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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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是她的错,偏张预反骨头又犯了,他两三下就爬起来跑到老师身边。用手指着他的鼻梁就骂:“死老头,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骂了还不过瘾。他居然还踢了老师一脚。那一脚,直叫聂芷看得触目惊心!乖乖哟。虽然他下手不重,但这么不尊重老师铁定会被上报批评的好么?就在这时,老弱的老师腿脚一个不稳,歪歪晃晃地就趔趄了几步。
一个排球呈抛物线状准确地砸中了他!不偏不倚,正对面门。
聂芷倒吸了口凉气,她不知道老师那副眼镜怎么样了,但大抵张预的下场远比被砸中的眼镜要严重地多。多么要命的巧合啊!
聂芷的脑中准确放出一小段记忆:曾经在法庭上有个颇具争议的案子,说的是男人仅仅是把一个玻璃水杯往墙角砸了,玻璃碎片却神奇地插到了三米以外反方向的妹妹身上,妹妹大动脉出血不治身亡。可这完全是个巧合,那要怎么判?
目前的状况虽然和那个法案差太多,却都有着一种巧合。怎么会那么巧?老师就退了两步就被排球砸中了?这不科学!科学也无法解释!
但聂芷仔细再观察了以后就明白了:老师站的那个位置,曾经是她被排球打到过三次的“靶心”!她得要有多衰的气运才会有这么巧合啊!
正囧囧有神之时,张预的耳朵已经被老师揪住了。老师戴着被砸出裂缝却丝毫没碎的眼镜冷笑:“小兔崽子,早就想办你了。”
聂芷下意识地想到什么,她凝着眉,看着不服气的张预被揪着走了,心里左右有些不舒坦。她赶紧跟上去,甚至还悄悄绕开他们往办公室跑。但愿张信会在办公室,噢,他要是上课去就糟了!指不定老师会怎么弄一顿张预呢!
她赶到办公室的时候,事实上也早不了几分钟,因为老师和张预已经在楼下了。所幸一推开门她就看到了张信,她跑过去,按着张信的肩膀有些忘形的激动:“老师,张预被李老师带走了。”
全校人都知道。有个挺过文革时期的老学究,说不上一脸正气,却是一点都看不了歪风邪气的。他尤其痛恨学校里流窜的混混学生。抓到一个从不手软。只可惜从来都没抓到张预,想来他谋划的激怒张预也是一种计谋。
聂芷胆战心惊。是她先犯了错让老师有机会惩处张预,心里的愧疚感怎么都按不下去。
张信用手定住她的脑袋,沉声道:“你把事情说给我听。”
于是聂芷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她看到张信在听到张预踢了老师一脚时眉峰不可抑制地聚在一起,让聂芷想起了可以夹死蚊子的皱纹,她的声音慢慢缓下来。
张信在听完了以后就势站起,他按按聂芷的脑袋,安慰道:“老师会把张预带回来。你不要担心。”
说完就急冲冲出了办公室,桌上摊开的作业本还有一道题目没有批改。
聂芷瞅见办公室无人,也是一叹,小心地把张信刚才弄倒的书本整理好来,心里期望着张预能平安归来。虽然这个男孩平常也爱捣乱戏弄女生,但聂芷还是得凭着公道说一句:张预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他还是孩子,依靠后天的扳正完全可以回到天真无邪的模样。
而她呢?聂芷边想边回到教室,趴在窗边想了又想,她前世也是个坏人。践踏了父母的爱捧高了他人。她做的那么过分,她那么不孝,可是现在依然好好地活在这里。没有什么错是不能被原谅的。就像没有什么是永远放不下的,既然她有一次悔改的机会,她一定要让自己成长地足够强大,她要将父母护在身边,陪着他们一辈子。重安也是过客,就算她不陪着自己,她也要照着重安提点她的好好生活下去。
聂芷正盯着白云出神,冷不丁就被人拍了肩膀,身后是笑容纯良的谢儒一。她微笑:“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到你很难过。”
谢儒一老实忠厚的话语很容易就勾起聂芷的感慨。她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眸里只有温暖。“你怎么看出来我很难过的呢?”
