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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帝皇婿-第71部分

小说: 帝皇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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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我。”

    这个时候我哪敢不跟着你呀。我跟在他身后上早就停在这里的船,后面跟着护卫的人也赶紧上船,却有如雨般的箭射来,那些随从赶紧挥剑挡开密集的箭雨护着六哥跟我上船,有几个人中箭落入江中,但好在大部分人还是上到船上。

    船不算小,有好几间的船舱,六哥当先进了最大那间,我疑惑着要不要跟进去,也没人出来安置我。

    “你杵在外头做什么?”里头传来有些低沉的声音。

    我迈步进去,看到六哥坐在桌案后,上面摊了一张图,正在看。

    “皇上”我小声开口。

    他抬起头,扫我一眼,“一身的草,进去洗洗。”

    去哪洗啊?

    有个小宫监上来,“十一小姐,奴才小带子,请随奴才来。”

    这船上没宫女么,我实在不习惯太监。

    他领我到内室沐浴的地方,待热水倒了个大半,我摸着水温差不多,就让他们全出去了。好好的洗了个澡,又洗了头,这段时日实在是有些坐立难安。还好,现在没事了。

    我擦着头发出去,就听到有人在跟六哥说:“皇上,这次损了二十多个好手,可是东西还是没找到。”

    “锦瑟找来的人呢?情况怎么样?”

    “他们更多些。”

    “嗯,人是他们先找到的,又损了那么多人,王耀,你去跟他们说,过去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日后,只要他们愿意,可以编入禁军挣个出身。”

    “是,臣代内子谢过皇上。”

    原来那些人口里的大小姐是锦瑟,那就是她以前的兄弟吧。我省起我现在又算是在偷听,上回六哥就当我面发作了人,分明是警告我不得偷听。可是,里头是内室,除了洗漱的净房,就是就寝的地方了。我往哪里回避?避到净房有点不雅,避到卧房,有点暧昧。

    “出去吧。”

    “是。”

    外头的人走光了,这是要我出去的意思吧。我边擦头发边走出去。看他凝眉望着我,赶紧认错:“皇上,臣女不是有意偷听,实在是无处好回避。”

    “你听我们说话,不知道先把头发擦干么?水滴到地板上的声音怕是王耀都听到了。”

    我的头发都半干了,不过发尾还在滴着小水珠。这还能听到声音?

    “还不快擦干。”

    “哦。”六哥声音里有着不悦,我想想方才王耀说的损了二十几个好手,没找到东西,他心情不好也是应当的。毕竟事关重大,他都亲自来了。想来局势不容乐观。

    我和外界隔绝了大半个月,什么都不知道。低头瞟一眼桌上那图,看起来像是十方馆的布局,上头有不少红圈圈。

    我在桌案前跪坐下来,“皇上,这是要往哪去?”

    “莱阳,最近只有那里的口岸还没落入随王控制。”

    我大惊,“他已经控制了这运河流域么?”

    “那还不至于,只是维扬这一带被他的人掌控着。方才上船时就是遇到他伏在江边的人马。幸好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不然燃起烟火报讯,就不是这么容易走脱了。”

    “这么危险,你干嘛亲自来?”

    他不耐的看我一眼,“我是来督战的,让大驾从大路过去,我亲自带人来寻随王藏起来的几口大箱子。”

    只字不提救我,这么回避是什么意思。我还要不要道谢?还有,看这架势,我就在这里安置了。在一张床上挤了那么多回了,现在要提出回避好像有点故作姿态了。

    我站起来,“我先去睡了。”说完大,我这话说得,好像我等他一样。解释只能越描越黑,便红着脸进卧房去了。

    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自从随王对我胡言乱语后我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好在他很少出现在我面前。想来是去前线或是别处了。

    我很快合上眼皮,恍惚中有人把我的头抬起来放在腿上,拨弄我的头发,我过了一会儿才偷偷睁开眼,是六哥靠在外侧,手上拿着什么在看,把我的干了大半的头发摊在他腿上晾着。于是迷迷糊糊又闭上眼。

    这一晚过得太太平平的,结果第二天六哥不知怎么了,出去了一趟面色就难看得要死,也不理会我。

    一屋子伺候的全是太监,我着实不惯,便找了个小宫监问:“云兮呢?”

