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公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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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进:“……”
程思看他一脸怨念,和小孩子一样,知道场合不合适,还是露出点笑容,可那笑容还没到眼睛,看到远处走过来的人,他的笑容就一下消失了。
远处的女孩,穿着黑色的大衣,风姿绰约而来,每一步,都带着引人目光的气质,东方婉约的美,加上西方女子特有的自信,引得目光遇上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顿一下视线。
她一路走向程琦,程琦的人,没有拦她。显然都认识。
程进也看到她,就一直望着,忘了转开视线,看她一步步走向自己这边,走到程琦的面前。
程琦正在给程进嘱咐,他明天就要飞了,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和刚刚那两位打个照面,起码得令对方知道他心里有数。
感觉到不对劲,他转头,看到来人。
女孩对上他,就微微露出笑容,说道,“我就知道来这里能见到你,婚礼能推,可是葬礼,你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席的。”
程进刚刚才听过婚礼和葬礼的言论,听了这句,他反常地向后退了两步,靠近程思。
程琦看了她一会,问道,“你怎么没有在学校?”
女孩一笑,她身后是初冬的萧索,零落的叶子打着卷落下,她一笑,仿佛风景都能定格。
程进的心里忽然压的难受,他脑子里跳出一个影子,温柔的外表,一双眼总是不经意就目光如水,可是对上眼前人,什么风景,都会黯然失色,也包括……那双眼。
就见女孩望向远处的政客,视线搜索了一下,说道,“美国的政坛和商界从来就密不可分,你也知道我在韦尔斯利女子学院,这里,可到处是我的校友,前总统夫人曾经是我们学生会的主席,她进内阁的时候,特别在学校挑了一批人宇宙级作家。”她看向程琦,微微一笑说,“我有消息,这届财政部长最多再待一年,或者一年半,后面的人选就能跟上。”
程思微微变了脸色。
程进也是,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就是只招女子的麻省理工,多少政坛女强人都是那里出来的,包括希拉里和宋美龄。
财政部长一年半后卸任,他相信,他哥也不会知道。不然刚刚不会和自己说那种话。想到这里,又向程思的方向挪了挪,好像生怕人家和他说话。
就听程琦说,“以前就和你说过,选什么学校,自己喜欢就行。你现在走的路,自己确定喜欢吗?”
她走近程琦,立在他旁边说,“听说你才帮了财政部长一个大忙,我也是昨天才收到消息,不然一定早点告诉你。不过,年后就找不到你,我不想每次打电话都是程思和程进转达。”
几步远的程思和程进,不约而同好像没听见。程进的余光可以看到那边两个人的鞋,小草在他们脚边晃着,只看那对鞋,绝对是同个圈子,同一层次人会选的着装。
却听程琦忽然说,“希望你今天来,也是像你说的那样,无论哪一种,目的都是纯粹的。”这句话淡淡的,却无疑如晴空霹雳。
程进一下听出不对味来,抬头看向对面人,就见那女孩已经笑容全无,脸上多了丝不易觉察的尴尬,要不是从小认识,别人绝对不知道她这是被说中心事。
就见程琦脚步一动,转向她说,“这两年,你的心思越发重了。你今天特意来,不是要告诉我一年半后有人卸任,而是想这样站在我身边,令那一年半要卸任的人知道,我才是你的靠山。朋友圈,校友圈,家族圈,族裔圈,你告诉我,你有哪一个圈值得别人另眼相看,是别人需要迫不及待接纳你的理由?甚至告诉你内阁的变动。”
世界都静了。
他们待得地方原本就远,没什么人,此时周围程琦的人都屏息凝视,连空气,好像都不流动般。
大家都很少见程琦这样不留情面说一个人,连程思,都情不自禁秉住了呼吸。
那女孩却显然有先辈遗风,看着程琦,理直气壮地说,“还有一年多我就毕业了,我为谁筹谋,问心无愧。”说完她转身就走,路过程进的时候,她忽然停住,看向程进说,“我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你这大半年,到底去哪儿了?”
程进不说话。知道这话也不是为了问他。
程思在旁边说,“你不是会查嘛,怎么会不知道?”
