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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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眸看了一眼衬衫,并没有多说,修长的手指伸出,将她的手指扯开。
梨晲睡梦中丝毫不安分,被他一根根扯开手指,却又不依不挠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突然的拉扯,让花墨炎轻轻蹙了蹙眉,还是因为她的举动,将脸又凑近了几分。
凑近之后,一个软软的唇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花墨炎垂眸,看着此刻已经醒来的女人,正眨着迷离的眸子,盯着他看。
漆黑的光线中,女人迷离的眸子,却是忽闪而大亮。
男人的目光直直凝落在她的视线中,未曾挪开。
“呃……”梨晲才惊觉,自己亲在男人的脸颊上,这才有了意识。
花墨炎坐起身来,轻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故意把脸凑过来的?”梨晲坐起身来,因为他的这一声哼哧声,也跟着哼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小子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放过偕油的机会。
听见她这话,花墨炎还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不屑。
男人伸出手指,狠狠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带着几分烫人的温度。
“晲儿,可是你抓着我不放。”他说到这里,目光垂落,落在他衬衫的衣襟上。
梨晲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还抓在他的衬衫上,没有挪开的意思。她这罪恶的爪子啊,竟然就这么毫不犹豫的伸出抓住了人家的衣襟。
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声。
蓦地松开了手。
“花花,你怎么这样啊,趁着我睡着的时候,还敢栽赃陷害我。”
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这女人倒是运用的越来越娴熟了。花墨炎忍不住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俯首狠狠亲吻上她的唇瓣。
辗转,用力,深入。
带着几分惩罚性的深吻,直至要把梨晲的呼吸给全数夺取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22世纪有些日子,这男人身上的龙檀香都消散不见了,但取而代之的,就是她之前给他喷了一些淡淡的古龙香水,淡淡的,沁人心脾。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装扮,都自带一番风味,可以轻而易举就把女人的心给撩走。
梨晲的思绪开始被他的吻给带走,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的脸更拉近了几分,然后便是热切的回应他!
而恰巧这时候,马车停下了。
帘子忽然被人给挑开了。
外面的宫灯顿时照入了马车里。
“额……”惊雷发现,他瞧见眼前刺激的一幕,虽然早已经见怪不怪,可是现在把帘子撩开,门口的一众大臣都瞧得清清楚楚。
这么深夜,大臣们可都在宫门口等候迎接陛下和皇后回宫。
惊雷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刚刚怎么都没有给个心理准备再掀开帘子的?
突然的光线照入,让梨晲和花墨炎蓦地分开来。
看着一双双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梨晲纵使脸皮再厚,双颊还是忍不住微微热了热。
她咽了咽口水,笑着说道:“嗨,你们都在这里呢?”
伴随着她的出声,门口的一众大臣齐刷刷跪下。
“恭迎陛下回宫,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突然山呼的声音,让梨晲还有那么刹那的失神。两个世界的交替,让她的身份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转换。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前面黑压压跪着一大片。
她出声道:“陛下,让他们起身吧。”
花墨炎那漆黑如墨的眼睛,落在梨晲的身上,良久之后缓缓启唇:“都平身吧。”
帝王之气,即便是穿着这样奇怪的装扮,也不能掩盖。
众人听闻之后,立时起身。
梨晲上前挽住了花墨炎的手臂,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都回去休息吧,大家守在宫门口也累了。”她柔柔出声,挥退了所有人。
听见皇后娘娘发话了,大臣们依然垂着头,不敢多问,虽然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感情深刻,可再怎么说,皇上没发声,谁都不敢问。
大家大气不敢出一声,屏气等待着。
好一会儿后,花墨炎这才缓缓出声说道:“都回去休息。”
这一道声音,让人如释重负。
看着大家叹息着转身离去,梨晲的嘴角也挂着几丝笑意。
“花花,瞧瞧你一回来,皇帝架子就端上了。”
“朕就是皇帝,还不能端架子?”男人状似好不经意的反问。
梨晲点点头,对他的话算是认同了。
反正他是皇帝,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还是乖乖保持沉默就好。
挽着男人的手臂走入宫中,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
“父皇母后回来了。”是太后的声音。
走入,就瞧见了太后抱着孙子,正捉着孙子弱小的手挥舞着,朝着他们兴奋的挥舞。
看见太后,梨晲看向花墨炎,两人相视一笑,梨晲这才走近,将孩子接过,在儿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炎儿,你这头发……怎么回事?”一转首,就看见了花墨炎这短发,有些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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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10 看他时,唇边笑意点点!(明天全文完结!)()
太后的声音,让梨晲想出声解释,却被花墨炎率先出声打断。
“换个新的装扮。”男人不动声色的解释,似是毫不在意。
仿佛这就是他特地去换个发型似的随意。
这话让周围的人都是一怔,不免觉得皇帝陛下换发型换的好奇怪!
