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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重生之幺女难为-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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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杨氏害了万姨娘一条性命,阮镛终于坐不住了。

    崔氏也知道。阮镛未必就是对万姨娘有多少深情厚意,只是下人和阮清漪的供词前后结合一看,杨氏分明是指着孩子而来,阮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受了伤害。

    杨氏一过来就知道气氛不对,只是她自认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阮镛夫妻给她泼脏水。

    阮镛也不与她废话,到底他是男人,和杨氏争些口舌也太没面子,当下把厨上的大小丫头婆子,连带着被她堵在门口的张大夫一起叫来。坐实她害了万姨娘性命这事。

    杨氏想狡辩。坏就坏在这本是两桩事,她叫人堵着大夫不给万姨娘看病,原先也就是想恶心恶心三房,本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可是害死了万姨娘就不一样了。偏她不能犟着脖子说自己是清白的。

    世上的圈套。最怕就是这半真半假的了。

    她立刻瞄到旁边阮清漓和阮清沅两姐妹,恨得咬紧后槽牙,也不知是这两个贼丫头中的哪个来算计自己的。或者是两个联手,真真是气死人了!

    杨氏冷笑,“捉人拿脏,三叔这大半夜地扣着我的人,还叫我过来,就说我害了万姨娘性命,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吧?她们只说见到王禄家的进了厨房,可有谁看见她投毒了?再说了,能接近万姨娘的人有那么多,你们怎么偏就说是我的人做的?现在死无对证,你们就能随便冤枉我?!”

    她越说脾气越大,“三叔,弟妹,你们可别忘了,长嫂如母,你们不敬我也就罢了,眼里可还有老太太和你大哥?”

    她又拿长辈来堵人,阮镛夫妇越听越气。

    阮清漪早就哭得双眼通红,她心里笃定是杨氏害了自己亲娘,更是气得大声说:“大伯娘也知道死无对证了!难不成这时候还要叫我……”说着又呜咽着哭起来。

    杨氏嗤声,“三叔房里也太没规矩了,长辈说话,什么随随便便的小辈都能留下来指责我?果真是个庶出的。”

    阮镛的脸色更黑了,他今日本就一肚子气,还遇上了这么些破事,喜得麟儿的高兴劲儿早被糟蹋了个一干二净,他听着杨氏声声句句满是看不起自己以及自己的妻女,哪里还能忍。

    “大嫂既然这么看我们不顺眼,我们三房也不想碍着你的眼,今儿我也就明说了吧,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有数,要我不计较也可以,从今往后让我们单过!”

    杨氏眼皮一跳,分家?那怎么可以!到手的产业她怎么肯吐回去。

    她怒道:“老太太那里……”

    “你也别用老太太来压我!”阮镛厉声打断她,“若不是碍着老太太,我们哪里还需要忍到这个份上!撺掇着要把我的女儿嫁给瘸子,几次三番在外头不给她们好话,对我夫人不是呵斥就是罚俸例,我倒想问问,我们是哪里对不起你了!”

    杨氏瞪着一双眼睛,还要狡辩,“三叔,自你们来京后,车马衣食我哪里短缺过你们了,你说话要摸着良心啊!”

    “良心?”阮镛气笑了,“车马衣食,我们每月给账上的银子是不是远超了这个数?好罢,我虽是个穷酸文人,也知道京城米珠薪桂,可是大嫂你瞧瞧你自己,身上这料子不便宜吧,你再瞧瞧我夫人,还是穿着从前我们从江南带来的旧衣,你如何再敢说良心二字!”

    崔氏听到这里不由红了眼眶,不是为着杨氏的欺负,而是感慨于阮镛竟注意到如此细节,他既有此心,她只觉得前些日子与他的隔阂也瞬间消弭了。

    阮镛越说越觉得自己窝囊,他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夫人也一向是持家有度的,到了京城本家后日子却一日不如一日,女儿们出嫁,公中的银子却少得可怜,若非楚遥爱惜阮清漓,送的聘礼远大于别家,阮清漓如何有此风光,可其他女儿呢,又该如何,他一想到便也觉得杨氏实在欺人太甚。

    杨氏没料到这阮镛平日看着温厚文雅一个人,爆发起来竟如此不给人脸面,当下也气得脸色铁青,嘴里来来回回只好拿大老爷阮铨和老太太做由头。

    阮镛却早已被阮清漓夫妇明示暗示过了很多遍,当下也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早就知道,老太太在人前总称呼我为侄儿,我夫人为侄媳妇,既然是她老人家此意,我又如何能一再忤逆,自然应当遂她的意才是啊!”

