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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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歌还没嫁出去,她的嫁妆便已名扬,京都无人敢小瞧了她。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慕云歌听说,魏时是通过德贵妃拿到的这道圣旨,武帝在圣旨上用印时,脸色可难看得很。若非当着安伯侯老夫人的面儿,他骑虎难下,多半是想要推脱,将这个婚期无限延长的。
但如今既已准婚,又是当着外臣命妇下了圣旨,武帝再不高兴,这份面子也还是要给的。
四月末,宫中赐下的嫁妆便源源不断的送入了慕家,前前后后竟赏了半个库房的东西,这让慕之召既高兴,又十分担忧。他在朝中的地位随着几个皇子的落败水涨船高,俨然成为武帝身边颇受信赖的人。这次武帝重新理政时,调整了一下前些日子让魏善至弄得乌烟瘴气的朝局,很多人事的变动在明里暗里的授意中,渐渐显露出清晰的轮廓来。
慕之召是昌邑侯,原本就是商会统领出身,这一次证据变革,户部尚焕宜在跟安伯侯府的婚事中臭名远扬,被武帝厌恶,便接着科举考试的机会,武帝将王焕宜从户部尚座位上拉了下来。
谁人上升的问题武帝连武百官的意思都没问,直接就点了慕之召的名。
从一个末等商户,一跃成为当朝一大员,慕之召本人俨然已称之为东魏的一段传奇,更何况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即将成为王妃的女儿
当然,也有很多人从这一场官职的变迁中,体悟出武帝的那么一点意思来。
不少人在暗暗揣测,怕是过不了多久,东宫花落谁家,就会有明旨昭示。
不过,在这些人中,最着急的怕还是那两位身份尊贵的王爷
从慕云歌被许婚的那一日起,魏善至的心就七上下的难以安稳,午夜梦回,往往梦到慕云歌身穿大红衣袍,坐在他的身边,他含笑挑开喜帕,她含羞抬眸看他,柔声唤道:“夫君你娶了云歌,可要一生一世待云歌好啊”
那梦境真实得让魏善至分不清东南西北,可一觉醒来,身边躺着的女人却并不是那张渴求的面孔,难免失落。
慕云歌及笄礼这一天,穆如烟和朱怡如回府后,难免言辞间提到了慕云歌及笄礼上的场景和魏时上门提亲的盛况,魏善至夜间便又再次梦到了慕云歌。
这一次的梦跟以往都不同,很长,很长,长得仿佛过了一辈子
在梦中,他梦到自己不但娶了慕云歌,两人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慕云歌给那孩子取名叫如风。他还梦到自己娶了沈静玉,梦到自己登基做了皇帝,可却违背了诺言,让沈静玉做了皇后,还纵容沈静玉害死了慕氏满门。梦境的最后,他站在宫墙之中,怀里抱着沈静玉,下令将慕云歌万箭穿心
这梦让魏善至心惊肉跳,醒来时,头发都被冷汗打湿了。
“怎么可能我若得到了慕云歌,怎舍得让别人占据了她的位置舍不得的”魏善至喃喃自语。
慕云歌最喜欢的狐狸就叫如风,而他也确实承诺过沈静玉要立她做皇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果真是一点都不假。魏善至摇摇头,暗暗嘲笑自己真是梦魇了,连这样荒唐的梦也做了
穆如烟被他惊醒,自然听到了他的话,黑暗之中,穆如烟的眼眸黑黝黝的,透着渗人的寒光:“既然舍不得,就去抢回来啊”
“你懂什么”魏善至这才突然想起,今日自己是睡在了穆如烟的主院。
他今日多喝了几杯,大概是管家多事,将他扶过来的。他看看四周,不意外自己躺在小榻上,穆如烟在上睡得好好的,此时坐起来拥裘满面嘲讽的看着他。
他恼怒的起身穿衣,不愿意伺候他的女人,他本来也懒得多看一眼,还不如去朱怡如的院子里,好歹还有人伺候端茶送水,不必看人脸色,搞得自己卑贱凄惨。
穆如烟冷笑:“我是不懂你的心思,我若是你,早就去把自己的东西抢回来了。不管是女人,还是皇位。你以为你在这里自怜自哀,魏时就会把这些拱手让你你啊,活该只能做做梦”
。。。
第340章 陈王府惊变()
第4章 陈王府惊变“抢”魏善至就知道她没什么好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说得倒容易。你要是这么能抢,当初怎么没把我四弟从慕云歌手里抢过来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跟前发发怨气,看别人恩爱甜蜜,心里吃味儿了,来我这里占占口头便宜出气罢了”
穆如烟眯起眼睛,挑衅又蔑视的说:“我就算没抢到,至少还有勇气去抢。不像你一样,缩头乌龟一个,你就说一句明话,你到底敢不敢去抢”
