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恶魔千金归来-第10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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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追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像心神不属,心事重重!”
瞧她这般模样,她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叶妗妩张了张嘴,最终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今天有些太累了。”
想来想去,她觉得也没有个么好说的,不过在灵济寺萍水相逢,那个携带满身杀劫的男人,注定只是她生命之中的过客而已,以后大概不会见到吧!
想到此处,她惊惶的情绪,莫名的就安定下来。
最好,永远不再相见!
第2078章 番外:此生之劫4()
距离灵济寺那场突兀的相遇已经过去了两天,叶妗妩因为司元贞而絮乱惊惶的心湖,终归平静。
叶妗妩满头青丝乌黑柔顺,散发出柔亮光泽,犹如上好的锦缎披散在脑后,倾泄出古雅柔贞的风情。
她轻轻将长发挽成一个髻,拉开梳台的抽屉,削制粗糙的木簪映入眼帘,菩提枝削制的木簪,已经不复那日新折时的饱满鲜活,簪身渐黄略微干瘪,让本就粗糙的木簪,更加难看了几分。
叶妗妩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木簪,扔进了垃圾桶里,另外取了一支银簪将长发绾住固定在脑后。
梳台上的梳妆镜,映照着她的背影柔雅,姿态逸丽,身体轻盈,渐行渐远。
旅店四楼开辟出了小型的餐厅,供应酒水,咖啡,餐饮,有不少云滇特色的美食,叶妗妩踩着黑色的瓷砖铺制楼梯,这个时间段,楼梯间并没有其他人。
就在这时,三楼楼梯间杂物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刻转身:“谁……”
一双大掌,钳住她的皓腕,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扯进了昏暗的杂物间里。
“咣”杂物间的木门,重重的关上。
叶妗妩的身体被一股巨力用力一推,背脊狠狠的撞上了身后的木门,麻痹一般的痛楚,如潮水一般袭来。
“啊”她发出低呜的痛呼声,接着高大强横的男性躯体朝着她压过来,呼吸间属于男人的龙涎香混合着淡淡的腥甜窜入鼻间,她整个人被包裹在陌生而危险的体温之中,被钳制,无法动弹。
“你是谁,你要做……”叶妗妩惊惶出声,颤抖的声音,就像天空之中飘荡鹅毛,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压住了唇,微凉的唇辗压着她,辗转着,反侧着,游移着,压制着……
她想挣扎。
但是,男人紧紧的扣着她面颊,不容拒绝的强取豪夺。
“唔唔”她想尖叫呼救。
男人却趁虚而入,湿滑柔软的舌头轻巧的滑入她的唇间,深入她的唇间,直达她的喉咙深处。
叶妗妩就像被人拿捏了七寸,无法挣扎,无法呼救,无法呼吸,就像渴水的鱼儿,只能被逼仰着头,被男人操控着,依附着男人相濡以沫般的吻,仿佛失去他的吻,她就会立马窒息而亡。
她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在人迹稀少的楼梯间,阴暗杂乱的杂物间,被一个她甚至连容貌也没有看清的男人,钳制抵吻。
眼中的泪水,不停的跌落。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绝望的。
男人的吻渐渐放缓,叶妗妩泪水模糊的翦翦水瞳,望进了一双满含血光,杀机重重,却沉不见底,仿若地狱深渊的眼中。
她整个都愣住了。
是他
居然是他!
司元贞!