这个问题似乎是难到了他。只见他艰难地比了几个手势,最终定格在聂芷的眼睛上。“你这里看上去很难过。”
聂芷也不为难他。只是笑笑道:“是不是你现在看到的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很放空?”
谢儒一对于放空这个词理解不来,他想了想,道:“你难过的时候也会笑,可你的眼睛从来不笑。”
“眼睛会笑么?”
“会的。”
谢儒一笃定地望着她,眸里深深的执拗让聂芷一怔,她反而生了戏谑的心思,问他:“我的眼睛好不好看?”
谢儒一看了半晌,然后道:“好看。”
聂芷很难不笑,她看着谢儒一呆萌的模样,觉得他就像橱窗里的小熊,很温润柔和,平淡却让人心折,尤其是他还有一双比她好看得多的眼睛。
既不是凤眼,也不是桃花眼,仅是干净剔透,流转的朦胧水意常常会让聂芷看失神了去。这是个不该生活在世俗里的孩子,他的世界干净美好,让聂芷羡慕向往。可她也知道,那么纯净的世界,她从来不曾有过。
就是在那么一个瞬间,聂芷就顿悟了:原来她前世的混账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内在或外在的原因,而是她本身的问题。她的心理也是有些问题的,她趋向于逃避责任和拒绝痛苦,所以把自己放在一个小世界里不肯探出头去看别的。所以她才能五年都呆在n城心里毫无波澜,所以她才能心甘情愿和赵启蜗居了那么久,所以赵启离开她时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和愤怒。
聂芷发誓:那样的自己已经死去了,现在的她,要从内而外自我完善,珍爱自己。而这世上,决定她的一切的只有她的家人。
而爱情,向来都在亲情之后。
ps:其实觉得聂芷的改变已经开始了,她能了解到自己的潜意识,很多事情她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乃们还会讨厌她么?对了,爬上来说一句,重安同志要出现了呐!撒花,美人归来~
第二十九章 中医请假()
聂芷赶到华中医的那栋古楼面前时,她提着书包,笑得一脸心满意足。早在之前她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学习中医,如今这种信念不减反增。健康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她不仅要保护好自己的,也要保护好家人的。
雕花木门照样是关着的,聂芷小心地敲了敲,顺带整了整自己的头发。
方才她去了一趟办公室,偷偷看了眼张预,知道他没事了刚要退下来,张信却叫住了她。
那是一个老师对于她的真心实意的感谢:“谢谢你及时通知我。”
那个时候聂芷才知道,原来李老师真的是故意要抓张预的把柄,张信赶到时张预正被按在椅子上哭得惊天动地。李老师用皮带抽他,狰狞着脸痛骂。
张信是怎么拦住他的聂芷不知道,但她为张预能好好地站在她面前而高兴。
张预也说:“谢谢。”
虽然听着别扭,聂芷仍是一笑。
从办公室里出来,聂芷赶紧往华中医那里跑,她真的明白了“时间是宝贵的”这一道理,是以她一点点时间都不想耽误。
门内悠悠传出声音来,聂芷恍惚着听见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线,心中一动,下一秒,中午那张妖孽的脸就探了出来。
对方伸出手来捏聂芷的脸,聂芷一个偏头,却正巧被他另一只手捏了个正着。
聂芷皱眉,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却尽数将防备掩下。
“小姑娘,又是来借厕所的?”
聂芷摇头,用了天真的口气道:“哥哥,我师傅在么?”
对方将抽回来的手抱在一块。斜倚着门,在她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看起来颇有深意,他道:“你就是我舅爷的徒弟?年纪这么小?”
聂芷表示不解。她抿着唇错过他往屋里走,却看见有些昏暗的屋里空无一人。
少年发出愉悦的笑声。声音在聂芷听来温柔而又有磁性。“我舅爷生病了,去国外做检查了,他叫你一个星期之内不要来。”
“师傅不是医生么?”为什么他自己不能治疗自己?
转而在少年开口的同时,聂芷大呼自己白痴,再精明能干的医生在一些方面都无法治疗自己啊,总不能自己拿刀给自己动手术吧?!
