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无良世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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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着令人安定的气息,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而他确实伤得很重,险些就没命了,察觉到她没有恶意,他点了点头,谁知,下一秒叶薰浅的手便贴在了他腰际,一本正经的模样,徐徐道,“把裤子脱了。”
一张银色面具之下,那张拥有绝世容华的脸,顿时僵硬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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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脱还是不脱?()
透过那张银质面具,男子黑眸紧锁面前的女子,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哪怕是一点点玩笑的意味,然而,女子白里透红的容颜上,没有玩笑,只有呆萌和认真。
雨后的空气有些湿热,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也因此而燥热了起来。
晚风乍起,吹散丝丝暧昧,彼此略显躁动的心渐渐沉静,静默中彼此的呼吸起起伏伏,宛如暗夜的潮水,诉说着无边的悸动。
见男子迟迟没有动作,叶薰浅瞬间火大了,感受到空气中的血腥之气渐浓,她脸色一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凶神恶煞,“你脱还是不脱?”
银色面具之下,男子的脸早就红透了,他知道自己全身都是伤,内伤与外伤同时肆虐着他强壮的体魄,他强行施展缥缈乾坤,受了极重的内伤,恐怕日后都得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平日里他不屑一顾的外伤却险些要了他的命,只因那伤口实在是太深,奔流的血液如同泉水般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潋滟的眸光无声地驻留在她窗明几净的容颜上,仔细一看,月光下的女子拥有着一张十分精致的瓜子脸,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尤其是那挺翘的鼻梁,犹如夺尽上天造化的艺术品,写不尽钟灵毓秀。
灵动的黑眸,仿若被瑶池清露荡涤过一般,比雨后蓝天还要清澈几分。
祁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的身上没有他所厌恶的胭脂水粉之气,只有淡到极致的处子体香,时不时撩拨着他敏感的嗅觉。
人生中第一次,想要亲近这样一个女子。
大概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了,叶薰浅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渐渐被磨得一干二净,她心中暗想:若不是看出他这身银锦华服价值不菲,再加上她走了狗屎运,穿越到了人家棺材里,如今连这里是哪朝哪代都不知道的份儿上,她哪儿来的闲工夫搭理他?
雨夜里潮湿的青草气息中混杂着浓郁的血腥之气,让女子眉头一皱,万籁俱静的密林里,依稀可以听到不远处的流水潺潺之声,她娥眉陡竖,“不脱?不如那我帮你脱吧!”
“……”祁玥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竟然被女子轻薄……叶薰浅向来是行动派的人,说脱就脱,没有半点娇羞忸怩啊什么的,更别说是意识到此刻躺在她面前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
她细润的手伸进他的衣袍里,解开缠绕在他腰际的玉带,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在他的腰间移动的,只有两个人的夜,分外迷离。
祁玥本就身受重伤,若不是碰到了叶薰浅,他那微弱的意识恐怕早就涣散了,此时也只能任由着女子的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月色皎皎,清风徐来,吹起她额际的一缕墨发,为了避免自己的视线被发丝挡住,她漫不经心地将那缕垂落眼前的发丝撩至耳后,而后细心查探男子的伤势,“真是的,怎么伤这么重?”
叶薰浅嘟哝了一句,从棺材里扒出了个玉碗、银针、绫罗绸缎等东西,细腻的手在几十匹绸缎中摸来摸去,时而眸光清亮,时而摇头不语,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好似在寻找着最好的一匹绸缎。
这一刻,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着棺材主人的身份,只见她用匕首割开精心挑选的那匹绸缎,抽出丝线,借着明月的清光,穿针引线,动作连贯,宛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穿好线后,叶薰浅捧着玉碗,来到河边,清水敷面,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七八分,白皙的手拨了拨水,盛一碗清泉,疾步返回。
男子斜倚在厚重的棺木边,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为他清冷孤绝的气质平添几分邪魅之气。
少顷,叶薰浅眸光停留在他肩胛骨的伤口处,因为雨水的侵袭,那伤口有些发白,并隐隐有腐烂之势。
她当机立断,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刀一刀剜去腐肉,从男子昏迷时紧皱的眉头可以判断出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是,她知道,这里不会有麻醉药这种减轻疼痛的东西,她下刀子的速度越快就越能减轻他的痛苦,拖泥带水不是她的一贯作风。
银光闪闪的刀锋在伤口处划过,不多时便将伤口清理干净了。
“全身上下六处伤口,有的还是五六天前的,新伤加旧伤,要不是撞上本姑娘万年一见的菩萨心肠,你早血流过多而死了!”叶薰浅一边给男子清理其他伤口,一边自言自语道。
昏迷中的男子眉头紧蹙,那张银色面具成功地遮挡住了他的容颜,叶薰浅专注于他的每一个伤口,全部清理干净后,方才用之前挑选的丝线将伤口全部缝合了起来,阻止了血液大量流出。
男子的身材十分完美,除了这六道伤口,还真没有发现其他伤痕,叶薰浅对自己的缝合之术非常满意,本想趁着他昏睡时揭开面具,可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渐渐移到面具旁的手顿了顿,然后安慰自己:他一定是长得太丑了,要不然怎么会戴着一张面具呢?
既然人家这么在意容貌,自己又何必揭人伤疤?不过是初到异世萍水相逢时的举手之劳罢了!