梨晲抱着儿子,暗暗吐了吐舌头,其实去她的世界,弄个大长发在人群里走,实在太奇怪了。可现在,好像这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为什么急着解释呢,是怕母后怪罪她吗?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顿时暖暖的。
她侧首看向花墨炎,唇边笑意点点绽开。
“都累了,回去休息。”太后也不再多问,看着他们夫妻两的深情对望,便轻笑着摇头,推着两人往宫中走去。
“父皇呢?”花墨炎随口问道。
“你父皇啊,早就歇下了。”
太后平日里都是温和慈祥,可是面对灵尧的时候,似乎有点点不同。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梨晲也说不清楚。
不过现在对她来说,过去的身世都已经成为过去,既然父母已经逝世了,那剩下的就只有珍惜现在眼前的家人,她有了一个新的家,有了更值得她去珍惜的家人,其他的都不必再过多的计较。
她的思绪想的有些远,忽然手上一抹温暖覆上,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诧异抬眸看他,眸中闪烁着几分疑惑的光。
“我们回屋。”他轻轻说道。
梨晲没有瞧见男人的眸光中,隐藏的那点点绽放的光亮,她只是轻轻点头,抱着儿子往灵霄宫走去。
……
灵霄宫殿门刚刚关上。
花墨炎就将梨晲怀中已经熟睡的孩子抱走,交给了奶娘。
奶娘轻轻垂眸,听见花墨炎小声吩咐说:“照顾好。”
奶娘心尖颤了一下,随即点头称是。
毕竟是皇帝陛下的皇子,她又岂敢怠慢。她小心翼翼抱着皇子悄声离开。
殿门阖上。
梨晲并没有任何的怀疑,看着已经备好的热水,走至了热水桶前,正准备动手解开衣衫,这一路颠簸,让她的身上黏腻腻的,极为不舒服。
正解开第一颗扣子,蓦地后背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男人的手臂,从她的身后伸出,环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前襟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慢条斯理,漫不经心似的。
可就是这样的漫不经心,让梨晲的心突突的跳着。
虽然他们两人早就不是热恋的*了,而是老夫老妻了,可是不知怎么的,现在就是紧张呢?
“花花,你要不要……一起?”她弱弱的出声询问。
“好。”他微热的呼吸,就拂在了她的耳旁,轻轻说了一个好字。
这样的一个简单的音节,缭绕在她的耳边,把她的心神给整个迷惑了去。她蓦地在男人的怀中打了一个转,转过身来,目光炯亮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扬着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就在这么贴近的地方。
烛火摇曳着,忽明忽昧,投射在男人的脸颊上,将他的俊美脸庞镀上一层妖冶的光。
忽然抬起的头,带着一丝迷离的表情,让男人的眸光微敛。
长指指腹,伸出摩挲在她的脸颊上。
“晲儿,你在*我?”他哑着声音问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梨晲一听,满脸无辜之色。
她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他说成是*了?
