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第2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盒子里是一块做成盆景的奇石,形状如笋,嶙峋怪状,格外别致,慕云歌不由吃惊:“这就是南楚那边的石笋?”
“是呀!”魏时笑着点头:“我在九岭郡修建沟渠的时候,发现那边的山中有一个溶洞,士兵进去看过,说非常美丽,从中搬了一块出来给我瞧。我觉得不错,就让工匠做成了盆景,想起离京时你说想看,就让人一路带了回来。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他亲自带来的,怎能不喜欢?慕云歌点头,又觉得有些奇怪:“这石头挺好看的,佩英为何像见了鬼一样,跑得那么快?”
“你现在哪里?”魏时无奈了。
慕云歌无所觉察:“我在自己宫里啊。”
“那我在哪里?”魏时开始循循善诱。
慕云歌白了他一眼:“你也在我宫里呀。”
“所以,确切来说,此时你是在我的怀里。”魏时说着,将人抱回了床榻上,这么一折腾,慕云歌中衣松散,露出隐隐约约的白皙皮肤,格外诱人。魏时呼吸粗糙起来,整个人将慕云歌压住,一手拉着她的手,滑下了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他坏坏的笑:“你在我怀里,这里又太想你,不肯听我使唤,你说……她敢看接下来的事情吗?”
“哎呀!”慕云歌惊叫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缩回手,轻捶魏时的胸怀:“起来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魏时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含糊不清的低喃:“待会儿再说。”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热情洋溢,缠绵不休,慕云歌给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发软,不由自主搂紧了怀里的人。
衣衫滚落,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粉红色的仙境里……
算起来,两人自从五月十七成亲,魏时七月离京,相处不过短短一个多月。魏时等了慕云歌多年,早就饥渴难耐,此时终于将梦中人抱在怀里,哪里忍得住?若不是顾忌慕云歌身体不好,他真想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体里。他卖力的将人送到云端,亲吻着她的面颊,陶瓷娃娃的肌肤让他留恋,更不忍让她就此离去。
没得到之前不忍,得到之后,又如何能放手?
看着慕云歌昏睡过去的容颜,魏时暗暗发誓,就算是要逆天改命,他也一定要将云歌留下来!
魏时的回归无疑给了混乱的朝廷信心,他在南楚战事中的胜利,又鼓舞了北线作战的士兵们,东魏人数十年来第一次感到振奋。这一年的新年,虽是大孝在身,东魏上下仍是选择了低调的欢庆。
往年武帝在时,年宴无疑是最为热闹的宫廷宴会,绵延餐桌要从正大光明殿一直蔓延到乾德殿,文武百官都携带家眷参加,皇后也在后宫之中设宴,宴请朝中命妇和后宫有分位的妃嫔。
今年大丧,一切从简,魏时又只有慕云歌一位妻子,登基第一年不宜太过张扬,加上今年实行女子科举,男女之间的避嫌不必再像往年那么泾渭分明,两人便决定,年宴时,文武百官携家眷参加,可陪同家眷入席,不再分男宾女宾。除夕也是团圆守岁的日子,能跟家人一道用餐,百官也高兴,倒也没人反对。
除夕年宴,到了下午,便有官员携带家眷陆陆续续的入宫,女眷都到中宫给慕云歌请安,陪着他说话,男宾则取正大光明殿参见魏时。
到了年宴的钟声敲响,慕云歌才带领着女眷们过来,跟百官一同入座开宴。
“还撑得住吗?”魏时见慕云歌脸色有些苍白,不禁担心,握着她的手低声问:“人多容易累,昨夜那么折腾,你若是撑不住,可要早些告诉我,我让丫头们送你回去歇息。”
“没事。”慕云歌动身过来之前,已服了自己研制的药丸,就是现在有些头晕,撑到守岁也该没有问题。她摇了摇头,暗暗捏着自己的衣袖,不想让魏时发现。
魏时也不揭穿她,只是整个宴席期间,几乎都不劳动她做任何事,连她敬文武百官的酒,也为她挡了。
然而无论再努力,再小心翼翼的维护,到了宴席结束时,慕云歌刚刚站起来,还是当着魏时的面,彻底昏了过去。
备注:飞了6小时终于抵达了哈尔滨,好冷啊。。不过,作为南方人见到那么多雪啊冰啊,好激动有木有!假期因为在外地,更新只能尽量保持两更,如有减少,请大家见谅!新的一年,祝大家开心快乐,万事如意~~
第374章 真相()
慕云歌当着魏时的面,彻底晕了过去。文武百官尚且还在朝堂,她这一倒,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魏时早就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刚刚虚晃一下,魏时便立即起身,堪堪将人搂在怀里。在旁人看来,就是慕云歌脚下一不稳,跌倒在魏时的怀中,无人发现她刚刚的异样。满朝文章中,怕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真相。
魏时将慕云歌打横抱起,从正大光明殿离开,径直就回了内宫。
佩英应变也快,两人一走,立即站在大殿中央,福了福身,便道:“各位大人,陛下和娘娘还有要事,已先行一步。各位大人尽可在此饮宴,宫门会在子时才会关闭,各位大人在子时前出宫即可。”
慕之召和肖氏手牵手上前一步,走到佩英身边,肖氏悄悄拽了拽佩英的衣角,示意她去往旁边说话。
佩英随着两人走到人们注意不到的地方,肖氏便问:“刚才可是云歌的病发作?”