那个不问自取的拿了她的茉莉花簪的男人。
那个将亲手削制的菩提木簪插…入她的发间的男人。
那个在佛门清净之地,在观音菩萨面前轻薄她的男人。
那个被她抛之脑后,差点遗忘的男人。
司元贞看中了她眼中的惊愕,便知晓她已经认出他了,他稍稍挪开了压制在她唇间的唇。
叶妗妩几乎下意识的张口呼救。
只可惜,她呼救的话还没有喊出来,一双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唇:“是我!不要叫,也不要挣扎。”
叶妗妩面色苍白,就像五月,玉龙雪山上的积雪,在男人那双富含威胁的目光下,她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司元贞放开了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被蹂躏得有些凌乱红肿的唇:“真乖。”
但是,那只钳在她脸上的手,却依然没有放开,让她张嘴无言,显然他并不信任她。
叶妗妩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混身冰凉,冰凉的泪水,顺着面颊不停的滑落。
司元贞轻轻咬着她的唇瓣,丝丝腥甜的味道,在他的唇间化开:“叶妗妩,20岁,z国江苏南通人,父母双亡……”
男人薄薄的唇,带着亲吻之后的艳色,吐出来的话,似一片片薄薄的刀刃似的,不停的解剖着她的生平,叶妗妩眼中的惊惶,渐渐被惊骇所取代。
她可以肯定的是,初识的时候,他并不认识她。
所以,短短两天的功夫,他已经掌握了她的一切资料,详细到她的身体三围,以及哪些特征。
过度的惊惶,让她混混噩噩惊绪,反而变得清明。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是在告诉她,她已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真美。”司元贞看着她翦翦的瞳眸,含着水光,清澈透亮,清晰的映照着他的身影,轻轻一笑:“简直让我神魂颠倒。”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唇,似是在安抚她惊惶的情绪,声音柔魅到了极点:“真想将你据为己有。”
叶妗妩面颊被钳制,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被逼与男人对视,眼中的流水却一直没有停过。
她不会天真的认为,一个不敬畏佛祖,一个手握屠刀,一个满身杀劫,身染血腥,坠入地狱的男人,会因为她的哭泣而放过她。
但是,她此时无助到只有眼泪。
“不过……”司元贞声音停顿,目光幽抑,眼前的女人,柔雅的面颊已经被他捏得变形,但是他依然觉得很美,是一种遭到凌虐蹂躏的美,阴暗的杂物间,男女相贴的姿势,是最容易滋生暗欲场景:“簪子不好看。”
接着,他伸手拨掉她脑后银簪,将那支被她丢弃进垃圾桶里菩提木簪轻轻绾…进她的发间。
粗糙的木簪,毫无美感可言。
但是,他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适合她的簪子。
“你……”叶妗妩瞳孔缩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钳制在脸上的力道再一次加重了,她想说话,但是却有口不能言。
她想到之前她将木簪丢进垃圾桶时的那一幕,惊恐的发现,这个男人很可能一直在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嫌弃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不好?”
司元贞一只手将手中的银簪折弯揉成一团,随手扔掉了,也不知道被扔到杂物间哪个角落里。
第2079章 番外:此生之劫5()
叶妗妩听出了他语气之中的冷锐,带着威胁,仿佛只要她说一个“是”字,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男人拧断脖子。
她的心中萦绕着一团寒气,凝聚在心脏,绕缠在肺部,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她被逼仰头拼命呼吸,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鼻间是凌乱浊重的喘息,越是拼命呼吸,便越觉得喉咙干涩,吸不到氧气。
泪水在异样的痛苦之中决堤。
被泪水迷蒙的视线,越来越糊模,意识忽沉,忽轻,找不到任何支撑点……
“我送给我的东西,以后不要再随意丢弃,否则……”
叶妗妩快要坠入黑暗之前,耳边突然间响起男人沙哑粗糙的声音,就像磨沙纸一般粗砺的刮在她昏昏沉沉,混混噩噩的意识上。
下一秒,面颊上面钳制的力道消失。
她本来以为,被这么大的力道钳制,她的脸肯定会很疼,但是意外的是,只余下浅浅的麻痛。
男人的声音,灼热的吞息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回荡:“我会生气!”
叶妗妩倏然从荒芜的意识间清醒过来,声音沙哑无助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颤抖的声音,含着无比的惊惶和不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柔怯,却含着异样的勾惑。
然而,她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惩罚你!”
