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无良世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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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叨云瞰h下逐客令。
祁玥本想赖着不走,却发现了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正朝着浅阁走来,只能作罢,临行前还对叶薰浅嘱咐道,“你要保重。”
“好走不送。”叶薰浅如释重负,把祁玥推出闺房之外,重重地关上了门,眼不见为净。
若不是他动作快,恐怕就要被房门撞到鼻子,男子凝视着这扇将两人分隔两地的门,心道:还真是个狠心的小丫头!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足尖点地,轻功施展,如烟如尘般消失在了浅阁之内。
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叶薰浅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瞬,门外琼华的声音响起,“王爷、侧妃,你们不能进去。”
云侧妃今日在京兆府的公堂上被叶薰浅摆了一道,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这回府还没多久就听说祁玥进了叶薰浅的闺房,连忙撺掇着贤王爷过来准备逮个正着。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可不好,若是能败坏了叶薰浅的名声,那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王爷,您看?”云侧妃笑得千娇百媚,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很明白,便能让人了解她的意图。
琼华身为叶薰浅的贴身侍女,不贴身侍奉小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敢在此阻拦,她的眼里究竟有没有自己这个贤王府的主人?
“让开!”贤王爷墨眸里闪过一丝杀意,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留她一命……
琼华立于原地,寸步不移,不卑不亢道,“奴婢只听命于郡主。”
这句话果然将贤王爷气得不轻,自从叶薰浅回到贤王府后,对他这个父王从来没有好脸色,更别提每天请安了。
如今连她的侍女都敢出言顶撞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一旁蠢蠢欲动的叶怜香早就忍不住了,从云侧妃身旁走上前来,红唇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她奈何不了叶薰浅,打了她的婢女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于是,高高抬起手,往琼华的脸上一甩,结果手还没碰到琼华的脸,掌心一阵尖锐的刺痛袭卷而至,她停留在半空的手有些发软,就在这一刻,会客厅原本紧闭的门被打开了。
叶薰浅唇边噙着一丝媚笑,眼底却肃杀一片,手中还把玩着一枚绣花针,绣花针的端部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线,“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二妹妹的手掌,姐姐我眼神不好,竟然将二妹妹的手掌当做箭靶了。”
叶怜香感受着那枚穿掌而过的绣花针,周围还沁出了殷红的血液,对叶薰浅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瞧着这绣花针射入手掌正中央,姐姐才知道,自己的箭术又精进了。”叶薰浅不动声色地拉开琼华,她知道琼华不简单,对付叶怜香这种小角色也是绰绰有余,只是,琼华毕竟是她的侍女,若是对叶怜香动手,未免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会落人话柄。
“怜香,你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云侧妃顿时慌神了,握着叶怜香的右手手腕,那枚绣花针至今仍穿插在肉掌之中,闪闪发亮,云侧妃一时间也拿不下注意,是拔还是不拔?
叶怜香乃习武之人,却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叶薰浅伤到了手掌,这对她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
“叶薰浅!”贤王爷双手负于身后,可他的衣袖却浮起了丝丝褶皱,看得出来他隐忍着、克制着自己的滔天怒气,“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王?”
当着他的面,伤他的女儿,这对他而言就是就是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挑衅!
“父王的眼里可有薰浅?”
女子身着一袭湖蓝软云纱,不答反问,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十足。
“你……”贤王爷黑眸紧锁叶薰浅,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是那个十年里温柔似水的第一闺秀,差别何止是一点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连这样一个简单问题,父王都给不了薰浅一个确切的回答,请问父王将薰浅置于何地?”叶薰浅不明白,这具身体和贤王爷明明是父女关系,可为什么就是和他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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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癞蛤蟆喜欢吃天鹅肉!(二更)()
她不喜欢他,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对她举箭相向开始。
贤王爷怒极,恨不得吃了叶薰浅的模样,令云侧妃和叶怜香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趋于缓和,却依旧凌厉,“薰浅,你尚且待字闺中,怎能领着男子进入浅阁?你知不知道,这对你的声誉影响有多大?”
