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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极限重生记-第8部分

小说: 极限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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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大舅又给我介绍他打工时工厂的一个车间徐主任,还写下他的姓名电话号码,嘱咐我到了那里后就给他联系,还把他在北方时穿的棉衣棉裤送给我,并且给我500元钱,我不敢接受,那是大舅的血汗钱呀。

    “路上要用,就这点多也没有,收下吧,作为大舅的一点心意,我预祝你在外一切顺心顺意!”大舅真情的祝福,我含泪收下了这比金子还重的500元钱。

    70多岁的老岳母又从里间拿出一条线围巾与棉衣棉裤叠在一起要我带上;“北方天气冷带上它,在家千般好,出门半朝难,在外面没有亲人在身边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

    从老岳母家回来后,我把去北方谋生创业的事告诉了阿福叔。阿福叔听了很高兴:“年轻人就该这样志在四方,路在八方,不因一方路阻停息!”

    阿福叔一家一户串门去动员村民为我去北方谋发展捐路费,他一共收到325元,感到这个数字不吉利,就自己垫了193元,合成518元,形成吉利数字,意音为“我要发”。

    家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好变卖,除了大舅给的500元再其他了,就这点钱能用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万一没有找到工做,那后果……,我不敢去想。

    原来在一起的东东、死壳虫、蒜头、鬼剃头、猩猩、小旦等小伙伴听到我要外出谋事的消息后都一个个前来我家见我,他们都已结婚生子注定在农村过没有什么想法了。小旦年纪最小性格象女孩,遇事很少自己决定,每当有事就找我出主意,他一想到我很快就要远走高飞了,内心的依恋之情溢于言表:“山子哥,你这一走,我们何时才能见到你呀?”这句伤感的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共鸣,触到了所有人的心底,此时大伙的眼眶都红红的,谁也不说话,一片沉寂。

    “昔日相处友情深,今朝分手泪衣襟,祝君此去建功业,何时相逢记心间!”东东饱含深情地念完这首不知谁写的诗时已是泪花溢流,在场的每个人再也无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们拥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第二天,我来到小英坟墓前向她道别:“小英呀我要离开家乡了,去北方寻找属于我的世界,你一定是支持我的。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故乡,你放心吧,我会珍惜你给我的第二次生命,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坚持住,总有一天我会改变我的现在,总有一天我会荣耀回归故里再来看你,你在这里安息吧!”

    去城里打工,工厂招工需要很多证件,如身份证、毕业证、婚育证等等,我事先把它和钱放在包包里层,身上只带够买车票的钱。为了节省开支,我带上很多地瓜、南瓜、芋头做成的饼子在路上吃,这些够吃几天了。

    临走那天,阿福叔和东东、死壳虫、蒜头、鬼剃头、猩猩、小旦最先来到村口,接着村里的父老乡亲都来到村口送我。阿福叔走上前来把用牛皮纸包得结结实实的518元塞到我手里说:“这是全村各户乡亲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可是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怎么能为我增加负担呢!”我不敢收下。

    “收下吧山子,你不要收就凉了乡亲的心啊!”站在面前的乡亲异口同声地说。

    我当即跪下收下了这厚重的518元,挥泪向乡亲们告别:“我会记住大家的!”

    “送战友,踏征程,黙黙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笑语声。路漫漫,雾茫茫,战友之间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战友,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蒜头带头唱起了改词的《送战友》歌,东东、死壳虫、蒜头、鬼剃头、猩猩、小旦他们含着泪水一边唱一边送我走,一直送我到大路头,我三步一回头。

    “再见了,伙伴们,我们还会见面的!”我挥着手,泪眼濛胧,声音沙哑地说。

第十七章 火车站里被贼盗() 
2007年5月,正是南方风和日丽的季节,我告别了生我养我的穷山村,告别了父老乡亲,告别了我亲爱的伙伴,踏上了北去的列车,决心去北土搏一回。

    我身上的钱不多,能不花的尽量不花,能省的尽量省。我背着沉重的被子和冬衣及准备在路上吃的口粮。我计划着买火车票应该选普通列车的站票,这样可以节省很多钱。

    “买一张到武江市的站票”我一说完,售票员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说:“到达武江市要40多小时,行程3000多公里,你要站那么长时间受得了吗?”

