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王妃要和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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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张公子再送梵悦姑娘绢花五百……”
“侍郎府李少爷再送梵悦姑娘绢花六百……”
然而真正的土豪并不是这两位官公子,否则,名震京城的醉仙楼不久白开了吗?
“醉仙楼少掌柜送梵悦姑娘绢花一千……”
“醉仙楼少掌柜再送梵悦姑娘绢花一千……”
楼上的姑娘都围在了围栏上,你挤我我挤你,观看这场前所未有的盛况。
绮红坐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响动,彻底的心灰意冷……
云业看着楼下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样的姑娘,实在少见。”他低声赞叹。
“的确少见。”他附和着,可他们所说的,却并不是同一个人。
“王爷带了多少银票?”云业问道。
慕容昭回头,看向身后的玄青。玄青意会,拱手答道:“五千两。”
“借我两千。”云业开口。
慕容昭对玄青挥了挥手,玄青掏出四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递给云业。
云业将一叠银票递给雅间内服侍的小厮,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小厮惊了惊,接着一溜烟儿消失在房里。
“将军府云少爷送梵悦姑娘绢花……两万!”小厮高声叫喊着,这一喊,其余的喊声就都停下了。
两万……二百五十文一朵绢花,两万朵岂不是要五千两?
云家少爷真是一掷千金,可是这位云少爷是大爷?还是二爷?
众人都小声议论,猜测着。
白翎儿坐在梵悦的屋子里,激动的握着她的手,“听到了吗?两万绢花,这可是谁都没有过的!这回,花魁一定是你的!”
梵悦激动又感激的回握她的手,紧张之余,又有些担忧的开口,“可是我的嗓子?”
白翎儿有些担心,她握了握梵悦的手,对她说道:“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苏陌那里有好多神奇的药,我这就帮你去问问他,你先在屋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刚走几步,她又回过头来,提着桌上的茶壶,走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害你。”
她大步离开,楼下的舞姬还在热场,刘四爷和一群账房先生在角起的柜台上一起统计着绢花票。
第419章 能否挽回()
白翎儿提着茶壶从三楼下到二楼,又拐到苏陌所在的雅间,敲了敲门。
“进。”这声音很是陌生,白翎儿以为是苏陌的朋友,就推门进去了。
然而推门而入的瞬间,白翎儿就后悔了,这哪里有苏陌的影子?那坐在桌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慕容昭,一个是云业。他们身边各跟着一个侍卫,一个是玄青,一个是从前跟着云晖的子剑。
苏陌不是说,这雅间是掌柜留给他的吗?怎么变成慕容昭和云业了?
白翎儿关门,想要若无其事的退下,却不想云业有些疑惑的问他道:“方才服侍的那小厮呢,怎么换你送茶了?”
白翎儿看看自己手里的茶壶,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云业是把她当成店小二了,还好,还好,“不好意思,我进错房间了,这茶是隔壁的。”白翎儿说着就往后退。
“错就错了吧,你进来服侍也是一样的。”慕容昭开口,温和的脸上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白翎儿只退出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叫住,她恨自己,怎么不跑快一点儿呢?
“这……这怕是不好吧?”白翎儿吞吐着解释,“隔壁的客人还在等着。”
“隔壁的客人……你就那么喜欢服侍隔壁的客人吗?”慕容昭握着冰凉的酒杯,手上的力道加大,几乎要将杯子捏碎。
云业向来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也不爱多管闲事,这会儿觉出情况不对,他忙站起身,笑着对慕容昭拱了拱手,道:“家里还有些事,小弟怕是要先行一步了。”
“嗯。”慕容昭冷着脸应着,云业带着子剑往外走,经过门口,诧异的看了白翎儿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玄青跟着走出去,走到白翎儿身边,还抱歉的看了她一眼。
他干嘛抱歉?