    小宫监满脸堆笑的告诉我:“锦绣姑娘受了伤,云兮姑娘照看她去了。可是奴才们伺候得有什么不妥?皇上这次出来督战,没带宫女。”

    “哦,没什么。”我过去跟六哥说想去看看锦绣伤得怎么样。

    “她们住在最后一间船舱,伤得不算太重,只是伤在背上,手不能动,所以云兮在那里照看着。这船上全是侍卫,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我闷闷的回到内室。这船上都是男人,我要避嫌。我当了一段时日的‘石大少’,着实有些忘了男女之防了。

    过了一会儿,有小太监隔着屏风问我要不要听‘说话’,我实在无聊就叫他随意说一个来听。心头却在想昨晚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又给我脸色看了。真是难伺候!

    直到午间他办完事情依然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又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别扭什么。可还是耐性比不过人家,偷偷找了领班太监小喜子打听。当然政务我不打听,我就问问皇帝怎么就不高兴了。这个还是说得的吧。

    “十一小姐,奴才虽然在旁边伺候,但万岁爷的心思奴才还真不知道。这回秦公公随銮驾,樊公公留在宫里,所以奴才才能在他老人家跟前伺候。奴才就记得皇上本来都挺好,结果看了从十方馆大火中抢出来的一叠画纸,立时便变了脸色。”

    “知道是画的什么吗?”

    “想知道什么干嘛不直接来问朕?出去。”六哥虎着脸进来。有人的时候他都是自称‘朕。’小喜子出去了,我赶紧行礼,又道:“臣女不是要打探皇上的事,只是看您面色不好在担忧罢了。”

    他挑眉,“你都睡到我床上了,要自称也该是称‘臣妾’吧。”

    这,我从前都跟他‘你你我我’的,这个称呼怎么突然计较起来了。那画哪惹着他了?总不能是随王画的我吧?

    “嗯?”他加重声音。

    我嘴巴试着张了张,说不出来,看他面色越发不好,开口道:“都是随王自己胡说八道,我又没有搭理过他。因为没有顺着他的意,他还把我吊起来呢。”

    他面色缓了缓,看得出有些失望,但总算是开口了,“这事我知道,是我的人拿着急报没报,正好那时候替你解了围。”

    “原来你早就在十方馆布下人了。”

    “嗯,虽然不知道那里就是随王的一窟,但得了密报有这么个地方腐蚀朝廷大员我当然得有准备。我问你,那些观音像是怎么回事?”

    我松懈下来,原来是观音像啊。

    “那是我画的我娘。”

    “那不是你的笔法,画的虽然像七姨娘,我还看得出来脸颊有个小窝。听说,随王还招人照着雕观音像呢。”

    我把我娘画成观音,他画我做什么。再说,他画我关我什么事了。还好还好,不是知道了马场那些混话。

    “他跟你胡说八道,又说了些什么了?”他坐下来,抱着手问。

    “既然是混话,听了肯定要生气的。咱们犯不着为个混人置气,再说他本来就是为了气你才说那些话的。”方才小喜子带人布了膳,我把筷子塞进他手里,“吃饭吧,为了等皇上我可饿了。”

    “你饿了先吃就是,不必等。”

    我其实哪有干等,这屋里摆着点心干果,我早垫过底了。

    “真是想不到啊,又要回莱阳了。”我喜滋滋的说,当初总想出门,结果离家千里还是觉得家里好。

    好容易哄好了。我又安安生生在船舱呆了一个下午,觉得实在太闷了。结果当晚就发生了让我不闷的事。

    我半夜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居然换地方了,我就在六哥怀里睡着,他靠着船篷打盹。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船,船头有人掌灯,前后有人划船,还有人仗剑在外站着。看天色,快天亮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半夜换地方了。我怎么睡这么死,一点都不知道。

    “皇上?”有人弯腰在垂着布帘的地方唤。

    六哥立即睁眼,“什么事?”

