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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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她一个好好的宫室里头不待,偶然发了疯出来受难。
此时动作暧昧的楚桓,嘴下虽是进行着,眼神却甚是清明着,听着陈绾绾媚声低吟,眼神状似无意地看到一处却是意味深长。
“君上不要~”陈绾绾娇嗔一声,身子松软地推了推楚桓的胸膛,还带了几分娇喘。
陈绾绾面上带着些未退却的潮红,落目深处的几抹情、欲色沾染着一双氤氲的眸子,更是为陈绾绾平添了几分风情。
“怎么不要?”却伸手捉住了陈绾绾的手,楚桓撩起陈绾绾红衣的肩上纤带,“爱妃这一身真似月下红仙子,纤云弄巧,一舞倾城。”
楚桓靠近陈绾绾的耳畔呵气,陈绾绾媚眼如丝,抬眼看着楚桓:“仙子太过遥不可及,可嫔妾之于君上……却是近在咫尺。”
陈绾绾说着,手下环住了楚桓的腰身。
楚桓面上表情看来对陈绾绾的动作言语甚是受用,旋即顺势在陈绾绾耳中轻咬一声,便旋身一动拥住陈绾绾腰身反手一抱,已是美人怀中抱。
风中落下楚桓那一句亲密无间的低喃。
“那便就让孤同爱妃……更加近在咫尺。”
……
风中凌乱的落叶落地悄然。
楚桓拥着陈绾绾便消失在了长廊处。风中还仿若留下了陈绾绾一袭红衣之影,妙若灵狐,身姿曼妙。
“娘娘小心。”薛华胜搀扶着温清玉从暗处出来。
温清玉下意识摩挲着手里的小手炉,方才躲得太僵硬,生怕被发现,动都不敢动。她承认方才的情景的确很是让人血脉活动,不过身上发出的冷意是抵不过的。
若非楚桓他们没有一直下去,她估摸就要冻僵硬了。
看了看君王殿的方向,楚桓这厮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只她方才躲在暗处心里头那种诡异的心虚感是怎么?莫非楚桓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这出好戏?
天色这样暗,况且他美人在怀,该是瞧不见的……吧?
该是如此的,若是他真有这样的警觉,她应该被他揪出来或者直接啥都没确认便被当做刺客论处让他诛灭。
薛华胜目光扫了扫四周,透过微弱的月光,终在一处灌木间寻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娘娘,方才我们在畅莺宫外瞧见的不是陈小仪,而是陈贵嫔。看来陈贵嫔是费心如此。”薛华胜手上是从灌木丛中搜寻出的一套衣裳。
这套衣裳,裙角之处明显一片水渍,衣身之上还留着方才在灌木中捎带下的些许雨水。这身衣裳,的确是在畅莺宫见到的那个背影身上穿的,果真是陈绾绾用上的法子了。
温清玉手里握着手炉:“把这件衣裳放回原处,今日只有我们去过畅莺宫,若是被陈贵嫔看出了端倪,她问起平儿第一个怀疑便是我们。”
薛华胜闻言,看了温清玉一眼,随即就将衣裳又放回了原处。
“上次拜会陈贵嫔之时还觉得她不如传闻,方才真是见识了。”传言说陈绾绾恃宠而骄,媚气绝胜,上次去过畅莺宫陈绾绾托她照顾陈小仪只觉她疼惜陈萋萋。但看陈绾绾循着自己上次一句话便抓住了玄机恰恰利用住了时机便觉得她打上了交道的倒也不只是个会顺应命的。
楚桓不去畅莺宫。陈绾绾也该是知道的,陈萋萋性子太直,从安妃几次的明罚便看出来,若无陈绾绾护着陈萋萋早不知被扒了几层皮。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陈萋萋,陈绾绾都必须要让楚桓迅速上起心。
薛华胜为温清玉理了理披风:“陈贵嫔如今还在幽禁期,只怕此事传入安妃娘娘处,此事又要闹出波澜了。”
“不止,只怕牵得再广些,安妃娘娘动用右相大人的关系让朝臣奏陈贵嫔违抗圣明这才是更大的事情。”闻言,温清玉轻道。
陈贵嫔本就已经降了处罚,还是楚桓自己降下的,陈贵嫔幽禁还没满半月,这会儿就出来同楚桓……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
安妃的凌厉性子,岂能容得下?再触上左相右相两处的敏感神经,还不让朝臣那边借题发挥?