白翎儿还没想明白,就被一股大劲儿推了进去,她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站稳,茶壶里的水还泼出去许多,洒到了雅间的地板上。
白翎儿回头,却见玄青已经先知先觉的关上了门。
这小子,怪不得要抱歉。
雅间里就剩下白翎儿与慕容昭,气氛稍显尴尬,翎儿走到桌前,将茶壶放到桌上,她沉默一会儿,最终决定先开口。
“那个……我留在床上的字条,你看到了吗?”白翎儿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他。
“看到了。”慕容昭深吸一口气,将胸中的怒气暂且压下。
他看到了,白翎儿便放了心,“那个,你接受吗?”是否接受她的抱歉呢?翎儿心想他一定会接受她的道歉,不存在意外,然而慕容昭却没给她肯定的回答。
“你希望本王接受吗?”他冷声问她,心口某个位置像被利器钻开了,疼痛一点一点的在扩散,蔓延在周身的血管,沿着血液直冲到他脑子里,让他无法理智的思考。
“我当然你能接受了。”白翎儿不假思索,“不然,我留那个字条做什么?”白翎儿说着就坐到慕容昭身边,试探性的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声道:“你就接受吧,好不好。”她美丽的眼睛眨啊眨,一如往日般纯真,然而她说出的,却是让他绝望的话。
她真残忍,一字一句,逼迫他同意她离开。
慕容昭推开了她的手,曾经的温柔与宠溺尽数消失,眼中布满了绝望的冰凉,“好,本王接受。”他低沉的嗓音裹挟着难以名状的苦痛朝白翎儿涌来,让她不知所措。
白翎儿看着她空荡荡的双手,一阵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似乎变成了一片羽毛,在空中飘荡,永远的飘荡,没有归宿……
“你生气了吗?”白翎儿问他。
“不。”慕容昭的声音依旧冷淡,“你打算何时离开王府?”
你打算何时离开王府?
白翎儿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何时离开王府……
他是在赶她走吗?他接受了她的抱歉,可是却无法再接受她了,是这样吗?
震惊从她眼中消失,她的肩膀有些颓然的塌了下来,她拿起桌上的酒壶,往空杯里倒满了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用酒的辛辣,压制住内心不断涌出的苦痛。
“重要的东西都搬走了,也没有回相府,走得就这样迫切吗?”慕容昭有些讽刺的开口,转头,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复杂。
白翎儿垂着头,目光落在青瓷的酒杯上,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那笑如刀,直插他的心脏。
“王府里还需要你,就继续……”他将头转向一边,故作轻松,笑道:“就继续被本王利用一段时间吧。”
他在嘲讽白翎儿的“利益论”也在嘲笑他自己。
白翎儿脸上的笑意更深,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对着慕容昭的方向,“不是有人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停顿一下,哽咽的嗓音暴露了她的情绪,可她明显的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软弱。
不就是分手吗?不就是被对方分手吗?她扛得住。
“好聚好散!”她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呛得她猛烈的咳嗽起来,眼睛一红,她的眼泪都被咳了出来。
慕容昭凑近她,伸手为她顺气,“还好吗?”他一如往日般的关心她。
白翎儿直到咳得满脸通红,才停了下来,“我没事。”她挡开他的手,起身,逃一般的往外跑。
慕容昭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追上去的冲动,白翎儿跑到门口,却没有拉开门。那壶有毒的茶还在桌上,他万一喝了怎么办?她还没当面向他道歉,怎能就这样离开。
她回身,慢慢的向慕容昭靠近。她的步子很小,带着些不安和忐忑。
慕容昭再也无法自控,他起身,大步走到白翎儿面前,一把将她揉在怀里,白翎儿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脏突然绞痛起来,“对不起,我欠你一个抱歉,上一次,是我误解了你。”白翎儿说完,大力挣脱他的怀抱。
慕容昭的怀里空荡荡的,他的胳膊却还维持着拥抱她的动作。他突然后悔了,后悔那天对她说的一切,后悔方才一时冲动说的话。
翎儿还在,他能否挽回?