    “没事,我年轻吃得消”我自信地回答。我拿好火车票在候车室的找到了一个边角坐下等候上车时间,我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很紧张生怕出什么差错,处处小心。候车室里等候的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各色各样人都有。一个穿着时髦的小姐坐在我对面,拿着一瓶饮料刚吃一口就吐到地下,娇的的地对身旁的男生骂道:“你怎么买这种我不喜欢吃的口味饮料,再去买苹果香的。”说完朝地下一丢,我看了很心痛,感到那女生太浪费。那男生唯唯是诺,估计是女生的男朋友:“好好,我马上去买。”一阵风似的走了。

    一会传来高音喇叭声“请往武江去的旅客注意了,列车马上到站了,请各位旅客带好行旅准备剪票上车。”

    我还是坐着不动,我想反正是站票,让有座位的人先上吧。等到我对面的人都离开座位后,我迅速捡起刚才那位女生丢弃的饮料,放进小包里,心想上车后就可以配地瓜饼吃了。

    车厢里除了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坐在过道上的。开始在车厢的一头站着,站的时间太久脚麻了就在过道上坐下,就这样也不安定,列车员做卫生时把我赶走,列车员销售午餐、晚餐时推着餐车来回走动,我又被走赶,过道呆不了就到厕所边坐下,没多久上厕所的人有意见了:“哎呀,你东西把厕所门都挡住了,还让不让人上厕所呀?”

    “真不好意思。”我边说边赶紧起身把大包小包往边上移。就这样来回多次移动位置,坐在地下任过往的人在我身上踩踏,弄得我满身衣服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列车员走到我身边时拿眼看我一下,见我全身脏兮兮的,以为我是混上车的乞丐,列车员和几个列车警察走过来要检查我的车票:“你有车票吗,拿出来看一下。”我赶紧掏出车票,她们看了后才离开。

    吃午饭时大部分人都买餐车上的食品,有的去专用餐厅用餐,我拿出捡来的饮料配着地瓜饼吃。在车上一连几餐我都以地瓜饼、芋头饼填肚子,熬了40多个小时,终于到了武江市,此时已是夜晚12点多了。我心里空荡荡的,人生地疏,那么晚了不知旅店好不好找?这里住的贵不贵?再说二天二夜没合眼也太疲劳了,就决定在火车站找个地方过夜,也能省点钱,我找了一条门边的长椅,把装有衣服和钱的布包当枕头,躺下一会就呼呼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大清早了,我一醒来就警觉地往头枕下摸,怎么头下是空的,我当即全身冒冷汗,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认真地往地下、椅子下找,但是地下只有装衣服被子的大塑料包,并没有发现枕头包,我下意识地往身上摸了摸,身上除了一张身份证外没有分文,可以肯定钱已被盗。此时只觉得天昏地暗,拿起行包一下冲到门口广场,瘫坐在地上,内心的压抑像洪水一样爆发,突然大声哭喊:“是哪个恶贼偷了我的钱呀,你要断我的活路呀,为什么灾难总是落到我身上,命运为什么这样作弄我,难道真的不给我活路啊……”。

    “一大早是谁在哭喊呀?”我的哭喊声惊动了门口广场早上晨练的居民,他们一个个投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面面相视,风言四起:“这个小叫化又从哪来的?”,“准是农村来的穷光蛋,穷不去了想来城市混油水。”,“你看他年纪轻轻,身强力壮的在装什么哭呀,不会是演苦肉计吧。”他们议论了一阵后:又继续了晨练,不再理会我了。

    一会火车站来了几个警察,凶神恶煞地吆喝说:“你在这大喊大叫什么,别在这污染城市,从哪来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我看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态度那么蛮狠,明明有身份证就是不拿出来;我也停止了哭喊,直眼瞪着这些披着警察外衣的狗警察。

    “我又没做坏事没犯法,身份证有什么好看的。”我拒绝拿出身份证。一个肥头大耳的粗个子,可能是头儿。他听了我的话后气得脸上的横肉在跳动,抓起我狠狠地打了我一拳,顿时鼻子鲜血直流,还恶狠狠地说:“快滚,别在这里影响我们的工作。”

