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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商女为后-第6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商女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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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会面乔凤起() 
魏时拿到慕云歌的回信,京都的天放晴了,蔫蔫的梅花也开了,连那个顶讨厌造作的赵国公主穆如烟也看起来有些可爱了!

    父皇可是答应了他,等送走了穆如烟,就给他放假一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魏时放下书信,扬声喊来侍卫:“来人,去请如烟公主,就说本皇子今日带她去密云山庄滑雪玩儿!”

    此时,穆如烟正在驿馆里打骂她的奴婢:“你胡说,你请都没去请对不对?五皇子的侍卫没让你见到他人,你就不会想办法吗?没用,一个个都是废物!本公主就不信了,我堂堂公主之尊,还请不来魏时!”

    她的奴婢被马鞭抽得浑身是血,抱着手臂哭着缩成一团:“公主,五皇子的府邸戒备森严,奴婢真的进不去!”

    “五皇子的府邸进不去,有个地方你肯定能去!”穆如烟眯着眼睛,满脸怒气消散,微笑的嘴角格外邪气。

    那奴婢下意识地反问:“哪里?”

    “地府!”穆如烟笑得更温柔,眼中杀意大盛,不等那奴婢反应过来,她手中把玩着的小巧匕首已经插进了奴婢的胸膛。

    那奴婢瞪大眼睛,捂着自己受伤的胸膛,好半天才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穆如烟拿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将染血的手绢丢在那奴婢的身上,毫不在意地转身:“把她丢出去!”

    侍卫不敢多说,两人将尸体搬了出去。

    刚弄走尸体,又有下人来禀告:“公主,五皇子派了侍卫来,说是接公主去密云滑雪!”

    穆如烟喜笑颜开,摆手让他退下,立即让侍女过来伺候更衣。几个侍女被她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弄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换装,直到这位公主出门,才悄悄松了口气,暗叹自己的小命可又保住了一天!

    魏时的马车等在门口,他正在马车里品酒,对驿馆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见穆如烟盛装打扮,他撇了撇嘴角,就这蛇蝎心肠,怎比得上他家云歌万分之一?父皇还在把这女人硬塞给他,他可真是消受不起。

    “五皇子安好。”穆如烟给他请安:“就我们两个人去滑雪?”

    她一边请安,一边留意到魏时身边还跟了个高挑的女子,一身红色劲装打扮,面容姣好,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她眉头凝住,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魏时点点头:“公主可会滑雪?”

    “当然!”穆如烟的贴身丫头青巧骄傲地扬起头:“我们公主可是赵国滑雪最棒的!”

    魏时轻轻一笑:“那看来还是我多操心了。”他指着身边的红衣女子:“这是红绡,我以为你不会,特意让她来教导的,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也罢,红绡你先回去。”后一句话却是对那女子说的。

    红绡从马车上下来,躬身走开:“属下告退!”

    见穆如烟满脸不解,魏时笑道:“红绡是我母妃给我指定的侍女,别看她是女子,我府邸里的好多侍卫都打不过她!”

    穆如烟眼中的杀气顿敛,不过是一个侍卫,不值得她动手!

    魏时故意往她身后张望,不解地道:“你就带一个丫鬟?前些天跟着你的那个呢,我看她手脚伶俐,还以为最得你宠爱。”

    穆如烟脸色不自然地撇了撇嘴巴:“她病了,我已经让她去休息了。”她不想多提,上前挽住魏时的手:“我们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魏时扶着她上车,见她鬓发散落还顺手整理了一下。穆如烟受宠若惊,脸一下子就红了,没留意到一滴水渍从魏时的袖中落入了她的衣领。

    魏时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了……

    从密云回来,穆如烟病了!起先不过是一些轻微的风寒症状,不想御医按照风寒用药,竟是毫无起色,不过两天穆如烟就起不了身,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床上,连打骂丫头都有气无力。魏时连看过一次,嘱咐御医多多留心,就回了自己府邸。

    一路上,魏时的笑就没停过。

    慕云歌不在,他的时间很宝贵,有很多事要去做,怎舍得陪这个刁蛮公主?

    他把玩着手里的小瓶子,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他家云歌就是厉害,这种会引起风寒的毒药,治疗只会适得其反,有御医“专心照看”,这下子没个一二十天,估计穆如烟是起不来了!

