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安夜颜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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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着医院后花园的落地窗前,司徒询言和沈昊冥第一次单独站到了一起。
“你好,司徒询言。”
朝着沈昊冥伸出了右手,司徒询言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昊冥,他的一双眼睛变得比黑夜更深沉、比寒星更明亮,除此之外,司徒询言的眼中还蕴藏着某种特别的东西。
“沈昊冥。”
似乎毫不在意对方的姿态更胜自己一筹,沈昊冥同样波澜不惊地朝着司徒询言伸出了右手,只是,他刚才还抿紧的唇边却多了一分笑意,这是个强敌,由不得他不认真对待
。
半空中,两人的手交握了片刻,却又很快分开。彼此眼中最后剩下的,却是淡淡的防备以及尊重。
半个小时后。
站在医院的楼下,抚着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右手,沈昊冥深深地看了眼身后灯光明亮的住院大楼,收起了身上所有的慵懒,沈昊冥姿态傲然,锋芒毕露,“龙司,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那人的全部资料!”
……
“红颜倾世……是福泽深厚的尊贵面相,可惜,一生注定多舛。”
病房里,一个面容清朗的中年男人站在床前轻声低语,女孩仍然昏睡着,脸上却多了些血色,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钟先生,”白发老医生毕恭毕敬地站到了男人身旁,“这是许秀这些年的病历。”对于老人来说,能在今晚见到华夏国的‘医部圣手’钟繇,他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老人只是惊奇,许卫国的小孙女竟然能和轩辕家族的人扯上关系。
“以后,医部的人会接手她的事情,辛苦你了。”钟繇的声音和他的相貌一样清朗,只是听着,就仿若感觉有一股冬日暖阳般的温暖气息迎面扑来。
递过手里的病历册,白发老医生转身走出了病房,医部接手……许家秀真是好大的面子。
“钟叔,”司徒询言这时也出现在房里,不同于对其他人的清然态度,对着钟繇,司徒询言的神色中多了份敬意,“安安,她没事吧。”
看出了司徒询言心底的忧虑,钟繇也不点破,只是朝着他笑了笑,“气血两亏,得补,不过不能一下子就大补,过犹不及。慢慢来,等她醒了,你带她到我那里去住一阵子,我亲自替她调理身子。不过,她手上的针法注定要废了。”
“我不会再让她碰那些东西!”司徒询言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声音里也不由的带上了些寒气,听得暗处的人只觉得背后发凉。
“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你拦不住,顺其自然就好。”点到为止,钟繇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你爷爷奶奶最近常常跟我念叨你,有时间,回家看看。”
“会的,”低头看着床上的女孩,司徒询言的嘴角轻扯出一抹笑意,那笑容就像是雨后初现的彩虹,绚丽夺目,“到时候,我会带她一起去。”
在心里轻轻的叹息着,钟繇伸出手指轻触眼前少年的柔顺黑发,“询言,对这个孩子,不要太执拗。”
仿佛没有听到钟繇所说的话,司徒询言的嘴角依然噙着笑,“钟叔,我送您出去。”
“好。”
房门被司徒询言轻轻带上,这时,原本应该熟睡的许乐悠却睁开了她清亮的凤眸,浅色灯光下,女孩的眼睛里,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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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成为猎物二更()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急速行驶在近郊公路上,幽幽月光下,车身折射出几抹冷冽的暗色光芒,为车子的主人增添了一些诡异的神秘感。
“……呃。”
车内的光线很昏暗,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无力地躺在后座上。因为道路不平,车身微震,男人睁开了双目,用力地摇了摇头,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越发昏涨。
“醒了。”
注意到后面的动静,坐在驾驶座上的冷面男人抬眸看向了后视镜。虽然男人的嘴角此刻是弯起的,但是,他微微抬起的碧绿色双眸却散发出了如视死物的阴厉光芒,正如男人发出的声音,没有一丝生气。
“史、史可…汉莫,怎么是你?
!”触到男人的视线,贝克勋的身后渗出了一层冷汗,只是看到这个人,他便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危险处境,“是他,是他们派你来的……”
“朋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快到了。”对于贝克勋的问题,史可…汉末并没有直接回答,而他唇角的弧度却深了很多。
放慢了车速,史可…汉末降下了车窗,冲远处前来接应的冷漠男人翘起了大拇指,“猎物一只,汉森,你们呢,收获如何?”
“运气不好,死了两只,跑了一只。不过石克的运气不错……”
车厢里很安静,听着他们的谈话,贝克勋只觉得自己原本阴郁的心情更是沉到了谷底。猎物……呵呵,什么时候,他克森米…贝克勋也成了别人口中可以予取予夺的猎物!
就在贝克勋即将要被内心深处的惊怖感折磨到忍无可忍之时,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眼前一亮,看着不远处的雄伟建筑,贝克勋紧紧地皱起了眉峰,这里是?
