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黛玉重生之招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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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子里的花纹绣样十分讨周二太太喜欢。内宅贵妇们大多在家不是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就是比拼衣着首饰。
而这些颇有江南风格的绣样自然让周二太太眼前一亮,再加上里面几个颜色搭配的详解也让周二太太看了又看。收起来,虽然市面上各种书籍册子种类繁多,可是专门些服饰搭配,首饰保养的给女子看的书却基本没有。因此从周二太太这边隐隐便传扬开来,就在头几天无人问津之后,月半刊在短短的一天内就卖了个干净。
黛玉知道后又立刻把这一喜事告诉了袁氏,袁氏一边吃着刚到手的糖人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咱们下一本可得好好整理,不求快,但求稳。”
“嫂子说的是。”黛玉笑嘻嘻的又感谢了一番袁氏后,袁氏拉着黛玉坐在一旁道:“我不过就是出些主意而已,这里面的文章选图等都是妹妹做的,妹妹能让我在这最后一页署名我已经感激不敬了,妹妹可千万被谢我。再谢我,我就生气了。”
“好!好!好!”黛玉拍着袁氏的手,拿了桌子上放的糖吃了,一入口便被那甜腻的味道熏得差点吐出来。
“这个你吃不了。”袁氏见了,忙拿了茶水给黛玉过嘴,黛玉连着喝了好几口才把嘴里那股子冒着奶香的甜腻味给冲下去,“都说酸儿辣女,嫂子这么爱吃甜,难道是龙凤胎不成。“
袁氏假装生气的瞪了一眼黛玉,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道:“兴许是像我,我娘说当年怀我的时候,就爱吃甜的粘嘴的奶味糖。”
黛玉看着袁氏滚圆的肚子,上手摸了摸,手感非常好,袁氏略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黛玉,“要摸摸自己的去。”
“我这不没有么!”黛玉笑着,直接坐在了袁氏的椅子上,笑嘻嘻的感受着里面的动静,突然袁氏忍不住叫了一下,黛玉惊喜道:“她踢了我一脚。”
“是踢了我!”袁氏翻了一个白眼,连着低声道:“乖宝宝,别踢了,你娘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便让黛玉扶着起身在屋子里走了起来,黛玉这才知道袁氏经常散步是因着肚子里的孩子不安生。
等稍微好些了之后,袁氏拉着黛玉以过来人的口吻道:“不是我说,其实这生孩子吧,生一个就够了,多了对咱们女子真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好处啊。”袁氏刚说完,又抽了下冷气,捂着肚子道:“这倒霉孩子,又在踢我。”黛玉拉着袁氏躺在软榻上,拿了手炉给袁氏后,两人又说了会话后,黛玉便回了屋去。
腊八那天,宫里传出话来,请晋王进宫。
腊八宴是晚上,传话的太监让晋王早了两个时辰进宫。皇上这是凉了晋王几个月,终于要启用了么。晋王没想那么多,或者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眼下顺其自然的仍旧是该干嘛干嘛,不慌不乱的换了衣裳坐了马车就进了宫。
皇帝就在平日办公的宣政殿见了晋王,两人虽是兄弟,可年纪相差太大,也从没亲近过。皇帝的声音带着威仪,晋王抬起头,两人一对眼,皇帝便叫了晋王起身,拉着晋王坐在了自己下首。
“多谢皇上。”晋王满是感激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诚惶诚恐,皇帝似乎很满意晋王的表现,叫了太监上茶后先是自从晋王来了京城后一直想召见,可是实在太忙,这不就拖延到了现在。
皇帝嘴上这么说,晋王可不会当真,立马表示,皇帝召自己进宫便是最大的荣宠,皇弟心中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晋王这一番表示很明显的打动了皇帝,皇帝眯着眼睛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晋王,见他穿着一身素白袍子,头上只带着一直玉簪,整个人都隐隐带着一股子出尘的隐士之风。
“我记得你以前和我家老大经常一起玩,现在我家老大都有几个孩子了,你还是一个人。”皇帝这话一出口,晋王笑着道:“是我没缘分,我前些日子和他们两个聚了聚,倒是听说了,他家小儿子已经会翻身了。“