第420章 跟踪()
白翎儿垂着头,握住茶壶的手柄,往后退了腿,她似故意一般不看他,转身朝外走。
她的平静过甚,让他觉得自己的悔意有些多余。她总想着离开他,不止一次的强调过,如果曾经,他还认为那是赌气的话,那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她的心从未属于过她,她也从没真正想要留下来过。
或许对翎儿来说,没有他的日子,会更快乐……
想要拉回她的手刚刚抬起,就重重的垂了下来。
他怎能为了自己,自私的将她困在王府里?自由,他给了,唯一,她不要了。
白翎儿的脚步有些沉重,她怀着些期许,等他叫她,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都没听到他的声音。
玄青觉得翎儿有些反常,他有些担忧的叫了她一句,“王妃。”
白翎儿没理他,有些木讷的转过身去,沿着楼梯口,一阶一阶的走下楼、
刘四爷还在忙,见翎儿走过来,他难掩兴奋的迎上来,笑道:“真是托了您的福,咱们清舞乐坊,可从没有过今日的盛况。”他笑得合不拢嘴,“梵悦姑娘一个人的绢花票,就顶了乐坊一年的收入啊,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白翎儿勉强的笑了笑,却实在没心思接他的话。
刘四爷觉出她的失落,他将翎儿拉到一边,有些担忧的问他,道:“这是怎么了?”
白翎儿摇了摇头,“没事。”她把茶壶递给刘四爷,“有人给梵悦下了药,害了她的嗓子,你好好查查吧,乐坊里有这么个人存在,对姑娘们来说实在危险。”
“梵悦姑娘……”他有些惊恐的压低了嗓音,“嗓子坏了?这……”
“先别急,也许只是暂时坏了,你找个好点的大夫,帮她瞧瞧,我再问问苏陌,看他有没有办法。”她解释。
“嗯。”刘四爷点了点头,“对了,苏先生的雅间换到隔壁了,左手边那间,你可别找错地方。”刘四爷提醒她。
原来真的换了,可是她已经找错了……上天好似故意捉弄她一般,将她领进错误的房间,把她唯一的一段爱情葬送。
白翎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对刘四爷道了谢,“我知道了,谢谢你。”说完,她也没向刘四爷告辞,转身上了楼。
她带着采薇与梵悦告辞,出门时,还听到刘四爷宣布花魁大赛结果的声音。
不出所料,梵悦成为本次的花魁。
欢呼、尖叫、掌声,一切都是别人的,与她无关。
白翎儿沿着空旷的大街,一路向前走,她忘记了危险,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在这渺小的天地间,她只是一个人。
初五还在年里,街边的店铺里挂着灯笼,白翎儿的目光没有什么焦点,缓缓的迈着步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灯笼变得模糊。
雪花突然从空中飘落下来,大片大片的,像花瓣,像羽毛,白翎儿抬头,任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凉凉的,沁入肌肤。
采薇一路跟着,不问,不说,心却跟着疼。她默契的明白了白翎儿的心,她痛苦,却并不愿意与人分享。
不远处,着白色狐裘披风的萧允墨撑着一把油纸伞,基金痴迷的望着白翎儿的侧颜。
雪中的她一身男子装束,长发高高束起,一张精致的脸完全露了出来,精致到无可挑剔。此刻她安静的站在雪地里,仰着头,眼睛闭着,羽扇般的睫毛垂在眼下,直挺的鼻子微翘,显得娇俏可爱,她粉嫩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笑容浅浅,却让他忍不住沦陷。
她瓷一般的肌肤上落了雪,纯净的雪融了进去,一片,一片,一片……
画面美到令他窒息。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白翎儿,可心动,却是第一次。
是从哪一刻开始的?
是她制服绮红时的小得意过于耀眼,还是她唱歌时的哀愁将他打动,或许都不是。
如果说一开始跟她出来只是源于苏陌的关系,那么接下来跟下去,则源于他自己的好奇和担忧。
白翎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脸庞上丝丝冰凉,可突然那种冰凉不见了,她睁开眼,一把很大的油纸伞撑在了她的头上。
白翎儿回过头,带着些惊喜,然而在看到那人的脸时,脸上的表情便被失望所代替。
“这么晚,一个人可不安全。”他的嗓音醇厚,似一杯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