“祁世子就是那苍穹上的孤月,华盖众生,慧绝天下,不是你能肖想的,本王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免得日后伤人伤己!”
叶薰浅,“……”
有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她未对他交付真心,何来死心一说?
不过,看见叶怜香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她还真不想让这女人日子过得太舒心,于是故作生气,握紧双拳,反问,“本郡主不能肖想,那谁能?”
“自然是像怜香这样文武双全的女儿,才配得上祁世子。”贤王爷不觉有它,在他心中,自己的掌上明珠自然是最好的。
“父王的意思是说,二妹妹是朵娇花,本郡主是只癞蛤蟆?”叶薰浅心中越发怀疑了,这偏心也不带这样的,将庶女捧得高高的,众星拱月一般,对嫡女视而不见,踩入尘埃。
叶怜香这会儿已经拔下了掌心的绣花针,捂着手,双眸里满含怨毒,“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叶薰浅的笑容越发明媚,宛如开满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只见她脚步轻移,走到叶怜香身侧,在她耳畔轻声道,“真不是不好意思,本郡主这只癞蛤蟆偏偏喜欢吃天鹅肉,尤其是像祁玥那样的!”
听到她这句话,贤王爷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很显然,他方才的话叶薰浅根本没有放在眼中。
“叶薰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被伤得遍体鳞伤别怪本小姐没提醒你!”叶怜香连续多日被叶薰浅打压,本来为了算计叶薰浅在贤王府里做小已经够委屈她了,如今被叶薰浅这么一激,原形毕露了。
“这就不劳二妹妹挂心了。”叶薰浅眉毛扬了扬,看了眼叶怜香的宫铃,潋滟的清光一闪,“二妹妹若是有空儿,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心上人!”
叶怜香惊得后退了一步,捏着自己的宫铃,脸色突然白得可怕,连那串宫铃也因为她的突然慌张的动作而响起,铃音纷乱,叶薰浅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对劲!叶怜香的表情很不对劲,照理说不该有如此大的反应才是。
那宫铃不是宫羽送给她的定情信物的吗?难不成另有隐情?
叶薰浅如是想着,脑子里已经开始计划着今晚怎么偷梁换柱,将叶怜香的宫铃弄到手了。
“薰浅记得,父王和母妃以前感情很好。”叶薰浅撂下叶怜香,目光移向贤王爷,再次试探着问。
感觉到贤王爷面部表情的僵硬,叶薰浅敛下眸子,闪了闪,“原来也不过如此,人云亦云罢了,当时薰浅年纪小,以为那就是爱,如今看来,什么都不是。”
说完这句话后,叶薰浅便转身,琼华跟在她身边,一主一仆返回房间,徒留下那一家三口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她穿越而来,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自然无从得知当年贤王爷和贤王妃感情如何,不过,这些事情,倒也不难打听。
进入浅阁之后,琼华关上了门,叶薰浅站在门后,看了一眼房梁,清声一喝,“出来吧。”
瞬息之间,房梁上飘下了一团黑色的影子,站在叶薰浅面前,如此灵活的身法与近乎于零的气息,不是银练又是谁?
“银练,我不管祁玥将你放在我身边有什么用意,也不会干涉你每天跟他传些什么消息,不过,既然他把你留给了我,那么我便是主子,饶是你武功胜于我,也必听命于我,如若你不服气或是做不到,现在就告诉我,我会亲自跟他说,绝不勉强!”
叶薰浅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字字珠玑,让琼华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世子说了,郡主但凡有任何吩咐,银练当赴汤蹈火,哪怕九死一生也必不负所托。”黑衣男子头上罩着斗篷,铿锵有力的回答让叶薰浅稍稍满意,连带着对祁玥也没那么讨厌了。
叶薰浅向前走了一步,恶作剧般问道,“如果我和你家世子掉进了河里,而你只能救其中一个,你先救谁?”
