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铁血武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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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提到心仪的女子,阴冶平不该这反应,可他就是没有精神,软绵绵地。
天人五衰是佛家的说法,讲的是欲界、色界天人有以下五种情况: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就是寿命将近的信号。
“小小年纪,什么天人五衰,你是天人吗?你乍不长翅膀飞呢!”丁一很不屑。
“话说你怎么会有这种师父?不盼着徒弟点好,干脆你叛出师门,以后一心一意跟我等在二龙山落草,改天我帮你做媒,娶了白姑娘,生上一窝小阴,如何?”阴冶平一身道法,是不同于武功体系的另外一种力量,因为年少,更有可塑性,正好他眼馋白洁,不妨保个媒,让他安心呆在二龙山。
阴冶平双手趴伏在桌面,头发有几缕都飘到粥里去了,他也不管:“不好,我师父对我很好地,我是孤儿,全靠他把我养大,管我吃,管我穿的,怎么可能叛出师门,这种话别再说了,再说我就翻脸了!”
阴冶平态度,之后又解释道:“每个师兄弟总角之龄,师父说年岁既长,便要独立自强,然则为师要替徒弟找准道路,因而他都要斋戒,沐浴,敬告上天,起文王课,为我们卜算前程,以求顺天应人!”
原来,神霄派为求光大门楣,对弟子的前程看得很重,掌门王文卿每年都要择机为适龄弟子起文王课,演算前程。
周文王拘而演周易,承接伏羲八卦,八八重叠生六十四卦,此六十四卦包含万有,宇宙间的真理都能从中寻觅。
道门中人修习文王课,是修行必备,处世必学,为人生指明方向的一门学问,也常用于占卜算卦,演算前路。
三次为阴冶平卜卦都是十五岁前必死之局,然后转世数次,与妖仙结合,得彼助力,或有成仙之机。
成仙要几世之后,未免太远,人都好生而恶死,阴冶平正如同春芽般长成,怎么会甘心受死,所以当初他受伤极重之时,看到丁一,依然挣扎求存,答应丁一上二龙山,丁一当初便是他的一线生机。
今日,开始时他还没注意,待丁一说到异常,他也觉得异常了,而且丁一说感觉很凶险,他感觉更凶险,甚至觉得到种凶险就是针对自己来的,心智不成熟,患得患失时候,他害怕,他的十五岁还没过,劫难也没过,情绪不高,心情不好。
得,这也没法跟阴冶平探讨更多的东西了,阴冶平说可惜他不会起课算卜,丁一安慰几句,便告辞离去,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去看了趟白洁,白洁正在整理药草,她的房中,还有杵,钵,切刀,药碾子等许多制药工具,许大一股药味,空气不算太好,丁一叮嘱白洁,多整治点外伤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白洁说没问题。
离开时,丁一状如无意,跟她讲了讲阴冶平情况有点不好,结果白洁待丁一转身出院,便急步去了阴冶平的房间。
这也是一个异数,丁一觉得心中高兴,对于阴冶平与白洁这两个特殊的,非同一般的人才,他没有太多办法吸引他们,这两能够自成一对,互为依靠,自然也就对山上有了归属感。
晚上,丁一设宴,山寨的几位头领一起为白洁接风洗尘,众人对山上能够有实力强的医师,都很高兴,气氛也很热烈,阴冶平与白洁沟通得不错,两人俨然一对小两口,白洁算是正式加入二龙山。
席间,白洁倒了一大碗酒,放于一旁,袖里滑出一只碧玉般的小蛇,一口饮尽,她说,这是她走四方的护身灵蛇。
第265章 大事不好()
鲁智深率大队离山,并不意味着放弃了二龙山,曹正在山上留得有眼线,一日一报,二龙山一举一动,都很清楚明了,只是等到丁一从孔家庄返回,关胜上山后,二龙山练兵,管束严格,眼线每天累得狗一样,便再收不到信息了。
知道会有变化,但不知道变化会这么大。
曹正手下的秦歌,是他倚重的手下,长相平凡,略显瘦小,身手还算过得去,为人精细,常常行走四处村寨,为山上打探消息,奉曹正之命,回返二龙山。
一个月,三十天左右,门口站岗的兵卒,行为举止有了天上地下的变化。
离着寨门还有百余步,一支箭矢嗖地插在脚前,吓了秦歌一跳,寨墙上有人大声问话:“来者止步、通名!”