佩英凝重的点了点头,肖氏的身子便是一晃,慕之召扶住了她,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把握住了佩英的手:“佩英,你老实告诉我,云歌是不是病得很重?有多重?她……她到底还有多少时日好活?”
“夫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佩英不敢说。
慕之召知道其中缘故,拽了拽肖氏的手:“清婉,你别担心,云歌不糊有事的,陛下已找到了良医。”
“云娆这些时日都不在慕家,她是不是也知道云歌病得很重?”肖氏一听这话就急了:“你也瞒着我,是不是?”
“清婉,我……”慕之召拉住她的手想要解释,却被肖氏好不容易的甩开。她是真的生气了,母子连心,慕云歌在那边垂死挣扎,可人人都骗她,云歌无碍,上次同云娆一起入宫,云娆把了脉后,出宫也只是说,云歌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两个丫头说云歌瞒了大家她的病,原来,她们都瞒着她的,一定不止那些,还有云歌的病期。
肖氏情绪激动,若非是当着诸臣,只怕素来温婉稳重的宛夫人会当众拿慕之召来撒气。
好在她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忍住对慕之召兴师问罪的冲动,她问佩英:“殿下已寻到了良医,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也派遣了人到处去寻人,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是真的。”佩英心中不忍,点了点头。
肖氏这一次明显没有那么好糊弄,佩英哪怕神色间一点勉强,都被她看在眼里。瞬间,肖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半天才站稳,站稳后,她推开慕之召,直直的盯着佩英瞧:“你说,云歌到底还有多少时日!”
“上次梅公子说,短则一个月,多则……不超过三个月。”佩英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更受不了压在心上的担子,终于哭出声来。
肖氏面如纸色,喃喃自语:“一个月……三个月……我的云歌!”
