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之再造文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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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可以一两年的时间就成顶级高手,战斗力指数成百上千倍的提高,虐低级怪物如砍瓜切菜。而一个只练了一两年武艺的人像某些网络视频中某些外国职业拳手一样街头肉搏双方都空手的情况下轻松一挑十,打有一定战斗力的普通地痞似比普通成人打小学生还轻松?那肯定做不到。
到了第四天,张伟试探着按照第一二日的测试方法自己给自己进行了一次考核:一样的目标、一样的节奏和速度。在上百次的投掷中似乎平均投掷距离远了那么一米?投掷成功率似乎也提高了一两个百分点?
虽然不知道这种提高是不是来自于运气,但这种微弱的进步也依然激励的张伟勇敢的将计划进行下去。理论上讲,个人武力本不应该是自己一个穿越者最大的优势,但在这样一个时代,很多事情也只能靠武力才能解决。如果自己始终只有手持防身器材的废宅的战斗力?就是生存下去都是极为危险的。
张伟下定以这种方式锻炼和习武的方式吸引了那名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起来以帮忙的方式来玩、其他几个大人在空闲的时候也经常过来观摩。七岁以前的女孩即便是现代也没有成年女性那么强的女性意识,在爱好上和男孩很大程度上是重合的。
“那人真也是奇怪,明明把石头绑在肠线内甩出去不就好了么?不知道比这种方式实用多少了。干啥要练这一套本领?年纪大一点儿的少女有些奇怪的说道。
中年女子在思索了许久后说道:“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应该就知道了。这几个月来,这个神秘的人总是一开始就尝试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开始的时候看起来似乎都不是有用的事情。可是最终的结果呢?却足以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和生活,这个人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和精力苦练这门本领,想来一定有用。。。”
就这样,张伟白天习武,休息的时候同孩子还有其他几个女子努力的“闲聊”,通过自己在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张伟牢牢的掌握了“文化主导权”:以对方学自己的话为主,而不是自己必须去适应对方的语言。
天气渐渐寒冷下来,当树木变得枯萎的时候,谨慎的张伟依旧选择在外面睡觉。或是夜晚的树枝上,或是行军灶一般的仅仅可以容身的散兵坑内靠多穿几件皮衣来御寒。幸运的是这里虽然也有着明显的四季,但是冬天似乎并没有像典型的北方那样寒冷。按照张伟的估算,大致相当于秦岭淮河左右的地理位置上。在坚持只喝烧过的热水而不喝凉水的情况下终究没有出现“偶感风寒”那样危险的事情。
在张伟的影响下,几个女人乃至洞里的婴儿也拥有了类似的习惯。
功夫不服有心人,进行了一个月左右的全职训练的情况下到了隆冬季节的时候张伟的投石索技术在数以万计发射次数的锻炼下终于大有进展,从一二十米直到可以把石头投出大致六七十米远左右的距离了,而且也掌握了不让石头轻易的从皮套内掉出来手感,很少再发生之前那样“掉链子”的毛病。
当然,张伟听说过戚继光在《练兵纪实》中提出的“先及远再及准”的原则,这一个多月来的主要锻炼方向是用投石索的抛射成功率和有效发射石头的能力,至于准头那还远远谈不上,仅仅是勉强提高到与初学者徒手投石差不多的精度水平,最远距离的全散布直径距离五六分之一,近距离十几分之一的水平。有把握的有效射程并不比徒手投石或者甩马尾石头远多少。但这进步的速度也让张伟看到了从量变到质变跃进的希望。
投射兵器与武艺相比近战武艺大多都有这种特性:上手困难,初学者战力低下。然而一旦水准达到某一个标准,比如说可以有效的攻破一般的防具或者是在安全的距离上有一定命中率的攻击对手,战斗力就会有本质性的不同。如果超越一般士兵的水平,最终所能达到的高度实际上远在近战武艺之上。
虽然自己暂时不能靠投石索技术对哪怕一个普通人建立什么战斗力优势,还不如单手盾牌加上防身喷雾好用,但从“量变到质变”的第一个门槛似乎已经为期不远了。
苦练的同时,张伟也并不是没有放弃思考。为什么投石索在古代东方没有像古典时代的环地中海那样流行起来?哪怕唐时的吐蕃人也并不以这种兵器出名呢?是不是藏式的皮套投石索的制作方式与古典时代环地中海地区的差别导致了精度上的差异?这也是来自于实践中遇到问题的反思。自己制作的这个皮兜投石索,最大的问题就是出手的时候不容易掌握石块精确飞出的时机,直接的感觉就是皮套的两侧过软。
在回忆和思索中,张伟还想起了16世纪的明军主力有一种似乎叫做飘杆的投石装备。如果用绳结制作西方式的投石索再配合东方后来才出现的竹竿力臂,会不会能最大限度的改善精度?至少松手时机的感觉会不会好很多?