花墨炎的视线下移,很自然的落在了她敞开的衣襟处。
他的目光炽热着,落在她的心口处,她低头看着被他解开的衣扣,却也懒得去拉拢,反正都是要洗的,要不要拉拢都无所谓。
不过就是……
这个男人就站在这儿,感觉他站在这里,让自己感觉到很危险。
“花花,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了,我洗好就出来。”她想到了什么,立刻伸手想把他往外殿推出。
可花墨炎完全不受她的推拒,身子站在那儿岿然不动。
梨晲推了半天,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推不动,有些郁闷的嘟了嘟腮帮子。
“一起。”他缓缓出声,说了两个字,却是带着帝王式的命令。
梨晲撇嘴。
“不是你说的,一起?”他眉尖轻挑,因为她撇嘴的动作,而略微不悦。
他的话,让梨晲心中一阵懊恼之色。她是说过,让他和她一起洗,可是之前是没有多想啊,现在突然想想,把这么一头饿狼,扔进浴桶里,和她一起,那真是……
说不定他们还会从浴桶中翻滚一番后,又转移到*榻之上,再翻滚一番。
仿佛猜出她的心思一般,花墨炎的眸中闪着几丝笑意,他又靠近了她几分。
“你是害羞?”他的声音,轻轻然的飘进了她的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笑意。
梨晲眼眸瞪大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叫道:“我?开什么玩笑,我好歹也是来自22世纪的女人,害羞什么劲,再说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傲然的仰着脸,小脸上带着满满的倔强。
看起来并不像是害羞。
可在花墨炎的眼中,分明就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
梨晲正瞪着他,有一种要把他给瞪穿的想法,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一个劲的笑,笑什么笑呢,难道她现在的样子很好笑吗?
可是她越是这么瞪着,他眉目间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浓烈。
下一刻,后脑勺忽然被他给稳固住。
他的呼吸拂近,低首,唇就这么毫不犹豫的覆上。
她抬着头,嘟着唇瓣,对男人来说,无一就是一种邀请,一种蛊惑。
美味送上门,他又岂能就这么放开?
呼吸顿时被他夺取,不顺畅了!
她的手也开始揪着他的衣衫,硬是把他的西服衬衫给揪开了去,两人的衣衫,都在双方暴力的拉扯下,早已簌簌落地。
没有犹豫,没有懈怠,更没有任何的停顿。
梨晲感觉身子一轻,就被他给抱入了池子中,热气升腾着,男人滚烫的身子便覆上,将她彻底笼罩在身下。
梨晲的后背就抵在了池子边缘,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眨了眨眼睛,这才缓缓闭上眼睛,任凭他的放肆和奋力。
……
翌日。
皇宫中挑选了几匹骏马。
梨晲却一早上都扶着腰际,有些郁闷的皱眉。
花墨炎却已经开始检查着眼前几匹马,微微颔首说道:“都不错。”
惊雷站在一旁,小声问道:“只是听闻琅月此次也选了不少骏马,若是就这么几匹,恐怕胜算不大。”毕竟是关系到各国的面子的事情,万一这次又让琅月给赢了,他们炎曜这面子也实在搁不住。
而且他深深知道他们家皇帝陛下的脾气,从小就把琅月摄政王作为对手的人,这会儿肯定抱着必赢的态度。
然而……
花墨炎却只是淡淡勾唇说道:“无所谓。”
这么三个字,让惊雷当即愣在了当场。
三个字,无所谓?
他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对花墨炎来说,确实已经无所谓了,毕竟胜败都不重要了。
梨晲看着远处两个男人在说话,她揉着自己的腰际,一想到昨晚上的惨烈,她又忍不住多瞪了几眼花墨炎的背影。
“皇后娘娘,您怎么一早上就扶着腰际啊?是不是不舒服呢?”桃花颇为善解人意的出声询问。
“没什么。”梨晲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