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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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芷也不管他们做什么,自己背过手转身往校医走,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没有人找不到他们。
在她走出去五六十米后,那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生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她离去的身影,冷笑一声。第四节课铃响,聂芷也没回去上课。她,先去看张预,半路上遇见匆匆赶来的张信和陆河。
张信看到她就停了脚步,转而握住她的肩膀,眉眼露出急色。
“张预呢?”
聂芷道:“跟我来。”
关于张预的事情陆河都知道,他在路上就被张预问了个干净,这时候张预也就没问聂芷了。
等到了校医室,医生在给张预包扎伤口,班主任坐在一旁问他事情,恰好聂芷一进去就听到了张预的话。
“其实席宸冰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推倒了他的桌子,他生气了。然后就搡了我,我撞到桌子的钉子上,被钉子勾了一把。”
班主任沉吟:“席宸冰?”
张预点点头。
“他不就是——”
“席宸冰!”
后脚张信踏进门来,他一眼看到张预,走过去问了医生情况,而后在班主任的严厉的眼神中正色道:“对,他就是军区一个老司令的后代,家里很有钱,但他自己不思进取。”
第一百零八章()
班主任的表情是这样的:(╯‵□′)╯︵┻━┻
聂芷忍着笑,认真地待在一旁做个隐形人的角色。
张信没搞懂自己老师为什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聂芷清楚——班主任有个怪癖,他想说的话你不让他说完他会暴走。
可怜张信跟了班主任这么久都没明白这点,他也时常对于班主任的怒火感到无所适从。
张信正走神思考这个问题呢,就听到张预倒吸了口气,原来是医生在给他缠绷带。
聂芷默默看着张信嘘寒问暖,又看到班主任脸上郁色殆尽,不由抿唇一笑。
而后张预包扎好了,张信带着他回家休息。她跟着班主任回去,在路上不发一言,而班主任却回头问她:“你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起冲突了?”
聂芷眨眨眼,笑了笑道:“知道,但我不在乎。中考完了之后我就会离开,他们也影响不到我的前程。”
班主任拍拍她的肩膀,心里也知道这个他们指的是所有人,如果她是一个战士,她自然会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但她不是,所以也就有了轻慢的意味。可这种感觉很好,红尘浑浊,如果非要斤斤计较最后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班主任把她送到教室,在全班人面前看着她坐到座位上,才跟语文老师打了个招呼关上门。
聂芷的同桌是个好奇的主儿,凑过头来问她话,那亲密劲儿好像昨天没有受到聂芷的影响。
“你刚刚不是被人喊出去了么?怎么是班主任送你回来?”
聂芷装作没听到,也就没转过头去看她。
要是她回了个头,就一定会看到侧面第五排谢儒一眼里讳深莫测的感情。他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躁动。
张预这件事解决的很快,班主任是初中部的教导主任,直接把事情转交给了上头的校长。
校长一听可不得了,涉及到席宸冰,聂芷,张信他弟弟,还有个不知道是谁的同学。严重程度不可往日而语。便下了个决定。
席宸冰和张预,还有一个男同学下周一在全校面前做个检讨!
彼时聂芷带着口罩站在红旗下听广播里传来的二人的悔过书和保证书,笑的眉眼弯弯。
轮到席宸冰时。对方只说了一句:“我没错,那个聂什么你注意了,以后别落在我手上。”
聂芷的表情瞬间凝固,她端好表情。在口罩下的唇角还是一弯。
呵呵,你来呀——
母亲的病情也好了很多。每天父亲和奶奶轮换着照顾,恢复程度简直刷新了医生的职业生涯经历。
季叶也每天往医院跑,聂芷都没他去得勤快,然后什么补药中药都往那里送。聂芷每过去一次都要清一大堆的药品。她黑着脸塞给季叶,道:“你这些药太补了,我妈妈不能吃。”
季叶无所谓:“那你们自己吃嘛。反正我是不拿白不拿,到时候我离开了季家这药还不是没人吃!”
聂芷:“……”
(╯‵□′)╯︵┻━┻丫给我滚蛋!