    他玩着小瓶子,突然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的云歌在干嘛,有没有想他呢?

    遥远的金陵,慕云歌蓦然放下医术,满脸恼恨。不知为什么,她一下子心烦意乱,眼前突然闪过魏时的脸,就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她郁闷地站起身,披了披风去唐临沂的院子里看慕瑾然。

    去得也不巧,丫头说慕瑾然随着先生去山上的瀑布练武功,这段时间要小住在那边,过年才会回来。

    慕云歌只得回屋,这回不看书了,她摆弄着刺绣,一针一线地绣着,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才刚绣了一小会儿,佩欣跑进来,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姐,奴婢的堂哥来了,说有事要跟您说。”

    慕云歌一喜:“让他进来。”

    很快,宋刚跟着佩欣进了屋子。在小姐的闺房,他有些局促不安,飞快地将来意说了:“小姐,那个住在西巷的公子今天突然对小的说,他想见见你。”

    “哦?”慕云歌挑眉:“他娘的病好了?”

    宋刚道:“小的依照小姐吩咐,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就将一些质量下等的人参送给他,只说是药铺里不卖了,小的悄悄拿的,给他娘亲补补身子。他每次都礼貌的道谢,直到今天,小的又给他送人参,他收了人参,就对小的说:‘多谢你家小姐费心,娘亲的病非几株人参可以治,这份心意在下心领,不知在下能否见见她?’他说他在别院等候,小的不敢贸然答应,就先来问过小姐的意思。”

    慕云歌正无聊,当即决定去见乔凤起。

    马车上,佩欣问慕云歌:“小姐,他怎么知道小姐就是那院子的主人?”

    “这并不难猜。”慕云歌微笑:“他只要有心,肯定会知道的。”事实上,她一开始也没打算瞒得过乔凤起。

    马车停在西巷小院前,慕云歌下车来,只见小院门口站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见到慕云歌,他走上前来不卑不亢地作揖:“乔凤起拜见慕小姐!”

    慕云歌福了福身:“乔公子有礼。”

    趁着这档口,她快速打量了一番乔凤起。

    乔凤起穿着一身粗麻衣服,因未成年,一头黑发没有盘起,只是用黑色的布条简单扎成了一把。他肤色苍白,好似带了一身的病,可细看就会发现这人身材颀长,肌肉精炼,并非柔弱之人。最奇怪的是他的神色,一个潦倒至此又带着重病母亲的少年,眉宇间却不见半分忧愁,笑容浑然天成,透着极易亲近的温和。慕云歌不由心中叹服,一个心怀天下的人,理应拥有这样的气度!

    他却没有过多打量慕云歌,又道:“小屋简陋,慕小姐如若不弃,里面请!”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慕云歌轻笑,别有深意地说:“更何况这院子虽是陋室,却不知比那些高屋建瓴干净了多少倍!”

    乔凤起脚步一顿,颔首赞同:“慕小姐此言颇得我意。”

    他当先走进屋子,请慕云歌就坐。

    宋刚按照慕云歌的吩咐,送了些旧家具给乔凤起,又帮着乔凤起修葺了一下,虽是小院,倒也五脏俱全。

    乔凤起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到处打扫得一层不染。屋子角落里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铺着一本翻开的《图年谱鉴》,另有一本白纸定成的书册,原是乔凤起在誊写《图年谱鉴》。

    见慕云歌打量那书,他笑道:“在下文弱书生,闲来就帮富贵人家誊写书册,赚些银子养家。”

    那一身的精炼,还文弱书生?慕云歌不置可否,知他不想说透,也不强求,看了一眼就转开头:“住得还习惯吗?”

    乔凤起点头:“多谢小姐关心,此地能遮风避雨,在下很是喜欢。”

    这时,里屋响起一阵咳嗽,断断续续的很是揪心。乔凤起告了声失陪,就钻进了里屋。

    慕云歌听见里面有个苍老的女声喘着气问:“凤起,是谁在外面?”

    “是这屋子的东家。”乔凤起答了,又压低声音嘱咐她休息,母子两人低声说了一会儿话,乔凤起才出来。

    慕云歌便道:“令堂的病还没有气色吗?”

