从末见过?”
子洛笑道:“这是王府银衣卫,平日无大事从不启用,如今为了找你,父王把他们也派出来了。对了,他们的队长你也认识,是楚明。”
辰星点点头,心想,楚明便是那时在悬崖下相逢的忠勇之士,理该重用。
如今鱼池国皇上有病,太子太弱,太子妃一家又独篡大权,国力大不如前了。
这使契梁国更蠢蠢欲动,王府确实也该有些实力应付万一了。
不觉又想起那张藏宝图到底要不要告诉子洛?心里纠结着。
一回头见子洛拿了水袋问她要不要喝水,辰星接过水袋一边喝水,一边悄悄细望着多日不见的子洛,连日疯了般的追寻,他瘦多了,虽英气依然,但脸上因几日不刮胡子,却显得成熟、狂放了许多,不觉轻笑,脸上现岀了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笑什么?”子洛不解地问。
见辰星笑得更厉害,嘴里还调皮的说:“你长胡子了,再长一点,我都认不出你来了,刚才还扎得我好痛呢。”
不想一听这话,子洛的脸腾地红了,嘴上辨解道:“那还不是因为到处找你,你还敢说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完立即一把想将辰星揽到自己怀里,多日的思念,全都化作了狂热的行动,辰星羞得往旁一躲,避过了他。
子洛唇角弯弯,少使力一拉她的手腕,辰星不防,侧身倒入他的怀中。
星儿的墨发依在他的胸前,子洛将脸轻轻贴在她的发上,深深的闻着星儿独特的体香,亨受地轻叹一声,这些日子可想死他了!
默默感受着子洛的依恋,她仿佛有一种从地獄直达天堂的感觉,直到此刻才,心中才有了满足的安全感。
用双手揽着子洛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不信说:“子洛,我真的与你在一起了,这不是梦?”
子洛心疼地回答道:“星儿,你没事了,放心,我会一直护着你!”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眉上、脸颊上,忽然,他停止了这个举动,用激动的,略带嘶哑的磁声对辰星诉说道:“星儿,有时我觉得自己也像在做梦;上天对我不薄,将你送给了我,可又这样折磨我们,我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失去你,失去了你,我还如何独活?”
望着子洛深情而又担忧地凤眸,辰星不觉轻轻地将自己依偎在子洛胸前,任由子洛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她很少听到子洛这样感慨万千地畅开心怀,这次只怕是把心惊透了。
顺手抚着子洛的手,柔声说道:“洛,别太担心了,星儿不会有事的。等以后一切安定下来,不如你我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避开凡尘俗事,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让我一生一世伴着你,怎么样?”
一声`洛',喊得子洛心甜如蜜,一句贴心话,说得子洛如饮甘泉。不觉又紧了紧拥了拥辰星,佳人失而复得,相拥在怀,子洛的心,充满了一种甜蜜的幸福感。
深深地吸入一口独属于她的体香,子洛退去了一身往日的冷傲尊贵、孤寂霸气,一双俊美深遂的眸中,专注而充满柔情的注视着怀中的心上人,动情地璀然一笑,宛若万千风华,瞬间在他眼中绽放,那笑仿如醉人的暖风,直透辰星心脾。
动听的磁声在耳畔响起:“星儿,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辰星醉了,仿若喝了最浓的甜酒,沉醉在子洛的深情中!
“记住不准负我!也不准像你父王、你哥那样娶别的姑娘回来,一个都不准!否则,可别怪我离开你哦!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她是看多了皇族多负情,丑话说在先。
子洛好看的薄唇又向上弯了弯,嘴贴着辰星的耳边,难得调皮地说:“遵命,我的王妃。”
说完便正过辰星的身体吻了上去。
“别,别拿你的胡子扎人。”辰星挣扎,拼命推他。
正纠缠着,外面传来银衣卫队长楚明的声音:“爷,前面有个小镇,是否在此吃午饭?”
看着满脸黑线的子洛,辰星赶忙拉起车帘,招呼楚明:“楚明,还认得我吗?”