    “之前那条船行驶的方向有起火的迹象。”

    我赶紧让开,让六哥好起来。这条船上只有我们十几个人,其它的人呢?我想问看着六哥面色凝重的样子,又咽了回去。他半日转过身,对我说云兮她们上了别的船。嗯,我就是在担心云兮和锦绣。

    这种情况,自然是保住皇帝最重要。其他人都有随时牺牲性命的打算。但我还是希望锦绣和云兮没事。

    “还去莱阳么?”

    “暂时不去了,等一下就靠岸上岸去。十一,老爷那里怕是也不安全了。又把他老人家拖进来了。本来以为这事还有几年才会出来的。”

    “既然是毒瘤那还是早些去了对身体好。至于老爷,这辈子风浪见多了。皇上不必为他担忧,十一相信他会遇难成祥的。”如果随王要的是林家的财产,这种情况下老爷想必能割舍。可是如果他把莱阳的林家人都抓起来就麻烦了。可现在我也只能这么说宽六哥的心。总不能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要他去救我爹吧。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随王应该还不知道是我来了,他的注意力还在銮驾那边,老四跟我身量相仿,被我逼着坐在銮驾里冒充呢。我非找出他那几箱东西不可,不然,非得乱了朝纲不可。”

    “哦。”其实不必亲自来的,救我可以叫四哥来。六哥从头到尾都没说他是来救我的,是不想我有心理负担吧。

    他指指一旁的包裹,“里头有身衣裳,你换上,再把头发挽个髻,免得露馅。”

    我看着包裹里的衣服,很普通市井女子的穿着。可挽髻做什么,兄妹相称不就是了。

    “谁家兄妹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

    船篷的帘子放下,六哥和我各自背转身换衣服,我换好回头,发现他压根就没转身,正敞着衣襟,露出里头的中衣,看我换好,示意我过去替他系衣服。

    之前让我自称‘臣妾’,现在又要扮夫妻。反正就是要我亲口认了他这个‘夫君’就是。好吧,我此刻也只有跟着他去找东西。我凑过去把衣服替他系好。

    然后嘴里默念着:相公、相公、相公…还是要习惯的好,要不然人多的地方一个‘六哥’出口就容易暴露了。

    “你嘴里念念有词的念叨什么呢?”六哥靠回去接着小寐。

    我却是了无睡意了,“没什么,你再睡会儿吧。”我哪能跟他说我在练这个,不然这人非得要求现在就叫他过过瘾不可。绣鸾开初叫的时候眸子里总带着促狭笑意,很容易露馅。我虽然不至于笑,但第一次叫肯定容易结巴,练来只是为了有外人时,万一需要唤一声不至于露馅而已。

    很快船靠了岸,却不是正经意义上的码头,而是找了一处就近靠过去。

    “爷,夫人,小心脚下。”

    我刚洗了把冷水脸,略吃了些东西。跟着六哥从小路不知往哪处去。因在人前,他自走在前头,没有牵我,脚步挺大。因为天色半明了就难免惹人瞩目。我也加快脚步跟着。

    走了小半个时辰的路才到了一处青石瓦的房子处叩门。好半日才有人来开门。既如此,那应当不是六哥的地方了。此时路上虽偶有行人,但到底到别人家做客时嫌太早了些。

    叩门人见了这么多人,疑惑的问:“你们找谁?”

    “贵府魏爷的故人,特来投奔。”叩门的小窦说,边说边递了个东西过去,我看着像是纸镇。不知道什么用意,难道是信物?

    “那请客人稍待,待我禀过家主人。”

    这个时候应当是起身了的,倒也不用把人从被窝里叫起来。

    这家主人很快就出来了,一脸掩不住的惊讶,“皇、皇…六爷,还真是您大驾光临啊,快请快请快请。”

    六哥带了我进去,我脸上覆了轻纱,只余一双眼睛在外,那人偷瞟了我两眼。这谁呀?六哥身边的人,还没人敢这么看我的。

    进去那人一定要请六哥上座,六哥摆手,“这儿没皇帝,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个故人罢了。”

    “哦、哦。”

    最后分宾主坐下,“既然六爷说来的就是位故人,那我说话就随便些了。”说是说话随便些,却没有出声。

    六哥忽然说:“这是内子,你但说无妨。”

    “哦、哦。六爷离了銮驾孤身到此,草民不敢问,如有差遣草民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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