司元贞有些恼怒她将自己送给她的木簪丢弃,虽然那仅仅只是一支,毫无价值,毫无美感,削制粗糙的木簪。
但是,他却依然不允她丢弃。
叶妗妩一时间失语,只有泪水不停的从光洁如玉的脸上划落。
“别哭……”司元贞低道,看着眼前哭得泪流满面,却又不失娇怯堪怜的女子,手指不禁摩挲着她,莹润如玉的面颊:“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负你。”
那日灵济寺惊鸿一瞥,他只当她是普通的香客,并非多想。
后来在灵济那个老秃驴的禅房里,隔着一道半透明的屏风,他又见到了她,听到她与灵济老秃驴论茶,听到她吟诵《心经》,听到她在灵济的要求下,又吟诵了那篇《地藏菩萨本愿经》。
初时,他只觉得她的声音柔柔的,潺潺的,干净明澈,犹如天簌,便忍不住认真的听了几句,但是不知不觉的,便觉得往日里令他讨厌万分的佛经,居然也变得不讨厌,后面倒是真的认真听了进去。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否认,那一刻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不过,也仅仅只是兴趣。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让他在往后的几天,生出了几分魂牵梦绕的滋味。
耳边,时不时的便萦绕着,她明净动人,仿若天簌的声音,心里更像被猫儿抓了似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就痒痒的,混身上下都不对味。
叶妗妩一怔,愣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泪水洗礼的翦瞳,仿佛眼前隔了一层薄纱,让她的视线有些朦胧,就连眼前的男人也看不真切。
但是,他的话却真真切切的吓住她了。
她就算再傻,再天真,也听明白了,这个男人嘴里所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连哭都是这么美丽。”司元贞恶狠狠的盯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此时瞧着她,哭得犹如梨花带水,过份秀美的眉目,衬着翦翦的水瞳里浅浅的红,横生了几分艳色,眼睑上还有来不及横敛的泪珠儿,似轻霜晓露一般,沾染着密密的羽睫,白净的小脸,泪痕斑斑,娇怯又无辜。
并非倾城绝色,也非国色天香,更非清丽绝伦,却似那三四月里初开的梨花,似雪明净,似玉莹洁,柔静贞雅,却不失千姿百态的清滟。
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没有见过,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看上了这朵小家碧玉。
司元贞瞧着她此时无辜纯净的模样,心中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咝,你这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似的,看人的时候,就像长了钩子似的,能把人的魂都勾没。”
叶妗妩从小到大,哪里被男人如此用言语轻薄过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想要开口反驳他的话。
但是,司元贞再一次压住了她的唇。
不管她拼命挣扎,也不管她惊惶哭泣。
从唇齿到舌头,再深入到喉咙深处,勾缠,****,厮磨,最后狠狠的吸吮,她觉得自己肺部好不容易充盈的痒气,被他一点一点的吸走,分毫不剩,感受到她的缺痒,他的吻放柔了下来,等到吸到了痒气之后,他又开始狠狠的吸磨,再一次磨尽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空气。
如此反复。
叶妗妩只能被动的承受,在如此大力的狠吸下,她连“唔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阴暗窄***仄凌乱的杂物间里,男人沉重的喘息如此清晰。
她甚至能听到,外面楼梯间,偶尔有高跟鞋,踩在地楼梯上,发出来“咯噔”声,也有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来的沉甸甸的声响。
杂物间的楼上,就是四楼餐厅。
她能听到餐厅里,热情欢快的白族民歌,还有旅客聚集谈笑的声音。
这一切,都离她这么近,却也离她那么遥远。
而她,在男人这般强横之下,却失去了任何自救的机会,只能任他欲取欲求。
这种滋味,比任何时候都要绝望的。
就好像,当一个人看得到希望,却只能与希望失之交臂,那种无助绝望,就会放大百倍,甚至是千倍。
“啧啧……真有先见之明的裙子……”
唇齿交缠,唾液交融,细细银丝拉开,司元贞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身体轻轻压制着她,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软腰,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
叶妗妩得到机会,痛苦的哀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