少年朝着她走过来,手落在她肩上,温和说与她道:“你师父不是神仙。总有治疗不了的病。你安心等他回来就好,别想太多。”
“师父昨天还好好的啊,他生什么病了?”
肩上的手一顿,聂芷看到少年脸上的难过,他道:“你别管了,回去吧。”
哦。
聂芷点了头,同他说声“再见”就往屋外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身问他:“师父一个礼拜真的能回来么?”
“啧,我怎么知道?”
聂芷轻轻咬住下嘴唇,心里对华中医的担心膨胀起来。她又问他:“师父还有没说其他的话?”
大抵这个时期的少年都能在表面维持和气,但把他问烦了聂芷得到的只有赶客令。好吧,聂芷老老实实地走了。反正她每天都会路过,多花十分钟绕进来看看也不是不行。
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少年按着她的头,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聂芷疑惑抬眼:“你不是师傅的亲戚么?”
“我不是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么?我是唐漾。”
唐漾是谁?聂芷想了一想,然后明白了:“你是娘炮?”
“娘炮是什么?”
聂芷选择闭口不言,毕竟她当时的心情不算好,看什么都有些不满,现在想来自己那时真是幼稚了。世界是客观的,她又怎么能用主观的思维去定义呢?
至于唐漾。聂芷只能说句抱歉了,毕竟他当时撞在了枪口上。不过现在聂芷已经很能控制情绪。一些本意不好的想法突然冒出来时她会立刻掐灭,而这次喊唐漾娘炮也是为了确定他的身份。
“算了。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看着唐漾亮的出奇的眼神,聂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微微往后挪了一步,唐漾却立刻上前,堵住她的路。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不过我听舅爷的话都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你总得给个表示吧。”
原来是师傅要他等着自己的,只是为了告诉她一个星期不要来,怕她落空。而他呢?他不需要上课么?
想着这个问题聂芷也确实问了出来,唐漾抓抓头发,柔软的发丝在空气里散发着洗发露的清香。聂芷反应回来这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毕竟好的洗发露在这里还是很贵的。
“女孩子就是麻烦。听着,我是翘课了,翘课你懂吧?反正我爸也跟着舅爷走了,他们可管不到我。”
聂芷默,她慢慢吐出四个字:“我叫聂芷。”
“诶?什么nie?什么zhi?”
聂芷无奈地看着他,她还真没见过一个名字都要斤斤计较的人。“上面一个耳字,下面一个双字的聂,白芷花的芷。”
少年扬眉:“白芷花?那是什么花?好看么?”
聂芷却不想再同他唧唧歪歪下去,没营养的对话很浪费时间。“再见。”
她绕过他,却听见他在身后把华中医的家门落了锁,跟了上来。
“你最近是在跟我舅爷学中医么?你都学了什么?你都听得懂么?呃,我舅爷那样的人很难相处吧?哎,别难过,他既然肯收你当徒弟,肯定有杀身成仁的觉悟。”
聂芷假装没听见,事实上她也无法接话。
“你看你,说句话呗,等出了这条小巷我们可就要说再见了。”
威胁的话在聂芷看来毫无力度,她瞅着出口就在前方,脚下的步伐紧密了些。唐漾此人,看起来就知道他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熟稔也是没用的,日后总要陌生。
聂芷出神地想着,原来她现在也开始用价值来衡量朋友的友谊了,奇怪的是她还觉得理所当然。
冷不丁脚下绊了一个石子,旁边自说自答的唐漾立时就注意到了,小心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聂芷往地上扑,他赶紧伸手抱住她。
聂芷扶着他站稳,微微低了头道:“谢谢。”
接下来他再同自己说话,聂芷没理由拒绝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说着说着就绕到华中医身上,唐漾的声音低沉下来:“舅爷今天早上犯了病,还是我来看他才知道的,他一直都没告诉我们他的情况。”
除了这个聂芷就没听到什么关于华中医的消息了,她叹口气,在小巷出口处跟唐漾道别。
ps:怎么说呢?上架的成绩并不好,而且也不想逼自己,我会在每天上午十点更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