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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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着魏时的那些人组成了一个奇异的阵法,招式狠辣,然而似乎只是为了困住魏时,让他抽不开身,于性命却却是没有大碍的。冲向慕云歌的那几个,用的则是实实在在的杀招,三人品字形冲过来,立马将慕云歌笼罩在刀锋中。
好在慕云歌已跟着唐临沂习武近一年,武功不怎样,百影无踪的轻身功夫练得是真好,用尽了全力,脚步错综复杂地晃动,几人又没防备她居然会武功,竟真给她闪出了包围圈。
慕云歌一脱身,立即抬手按动腕间的暗器。
几人离得近,密集的毒针瞬间发出,毫无声息的射进了人的身体。三人脚步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已经没了呼吸。
包围魏时的人见状,立即分出两个再次杀向慕云歌。
魏时目光一凛,手下更不容情,趁着他们分心之际,手中的短剑已经快速地解决了好几个。眼见着围攻他的人越来越少,这些黑衣人都慌了神,脚步开始凌乱起来。左右夹攻慕云歌的人虽没压力,可慕云歌脚下的步子着实厉害,他们连慕云歌的衣角都摸不到,时间一久,伙伴们都挨个倒在魏时的剑下,自己也开始心虚起来。
殊死争斗,最忌讳一方心虚气短。黑衣人底气不足,魏时杀气大盛,眨眼间就只剩几人围攻他和慕云歌。
剩下的倒也不必他出手,暗卫随行,已召集了人马赶来,三两下就解决了还站着的。
“这些都是什么人”魏时踢了一脚地上的死尸,用手绢擦拭着自己的短剑。
林逸这次办事不利,跪地回禀“已派了人去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如今你们办事真是太敷衍了事了。这京城里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人横行了嗯”魏时丢下染血的手绢,又用林逸双手捧上的绢布抹干净了手指,才伸手牵住慕云歌“现下是多事之秋,我懒得罚你们,下次再犯,一并重责。”
“是。”林逸低下头,细细查看魏时脚边的那具尸体,忽地轻咦了一声“殿下,这些人并不是大魏的。”
慕云歌一愣,本已跨出的脚忽地又收回,也回身看去。
林逸卷起尸体的右手袖口,只见手腕上绣着一个狼头。慕云歌眸色顿沉,冷声说“这是赵国的杀手。”
“正是。”林逸紧紧盯着这个图腾“西赵人崇敬狼,军队士兵人人都在手腕上纹此图案,民间的杀手则多在胸口留下印记。”
“看来,这些人跟穆家人脱不了干系。”慕云歌寒声说着,心中已有了决断,看来,这些人应该是穆如烟派来的。
魏时当然也明白,慕云歌成了誉王妃,穆如烟定然是咽不下去这口气的。设计慕云歌不成,那就干脆动手杀人,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这个女人,还真当他魏时是握在手中的胜利品,由得她摆布呢
“穆如烟在京城中有多少人,今夜之后,就要多多少具尸体,明白吗”魏时吩咐了林逸,径直拢了慕云歌的手掌,扬长而去。
陆令萱成婚的这一夜,无数的惨叫声湮灭在淮南王府的喜炮声里,红艳艳的盖头掀起的时候,鲜红色的血液也流进了泥土里。
穆如烟还不知道,她以为最好的进攻良机,实则是推着自己走向了末路。
淮南王难得来一次京城,这次借着儿子的婚礼由头前来,少不得要在京中盘桓数日。陆令萱三朝回门时,魏云逸亲自陪着她来的慕家,慕之召陪着魏云逸在前厅说话,慕云歌就带着陆令萱去往主院,给肖氏请安。
肖氏欢喜,拉着陆令萱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又嘱咐了一些管家的细节,全然一副母亲的姿态。
陆令萱嘴上不说,头却点得很是勤快。
等肖氏倦了,又松了回门礼物,慕云歌才领着陆令萱去凝碧阁。
“你知道吗”陆令萱来时已憋了满肚子的话要说,一进门就开了口“那个沈静玉又来京城了”
“她如今可不叫沈静玉了。”慕云歌嗤笑“她不是自请去出家了吗怎么,还没走啊,竟让你给瞧见了。”