编织这种事情本来是张伟的短板,其实这个时代的远古人在编织上同样不怎么擅长,可是经过几个月以来研创渔网的种种经验,张伟和洞内的几个女人在这方面还是悟出了一些门道。
(本章完)
第15章 初临来敌()
“这样长是一米,这样重比如这些水是二百克。米!米!克!拼音方法是。。。唉不对,把拼音再背一遍。。。”
“啊哦喔哦,啵唶獊枴!!
听到两个少女还有小女孩终于读对了读音,张伟终于有了一丝成就感,这个成就感似乎并不亚于自己终于能用飘杆投石索把陶弹投到百米距离时或是打中十步外的人型木靶时的喜悦。
天气也似乎有转暖的迹象,一转眼冬季似乎要过去了。按照张伟有心的纪录,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百一十七天。同这几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有足足七个月了。大半年左右的时间,或者说主要是冬季这几个月的时间不仅让张伟的投石索技术迈过了一个重要的门槛,自己与几个女人之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似是“熟悉的陌生人”
张伟终于知道的中年女人的名字,如果意译的话应该叫做藤。两个少女一个叫‘草’、一个叫‘鱼’。。。至于其他的孩子们,则还根本没有自己的名字,或者说还没有到被命名名字的年纪。
很显然,这个时代大部分普通人的名字恐怕连留下家书记于史册的“惊”与“黑夫”那两个秦朝士兵的水准也没有。而且按张伟的推测,因为这个时代的社群单位极小,就是沿海的那些比较宽裕的氏族,最大的交往范围不过是百人左右,这种以常见事物起名的方法必然存在严重的同名问题。不过鉴于这几个女人与自己的关系还没到妾或女奴地位的那种程度,还是大致尊重了这几个女人原有的名字,但加上一个“儿”就大不一样了。
“这种名字容易混淆,不如按照我们的话这样改:如果以植物或者死物为名、那就冠以张字,这是我赐予你们的姓。比如张草、张藤。如果是以动物为名字,那就加个‘小’和‘儿’字,比如张腾、张草、小鱼儿”
让张伟有些诧异的是对于这种外人强加姓名特别是姓氏的行为,几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抵触之心。家族和宗族的概念在这个时代似乎还并不算太强。
“在我所来的神国,人们在出生后不久甚至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应该取名字,最晚也不会超过学会说话的时候。她就取名叫做灵儿怎么样?至于其他几个婴儿,我觉得也没必要完全照搬我们那里的规矩。等到他们的心性初见的年纪,再取名也可以。。。”张伟连说带笔画,终于开始能够同几个女人进行意思复杂一些的交流了。
张伟从来没有期望这几个女人能够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学会汉字,在训练方法得当的情况下,比如不考虑声调、把汉语拼音当作另一种读音类外语来学,大部分西方人能够在一个月全职学习的情况下进行粗略的交流。但是涉及到汉字、组词、造句、音调这些就会出现重大问题。
因此向这些女人普及的重点是以读音和听懂对方语言为基础的语言学习,并用汉语拼音的方法进行辅助。三个月的时间在没有消耗多少木片竹板的情况下已经让几个女人大部分都掌握了少则五六百、多则千余个字的含义。不过更大的问题还在于:原始时代的语言体系似乎更像抗战时期的“协和语”,比如“吃饭地没有?”“你地死拉死拉”地?”这种语言习惯是不可能短时间内纠正过来的,张伟也放弃对张藤张草小鱼儿等人的改造了,而且张伟更有一种感觉:在冰河时代日本列岛还没有同大陆架分开的时候,远东的语言应该是大致差不多的,文明更为晚熟的日本,很可能保留着更多原始时代语言的影子。不过那个被起名为灵儿小女孩学起这些倒是很快,在刻意装模做样的情况下居然能说个别像样的标准普通话了。
