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女巫王-第1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美涵抿唇一笑,“这样一来倒叫那些人对这事印象更深刻了,估摸着几天就得传出去,而且这宏武受了绫姐这么大的恩惠,还不死心塌地的?”
苏绫忍着剧痛扯了扯嘴角,“是不是死心塌地还得再观察,不过美涵说对了,我是要让他们彻彻底底记住今天的事。而且,我要让他们知道,帝江的兄弟不怕犯错,只要态度端正知道悔改,依旧会受到重用。”
王美涵扑哧一笑,“绫姐就不怕底下人为了受到重用如法炮制呀!”
苏绫顿时无声一笑,玩笑道,“谁有这胆量也可以试试,倒也是个人才。”
受这一刑是苏绫临时决定,却是忘了下午还要上课,以她今天上午旷课的表现来看,要是再敢不去,韩鹏只怕是要闹到王亚洁那去的。
只是自己这屁股……恐怕是说什么也坐不下去了。
见时间还没到,苏绫忍着剧痛在休息室里趴了一会,江淮生和南五四因为性别关系倒也不好查看苏绫的伤势,而且他们因为前些日子救治苏绫早已伤了元气,眼下正在休养,这点小事就不需他们费神了。
“你这丫头了不得,现在倒也会玩起苦肉计了。”江淮生知道了前因后果失笑着摇头,可惜他和小五四虽然有了这先天体质,后天修炼时日尚短,给苏绫治伤已经入不敷出,眼下还处于休养阶段,而且看这样子,苏绫也并不打算让他们诊治。
遥想一年以前,苏绫还是一个离江湖尚远的小丫头,虽然不像同龄人不谙世事,但许多事情还都是犹豫不决地。
眼下却已经有了一帮之主的风范来,陪着手下受刑,紧接着一棍子又给上一颗甜枣,尽显帮主气度来,小小年龄不容小觑啊!
苏绫叹道,“江老也嘲笑我了。”
江淮生虎着脸摇了摇头,“我这可是真真的良心话,你今天做的好,非常好,这几棍子可不白挨!”
他虽然是苏绫的徒弟,偶尔也颇为郑重地唤上一声师父,但却也习惯了倚老卖老,私下里苏绫也称他一声江老已成习惯。
辈分虽是师徒,倒也和忘年交无异。
小五四却嘟着嘴道,“挨了打还好,也不知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懂个什么,慢慢学着去吧。”江淮生轻斥了一句。
小五四却撇了撇嘴,“学挨打呀,那我不如不学!”说罢不顾江淮生瞪眼,转头对苏绫讨好笑道,“姐姐,以后莫要做这伤身的事,五四心痛着呢。”
听他操着一口浓郁的方言、地道的元代官话讨好关心自己,苏绫失笑点了点头。
下午,苏绫上课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先是找事被韩鹏罚站,生生地站在教室最后方上课,却也好过坐在椅子上来的舒服。
只是这样一来,苏绫开学两天不但惹了孙平孙伟两兄弟,又旷课又气老师被罚站,这惹是生非的印象着实在班级里留下了。
只有与苏绫常打交道的巩乐意总觉着苏绫的性格与她行事很是不符,本身挺稳当的性格跟这旷课和忤逆老师挨在一起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那天以后苏绫再也没有见过赫羽明,也没有见过吴柔和周易康,除了每天上课下课,中午晚上与傅青岩和王美涵一众人一起吃饭,再无其他。
每天早晨,苏绫再也不需去买豆浆,傅青岩会在教学楼门口等着她,带着阳光清爽的笑容递上暖洋洋的豆浆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也是二人独有的默契。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苏绫中午吃过午饭回到王建国家,阳光明媚而刺眼,夏日的空气使人燥热不安。
到了家门口,苏绫却发现门没有锁,难道常淑艳在窗口看见了自己所以开门迎着?