午夜,是如此的漫长。
叶薰浅在两人面前生起了一堆火,那一袭宽大的银锦披在她的手臂上,她面色沉静如水,静静地烘烤着他早已湿透了的衣裳,凝视那被风越吹越旺的火堆,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事情,八岁进入情报局,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工作十六年,在人生中最后一次任务中陨落,却重生在了这个女子身上,不知道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伴随着女子清浅的一声叹息,不知不觉中三更天已至,叶薰浅手中的衣裳被火炙烤得十分温暖,她玉白的手到处摸了摸,先前的湿意已经全然不见。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侧目,看向祁玥,除了那六个被她缝合得像蜈蚣脚一般的伤口外,男子全裸的身体透着昆山琼玉般的光泽,在雨后醉人的月色下分外迷人,叶薰浅食指与拇指摩挲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回想起指尖触及他肌肤时的手感,忍不住俏颜一红。
很快,她便抛开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行至祁玥身边,蹲了下来,给他穿上干净而温暖的衣裳。
静下心来,叶薰浅才发现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奇异之处。
在现代,暗地里她是情报局最出色的美女上将,明面上却是一名优秀的调香师,嗅觉异常灵敏,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精确地分辨出一瓶香水里的上百种原料及其分量。
这样的天赋,凤毛菱角,分外罕见,可如今这具身体的敏感度,甚至比在现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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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冒充郡主?()
银白的月光如同调皮的精灵徜徉在密林里,绿叶上残留的雨滴晶莹剔透,折射出万千光影。
黎明的晨曦如约而至,驱散了夜的薄雾,叶薰浅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轮红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仿佛也在无声地告诉所有人,新的一天来临了。
叶薰浅从来都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不论身处何地,她总能寻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生存的路子,就如同现代的那个她,八岁的时候从医院里醒来,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没有父母、没有朋友,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充满了陌生,恰恰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她从零开始,努力地学习,学习去接受世界的一切,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活出了比千万人都要精彩的人生。
如今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又回到了原点罢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是一无所有,至少拥有了属于另一个遥远时空的回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雨后清新的空气,树林里的小麻雀们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时候,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她才觉得有些饿了。
叶薰浅不是野人,没有饿了就在树林里随便打打野鸡做烧烤的习惯,在她的认知里,饿了就该去买东西吃,这种在现代就养成的习惯让她放弃了在树林里打野味的想法。
忽然想到了昨晚上来不及做的事情,叶薰浅转身,推开棺木上的盖子,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棺木里的金银珠宝上,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只是如此轻轻地一推,竟然能够将这由上好金丝楠木打造的棺盖推开。
里边的金银珠宝不在少数,但也绝对达不到满棺材都是的地步,十几匹绸缎在昨晚被她割坏了不少,还有一些被雨淋湿,叶薰浅挑了一匹完好无损的粉妃色缎子,铺在地上,然后抬腿,攀爬到了棺木的边缘,将里边值钱的金银珠宝全部掏了出来,丢在缎子上边,再三确认棺材里没有别的东西后,才从棺材边上跳了下来,十分麻利地打包,“唔……这算不算是新生中的第一桶金?”
比上一世从医院里醒来时强多了,至少不再是无亲人无朋友无记忆的三无人生。
叶薰浅对自己这具身体还算满意,能跑能跳,没缺胳膊断腿,脸上也没有什么难看的疤痕胎记之类的,总而言之,身体素质不错。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是个新人,但这并不代表新人不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而她,就是一个擅长规划的人。
“先去最近的小镇上瞧瞧,看看有没有钱庄或者店铺之类的,然后再去填肚子,顺便找个地儿住下……嗯嗯,就这样……”叶薰浅一边清点自己的财产,一边自言自语道,她又不是原始人,没有在树林里搭棚子睡觉的爱好!
在转身的那一瞬,她的余光无意间掠过那名与她萍水相逢的男子,想了很久,终究不忍就这样离开,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向河边跑去,果然在河边发现了西红柿的影子。
于是摘了七八个揣在兜里,大汗淋漓地赶回来,用干净的布帛将西红柿包好,轻放在他怀里,紧接着又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领子,查看了他的伤口,除了丑一点之外,并没有发炎的趋势。
叶薰浅这才放下心来,潇洒地转身,向着林子外肆意奔跑,清凉的风带起她飘逸的长发,那双半露在外边的腿笔直而白皙,富有生命的力量,这一刻她的身影,就像是一道流动的风景,为这片天地增添着新的色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高,到了正午,那金灿灿的阳光从蓝天倾泻而下,清风拂过,密林里树影婆娑,树枝与树叶在风中起舞,交织出金色的穹隆。
不知是被这绚灿的阳光惊了一夜的梦,还是被那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吵醒,斜倚在棺木旁的男子蓦然睁开了双眸,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女子的倩影,不知为何,他如墨的黑眸里竟然闪过了一丝失落,胸口闷闷的,这是他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得让他有些懊恼。
“世子、世子……”
熟悉的声音传来,祁玥扭头向东边看去,但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轻快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奔来。
“世子,都是青泉的不好,没有保护好世子。”劲装男子面露歉意,语气里满含自责。
祁玥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也不逞强,清冷的声音从他唇边溢出,“扶我起来。”
“世子,你的伤……”青泉有些担心地问,世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每逢月圆之夜病发,这几年来世子武功越发高深莫测,已经能够将每次发病的时间间隔拖得越来越长,可是,在本质上,诅咒并没有解……
“回王府再说。”
青泉点了点头,扶着祁玥起身,当他怀里的西红柿就要掉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