相互之间的熟悉以及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沟通依旧没有让张伟放弃警惕,因为张伟并不清楚这个年代血亲之仇的分量是怎样的,人们的行事原则与狮群差别有多大。
春天到来的时候,去年秋天储备的食物也终于消耗了大半,张伟不得不停止脱产全训的日子,随同张藤张草小鱼儿灵儿一起为着新一年的生计忙碌起来。有着一个冬天的时间为准备,尽管春天溪水里的渔获不能同秋天相比,还是获得了不错的收成,主要是渔网准备的更周全了,用于运输和诱鱼的木筏小船也可以做的更大更坚固。在收获比较低的时候也并不距离几个人一天的消耗太远,而收获多于底线的时候还是能够让食物有所囤积。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地方的猛兽新迁徙了过来,偶尔黄昏的时候,张伟似乎重新隐隐的听到了那虎啸声,只是再想像去年那样守株待兔似乎已经不成了。
可就是在一次从岸边拉着小船到下游渔猎的时候,张伟曾经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下游一里外的山林边,偶尔出现的独木舟引起了偶然中发现这一切的灵儿的警惕。
“是外人?从下游迁徙过来的?”
“快返回,快返回山洞!”
张伟也警惕起来,这时一种冲动莫名其奇妙的袭来:自己带着陶弹、防具、甚至从现代带来的那些防身物品。要不要先在这里把可能逼近的人解决掉?不过简单的思考后还是放弃了这点儿。山林间的野战,很可能不是正面对决那样简单,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欠缺,以山洞为依托的防守才是稳妥的。至少那些陶罐储备不能被恶意的人投毒。
从下游赶来的人似乎同样贸然行动,而是跟随着自己这几个人的足迹来到了距离山洞不远的地方,甚至到了夜晚的时候也没有像当初自己的一样夜袭的打算。
一个抉择在这时也摆在了张伟的面前:要不要选择信任这几个女人?还是依然躲避在黑夜里的外面更安全?
最终,张伟还是做出了至关重要的一个决定:同这几个自己并不完全信任的女人们在一起守卫山洞。如果这些女人被来敌所征服,那么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很多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很可能重新要踏上前途未卜的冒险之旅了。
(本章完)
第16章 初临来敌(二)()
张伟庆幸自己不是一个莽撞而脑筋死板的人,在刚刚同女人们回到山洞不久,就在自己的脑子里构想一个对抗情节:如果自己是这一伙来敌的首脑,对付这种山洞工事会怎样?在沿海人烟相比较之下比较多的情况下,这种冲突未必没有。不能把胜利的希望寄望于那些人类对手同刃齿虎一样愚蠢上,而至少要把对手想象的同自己一样聪明。
如果自己是来敌的指挥者,不能判明敌情的情况下,首先会布置人手在洞口的两侧埋伏而封锁,并在洞口点燃火堆,自己位于更安全的光亮之外掌握主动。进攻会选择在白天的时候,因为在黑暗中进入自己所不熟悉的地方是不能掌握主动的。
更有甚者,会选择风向有利的情况下向洞内引火放烟,逼迫洞内的人不得不出来决战。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跟来的陌生人可能并没有敌意,只是来交换一些物品,甚至根本就是来投亲寻找配偶。但张伟不认为当这些人知道洞里只有三个女人一个孩子三个婴儿,几乎没有多少成年男子的时候还会是这种想法。这是一个没有法律和执法机构的时代,原始时代的人或许比起动物来上敬天下敬地中间敬亲族,但对于氏族以外的群体难道也有超脱动物本能的敬畏之心?
想到这些,张伟就感觉到自己的决定有些仓促了,自己不应该与这几个女子一样回到山洞里,山洞并不是一个比较良好的防御工事,反而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