    提到母亲,乔凤起的脸上才稍显愁色,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还是老样子。”

    慕云歌略一沉吟,自打乔凤起进去她就在盘算是不是可以出手,此时才下了决定:“我略通一些医术,刚才听令堂的咳嗽声十分沉缓,隐隐有闷声,只怕令堂这病已经患了多年,最近应该有咳血症状。莫非……这是肺痨?”

    乔凤起有些惊讶:“确是肺痨。”

    他一生所学颇杂,医学也不在话下,用尽了全力延长母亲的寿命,可母亲的病却还是一拖再拖,已出现了咳血症状,他也感到束手无策。

    慕云歌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这药可缓解一些肺痨的病痛,你给令堂服下试试吧。”

第085章 治病救人() 
乔凤起将药瓶子握在手中,目光有些异样。不过慕云歌刚刚露了一手,他对慕云歌倒比对自己有信心,他拿着药瓶子站了起来,这会儿反而有些迟疑。

    慕云歌知他受了自己恩惠,想请自己给乔母瞧病,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当即主动说:“我能否看看你母亲?这药只能缓解,要根治只怕还得费些功夫。”

    乔凤起大喜,几乎是马上拜倒在地:“多谢小姐!若是母亲有救,凤起甘为小姐做牛做马,以报小姐大恩!”

    “起来吧。”慕云歌避开他的这一大礼不受,半是调皮半是尴尬地说:“我所学不多,就怕……我会尽力,你也别对我抱太大希望就是。”

    乔凤起闻言更加感激,捧着药瓶子将慕云歌请进了里屋。

    佩欣要跟去,慕云歌抬手阻止了她:“肺痨会传染,你别进去,在外面候着吧。”

    佩欣一愣,直觉地想要阻止小姐进去,慕云歌已经掀开了挂在门上的厚厚棕被,踏进了屋子里。她一咬牙,还是跟了进去。慕云歌看她一眼,却不感到有丝毫的意外。倒是乔凤起眼中露出钦佩的神色,他没想到慕云歌说了会传染,这小丫头竟还敢进来,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两眼。

    慕云歌一进屋子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这院子她没进来过,不知道里屋竟然并不透光。乔凤起打扫得很是干净,可常年不见阳光的屋子总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再干净味道也带着阴气。屋子的西边有扇窗户,年久失修,外面还堆了不少杂物,根本打不开。

    这种地方,压根儿不适合病人居住!

    想到病人,她自然就看向乔母。

    乔母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脸色极其苍白,连嘴唇也是毫无血色的。她长相清秀,一头黑发散开好似黑色的瀑布。听到动静,她微微掀动眼皮,柔弱之中带着淡然,气质颇为独特,想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

    她意识并不是很清醒,乔凤起在他耳边低低唤了几声,她才终于睁开眼睛。

    看见慕云歌和佩欣,乔母显得有些意外:“她们是什么人?”

    乔凤起就将慕云歌的身份简单说了一下,又说了慕云歌的来意,乔母听罢,既无欣喜之意,也无绝望之态,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那就试试吧。”

    乔凤起倒了水端给乔母,服侍着她吃下药丸。

    乔母吞下后,乔凤起就扶她躺下,将凳子搬到床前,方便慕云歌诊脉。

    慕云歌将四根手指都搭在她的手腕上,耐心地摸了一会儿脉,见她诊断的手法跟别的郎中不太一样,乔母不由多看了慕云歌两眼。

    慕云歌摸着她的脉,一边诊断一边说:“伯母这病起源于风寒,是湿气和寒气郁结于心肺,才久咳不宁。伯母年轻时可是在冬天落过水?”

    乔母眼中露出一抹惊奇:“确实如此。”

    慕云歌有了底,继续说:“伯母这病有好些年了,原先只是风寒,不过孕期调理不当,才渐渐转为肺病。恕云歌说句得罪的话,伯母应该一直有用奇药压着这病,才拖到了现在,否则只怕早已离开人事。”

    一字一句敲在乔母心头,她心头巨震,想起往事。

    那时她刚生下乔凤起,还没出月子就被丢到了水里。她死里逃生,带着乔凤起四处飘零,更无心打理自己的身体,直到被确诊为肺痨。后来是她一位义兄给了她一副药方,照方抓药服食,才苟延残喘至今。不过当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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