秦歌刚回答完,却见到城墙上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自己,而是眼光长远,在往自己身后看,他急忙回头。
在他身后百步远的路旁树林里,有人左右挥着面旗,那旗帜并不大,就象剥了件衣衫套在了木竿上,不知道在传递什么信息。
寨墙上的人大声示意他上去。
好奇怪,寨门处,四个值守兵卒腰间都扎了条黑布带,不管是破衣烂衫,还是长袍短袄,你别说,腰间这样一扎,挺胸昂头,显得精神百倍,脖子上系着一根红布带,垂着有半尺长,左胸的位置还有一个巴掌大的方型白布,上面有些奇怪的图案。
门口这几人都是生面孔,让秦歌抬高双臂,对他检察得很仔细,秦歌很不习惯,原先的守卫都是漫不经心地,回来的时候哪次不是直接进到最核心地方。
大部队离开了山寨,山上反而正规了许多,而且这么些生面孔,说明最近有不少新人上山,变化好大。
好在寨墙上下来的人秦歌认识,这些兵卒见面的时候第一动作是横臂当胸。
“老三,你好象强壮多了哈,变得都不认识了。”感到不自在的时候,人们总是喜欢主动和认识的人套近呼。
其实老三跟原来一样瘦小,但是精神气质完全变了,在秦歌的眼里,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老三一身破旧的黑色皮甲,擦得干净泛白,对秦歌点头算是回应,便横臂当胸给守门卒回礼,示意他们认真守门,便亲自带着秦歌去校场找将军。
“老三,你当官了,我看他们很听你话呀?”
“见笑,见笑,小小什长,算不得数,丁将军说训练完了,还要重新考核选拨的。”老三的表情是骄傲的。
路上,老三告诉秦歌,丁将军的训练令行禁止,今天秦歌看到的东西只不过是训练的部分内容。
比如山寨安全是第一要务,门前三百米外设有暗哨,观察是否有人偷袭,有大部队进攻,其实远远就能看得很清楚,就担心是小部队偷摸上山,所以在寨墙外面合适的位置设了两处暗哨,暗哨远离大路,隐没在草丛与树木之中,与寨墙成三角形,四面八方都没有了死角。
丁将军说军人甲胄在身,又要随时投入战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丁将军不喜跪人,废去跪拜礼,行握臂横胸礼,右拳紧握,肘部弯曲,虎口撞击左胸,这个礼节又与跪拜不同,要求更多更高,比如普通军人碰面也要行礼,见到上官由低级先行致礼等等。
丁将军说我二龙山不是土匪窝,要求军容风纪严整,目前无法做到服装统一,就用脖子上系红布条来区别于土匪,用红布带作为军队标志,同时腰上也系起黑色腰带作为标志。
而左胸口上的白布,用竖线与折线表示职位军阶,比如一根竖线代表是伍长,一根向左边凸出的折线是什长,以此类推,一目了然,官长与士卒用这块小白布,很简单地就分了出来,再往上的高阶官员,会有星来表示,正所谓将星是也。
这丁将军搞这么些事,是要独树一帜吗?秦歌隐隐有些不安,鲁寨主离山似乎走了错着。
信息量其实很大,还没有讲完,就到了校场,许多兵卒正在练习,热火朝天的,大部分人在练习齐步走,也有些在军将的指导下,练习兵器。
校场一侧,丁一正在跟几个士卒练枪,当面孔明被振得飞起老高,刚刚落地,便被长枪指住了咽喉,左右两个士卒满身泥土,灰头土脸地正从地上爬起。
孔明叫道:“领教了,领教了,将军果然了得,未用半分内力,便将我等打倒在地!”
几个兵卒在旁边纷纷赞叹。
丁一笑道:“枪者,百兵之王,步军用的枪,木杆太硬,无法圆转如意,便只记住一句:枪扎一条线便可!”
孔明道:“刺出去,收回来,谁都会,可是能用到将军这样的,也算神乎其技了!”这家伙满嘴恭维,固然有对丁一武艺的佩服,更多的却是拍马屁。
丁一双脚分立,身形微侧,左手在前,右手握后,枪尖斜向前指,道:“普通士卒就练这一枪就好了,这个姿势,防刺一体,臂不离肋,出枪有力,枪身可左右摆动防护自身,跨步沉腰,尽力出枪。”
说到这,丁一突然叫道:“杀!”