思及至此,温清玉反而笑了笑:“华胜,该担心的人都不担心,这事情也不该是我们去担忧的。”
蜀国添点事情,她看起来热闹又不觉得心疼。她也很想看看在陈绾绾这道宠妃之路上,楚桓的立场究竟是真宠呢,还是为了政治因素。
毕竟光陈绾绾是左相府送入宫中这一条脉络,陈绾绾的受宠,便已经不单纯。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感谢大家这些日子的支持。
看到文上的小红花好开心。
大家的支持就是如意的动力啦,真是太爱你们拉~
第91章 挑拨离间()
“娘娘;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刚出现在韶华宫的视线范围;立在韶华宫门槛处守候良久的玲珑便直直赶上来迎道。
薛华胜立在温清玉身后,轻道:“我们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你先扶娘娘进去安歇伺候着别再让娘娘受风了;这天气可真是要好好防着,保不准就着凉了。我赶紧去后头把姜汤熬一熬;再给娘娘喝一碗去去寒。”
“别。”薛华胜正要走开,却被玲珑一把抓住了衣襟。玲珑面上有些不自在,手点了点韶华宫内里的方向,目光不自在。
温清玉察觉到了玲珑的神色,不禁道:“有人来了?”
薛华胜奇道:“天色这么晚,是哪个宫的主子来了?”
“婕妤娘娘夜安。”薛华胜话音刚落,宋维生堆着笑意仿若笑成了春花的脸便从韶华宫中出现;面上喜滋滋的朝着温清玉施了个礼,“奴才来了韶华宫才知晓娘娘出去了,夜里风大奴才担心这才多逗留了些。宫中更深夜重,又是雨后,入了夜娘娘还是留在宫中暖和。”
宋维生虽是说得委婉,可温清玉依旧还是可以听出他话中深意的。
宫墙之中心机横生。宋维生也算是在宫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看惯了宫中的风雨,来韶华宫送暖炉没有见到温清玉,这个天色若出些事情也是说不准的。他留着等温清玉二人回宫,若是温清玉临事了他也可以看护几分。
在宫中规行矩步却是该的,都说月黑风高夜是非最多。
“宋公公实在有心。”温清玉闻言谢道。
温清玉的眼神低垂着,却是心中生着疑心。宋维生是伺候在楚桓身边的,怎地忽就来了韶华宫了?
宋维生听温清玉如此说才淡淡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娘娘谢错了,哪里是奴才有心,有心的是君上才是。君上怜惜娘娘,故而让奴才送来了暖炉跟炭供娘娘取暖,”
温清玉有些意外。
“还未到分派各宫供给的日子……”一旁,薛华胜轻道。
“这就要娘娘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君上的恩典。”宋维生笑着也不多说,“娘娘无事,奴才的事情也办完了,这就回去侍候君上。奴才告退。”
宋维生道毕,便离开了韶华宫。
看着宋维生离开韶华宫的背影,温清玉二人不禁面面相觑。听方才宋维生的口气,也该是在此处等了些时候。楚桓此刻美人拥在榻,暗香浮动心中魂,以时间推算,宋维生该是不知道的。
“娘娘一直畏寒,君上送来了暖炉可真是解决了许多麻烦。”玲珑笑颜道。
有了楚桓送来的暖炉,这一夜确是睡得无比安稳。等着一觉醒来该有人来给温清玉禀告说陈绾绾又复了宠爱,被君上特许免除幽禁之罚,接下来便该是安妃娘娘来请饮茶,一番言语不满。
可是……翌日,竟是十分地风平浪静,仿若昨夜,只是温清玉的幻觉。陈绾绾幽禁在畅莺宫,宫中也没有关于陈绾绾重获圣宠的蜚语流言。
听薛华胜说着,温清玉怔了良久,终是了然了,不禁自嘲一笑。本以为大早宫里朝堂都会有一番风雨,却终究还是她想得太多。
没等到陈绾绾复宠的消息,却等来了温衔。
温衔一身淡色沓地长裙,青色的腰带之上绣有枝枝红梅。略画眉黛,明眸如一泓清水,娥眉若弯月,朱唇不染自红。青丝若墨,光泽黑亮,三千发丝以碧水簪细细挽起,流花清影簪做发髻后缀,甚是婉约。
似若这般婉约的眉目,却偏生藏在隐忍面孔下的是一副难解心肠。
支开了众人,二人坐在棋盘两侧。从前同温清玉对弈的是温清许,现时是温衔。
“昨夜比往日凉了很多,袭嫔今早被人发现晕倒在静思宫。”温衔眉目婉约。
温清玉言语淡淡:“静思宫本就是冷宫。”
袭嫔原本也是该与温清玉同殿居住的,她宿在长秋殿的侧位披香宫,而被楚桓亲口下令送进静思宫,也不过是楚桓离京奔赴扈牧城之前。
静思宫那个地方,本就是冷宫一样的所在。似这样人寒人暖的地方,去了静思宫又能有什么好的待遇?