并未多想,苏绫便打开大门进了屋子,刚拿出鞋架上的拖鞋准备换下,鼻尖就是一动。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猛地袭进了鼻间,她先是一怔,随即连鞋都没脱径直朝着屋内望去,这一看,她的整颗心都凉到了骨子里。
客厅里,刘婷婷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一颗脑袋已经分离了身子,桌面上还摆放着已经凉透了的饭菜,看那菜式应该是早餐。
再看厨房门口,常淑艳也是浑身鲜血地倒在了地面,那围裙甚至还系在身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地早已没了气息。
她缓缓踏前两步,猛地转身看向客厅,只见客厅沙发上,王建国的身影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份辽北日报,只是他一动不动,面色灰白,似乎已经死去多时!
苏绫感到胸腔有些发闷,一股热流猛地冲上了头顶,她下意识地抬脚就朝王亚洁的房间跑去!
那房门没关严,留出一条缝隙,苏绫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因为她看见门口地面上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见那还微微张开的手掌,她不用开门去看就已经知道是谁的手了。
苏绫此刻却不敢去推那房门,刺鼻的血腥味就那样充斥在鼻间,她瞪大眼睛,眼光蓦地就红了,仿佛死死忍住阻止泪水流出。
那胸腔中仿佛伸进一只大手,被人一把捏住了心脏,紧缩的的疼痛感在此刻却丝毫无法被她在意。
她后退两步,面无表情,眼睛通红,双唇不自觉地颤抖着。
头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哪怕昔日身为巫王卢羲,一同奋战的族人兄弟在妖族手中接连丧命都早已令她在那荒蛮的时代麻木不已。
即便是自己失去生命的前一刻,她都是欣然受死,毫不畏惧,无澜无波。
然而此刻,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平静到近乎平常的生活,家人在侧,哪怕是非多些,却也是享受着那酸甜苦辣中的微微心暖。
此刻她甚至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王亚洁就这样离开了她。
这种一起不复返,再无回天之力的感觉袭遍全身,侵袭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无力、后悔、绝望的情绪蔓延全身。
她轻轻上前推开了房门,如她所猜测一般,王亚洁已经面色灰白地躺在了地面,身上穿着的是平日里准备上班的衣服,手包散落在一旁,面上的表情惊恐且骇然。
她的眼中带着绝望之色,就那样静静地倒在了地面。
她的头发一如既往地盘起,只是倒在地面发丝有些凌乱。
苏绫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周末回家看到的会是这样一番景象,她为什么没有早一些回到家来,为什么要等到中午?
为什么没有接到派来看守着的帝江兄弟的消息?
为什么给母亲准备的那带着她发丝的玻璃罐子没有破碎?
哪怕在她们遇到危险时自己知道也好,哪怕对方强大到自己无力救援也好,总可以为之挣扎一下,为之拼尽全力一回,也好过这样不明不白,回到家中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要好……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却猛地一惊,为什么玻璃罐子没有破碎?她先前为赵东等人制作时明明也为王亚洁制作了一个,在她生命遇到危险时那罐子可以提醒自己,就如张超那日,自己即便在万里之遥也可以施法赶到。
心脏紧缩的感觉稍微一缓,被疑惑去取代。
下一刻,一声尖锐的长鸣忽然响彻耳畔,苏绫的意识猛地就模糊了起来。
那长鸣一声接着一声,声音急促且尖锐,周身的世界仿佛忽然崩塌,下一刻,苏绫猛地睁开了眼,眼角甚至还带着泪水。
但令她震惊的是,自己此刻竟然身在寝室床上,正盘膝打坐着,而那被挂在窗台的鸟笼里,朱雀正躁动不安地嘶鸣。
第236章 梦魔入梦,前兆警告?()
苏绫猛地清醒过来,额角布满了冷汗,再抬头看向窗外,天色竟是灰蒙蒙地一片,还没天亮的样子。
“天哪我要疯了!我求求你了苏绫,把鸟弄走吧,再这样下去我就崩溃了!”张悦头还蒙在被子里,声音却高高扬起很是不满。
苏绫再转头,看隔壁床铺的范蕾已经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方向。
连高媛媛此刻也坐了起来,一脸无奈地在脸上使劲抹了一把,“大姐,今天可是周末,就不能让人睡个懒觉?”