聂兰和李想买房子的事情也敲定了下来。他们要以一半的钱买聂斐那套房产。聂斐当然不同意了,百般纠结之下聂芷顺理成章地把火锅店要卖的事情提了出来。
聂兰傻眼:“为什么要卖火锅店?生意挺好的啊,我们还可以赚很多钱的。”
聂芷摇摇头,轻声道:“姐姐,我们一家人要离开这里了,中考以后我们会去s市,以后就在那里定居。”
李想也是一愣,他望望聂斐,心里也懂了两三分。
聂斐咳嗽了几声,淡淡道:“是的,我和季叶在那边开了个公司,小芷他们会跟着我们过去,这边我们也管不了了。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买下火锅店,我们可以商讨价钱的。”
聂兰的眼泪奔涌出来,哗啦啦的弄得聂芷很有负罪感。她坐过去抱着聂兰揉揉她的肩膀,柔声道:“姐姐,别哭了,我们以后又不是不见面。我们是一定要去s市的,你也别担心,你们在这里聂斐会找他的朋友关照你们,你们可以放心了。”
聂兰哽咽道:“为什么我和我爸爸团聚了就一定要和你们分开?所有人都在一起不好么?”
聂芷无言以对,啊~她说的好有道理!
李想对上她的眼睛,一双桃花眼里也有淡淡的愁绪,聂芷也难过,只得耐心安抚聂兰。
“姐姐,我们不是因为叔叔来了就要离开,这实在是巧合。”
聂兰抽抽搭搭地抬眼看她,一大颗眼泪又涌出来,她道:“那是为什么?你们走了,我们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聂芷尽力想好措辞,但在看到聂兰哭的如火如荼时全然崩溃,她颓丧地看着聂兰,叹了口气。
“姐姐,我们要离开,是因为我。我未来的丈夫在s市,你说我应不应该去?而且你很清楚,你出来闯荡不是因为某一个人,就是想让自己过上好的生活对不对?所以你不用跟着我们走,你在这里已经有了半边天,继续努力几年会比跟着我们白手起家要好很多。”
聂兰一噎,似乎是被聂芷给绕了进去。
李想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赚钱,然后留下,留下,是为了赚钱。他伸手过来搂了搂聂兰的肩膀,眼神里透出鼓励来。
聂兰拿着聂芷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低声道:“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么?”
聂芷点头,“当然可以了,等我们安顿下来就给你们地址,不过还早,还有几个月呢。”
安抚完了聂兰,终于切入正题。
聂芷把她算出来的她和聂斐投入在火锅店上的钱列了个清单,最后折算出来的价格是四十万。
正好是聂兰能负担的极限,而且上个月的工资又要发了,聂兰完全可以负担。
李想却拿起笔在价格上修改了下,变成七十万。
他打着手势,聂兰替他翻译。
“我知道这家店的市场价,而且往后很多年的利益都很可观,我可以把欠你们的三十万慢慢还给你们。”
聂芷强行把他写的价格给划掉,然后拿回来,认真道:“李想哥,我没有让你们占便宜,这真的就是火锅店最开始的时候花的钱了,四十万够了。”
聂兰知道拗不过聂芷,却也不肯接受这个条件。
聂芷给了她一份工作,她每个月拿着固定的三千块,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提成,现在还用最低的价格得到火锅店的转让权,她如何不感激聂芷?但最后一点她真的无法接受。
聂斐看他们和聂芷就这个问题纠结得不像样,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最后出言相劝。
“聂兰啊,你别以为聂芷吃了亏,她可精明着呢,当初砸锅卖铁的可是我啊,她只出了十万块钱,好样的,现在拿四十万的还是她。”
聂芷哼笑半晌,眼里却毫无计较。她把清单丢给聂斐,清了清嗓子道:“我算过了,你那些东西计提折旧一下也就十来万块钱的花费,四十万我们一人一半,也不让你吃亏。至于你说我只出了十万,呵呵,我写的字画不要钱啊?我的主意不要钱呀?我的决策不要钱呀?说的好像我都是白送一样。是不是?姐姐。”
聂兰温柔一笑,眼睫上挂着泪珠的模样尤其动人,她含着泪道:“小芷,你这份恩情我们该如何报答啊?”