两人在暗夜中像两只困兽,各自张着爪牙发狠,却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魏善至久久不答,黑夜中,他呼吸粗重,仿佛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穆如烟继续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讽刺他:“我就知道你不敢。你母妃是个低贱的宫女,骨子里都透着卑微胆小,你别的没学到,只学到了她那一套卑躬屈膝。不过,这也是你的一种本事,将来不管是魏时还是魏鄞登上皇位,你都可以噗通一下跪倒,膝盖软和,添他们的脚趾都顺利得多。不过,就算你肯跪舔他们的脚趾头,他们也未必能让你舔。你觊觎慕云歌的心,天下还有人不知道吗魏时会放过你吗陛下会放过你吗都不会将来魏时登上皇位,你只有死路一条不仅是你死,连同你那卑贱的母妃,也要一起去死,骨头都不会剩下一根,想想,啧啧可怜呐,可怜”
“够了”一字一句,字字诛心,本就不是很清醒的魏善至被她的话语激怒得双眼通红,低低的怒吼。
穆如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处在危险的边缘,仍是忍不住嗤笑:“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说完呢”
“你以为你的姬妾们有多爱你你以为自己有如今的地位,是陛下赏识你,有些话天下人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就你一个人瞒在鼓里”穆如烟捂住嘴巴,仿佛想起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你以为朱怡如是完璧之身跟了你的呵呵,且不说她亲娘在金陵时曾经把她送给两个赌鬼,就说她自己,一心一意苦恋慕云歌那个天仙一样的师父,还不得把自己送到人家上去”
“可惜人家看不上她,她走投无路,才找了你这个冤大头。你不过就是一穿破鞋的,还穿得这样快乐,我也是服了。她看中你,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而已。”
“就跟陛下一样,都在利用你而已。只不过呢,陛下是利用你来制衡他看重的皇子,来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朱怡如呢,她不过是想利用你来报复慕家罢了”
这些话仿佛淬了毒,一点点的渗透到魏善至的心里。
他双拳紧握,忽地连连“啊”“啊”“啊”三声长嘶,穿着中衣跳下小榻,一个箭步冲到前,一把掐住了穆如烟的脖子。他双眼血红,长久以来被压抑的苦楚、失望、怨怼、嫉妒都在这一刻爆发,眼里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意识恍惚中,穆如烟的这张脸仿佛变成了朱怡如、变成了魏时、变成了武帝甚至是他小时候欺辱过他的宫婢,变成了所有他厌恶憎恨的人
穆如烟被他卡住脖子,呼吸困难,急得用手去拨他的手掌。可他的力气很大,穆如烟哪里是对手,完全掰不开。
她情急之下,一脚狠狠的踹去,顿时踹在了魏善至的命根子上。
剧痛袭来,魏善至下意识的松开手,用手捂住了痛楚,就地躬下身子。
穆如烟呆了片刻,才觉得后怕起来,再不敢跟魏善至独自呆在一起,拉开门惊慌的冲了出去。
就在她出门的当口,身子猛地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来,眼前正是满脸诧异的朱怡如。
她披着头发,穿着中衣,显然是听到魏善至的吼声,匆匆赶来。
穆如烟想想刚才的事情,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却不愿在朱怡如跟前输了气场,瞪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朱怡如站在主院门口,看着穆如烟仓惶的背影,忍不住冷笑起来。
看样子,穆如烟和殿下又吵架了,只要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吵闹是免不了的,整个陈王府的人都习惯了,见怪不怪。只是以往吵完都是殿下拂袖离去,这次却是穆如烟离开,看来真是气得不轻呢
朱怡如高傲的扬了扬脑袋,完全没想过这次的诡异风波跟以往不同,如同以前一样,缓缓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魏善至跪坐在榻前,一手扶着命根子,一手搭在沿上,他的脑袋就埋在臂弯中,看不见任何的表情。
朱怡如慢慢的走过去,走到他的身边,见他穿着中衣,便将搭在屏风上的袍子拿过来,给他盖上。一边盖,一边压低了声音柔媚的劝说:“殿下,夜深了,你就算跟王妃闹矛盾,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若是病了,妾身要心疼的。”