    “你凭什么打我?”我一摸脸上手上有很多鲜血,太气愤了,也一拳飞过去,正好打在他的嘴角上,牙齿流出了血。这下可大大损伤了他的威严,他暴跳如雷,挥起警棍向我袭来,我头一偏,第一棍没打着,接着又来第二棍仍然被我躲过,他更是气急败坏了,声嘶歇底地指使手下几人说:“给我狠狠地打!”。他们同时挥起几条警棍朝我身上打来,我无法抵挡,身上、腿上多处受伤。他们见我受伤后立即扬长而去。

    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拐一拐地毫无目标地离开火车站。

第十八章 大都市里当乞丐() 
身无分文的我漫无边际地向若大的城市游走,身上带来的地瓜、芋子饼也吃光了,开始了行乞生活。有一天,我坐在农贸市场北口捡人家丢弃的烂水果吃,一位正在拾破烂的60多岁老乞丐用惊异的目光看我,走近我身边说:“小兄弟,你怎么年纪轻轻,身体强壮就出来行乞呀?”

    “我是从南方来的,本来是来这里打工,而且单位也找好了,但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及证件在火车站被盗贱偷走了,那些钱都是乡亲们一元二元凑起来给我的路费和生活费呀,我现在身无分文,连打电话的钱都没有,我不行乞又能有什么办法呀?”我掏出身份证,他看了后点了点头,相信我不是好吃懒做之徒,同情地说:“孩子呀,你出门太麻痹了,现在城里很复杂,小偷很多,以后要多加小心!”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伍元人民币放到我手里:“这是我拾破烂卖的钱,你就收下吧,够你打电话的钱,联系好了就赶紧去上班,别当乞丐了。”。

    “谢谢大叔,谢谢大叔大恩大德!”在这样的绝境中遇上了这种大义的好人,我感激流涕,连声道谢。

    我离开老乞丐后,背起大背包找到了一个公话亭子按大舅给的电话向那位徐主任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我向他了解了到他那个厂有多远,车费多少,招工条件等事项。

    当我从电话中了解到达那工厂车费要10多元,需带上身份证、毕业证、婚育证等证件才可以进厂的情况后,我便放弃了去那个厂的念头,因为我身上既无钱也无所需证件,没一项符合条件。

    就这样我以乞丐为伍。我大都时间去烂水果堆、农贸市场的烂菜堆、垃圾厢等地方觅食,有时也拾破烂,能卖几元钱换些食品填肚子,但是不去讨钱,因为施主一看到我年轻力壮的样子就不给了。晚上睡的地方常常变动,有时睡桥洞,有时睡街头,有时睡公园。

    在这茫茫的大都市里我无依无靠,无立足之地,乞丐生活是我唯一的生路,我慢慢与乞丐打成一片。

    这个大城市里有一大群的、来自各地的小乞丐,老乞丐,女乞丐。白天他们各奔东西要饭,讨钱,捡破烂,各自解决自己的肌饿,到了晚上也会聚在一起聊天,谈身世,谈家人,谈社会。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我也基本了解到乞丐这个群体的状况,他们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是残疾、年老失去劳动能力,无依无靠型;二是精神失常型;三是厌学、不愿劳动的小孩、青年人。乞丐群里大部分是好吃懒做,不想劳作之人,其中也有原来的白领,大学生,也有从家中逃出的厌学孩子,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在挫折面前失去斗志,对人生失去信心。

    有一个在公司做过五年白领才28岁的大学生乞丐。他姓肖,性格很孤僻与任何人都不来往。我看他左脚上伤口感染就主动去采来草药为他敷上,没几天伤口就好了,他很感激,和我无话不谈,我们混得很熟后,我管叫他“肖大学”。有一次闲聊时我不解地问:“肖大学,你学历那么高,有专业知识,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为什么白领不当要当乞丐?”。

    “我大学毕业后五年进过10个公司,平均每年换二家公司,一是对有的年轻老板不服,二是看不惯公司的一些做法,我提的意见没被采纳,我被三个公司除名过三次,最后一次进公司又与老板闹翻,我愤然离去,此后不再踏入任何公司的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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