    杨氏瞠目结舌的,指着阮镛说不出话来,“你……你……”

    阮镛却似吃了秤砣铁了心,反而先一步杨氏高声喝道:“去请老太太!”

    (。)

第二百零二章 证据() 
整个阮府灯火通明,下人们也都知道,阮府今日是有大事。

    阮老太太是从榻上被叫起的,她原先想不管此事,可一听说是杨氏害了万姨娘性命,被三房拿住了把柄,知道自己恐怕不能再不理了。

    阮老太太和大老爷阮铨都在正厅里,三房一行人连带着杨氏和其下人都过来了。

    阮老太太坐在上首,肃容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要闹得这么大!”

    阮镛当先跪在地上泣道:“是孩儿不孝,让老太太费心了。”

    阮老太太对他没有好脸色,冷着脸道:“你知道自己不孝就好,今儿一早的事我还没问你……竟进了那种地方,你父亲若泉下有知,他一生清名,岂不是平白玷辱了……”

    阮老太太不问原因,先下阮镛的脸面,用意自然不言而喻。

    那边一直看着热闹的楚遥凑在阮清漓耳边道:“你这个祖母的心也偏地没边了。”

    杨氏一看有丈夫和婆母给自己撑腰,也不怵了,开始大声喊起冤来了。

    老太太一听前因后果,就蹙眉道:“就为了这么桩事,你就这样待你嫂嫂,还成什么体统。”

    阮镛心更凉了,这么桩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好嫂嫂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自己房里的庶子庶女和妾室了,因为在阮老太太眼里,这些人命根本也算不上什么。

    “万氏之死不仅和大嫂脱不了关系,万氏肚子里的孩儿才是大嫂目的所在啊……母亲。我都这把年纪了,才得了这么个孩子,大嫂为何要这般与我们过不去?”

    说罢也湿了眼眶。

    杨氏一听,知道这事儿是怎么都不能认的,立刻跳起来道:“三叔,我到底也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你不但诬陷我害了万姨娘性命,如今还要说我意指你的孩儿,证据何在?我又有何目的?”

    阮镛转头道:“漪姐儿。你过来回话。”

    阮清漪和万姨娘房里的人是最有力的证人。

    可没想到她还没开口。阮老太太却厉声呵斥道:“一个姑娘家,整天没个正形儿,姐妹之间的事情搅和不清楚也就罢了,如今还要掺和到长辈的事情里来。简直没有规矩!”

    阮清漪被骂呆了。阮老太太立刻又转向崔氏:“老三家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嫡女要教,难道庶女就可以放任吗?”说着还用眼风扫过阮清漪,“多大的人了。知道不知道好坏,长此以往如何在夫家婆家立足。”

    言下之意是指着阮清漓带着楚遥看热闹。好在楚遥不是一般人,根本不在乎阮老太太的评价。

    阮清漓听得连连冷笑,心里却道,好毒的老太婆,两句话把她们母女三人骂了个遍,即便是偏心,也不是这样的。

    不让阮清漪说话,那如何求证?分明她是绕过了事情本身,而在其他方面打得三房无力反击。

    “老太太,”阮清沅出来呛声,“情理是情理,我们姐妹是不懂规矩,可是大伯娘害了我们房里的万姨娘,还要害我们弟弟,这如何能罢休?大伯娘不是说她没有理由吗,我们手上还真有证据,老太太不想听六姐姐说话,那就不听吧,若老太太也不想看证据,自然也可以不看,我自然可以递到顺天府衙门去,我母亲心善,早就为万姨娘脱了籍,她早已是良民,死了个良民,想来顺天府也会受理的!”

    老太太怒喝:“放肆!”

    阮清沅冷笑,“我是放肆,再放肆也要把事情查清楚,老太太,事情也有先来后到,解决完了这桩,随您要怎么处置我,我绝无二话。”

    阮老太太一时竟也无法反驳,只好冷笑道:“你什么证据,拿出来看就是。”

    阮清沅示意下人,拿过来的东西她和阮清漓早就准备齐整了,就是为了过老太太这关。

    “这是大伯娘差人在大成药莊要的药,这是单子,同时期大伯娘在库房里领了血燕,咱们账上自然能查,可是问题就在于,大伯娘领了血燕后,没有直接送到万姨娘处,而是在买了大成药莊的药后一天才送血燕过去,老太太要不要想想,这其中有什么?”