“心疼”魏善至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你自己会做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殿下说的什么话,妾身当然是心疼你啊”朱怡如的心一颤,意识到魏善至的不对,忙媚笑着说。
她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从背后搂着魏善至的腰,胸前的柔软不断在他背上蹭着。
以往她这样做,魏善至再有十分火气,都会变成三分。
可今日的魏善至明显不好糊弄,她越是这样做,穆如烟的话便在魏善至的耳边缠绕得更紧、更清晰:“你以为朱怡如是完璧之身跟了你的呵呵,且不说她亲娘在金陵时曾经把她送给两个赌鬼,就说她自己,一心一意苦恋慕云歌那个天仙一样的师父你不过就是一穿破鞋的她看中你,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而已”
魏善至的身体微微颤抖,闷声不说话了。
朱怡如感觉到他身躯的动作,以为他冷,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
魏善至低低的道:“你当然是要心疼我的,我死了,你就什么都没了”
“可不是吗殿下,你是妾身的支柱,妾身把什么都给了你,不仰仗殿下,还能仰仗谁”朱怡如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立即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软,低声说。
魏善至一直埋在臂弯中的脑袋终于缓缓抬起,嘴角勾起笑容:“把什么都给了我好,很好”
他说着,慢悠悠的直起腰,身上的袍子立即滑落在地,他仿佛没有任何感觉,极慢、极慢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朱怡如。
夜色深深,他的目光泛着寒意,凛冽中顿时闪过刀光剑影。
朱怡如吃了一惊,被这目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悄悄往后挪,想离此时如同魔鬼一样的魏善至远一些,再远一些。
可她没有机会了。
魏善至伸手一捞,一把扯住了她的脚踝,一扯,就将她整个人扯了一个趔趄,一跟头摔在地上。头重重的撞在地板上,中衣散了,露出里面玫红色的肚兜。朱怡如的头和膝盖刺骨的疼,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他双眼血红,嘴角狰狞的笑能吃人一样,跟当初那两个欺辱她、夺去了她贞洁的可恶男人一模一样
朱怡如三魂七魄都被吓飞了,手脚并用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魏善至再一次狠狠拽倒。
这一次,他直接翻身而上,将她恶狠狠的压在身下,他好整以暇的伸出手,死死的扣着朱怡如的下巴,不准她乱动,不准她转开目光,血红的眸子露出嗜血而残忍的光:“你不是说,你把什么都给我吗那你还跑什么”
“殿下殿下”朱怡如背脊阵阵冰凉,强烈的恐惧让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只能哀声求饶:“你怎么了求求你啊”
话音未落,双腿的骨节忽地咔哧一声脆响,剧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是魏善至极怒之下,手中用力,生生捏碎了她的膝盖骨。朱怡如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死过去,耳边只听见魏善至的疯狂的喃喃自语:“这下子,你还跑吗”
朱怡如痛得嗓子干哑,惊恐的摇头,苍白的面色让她看起来跟鬼一样,全无往日的半分柔媚。
这样的朱怡如,越发引不起魏善至的怜惜,他只记得自己是如何的被这个女人欺骗和设计,如何戴着绿帽子满京城的招摇,别人在畏惧他的同时,指不定背地里都戳着他的脊梁骨骂得如何难听
他魏善至活到这个年纪,一直被人欺辱,如今连一个女人,也敢将他玩弄在鼓掌中
有一句话,穆如烟说对了
属于他的东西,他就得抢回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抢回来。
他站起来,推开窗户,冷风吹进来,他稍稍清醒了些,忽然对窗户外低声说:“五月十七,父皇会出宫,到誉王府参加誉王的婚礼,对不对”
“是。”窗户边跟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人低声回答。
魏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