这个问题在现代经常用于媳妇儿和妈之间,千百年来更是让男人们头痛无比,答案众说纷纭。
“银练谁都不救。”
两人微微惊愕,只听银练一本正经继续解释道,“世子水性极好,若是和郡主一同落水,说不定想英雄救美。”
身为隐卫,怎能坏了主子的好事?
“你可真了解你家世子的想法!”叶薰浅满头黑线,本意是试探一下银练,结果玩火*,心中默默吐槽:祁玥的隐卫果然个个能言善辩,连这个看起来又笨又呆的银练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
银练汗了一下,腹诽:如今的齐都,除了薰浅郡主之外,恐怕没人不知道世子的想法吧?薰浅郡主宫门坠马,世子抱着她进宫,又请她做客祁王府,然后陪着她去京兆府录口供,最后还亲自送她回贤王府。
这一系列的事情串起来,若说世子对她并无别的意思,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今晚,我要看到叶怜香的宫铃。”叶薰浅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那串宫铃她看很久了,最近晚上睡觉,梦境里都时常听到这熟悉的宫铃声,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那串宫铃跟自己究竟有何关系!
银练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疑问道:“郡主的意思是,要银练去偷?”
他堂堂影阁高手,还从来没偷过女人的东西呢……郡主这要求,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去做呢!
“谁跟你说偷了!笨死了!当然是要狸猫换太子。”叶薰浅忍不住吐槽,第一次赞同祁玥的说法,这个家伙果然呆头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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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十年前的工笔画()
于是,在银练的人生中,被第二个人吐槽自己笨。
到了晚上,叶薰浅在浅阁里的空地上搬来一架藤椅,静静等待着银练的消息。
“郡主,你说银练会不会得手?”琼华捧着一叠瓜子儿送到叶薰浅身边,问道。
叶薰浅扫了抓起一把,开始嗑瓜子,肯定地说:“会!”
见琼华欲言又止,叶薰浅将躺着的身体直了起来,看着夏夜苍穹上的点点繁星道:“叶怜香的怜香阁外围有不下于十个高手暗中保护,银练是祁玥的人,不会失手。”
“郡主就这么相信祁世子?”琼华坐在了藤椅边的小凳子上,给叶薰浅按摩酸痛的腿,叶薰浅十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身体,也由不得她如此折腾,今天她和祁玥任性地从京兆府走回贤王府,当时没什么感觉,可到了晚上就酸了。
“不是相信,而是事实。”叶薰浅笃定一般说道,见琼华不解地拧着眉,忽的想起了浅阁的书房,“去拿我平时最爱看的书来。”
“好。”
叶薰浅望着琼华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勾,目光凝驻于琼花丛中,“出来。”
凉风拂过,琼华枝叶摇摆,却不见人形,叶薰浅清冷的容颜透着朝霞般的明艳,丹唇轻启,“祁玥,我知道是你!”
这一瞬,男子放从花丛后徐徐站起,向她走来,见这片空地上只有一架藤椅和一个小木凳,他思量了一会儿,果断地选择和叶薰浅坐一块儿,伸出长臂,将女子揽入怀中,果断而霸道,淡定的墨眸里浮现出点点疑惑,“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的气息隐藏得极好,就是影阁的影沉、影风也不会这么快地猜到是他,薰浅没有没有内功,只有极其厉害的招式,怎么可能判断得出?
“青莲气息。”叶薰浅悠悠道出,祁玥不由得一怔,他身上有青莲的气息,并不是因为他的清莲小筑里种着碧水青莲,他居住在此,身上不可避免地被沾染上,而是因为他每七日服用一枚苦心青莲。
“你若喜欢宫铃,我送你就是了,去抢叶怜香的作甚?”祁玥并不隐瞒他今日到此的目的,他听说叶薰浅让银练去弄叶怜香的宫铃,心中浮现了丝丝别扭,他发誓,绝对不让她碰其他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