慕之召也是第一次听到对慕云歌病情的确切结论,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跌坐回自己的座位,抱住脑袋,完全不能言语。
大殿中不知什么时候起,大家都停止了议论和饮宴,吃惊的看向他们,交头接耳中,好像在刺探他们在说什么。
佩英如今身份贵重,她的一滴眼泪,都让人猜测纷纷,让大家很不安。
就在这时,一条纤弱的身影从正大光明殿后转了进来,她身穿华服,容姿绝妙,只是脸上的半幅面具泛着冷意。
这朝中如今又有谁不认得容夫人?云娆一进门,便有不少人起身跟她招呼。
云娆脸上含着笑,一一朝大家见礼,并为慕家人解围,笑着说肖氏和慕之召:“瞧你们两个,一点小事也能为难佩英。陛下疼惜皇后娘娘,久别相聚,自然想跟皇后娘娘多聚聚,咱们过些日子再来请见,也就是了。”
听了这话,不安的人们才稍稍松了口气,知道原是平国公请见皇后娘娘,被陛下拦了下来。
佩英曾是慕家的丫头,面对两位旧主,仍然是没有招架的气魄,被两人追问了几句,就委屈得红了眼圈。
夫人们纷纷笑了起来,上前来挽住肖氏的手,劝道:“宛夫人不必伤心,明日命妇们都要到中宫朝拜,到时候一定能见到娘娘的。”
“这是皇后娘娘离家过的第一个年,难怪宛夫人觉得不适应。”有人自觉体贴,将心比心,自己女儿出嫁的第一年,她也是这样百般煎熬的:“想念皇后娘娘,也是实属正常。只是今夜是除夕,哭泣是不吉祥的。”
“多谢几位夫人!”肖氏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止住自己的哭声,顺势下了台阶。
这一场风波最算平息,诸人纷纷回到座位上,又是举杯欢庆的热闹。
云娆坐在肖氏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你知道了……”
“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她为何会病得那么重?”肖氏忙问。
云娆压下她的问话,举杯敬了过来敬酒的夫人,等那位夫人走后,才捏了捏她的手腕:“你先别问,回府之后我告诉你。”
说起来,这事少了肖氏和慕之召,怕是办不成。
肖氏见她神色镇定,显然已经胸有成竹,她知道这人胸中是有丘壑才学,总算稍稍安心了些。这一场宴席,肖氏吃得格外煎熬,几乎是每一刻都在数着渡过。好不容易熬到大家离开正大光明殿,要各自回府了,她才终于舒了口气。
一上慕家的马车,肖氏可就等不及了,她目光灼灼带着几分紧张:“你是不是找到了良医?”
“我没有找良医,云歌的病,怕是郎中治不好的。”云娆摇了摇头:“在东魏,有一种叫予术师的人存在,这你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传说予术师来自异界,能通天地,传人甚少。”肖氏叹了口气:“你找到了予术师?”
“东魏有一个极其有名望的予术师,叫做道真先生。”云娆说着,目光忽现一丝激动:“很多年前,道真先生曾跟我有过旧交,我亲眼见过他起死回生,将坟墓中的人重新拖回这个世上。我把过云歌的脉后,立即觉得,云歌这病蹊跷,后来又潜入宫中悄悄把了脉,这之后,我立即笃定,怕是只有非医的途径才能解决。”
“怎么个蹊跷法?”肖氏不懂。
云娆道:“当时我把了云歌的脉,她的脉搏很是微弱,但是奇怪的是,在云歌不清醒的时候,我摸不到她的脉搏。一醒来,脉搏就重新跳动,仿佛云歌这具躯体,只有在她能动的时候才能动,其他时候就像死人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
“不可能!”肖氏立即惊呼:“云歌明明好好的……”
能吃能喝,还会在她跟前撒娇耍赖,怎么会像死人一样?
“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我去找了道真先生,他曾见过云歌,一定了解。”云娆叹着气,面上现出几丝痛苦难过:“道真先生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但他告诉了我一个法子,只有这个法子能救云歌!”
“什么法子!”这次是慕之召急急的追问。
他听了半天,早就心急如焚,若非两个女人说话他不好插嘴,早就出声打断了。
云娆的目光从两人身上一一划过,最终化为坚定:“道真先生说,慧极易夭,云歌命里——缺寿!如果要让她好好活在这世上,只有以命换命!”
“以命换命!那把我的命换给云歌!”肖氏沉默了一下,想到尚还年幼的两个孩子,她有一丝不舍,可很快,眼前闪过一幕幕过往情形。想起慕云歌抓着她的手笑,想着那个年幼坚强的孩子总是时刻站在自己身前,张开稚嫩的双手保护自己,这一刻,没有亲生养女的差别,她有的只是对慕云歌即将离去的痛苦,咬着牙斩钉截铁的说。
“不行,要以命换命,也是用我的换!”慕之召心中一紧,赶紧打断肖氏,望着爱妻,他急急的说:“换我的,孩子们离不开你!”
他心中另有想法,就算他此刻失去,慕家也已光宗耀祖,以后有云歌撑着慕家,瑾然长大了也定是个可靠的人,肖氏不会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而若是肖氏离去,怕是孩子们第一个就会受不了,而他……亦无法忍受此生没有肖氏的痛楚寂寞!
“不,不,换我的……”肖氏惊恐的摇头,连声说着,赶紧去握云娆,面带了几分祈求:“要换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