报答?聂芷思考了下,严肃道:“不要你以身相许,我喜欢的是男人。而且这也不算什么,我不吃亏,你不吃亏,聂斐也不吃亏,明显是赚了啊。”
真正在管帐的聂兰和李想却知道聂芷为了这家店付出了多少心血,她虽不管事,但所有的大型决定都是她来做,而且每一次他们都是稳稳当当地进步。更别说她四处收搜罗(其实也就是从季叶那里搜罗的)的字画和自己题的字与画了,哪一副艺术价值不高?贴在包厢里哪个土豪不称赞?
最后聂兰还是接受了聂芷的条件,四十万第二日到账,聂芷也带着聂兰去把合同给转了,从此之后好再来火锅店只属于聂兰和李想。一切似乎都到了画上句点的时候,只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谢儒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空前绝后地亲近一个人,完全抛弃了他的精神和生理的洁癖,聂芷目瞪口呆。
“小芷。”
“嗯。”
“小芷。”
“嗯。”
“小芷。”
“干啥啊这是?谢儒一你是复读机么?”
谢儒一笑起来,长眉舒展,眼睛里包含着满满的笑意,唇角温柔。
他低声道:“小芷,你还记得么?”
聂芷不经意抬头:“记得什么?”
他却又摇了摇头,温声笑了,而后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阳光晴好,这日子明媚舒朗的好像是头一回。
聂芷坐在青草地上,拿着华中医的书,手边谢儒一躺在草地上合着眼睛睡觉。
她侧头看他,被他露出来的微笑晃花了眼,似乎谢儒一现在很幸福。
聂芷转过头去,没碰上谢儒一睁开眼的瞬间,那双眼澄清透明,淡淡的却又包含深情。
他又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ps:今天更新晚了很抱歉,明天也不会准时,因为有点事要处理。
第一百零九章()
日子一旦平静下来,聂芷就又感到充实又忙碌。英语比赛终于定稿了,她把每个单词的发音都用词典查了出来,对着发音表反复纠正,最后每天都在不停诵读,睡觉时都会嘟念。
母亲的身体好了很多,在入院后一个星期就出了院,在家里静养。
这对于聂芷和家人都是好事,华中医不在,也就到了她发扬所学的时候。
她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别的事,就连谢儒一多次邀请她她也只去了一次。
这天上课,谢儒一很早就到了,他的抽屉里藏着一袋西式饼干,软甜而且香,是聂芷一直喜欢的口味。但她只吃自己买的,极少会接受别人的馈赠。
按她的话来说,既然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就不能寄生在别人身上。
就连聂斐他们都无法穿过外壳直接帮助聂芷,她要强而且坚强,实在做不到的事情才会麻烦他们,事后也会做出相应的回报。
是以谢儒一极少会送东西给聂芷,但每次都有得体的理由让聂芷收下。
明天就是聂芷的生日,他得跟聂芷说好来,省的聂芷忘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
早晨七点多一点,班上就已经有了很多早到的人,他们或是做数学题,或是背英语单词,基本没有在游玩嘻戏的人。谢儒一低头看了看手心,那里神奇地有一层薄薄的汗。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但一把低沉悦耳的好嗓音却让他印象深刻。
他说:“这是你妈妈,她离开我们了。”
梦醒时他冷汗淋漓,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妈妈?他的妈妈分明还活着。
这五年来他都做了光怪陆离的不同的梦。对象有很多,其中有个他深爱的人,那人像是他最熟悉的人。
聂芷一定不知道,她曾在他梦里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在上半夜结束,下半夜一定又是个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梦。
梦里的人似乎是他,又好像不是他。在捉摸不定中他坚持到现在。尤其最近一年内很是频繁。
他想,兴许有一天,这些出人意料的事情都会得到终结。他也能最终知道。梦里那个叫“白白”的女孩子是谁。
手表上的时钟显示到了七点半,与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