    杨氏一听,立刻狡辩:“不过凑巧罢了,你这样强词夺理,岂不是府里人人手中都有这么个凑巧。”

    阮清沅点头,“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万姨娘服了血燕没几天,大伯娘就又送来了白燕,那剩下的血燕呢?万姨娘那里没有,一定就是厨房里这起子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做的。”

    她示意身后的忘忧,立刻厨上的小梅就被带了上来。

    “我和四姐姐替母亲审过了,就是这个手脚不干净的拿去的。”

    老太太自然知道杨氏的动作,只好道:“你们歪缠些什么,谁爱管那些燕窝。”

    阮清沅自顾自道:“起因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家的东西不算,竟敢拿出去兜售。”

    杨氏心里暗叫不好。果真听阮清沅继续,“这是这丫头私自卖了燕窝的凭据,不过啊,大伯娘,您说为什么后来这燕窝贩子找上|门来要讨公道?”

    自然是因为那血燕是加过料的。

    阮清沅也不多说,“人和东西都在我手里了,老太太自然可以亲自审。”

    如此一来,杨氏害万姨娘的事就坐实了。

    老太太知道不能细审,想把这事囫囵过去,只说:“你大伯娘没道理好好地要去害万姨娘,必然有什么误会。”

    阮清沅冷笑:“这说到大伯娘要害万姨娘的原因嘛,这也好说。”她顿了顿,索性和她们挑明了讲,“不过是为了我们三房的产业罢了。”

    “你胡说!”阮老太太当先呵斥。

    “是不是胡说老太太问问大伯娘就是,我也没有空口说白话。”

    她向阮清漓递了个眼色,阮清漓立刻领会,笑着上前道:“回禀老太太,我这正有话儿呢。先前呀,我去茶楼里喝茶,老太太,您说巧不巧,正好遇见了大伯娘和铭二太太,我就纳闷,什么事儿要约在外头谈,这便问了那小二,小二说大伯娘竟是经常去,有一回还有一个太太一道。”

    她顿了顿,“您可知道这位是谁?”她突然笑得很开心,“就是咱们族里住呈祥胡同的婶娘!”

    (。)

第二百零三章 清算() 
住呈祥胡同的婶娘?阮老太太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不就是有个瘫在床|上的丈夫的那个吗!当真是最落魄的一个了,与阮家本族也是十分远的亲戚了。

    老太太心下骤冷,心道杨氏果然有那等念头啊,那媳妇子家里不就有好几个年岁尚幼的儿子吗?

    杨氏见老太太不说话,只好自己争辩道:“你们两个简直放肆,我平日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难道还要向你们禀告不成,什么没凭没据的话也来抹黑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阮清沅道:“大伯娘不认也好,天一亮派人去呈祥胡同请人过来一问就是,究竟大伯娘上回去她们家是挑了哪个孩子要给我父亲做嗣子,您也好亲自指认指认。”

    杨氏一听,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跟踪我!”

    阮镛却是第一回听到这话,气得陡然站起身来,指着杨氏道:“好好,原来是这份心,难怪要害我妾室和孩子性命,好毒的女人!”

    阮铨一直坐在旁边,听见阮镛责骂自己的妻子,也黑着脸坐不住了,呵斥道:“老三,你这话算什么意思,她到底是你长嫂,咱们书香世家,哪里有你这般说话的!何况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要乱说!”

    杨氏一看他来给自己撑腰,也立刻道:“不错,这事儿我自然能给个解释,只是在小辈面前不方便,不如三叔把你房里这些姑娘都送回去。咱们叔嫂几个好好说道说道,我自然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知道阮清漓和阮清沅两姐妹不好惹,先打发了这两个阎王就是,到时候老太太几句话一撂,谅阮镛夫妻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不错,”阮铨说:“你嫂子去呈祥胡同看孩子一事,我也是知道的,她不过是担心你长期膝下空虚,便想着为你们夫妻分忧,一片慈心罢了。却被两位侄女说成什么十恶不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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