“你还笑呢”她不急,陆令萱替她着急,连声说“那日婚礼,她跟着朱夫人前来恭贺,我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什么朱怡如朱小姐,她明明就是这是欺君的大罪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京中竟没人发觉。你说的出家又是怎么回事”
她自打嫁去淮南王府,就很少再关注京中贵妇,竟一点也没听说那日宫宴上发生的事情。
慕云歌少不得又将事情简要说了一下,这下,陆令萱的暴脾气总算是藏不住,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她豁然窜起来,俏脸凝了一层冰一样“我还以为你得陛下赐婚是厚赏,原来是她在作怪。这个沈静玉,真是一日不死一日不消停。她不是要出家吗,怎么还赖在朱家不肯走”
“小姐,令萱小姐,这个奴婢知道。”佩欣伶俐的福了福身,口齿清楚的说“听说是陛下给朱家下了旨意,说出家虽是祈福,然而僧侣之行不事宜与喜事同时进行。魏三公子大婚,勒令她等令萱小姐完婚后再去。最晚也就是明日,她一准儿被送走。”
“原是如此。”陆令萱松了口气,她也真是被这个沈静玉恶心够了。
陆令萱回门,慕瑾然特意被从军营里放了出来,要参加今日的家宴。一些日子不见,他被晒得有些黑,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越发跟慕之召像,只是比以前更为精神。
他人俊嘴甜,一见到陆令萱就叫萱姐,亲切地喊魏云逸做姐夫,把魏云逸都喊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叫他。这一声姐夫可真是甜到魏云逸的心里去,俊容虽然绷着装模作样,一副满不在乎的形容,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给慕瑾然好处了。
一摸身上,别的没有,只有身上那把折扇是钨金做的扇骨,是杀人用的好玩意。一咬牙,送给了慕瑾然。
慕瑾然喜得差点跳起来,平生第一把武器,还是如此潇洒漂亮的玩意,他可高兴坏了
小家伙多吃了一年的饭,又在军中不知学了些什么,精明着呢眼珠子一转,就知道眼前这个哥哥喜欢自己叫他姐夫,当即又嘴上抹蜜一样的“谢谢姐夫,姐夫真好”送过去。
魏云逸自己是演戏的高手,此刻没提防一个小孩子的心机,给他哄得魂儿都飞了,竟连带他游历江湖这种话都许了下来。
陆令萱在旁边连连摇头,她是没想到慕瑾然已长得这般狡诈,只当童言无忌,笑话魏云逸这个质子不知好歹。
慕云歌却是暗暗心惊又惊喜。
前世的慕瑾然就是太过单纯心软,才被坏人屡屡得逞。今生,瑾然真的长大了,听南宫瑾说,他在军中表现得很好,连将领们都不住口的夸奖他,说他天资聪颖,加以培养,将来定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她所谋之事十分凶险,就算有魏时在身边,也偶尔会感到殚精竭虑,为慕家分的心也极多。慕瑾然早日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她而言,便早日少操一份心,多一份安稳,她如何能不喜
送走了陆令萱和魏云逸后,慕云歌特意将慕瑾然叫到凝碧阁说话。
上上下下打量了弟弟,脸蛋黑了,手腕也细了,此时才觉得心疼,拉着慕瑾然的手轻声问“军中清苦,有没有受委屈”
“有郡主在,他们都对我很好。”慕瑾然扬着脑袋,小脸闪动着跃然的神采“再说,师父也在,总说别怕受委屈,姐姐不用担心。”
慕云歌连连点头,唐临沂真的把瑾然教得很好,这份恩情,她记得了。
“姐姐,萱姐成了婚,姐姐也要嫁给魏哥哥了,瑾然必须很快长大,才能保护爹娘和弟妹。师父说,瑾然要勤快地练武功,所以不能偷懒。瑾然一会儿就要去跟爹和娘告别,回军营去了。”慕瑾然晃着小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姐姐可有话要对我说”
“保护好自己”慕云歌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含笑着说“姐姐等你回来。”
慕瑾然重重点头,这才依依不舍地跟她挥手,去拜别慕之召和肖氏。
看着幼弟踏上去军营的马车,慕云歌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细细一算,京中的平稳真是难得,她总算能暂时歇一口气。回到凝碧阁,慕云歌抄起许久未曾翻动的书册,开始认真的学习起来。