皇帝微微歪着头,笑眯眯的说道:“前几日还抱着孩子在皇后那边显摆来着,是个活泼的,很像他。”
“这么说,我也想瞧瞧。“晋王说完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眼色。
皇帝眉眼带笑,看着晋王一身素白道:“等过了这个年,我做主给你指一位王妃。“
晋王闻言低头道:“皇上美意,臣弟恐怕不能受。“
“怎么?你要是怕你皇嫂,她那边我跟她说,你受了一年孝也够了。”皇帝说着,也觉得那崔家过于跋扈,想着晋王好歹是自己弟弟,难道还得看崔家脸色不成。于是乎便在心理给崔家记了一笔。
晋王似乎全然陷入了对崔王妃的怀念之中,接着来便有些神思不属,皇帝面上骂了他几句,可心理却觉得晋王重情,是个可以启用的人选。
50。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晋王刚出宣政殿便见到了已经等候许久的忠顺亲王; 两人在殿外对视一眼后; 晋王上前道:“见过皇兄。“
忠顺亲王对晋王这种调调十分不屑; 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下后道:“难为晋王了; 这么久了才被皇帝传召。”这话眼下压根刺激不了晋王; 晋王在充州那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眼下听了忠顺亲王这话,仍旧是一脸笑容的说道:“皇上日理万机,我等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为皇上分忧才是。”
忠顺亲王被晋王这话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侧了身说了句:“我倒要看看你能在京城呆多久。”之后便直接进了殿。
晋王笑了笑; 只当没听见这话抬脚直接去了太后那边给太后请安 。太后是个菩萨心肠,这不晋王来了之后,两人说起当年在宫里的日子有酸有甜,虽不是亲母子; 可让人瞧着却跟亲母子没两样。
那边宣政殿的气氛就有些不太好了,皇帝年纪大了,可野心却从没减少过,他越来越不相信身边的人; 即便是亲兄弟的忠顺亲王也是如此。
只不过,相比较旁人,皇帝对忠顺亲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兄弟之情; 只不过当皇帝提出等过了年要把刑部交给晋王时; 忠顺亲王还是着恼了; 即便是面对着皇帝; 忠顺亲王仍旧是满面怒气的说道:“皇兄; 我们是亲兄弟,你不信我,难道要信那个宫女生的不成。”
皇帝摆了摆手后道:“我和你一母同胞,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呢。只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就是来帮你的。”
这话忠顺亲王听了之后只是冷笑一声,强忍住心中不满一脸哀求道:“皇兄,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还不等忠顺亲王继续说,皇帝起身道:“皇弟,你我是嫡亲兄弟,难道还会亏了你?”皇帝说着,拉着忠顺亲王站在置物架下,从上面拿了块通体雪白,触手即温的玉把件来,这玉把件忠顺亲王认得,是皇帝的心爱之物,已经把玩了好些年头,上面似乎还能感受到皇帝的温度。
“这个给你。”皇帝说着便把玉把件放到了忠顺亲王手上,忠顺亲王推辞道:“这是皇上心爱之物,臣弟不敢要。”
皇帝笑呵呵的说着:“你是我亲弟弟,我不给你还能给谁。”皇帝说着,又继续道:“不过是一玩物,你要是不拿可就是怪我这个当皇兄的了。”
忠顺亲王拿着玉把件在手里盘了两下,最终收入囊中。皇帝见他收下,又拉着他说了好些朝中的话,只等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才一起去了腊八家宴。
说是家宴,可皇家家宴林林总总也来了几十口人,众人见皇帝和忠顺亲王一起来,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大家都知道,忠顺亲王素来得皇帝看重,十几年来荣宠一直未断,看样子旁人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皇后亲手端了一碗汤递到皇帝跟前道:“吃碗汤暖一暖。”
皇帝喝了一口,笑着道:“皇后辛苦了。”
下首众人连连附和道:“皇上皇后十年如一日的恩爱,乃国之大幸。”
这些恭维话犹如雪片一般喷涌而出,虽然是老生常谈毫无新意,可皇后听着这些话仍旧忍不住的一脸欢喜。