女孩目光转向他,令人惊心动魄的美丽,也转向他,可她的眼里,却带着不确定的水光,“是不是在英国?”
程思原本不想回答,可对上这女孩,那美貌,说硬话就太难。他看向程琦,程琦已经带人往前去,追思会要开始了。
程思快速地说了一句,“不是。”和程进一起,绕过她,往会场走去。
程进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
女孩站在冬日的寒风中,脚步一动,她往外疾步而去,留下一个可入景的背影。
第96章()
清晨
戴邵东早早来到顾惜的公司,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顾惜正站在窗口,旁边一大捧鲜花,她少有闲情逸致的,自己在插花。
戴邵东笑着说道,“你今天的心情不错。”
顾惜抬头看他,“你来了。”
戴邵东转身对外头的秘书说,“小陈,给我杯咖啡。”他说完关上门,又对顾惜说,“你考虑公司搬地方吗?这里太小了,你看我和秘书说话,这样一喊就行。”
顾惜抽出一枝白玫瑰,截断花枝说,“那是你故意要给我难堪,觉得我当你的合伙人不够气派,想我换个地方罢了。”
戴邵东大声笑起来,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说,“之前让我挨了那么多骂,也该轮到你难受难受,凭什么你在幕后出谋划策,我在前面挨枪子。”
顾惜转身,笑着看向他,“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劳心劳力为了什么,现在那边的分红彻底都泡汤了,我是拿着自己的营生给你赚吆喝,你去常润那里试试,看看他业内名声那么大,会不会舍得这样帮客户策划。”
戴邵东指着她,笑着摇头,“昨晚上汤汤电话里还说,真是走眼了,怎么没有把你带走。”
顾惜说,“他是要做个样子给我看,我那时候劝他别轻易碰那行,他觉得我欠缺魄力。”
“他现在一定不会这样想了,哎,我给你说。”他身子前倾,极八卦的样子,“你知道吗,他们那里现在开始养猪了御史墓鉴。”
顾惜拿着朵绿色的绣球花,转身看着他,目光呆住,“他不是搞有机食品吗?”
“他觉得太单一不行,反正地方大,他说那地方山清水秀,养猪也方便,便于放养。”
顾惜捏着那绣球花的花杆,喃喃说,“他那样的人……还能定下心,这样做一件事。养猪……”她转身继续插着花说,“他那地方交通是个问题,运输不方便,他现在还没有到跑渠道的时候,等再过一阵子,他就要找你诉苦了。这个人……”她摇头,把花慢慢地□□了花瓶里。在戴邵东看不到的位置,神色内疚。
秘书敲门,给戴邵东送进来咖啡。
戴邵东等人出去,又说道,“我有件事和你说,咱们新公司还在筹备阶段,我知道这时候离开不好,可是咱们这包装眼看就要换了,我想明天就回港城去,把这事情和那边说清楚。”
顾惜把剪断的花枝,花叶,花纸都扔进纸篓中,收拾干净,看向他说,“是你家里的意思吧?”