……
一间宽大明亮的城堡卧房之中,黑色的窗帘被夜风轻轻吹起,布料不经意间滑过松软暗色的大床。
房间里,壁炉中火光旺盛,地面那深黑色的鹅绒毛毯之上,一名只着深色单衣的年轻男子单手拄头侧卧在那里,手上还握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酒杯之中,闪动着迷离的血红色泽,随着男子手腕的轻轻晃动,杯中的液体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弧度。
再看男子,一头亮白色的银发,似乎因为刚刚出浴的关系,发丝还在滴水,更显露出一丝性感。男子冷白的皮肤中带着些淡粉色,五官深邃立体,眉如远山,鼻梁高挺,菱唇性感而又瘪适中,像是混血儿,显得异常精致。男子的气质是七分尊贵三分清冷,配上他颀长高大的身材,在篝火的映衬下更显得邪魅迷人。
这会儿,男子宛若宝石、灿若琉璃的清湛碧眸正一动不动的凝聚在篝火之中,似乎是在穿透那噼啪炸响的殷红火焰看向未知的远方。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沉思,“进来,”拧了拧眉,男子缓缓开口,声音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房门应声而开,一位清新如百合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房内,虽然女人的身材稍稍有些瘦弱,却是气质出尘。
“少主,他们回来了,宗主命您过去。”
“……”
微微眯起了碧眸,男子眼角幽光闪烁的看向表情严肃认真的女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高贵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如同古代的帝王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对他膜礼臣拜。
被男子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女人猛地跪在了门边,目光惊惧。
淡淡的撇了女人一眼,年轻男子步伐优雅地踱到了门边,临走前,他修长的手指在门边敲了一下。
女人正欲起身,听到那轻轻的一声又乖乖的跪了回去。一个小时的罚跪,在斯威特狄家族,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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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这也能叫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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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病术上,许乐悠浅笑着坐在那里,她的怀里抱着一大束绚丽的紫色桔梗,在清晨灿烂阳光的映照下,美丽的就好像是一幅隽固了时光的油画,宁静的让人不忍心打扰。
可惜,现实却不是这样。
许乐悠的身边围着许多人,拒这些人尽力轻声细语,并且最终想要安静地离去,却还是在最后一刻被林珊的出现破坏掉了。
“悠悠,这花是谁送的?真漂亮!”
安静的病房里,林珊平时温柔如水的声音在今天却像是利器划过玻璃一样,十分的刺耳,而且,所有人都要听出了她话里的特殊意味。
林珊所说的话确实奇怪,她现在再怎么说也是许世华名义上的未婚妻、许乐悠未来的继母,有哪个母亲来医院里看望自己生病的女儿时,不关心女儿的身体状况,而是关心女儿手里的花漂不漂亮。难道,她看着花漂亮、自己喜欢,准备开几家花店经营?
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花束,许乐悠冲着林珊清然一笑,“一个朋友送的。林阿姨,谢谢你今天抽空来看我。”母亲最喜欢的紫色桔梗,难为林珊这会儿能昧着良心评价说‘喜欢’!
“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客气。”林珊仔细地看着许乐悠,脸上满是心疼,“悠悠,还好这次你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们怎么办!你这孩子,下次可不能再为了救人不顾自己的身体。对了,那九天玄女针,你以后可不能再用了……”
听林珊说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使用九天玄女针,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许乐悠墨蓝色的凤眸还是不由的晦暗下来,失去了神采。虽然她前世拜师是用了心计、使了手段,但教她医术和针法的女师傅玄岭却是那时候唯一真心对她的人。
在许乐悠最难熬的那些年月里,玄岭不仅是她的感情寄托,还是她唯一的亲人。许乐悠到现在还记得老人去世前跟她所说的那些话——“九天玄女针,能帮我找回流落在外的亲人,是我舍不下的东西……”她若是将这些针法丢了,岂不是抹去了老人在这世上最后的痕迹和希冀。
“小妹,”看着脸色发白的许乐悠,董璇全皱着眉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会有办法的
。”
那边林珊还想开口再说什么,董璇全冷寒如刀的视线已经射了过去,“林珊,我敬你是悠悠的长辈才放你进来,自己说过的话,日后可是要负责的!”
林珊看着董璇全冷冽如冰的寒眸,狼狈的别开了视线,“悠悠,这就是你在外面交的朋友,怎么说话这么没有分寸。”
“妈,”不等许乐悠说话,林映轩已经有些不悦地拉开了林珊,“你不要再说了。”林映轩只觉得自己的母亲现在一点儿许家未来四少奶奶的样子都没有,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找她的把柄吗?
被林映轩一拉,林珊反应了过来,她的眼珠子转了几圈,看向董璇全的目光也跟着柔和了很多,“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话。对了,我刚才听悠悠叫你姐姐,你们的关系可真好。哎,悠悠到现在都还没有叫过映轩‘哥哥’。”
听懂了林珊话里的意思,董璇全脸上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怪不得悠悠三天两头的生病住院,摊上这么一个心思深沉的‘后妈’,搁谁身上谁受不了啊!
这么想着,董璇全的脸上多出了一抹俏丽的笑容,言语却变得尖锐起来,她这人就是听不得别人在她面前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林珊林阿姨,这只能说明我跟悠悠有做姐妹的缘分,她叫不叫别人‘哥哥’我管不着,我只知道,这有的人他配,有的人,偏偏就配不上。”
“悠悠,你……”
“林珊,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也找个床位,就闭嘴吧。”
这个时候,病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阴峻男人站在那里。看着林珊,男人微微眯起的斜长墨眸中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息。
房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所有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而许乐悠只觉得她的头是一阵刺痛,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该来的,不该来的人都出现了。
“许,许世徵,你怎么……”
只是看到男人那双如视死物的墨眸,林珊便觉得全身发凉。时隔数年,再次见到许世徵,想起这个男人当年为谢安琪所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她就觉得害怕。更何况,许老爷子现在在京市里到处安置了人手,寻找许世徵的下落,他就这么出现在医院里,那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吗?
越是这么想,林珊就越是觉得自己今天来医院向许乐悠示好的决定是个错误。
“林珊,这么多年不见,除了这张脸还能看,你其他方面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许世徵的目光中带着冷意。
“许世徵,你什么意思?!”
林珊只感觉胸口有一股邪火直往脑门上冲,往日的冷静和温柔,在许世徵刻意地挑衅下,荡然无存,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冲,哪里还是刚才那个大方得体的淑媛贵妇。
冲着林珊挑了挑眉,许世徵突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