皇帝拍了拍皇后手背,拿了筷子夹了一筷子笋干给皇后。皇后嘴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犹记得刚大婚之日,皇后说过自己爱吃笋干,没想到皇帝仍旧记着这事。
大王爷坐在下面悄悄看了看独坐的二王爷,凑过去说道:“你那刚纳的奉仪怎么不带来赴宴。”
二王爷头都没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这种场合,带个小妾算怎么回事。”
这话引得大王爷笑了起来 ,大王妃拉了拉大王爷袖子,让他注意些。
“老大说什么呢,也让你父皇我乐乐!”皇帝的声音直接传了过来。
大王爷只得说道:“这不是儿臣见着二弟形单影只,想问问他怎么不带那位新纳的奉仪过来。”
皇帝这才看向自己的二皇子,二王爷起身对皇帝道:“大哥跟我开玩笑呢。”
说起来,二王爷肖似其母,一双眼睛隐隐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忧愁,皇帝每次见了总忍不住想起发妻。“老二纳了奉仪,听说是荣国府的二姑娘。”
“正是。”二王爷点头道。
“本就是家宴,怎么不叫来一起吃腊八粥!”皇帝这话一出,二王爷有些愣神。皇子的奉仪哪里有资格上宴席,只不过只要是皇帝开了口的,那不能也要能。
这不皇后立马便让自己的嬷嬷去请了迎春过来,二王爷还未出宫建府,迎春自然也是住在宫里的。
“多谢父皇。”二王爷的声音铿锵有力 ,带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
大王爷朝着二王爷挤了挤眼睛,二王爷有些无力的看了下大王爷,虽然知道他这是在帮自己出头,可今儿似乎并不是个好机会。
“我倒是从没听你说过你家还有个二妹妹。”皇帝瞥向坐在第二排的元春。
从知道迎春成了二王爷奉仪那一日起,元春就知道皇帝定然有此一问,眼下元春起身轻轻一服,说道:“回皇上,二妹妹是臣妾大伯之女,在家排行二。”
“妹妹这般聪慧守礼,想来你那位二妹妹也是不差的。”皇后轻轻说着,又对着二王爷道:“倒是我疏忽了,原本想着给你找个品貌端庄,贤惠大方的女子,却不想竟然一拖又一年,竟害的你至今还未大婚。”
“母后为了儿子,儿子怎么会怨怪母后。”二王爷这话说的平淡无波,让原本想看热闹的人都歇了心思。
就这一会功夫,迎春已经由嬷嬷引着来了。迎春来之前匆匆换了一件桃粉色夹袄,领口上的兔毛衬的迎春肤白如雪,倒是好颜色。
在二王爷的示意下,迎春朝着皇上皇后跪拜后这才小心的侧坐在二王爷身侧,小心的服侍二王爷用餐,这不像是带着女眷赴宴,倒像是带了个丫头过来伺候用餐。二王爷虽早就暗暗提醒迎春,可迎春被周围看过来的探寻目光压的抬不起头来,全然无一丝出身侯门的气势风度。
二王爷虽早就知道迎春这性子不行,可瞧着她连狐假虎威都不会,连上好的饭菜都觉得无味。
这边元春遥遥的看了一眼迎春后,总算放下心来,说起来迎春如何样人,她心里是明白的,那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二木头。
等腊八粥上来,帝后两人各吃了半碗,这宴席也就散了。皇帝留了晋王在宫中说话,晚上就安置在宣德殿的后面暖阁里。
晋王洗漱好之后,正要睡觉,却见着皇帝过来,晋王正要跪下行礼却被皇帝拉起来道:“自家兄弟,无须客气。”说着十分不嫌弃的拉了床褥就坐在晋王旁边。
烛光下,晋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皇帝。之前意气风发的皇帝在烛光下似乎有些老态,微微有些发福肚子软踏踏的贴着锦被。
晋王把被子拉好,又拿了靠垫放在皇帝身后,两人就在罗汉床上面对着面,跟前由一小太监摆了一矮桌,上面放着棋盘。
皇帝先下,晋王执白棋后下,两人一来一回,久久分不出胜负。皇帝见晋王不愿赢他,笑着推翻了棋盘道:“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因为你赢了我就生你气的。”
晋王低头笑了起来,对皇帝道:“臣弟已经尽力了。”
犹记得当年皇帝还是个普通皇子之时,那时的太子嚣张跋扈。晋王那时不过一三岁的孩子,有一次下棋赢了太子的长子,竟然被太子好好的凶了一顿,后来这事也是废太子的罪名之一。
皇帝略有唏嘘的说道:“都是父皇的孩子,你委屈了。”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都忘记了。”晋王说完,笑了起来。
皇帝见他脸色沉静不似作伪,便不再说这些,转而问了充州的一些风土人情。晋王一一说过之后,又说起自己经常在充州山野间玩耍,更是说起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