再看笼子里的朱雀,依旧是口中发出嘶鸣,似乎是被什么惊扰到了一般,躁动不安。
苏绫没有回话,而是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才彻底回过神来,今天周末?那么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梦境怎么会那样真实,真实的令人不敢置信。而且她还清晰的记得鼻间飘荡着的血腥味,梦境怎可能闻到味道?
更不可思议的是,打坐入定时精神应该一片虚无,怎么可能会做梦!
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时间是早晨五点钟。
怪了怪了,这绝不是自己修炼着了魔,不说眼下修炼得只是初级功法,单说着魔必然会令她元气受损,不单单是醒过来就了事的。
现在醒来,一切都如做了个梦一样,身体上毫发无伤,元气也并未受损,但她清楚的知道,这并不单单是个梦境那样简单。
且不说修炼功法打坐入定是不可能做梦的,就是眼下朱雀的反应都是极为不同寻常。
刚刚若不是朱雀唤醒了自己,后面也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当真走火入魔也说不一定。
皱了皱眉,苏绫却迅速地翻身下床,高媛媛等人刚刚躺下,就听见窸窸窣窣地一阵声音,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却见苏绫已经穿好了衣服,二话不说摔门离去。
“神经病!”张悦高声朝着门口叫了一句,又直挺挺如躺尸般继续躺了下去。
范蕾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阳台,那鸟儿已经被苏绫给带走了。
大清早,花儿和青草叶上还带着点点露珠,氤氲的云雾罅隙间,一道口子被长长地拽开,轰然迸射出一团团地红晕,侵透了世界。
初升的阳光氤氲着雾气袅袅化开,苏绫就提着鸟笼直接冲出了校门,梦中的自己是中午到家发现家人惨死,而现在还只是早晨。
不管那梦是梦兆还是什么,苏绫在寝室中都再呆不下一分钟了,她要迅速的回到家才能安心。
不过此时街上基本无车,的士车更是不好遇,好在学校附近有一家ktv,ktv的四周有不少三轮车,朝西人都管其叫蹦蹦,而蹦蹦车的起价费可比出租车少多了。
到王建国的家里,蹦蹦不过才需要两块钱。
苏绫在ktv门口打了一辆蹦蹦车直奔家中。
小区,还是那个小区。
楼,还是那个楼。
单元门,还是那个单元门。
待苏绫来到家门口,似乎心脏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她眯起眼,看了看肩头的朱雀,一边将手提的笼子放在了地上,抬手敲了敲房门。
王建国家她没有钥匙,向来是得常淑艳开门才能进入的。
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常淑艳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苏绫。
而苏绫也瞧着她,她还是那件黄白格子睡衣裤,鼻梁上架着老花镜,目光有些奇怪地盯着苏绫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说着回头看了看客厅的表,一边让开身子让苏绫进屋。
苏绫进了门,见大厅里空荡荡的,房间门的缝隙中传来王建国粗重的打鼾声,此刻看着絮絮叨叨的常淑艳,苏绫竟是不觉得心烦了。
她抿了抿唇,“起的早就直接回来了,我妈还在屋里睡觉呢?”
“这么早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常淑艳打了个哈欠埋怨道,却也是不睡了,径直走到洗手间洗漱,一边问,“还没吃早饭吧。”
“嗯。”苏绫应了一句,转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朱雀,可惜这小家伙现在除了偶尔蹦出自己的名字还不会说其他的话,否则倒是可以仔细问问她。
随后常淑艳就到厨房洗米熬粥,着手准备着早餐。
苏绫又问了一句,“婷婷在不在家?”
“这都开学了,她妈前几天就给接回去了。”常淑艳在厨房回应了一句。
苏绫就皱了皱眉,不为别的,只为那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得就仿佛在眼前发生过一般,而且又是在自己打坐入定时发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可若说是梦兆,刘婷婷又不在家,不可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梦兆,也就是说在特定情况下人类会反复经常地做一些奇怪的梦,这些梦犹如真的发生在身边,醒来后发现它只是个梦,没有真的发生,事实上,它却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眼下刘婷婷并不在家,可以说直到放假都不会被接回这住,那么应该不会是梦兆。
苏绫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在打坐入定时做了个梦,而她清楚这与走火入魔之说绝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