手上长枪这一下送出,全身似乎都在调动,左手伸得笔直,全然送了出去,没用半分内力,却有如猎豹扑击,迅猛异常。
孔明在侧边看得分明,他觉得自己就算再次面对,依然是躲不开架不住。
丁一道:“孔将军,你带着枪兵练好这一枪,战阵之上,数人配合,连绵进击,就算是一些高手,大意之下,也会被扑杀而死!”
孔明道:“是!”
现在山上士卒,兵器不过也就刀、枪、箭寥寥数种,刀法和枪法,丁一、关胜等人仔细推敲,以大宋军方为蓝本,刀法枪法都不过只捡取四五招来教习众兵卒,越简单才越有杀伤力,就是要他们勤学苦练。
“四当家,四当家,大事不好!呜呜呜。。。。。。”一路走来,与老三相谈甚欢的秦歌突然呜哇大哭着奔向丁一,跪倒在丁一面前。
“怎么回事?你是。。。。。。?”好久没人叫丁一四当家了。
“禀将军,他是三寨主曹正属下细作,专一哨探周边事务。”秦歌的突然哭叫让老三也很尴尬,听到丁一相问,急忙解释清楚。
“喔,你们去叫几位头领到宝珠寺来议事,还有你随我来。”
第266章 智深重伤()
(其实没什么人看了,我是自娱自乐了,嘿嘿,写着玩)
听到秦歌喊大事不好,许多兵卒惊疑不定,频频侧目。
丁一心中不喜,背着手走了几步,看到郝思文赶来,大声问道:“言语喧哗、蔑视禁约、妄为是非、动摇军心,该当何罪?”
郝思文大声应道:“依七禁令五十四斩,此乃乱军与轻军之罪,依令当斩!只是将军刚刚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细则不全,众军不熟,又非战时,念他初犯,可从轻发落,杖责二十即可!”
“来人,就地脊杖二十!”
秦歌叫道:“不服,不服!凭什么打我?”
几个士卒扑上,两人伸手捉他手,一人捉他前襟,还有两人去按他的肩膀。
秦歌身子下挫,双臂振动,两个捉手的兵卒被他扯着手腕,甩到一旁,下挫时避过按肩膀的两人同时,右足突起,踹在捉前襟那人的膝盖上,那人扑地倒在一旁,抱着膝盖大声呼痛。
“啪!”一根长枪自后边横扫在秦歌的支撑足上,秦歌失去平衡,仰面就倒,刚触地想要跃起,那根长枪枪侧按在他的脖颈之上,动弹不得。
孔明狞笑道:“不从军令,伤害同僚,依律:斩立决!”
士卒冲上,把秦歌按得牢靠,孔明方才收枪后退。
丁一看了孔明一眼,点点头,道:“念在初犯,加罚二十杖!”
有人将他上衣扯到脖颈,倒持长枪,这些人天天一起训练了一月有余,彼此早都当成伙伴,深恨秦歌,下手不留情,啪啪啪地打下,枪杆落到背上,一下就是一条暗红血迹。
秦哥开始还咬牙硬撑,不过五下便知道顶不住,改口叫道:“服了,服了,饶命!”
丁一对郝思文道:“晓喻众军,此人因何受刑。”
郝思文大声道:“此人身为细作,在营中大声喧哗,事机不密,动摇军心,军令已下,犹自抗争,伤害同僚,依律斩立斩,念其无知,又系初犯,从轻发落!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众军继续训练,行刑完毕,送来大殿。”丁一的脸阴沉沉的,转身向大殿走去,他的身后,着男装,头上挽髻的孟氏两姐妹吓得脸色苍白,小碎步跑着跟上。
没多长时间,关胜、阴冶平、白洁、宣赞、郝思文、孔明诸将都急急赶来,秦歌背上血肉模糊,两脚触地,耷拉着头,被两个兵卒拖了进来。
“啊,怎么打成这样?我去取药!”白洁啧啧叹息,满脸不忍,也不等丁一说话,自顾跑出去了。
兵卒将秦歌丢在地上,他跟里嘟嘟囔囔,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还不停地喷着血沫,身体一动不动,就象一条死鱼,连翻翻肚皮的力量都没有,行刑的兵卒下手忒狠,再来几下估计也就死了。
丁一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