国事日渐紧张,很多大事隐隐比前世要来得早,她必须早作准备
陆令萱三朝回门后不久,淮南王也动身返回了淮南。这京城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沈静玉出了家,入住成宝寺;赵妍在宫中待嫁;穆如烟在大魏的势力被魏时清洗,被打击得一蹶不振;魏善至经过宫宴一事,在武帝跟前失了宠爱;魏无真已成为庶人;魏鄞依旧不涉朝政。如此一盘点,这京中看起来最为得利的,也就魏权一个了
可魏权吃的闷亏,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
第268章 南楚九殿下()
正因京中就魏权一人最为得利,在武帝的眼里,这个儿子也越来越成为皇位的威胁。中宫嫡子,地位本就比其他皇子更尊崇一些。再加上魏国最大的氏族赵家做靠山,朝廷上大臣们跟风倒的形式越发让武帝心中介怀。
一个皇帝,若不能掌控自己的臣属,他也就失去了对这些人的信任。
就在这样的形势下,在人前,武帝依然对魏权信任万分,宠爱有加。可在有意无意的,他也开始渐渐关注起其他皇子来。
魏无真他是不会想的,一个把他蒙在鼓里的儿子,一个背着他把他的天下搅得不得安宁的皇子,一个成为他的威胁的儿子,武帝这样的人,永远不会选择谅解。
所以,最佳的人选无外乎就三个魏善至,魏时,魏鄞。
魏善至
武帝想到他,下意识就想摇头。转念一想,这个儿子虽然是不受宠爱的丽妃所出,这么多年来武帝也没怎么关注,可除了宫宴上丢脸至极,以前他交给魏善至办的几件差事,都办得很是漂亮。在北方的战事中,诸位将士也对魏善至赞不绝口,这个儿子的能力还是有的
但宫宴的事情不管是被人陷害,还是自己犯糊涂,都无疑证明了魏善至并非最佳的人选。
武帝犹豫着,将目光落在魏时、魏鄞两个儿子身上。
魏鄞,成年皇子中最小的一个,去年刚行了冠礼。其实但从长相而言,魏鄞是最像武帝的孩子,尤其是沉默的时候,真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武帝私心里是很喜欢魏鄞的,可要说到托付江山武帝摇了摇头,别的不说,他还真怕给了魏鄞皇位,他会给自己娶个男皇后回来,让列祖列宗在泉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算来算去,最合适的人,竟只有魏时一个。
魏时平日里就最得他喜欢,人也灵活,就是对这个天下的兴趣不大。不过,这也是可以培养的,等他意识到权利的可贵,就会有了争锋的心思。爱好嘛,魏时还不至于跟魏鄞一样荒唐,男人喜欢些美人美酒的,倒也正常,以魏时的心性,金銮殿上歃血为誓,他并不担心魏时会像夏桀商纣那般昏晕无道。
既然下了决定,武帝自然是要积极谋划,最大的改变就从朝堂上开始。
在以前,魏时想上朝就上朝,他从不过问,可自打魏无真倒台后,他开始逼着魏时按时上朝。
武帝是皇帝,为了不着痕迹,他用的法子很简单。每日上朝时,他就要问一句“时儿呢,怎么不来上朝”
皇帝问了话,御史大夫自然就要去提点魏时。若一日魏时不到,下午誉王府的门槛就会被踩破,逼得魏时不得不答应准时早朝,拜访才会作罢。一次两次,魏时也是怕了,心中隐隐猜到为什么,当真正儿经的去朝堂。
以前魏时上朝,经常哈欠连天,不理会朝廷官员的发言。武帝为了纠正他这个毛病,可真是用心良苦。
一日早朝,他进殿时就阴沉着脸,惹得人人自危后,又找了个岔子点了魏时来回答。魏时本就保持朝政不发一言的脾气,自然懒得说明。武帝立时以此为借口,向魏时发难,说是惩戒他的敷衍,以后上朝,中书官不必候着,给魏时笔墨纸砚,让他把大家说话的要点都记录下来。
这可苦了魏时,他最讨厌写那些没意思的文件,又怕武帝怪罪,只得乖乖听讲。
七天下来,魏时才装作恍然,武帝也便收了旨意,容许魏时回到自己的位置。
武帝对魏权的态度并未改变,甚至面上更亲近了些,魏权自然没有觉察,见魏时每日被整得蔫蔫的,还心生同情,劝魏时要想开些。
就在魏时在朝堂上开始崭露头角时,慕云歌交代唐临沂去查证的事情也渐渐有了回音。
“蔺居正在南楚。”唐临沂的飞鸽传书只有简短的两行字,第一行就写了这么六个字,第二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