见辰星喊了自己,楚明顾不得子洛的不满,赶忙欣喜的下马行礼:“楚明见过星小姐。”
“不必多礼,楚明如今才知你长得好俊呀。”辰星由衷地赞叹着,在悬崖下,她只看见一身狼狈的楚明。
“此等吃饭小事也需报备吗?”
子洛脸更黑了,笨星儿,有没有眼力,他有自己俊吗?
楚明莫明遭斥,这才意识自已犯了什么错,赶紧笑笑,脚下挘鸵蛔吡酥
不远处的西陵玥听见了辰星的声音,策马来到马车前。
“小睡猫,总算醒了。”陵玥开心地说。
天知道他这么些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多想与星儿说说话,那怕伴在她身边也开心。
看到他们俩,辰星开心地叫了一声陵玥,然后召呼西陵玥进了马车,她一直惦记着他受伤的手,细心地重新为他冲洗了伤口,撕了件新衣,为他小心的包扎起来。
见辰星一脸认真的为他包扎,陵玥不觉楞楞地望定辰星,心里顿觉一片暖意,受了这点伤,值了。
“陵玥,浩哥哥的伤好些了吗?”
“好些了,这次要不是我设法拖住了他,他早跑来找你了。”
“谢谢你,浩哥哥浑身是伤,倘若这次一同赶来,定会出事。”
辰星由衷地感谢陵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说什么呢,一家人怎说两家话?”不过听星儿说着,心里却满舒坦的。
看着西陵玥望着辰星痴情的目光,一旁的子洛酸味又起,心里极为恼火,刚赶走一个又来一个,而且灯泡一个比一个更大,不由从鼻中轻哼一声,恨不得一脚撵走这牛皮糖似的情敌,无奈西陵玥脸皮夠厚,况且还有他手上那不成伤的伤,自己何时这么无奈过?
队伍匆匆地走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回到了鱼池的落雁城。
想到众人已多日辛苦,子洛打算好好地在此休整一晚。
好在已派人打了前站,未进城门,便见有当地太守率官员前来迎接,毕竟小王爷来此並非小事。
只是辰星不想见生人,子洛便按太守的准备,把众人分别安置在太守府中,自己沐浴后,独自去应酬。
辰星他们则在太守府中有好菜好酒侍候,也乐得自在。
饭桌上,辰星向众人再次提起这次被擒的过程,恨得牙痒痒的:“陵玥,这次回去,你们教我练功。”
西陵玥笑得开心:“好,只要你吃得了苦,想练什么都成!”况且如此一来,自己便有大把的时辰与星儿在一起了,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外人再怎么保护,总不及自我保护来得重要,但自我保护便要有实力。
只是学什么招式,也必须与内功相配合,辰星可是两项都没有基础。怎么办?
心里筹划着,口中却说:“只不过嘛……”话说一半,却没有再续下去,而是手中嗖的一下卖弄地打开了折扇,稳坐椅上清一清喉咙开口说:“你忘了拜师了。”
辰星低声嘟噜着:“哼,臭陵玥,得瑟。”
“哎,倘若名不正,言不顺,你让浩兄与为师如何进得王府教你?”听见辰星不满,西陵玥轻摇慢扇,自怜自叹地说。
辰星顿悟,原来如此。
赶紧起身倒来一杯香茶,乘人不备,又悄悄往茶里添了些酒桌菜上的‘料’,这才端到西陵玥身前:“师父坐稳,星儿要奉茶了。”
一见辰星调皮样,西陵玥十分配合,咳嗽一声作势坐正道:“徒儿,还不给为师奉茶上来!”
辰星小心的持茶而上:“师父在上,徒儿向师父敬茶了。”说完仿佛便要跪了下去,那恭敬样使西陵玥有种异样的感觉。
赶紧接茶,边运内力扶住她:“星儿,别……意到便好。”
辰星本就作势,此时一伸舌头悄俏做个鬼脸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师父请喝茶。”
西陵玥答应着,顺手取茶,带些疑惑的看了辰星一眼,见辰星眼带殷切,水灵灵的眸光看得他神迷智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