“文婕妤可知道,袭嫔为何会得了君上宠爱后反被送进了静思宫?”温衔落下一子。
温衔自小身份玄妙,居在襄侯府多年,却也只能以侍女身份生存。诗文礼仪,琴棋书画,凡此种种都在一日日的浣衣中消没。而接触对弈,也只是在进入蜀国终是成了主子之后。
温清玉与温衔,两人的关系也是微妙着。温衔开始以“文婕妤”直接称呼温清玉,因为她们二人都不知道,谁该叫做姐姐,谁该称为妹妹了。
温清玉闻言没有说话,等着温衔的下文。
“袭嫔性子疏冷是宫里大多人都知道的,可更多的却也是因为她对着君上也是冷清模样。”温衔接着道,抬头看着温清玉的眼中柔和,“本宫与文婕妤在某种渊源上是有缘的,本宫也想文婕妤可以在宫里好好的。”
温清玉看着温衔此时的神情,神色真如一般姐妹似的。温衔方才说,想她好好的?
“整个宫中人人都以君上为天,莫说宫中如阮贵人的出身,便是安妃娘娘,纵是父亲权势之大也免不了要靠着君上,论这个宫里本宫觉得除了文婕妤也没有人能同安妃好作比较的。”温衔又道,“当朝也仅有左相右相两位大人在君上心中有大地位,安妃娘娘是右相家的千金,文婕妤是左相大人家的侄女,与陈贵嫔的义女身份多有不同。都是占着君上心中位置的。”
温清玉本是想听听温衔的后文,听到此处:“温妃娘娘自谦了,嫔妾只是个婕妤,娘娘才是与安妃娘娘并驾齐驱的人。”
四两拨千斤,最是可以不慌不忙探出后文。
温衔闻言却是面上忽然自苦,放下了手中棋子,眼中便如水一般湿润着。恰是楚楚动人的模样,如同一只小白兔温婉着满是可怜:“你最明白,安妃对我的态度大方很多时候都是缘由我实在威胁不到她。不比她在蜀国有身份地位,更不是蜀国人,我也都看开了许多了。从你进宫的时候她就言语对你不满,就是因为你是左相府出来的,你是安妃盯上的假想敌,正如陈贵嫔一样。你不防着安妃,恐怕安妃她们就已经在备着对付你了。”
温衔的话说着甚是动人,尤其道至动情之处,称呼都换得亲切了。
说着,温衔的手亲厚地搭上了温清玉手背,语气十分关切:“袭嫔不着紧君上才落到这个下场,我看着君上接你入宫,你当时落了伤君上也是多日休息不好的。君上心里是有你的位置的,不然怎会将你放在身边。安妃不待见你,你要倚靠君上才可以防着安妃。”
……
温清玉手执着棋子,指尖因为发力过大呈现了微紫。将棋子捏得紧紧,温清玉自持许久的沉静都发泄在了棋子之上。
薛华胜推门进入内室:“娘娘,已经送走了温妃娘娘。”
“离文大人看望本宫隔了多久了?”温清玉听到薛华胜的禀告,棋子被温清玉攥进手心,进进攥住,似要将它捏得粉碎。
“回娘娘,约莫也有四五日了。”薛华胜不明白温清玉的用意,只道。心细之余,却见温清玉细微的动作,迟疑问道,“娘娘与温妃娘娘可是说了什么……”
“她的确跟本宫说了不少,但本宫只听到了一句话。”温清玉抬头,目光少有的阴沉,“她想看本宫与安妃倒下一个。”
薛华胜面上一怔。
“她口中多次提及安妃对陈贵嫔的不满,试图让本宫将安妃视作眼中仇敌。”再牵扯上左相右相府的瓜葛,温衔虽是说得婉转在理,可也低估了一处重点。
若是放在不知庆儿之死真相的温清玉身上,或许会放着一念之差信她的“关心”。可庆儿的事情浮出水面,温衔每次故作亲近前来陪同下棋说得话中考量起来便是一种坐山观虎斗的心机。
以袭嫔之事为端口引出事由,不过也就是想要挑拨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