戴邵东说,“我爸爸不想我爷爷多想,我爷爷年纪到底也大了。”
顾惜点头,“原本想着等换了包装你再回去,到时候更合适,这才一个月出头,市场上各种试探的消息不断,显然那边还没有放手。你要现在回去,也未尝不可以。”
“我和你说的意思,是想你能和我一起去。”戴邵东说,“那边有个慈善拍卖会,我想去拍两样东西,回头送给赵局长。咱们新旧品牌无缝衔接,虽然都是咱们的东西,可我怕有人在上面做文章,有些关系,该走的提前得走走。”
顾惜笑道,“咱们的品牌,从“清酿”到“轻酿”,手续合法。如果要挑毛病,可不容易。但你想的也没错,有关系总比没有好。”
“那你和我去吗?”戴邵东说,“带上你我踏实。”
顾惜笑笑地看着他,说,“当然要去,你这事情上有个大。麻。烦,我怎么能不陪你去,你现在对我可重要极了,是我五千万银行贷款的担保人,不能看着你出问题。”
戴邵东大声笑起来,“不如说你自己胆子大,欠着银行五千万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他站起来,忽然说,“对了,不如你和方毕纯说说,让他多给你画两幅画像,回头没钱的时候一拍,至少可以给银行还账。”
顾惜似笑非笑看着他,转身拿起桌上的瓶子,“我们现在只走高档路线,明年这个时候,品牌价值最少过亿,你现在也是一家过亿资产公司的掌门人了,眼光不要那么短浅。”
戴邵东定定地看着她,顾惜穿着件奶白色系的套装,衣服的款式温柔而感性,穿着顾惜身上非常合她的气质,如果她不说话,只看这样子,绝对是个善良而温柔的女孩子,令人安心,用汤念聪的话说,是男人会想谈恋爱的女孩子。
可只要一打交道,那感觉就秒间灰飞烟灭。可她聪慧周全,踏实又努力……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矛盾。
他叹了口气,伸手拿过顾惜手上的饮料,感慨道,“顾惜呀,人和人的认识真得讲缘分,咱们认识快一年了,这一年,可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快的。如果不是认识你,我现在还不知在什么地方看世界呢。”
顾惜说,“你是不是觉得要回家去报成绩,压力太大,怎么忽然发起感慨来明朝大反派。——不是说明天就去吗,还不让人订票。”
戴邵东把手中的瓶子,放在桌上,手按在瓶子上,好一阵,才说,“若教解语应倾城,顾惜,和你说话永远只需要说三分。”他看向顾惜,“你那男朋友不让我见也没什么,可你别和以前那么单纯,感情上一味付出,这次一定得对方对你好。要是对你不好,你记得随时告诉我,我帮你找个好的。”
顾惜心里生出感激来,戴邵东这个人,爱操心,略啰嗦,可人品真的不坏,她说,“……那我先谢谢你。”
戴邵东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说,“对了,你刚刚提到我这事情上有个大。麻。烦,我知道你这次说的是什么,我让你去,是想带你玩一玩,你这次看着就好。作为合伙人,以后也不能总让你劳心劳力。”
顾惜靠在桌边,挑了挑眉,说,“那我就不提醒你了,你和财务上打好招呼了吗?想不受欺负,得钱帮你说话。”
戴邵东一愣,“糟,这事还真没办。”他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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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港城
戴盛鸿一早就来到戴元亨的公司,带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
“事情查清楚了?”戴元亨一下站了起来。
戴盛鸿说,“让阿森说。”
被称为阿森的男人,是他们派去帝景城的人,阿森说道,“戴邵东今天就会过来,我昨晚收到消息,今早就搭乘早机先一步回来。”
“那你查到些什么?”戴元亨从桌后走过来。
阿森说,“我们一直以为塑料装才是他们主要的产品。玻璃瓶装精致,可是造价更高,所以这次我去,一开始是注意他们公司回收的情况,市场上的货,几乎全部都收回了。然后只有玻璃瓶的依旧在流通。
后来玻璃瓶装的换了瓶盖,我也没注意,换瓶盖的产品一直都是流通在帝景城的高档场所。直到上周,我和朋友去一家会所,才发现问题。”他从包里掏出样片来,
“就是这种,这换了金色盖子的‘清酿’,忽然变了牌子叫‘轻酿’。”
戴元亨一把拽过,拿着玻璃瓶看起来,明明是一样的瓶子,可是上面的商标变了,他连忙找到瓶子后面,看清楚厂家,又冲到旁边,拿起柜子里的一瓶,惊讶道,“怎么连生产厂家也不一样?轻酿饮料有限公司,这是怎么回事?”
阿森说,“我去工商局查了,是戴邵东先生自己注册的公司,注册资金一个亿,是从银行贷的款。”
“什么?”
戴盛鸿说,“他们偷梁换柱,把之前的品牌舍弃了,变成了自己的品牌。这个吃里扒外的做法,能把你爷爷气到中风。”
戴元亨站在那边,犹自想不通,“怪不得觉得这事情不对,我们还以为他会不舍得,谁知道,连品牌他都能不要。”他使劲关上柜子,“他这是要和爷爷翻脸。”
戴盛鸿说,“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们现在就回家,先把这事情和你爷爷说了,这样吃里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