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重生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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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沈安嫣还是低头走路,尹宸琅看不见她的神情,“喂,你怎么不理我啊。行,算你贵妾,侧妃行了吧?”尹宸琅脚步一转,走到沈安嫣前面,倒着走,正对沈安嫣,“你不会想当平妃吧,我爹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啊,你抬头啊,别老低着。”
沈安嫣“噗嗤”笑了出来,抬头用手推了尹宸琅一把,“你怎么说话突然这么幼稚啊。”
尹宸琅看她居然在笑,脚步一转又走回她的旁边,并排而走,“我还以为你在伤心呢,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紧张啊。”
沈安嫣握了握拳,今天的情况是她重生第一次遇到,紧张、孤独、无助与悲伤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沈安嫣深吸一口气,想平静一下心情,然后又把手松开。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推荐乔坚喻。”沈安嫣不想聊这个,所以转开话题,而且她也很好奇,为什么推荐乔坚喻,乔坚喻可不能被皇上看中!而且根据上一世的经历,乔坚喻也不会被皇上看中,更别提什么让他做事了,肯定是尹宸琅一力推荐的!
“他?朝廷的事你知道干什么。”尹宸琅白了一眼沈安嫣,又高傲的抬起头,直视前方,根本不看沈安嫣,就是这份俊朗、贵气和不可一世的感觉,让他更加熠熠生辉,“你不是说你姨娘想请中威伯府帮忙让你嫁给他吗,那事怎么样了?”尹宸琅再次转开话题,他不想跟沈安嫣说乔坚喻这个事。
“我欺负了云月妁,中威伯府不愿意帮忙了。”沈安嫣也不介意尹宸琅说的这么直白,笑着回答道。
尹宸琅想了一下,说:“我想了一下。你姨娘去求中威伯府,让乔坚喻娶你这件事,是让人给陷害的,要是今天这关你能过了,回去就让她查一下房里有没有作细。”
沈安嫣差点一个踉跄,瞪大眼睛看着尹宸琅,这个人,只言片语就猜到了?这境界已经到哪了,也太厉害了。
“我知道,那个作细就是今天诬陷姨娘私通的丫头,我早该把她先赶出去的……”沈安嫣手握拳,落叶知秋,落儿,这名字不就是夜秋倪的人的象征吗?夜秋倪居然已经这么猖狂大胆了。
自己早就已经怀疑,只是暂时没有动作而已,没想到被夜秋倪快了一步。
“不是你的错,她有心做事,你是赶不走的。防不胜防,你怎拦得了。”尹宸琅也很惊讶,沈安嫣居然也能猜到,云蔷之所以知道乔坚喻来求亲这件事,肯定是被陷害。
沈安嫣跟着尹宸琅往前走。莫名觉得这种感觉真好,有一个人也能和自己一样猜到这一切,尹宸琅居然有心思留意,去猜到这个。
又想到常言道,和聪明人说话真是轻松了,果真如此。
尹宸琅突然停下来,还在感叹尹宸琅太聪明了的沈安嫣一头撞到尹宸琅的背上。
“嘶……”沈安嫣揉揉头,怎么了?
尹宸琅转过头一脸邪笑,半打趣着说:“刚才说的,侧妃,来不来啊。你答应了我回去就给你下聘咯?”
第二十章 天道眷我()
沈安嫣正惊讶,愣住了,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时候,终于有人注意到单独走在一起的沈安嫣和尹宸琅。
是沈凌央最先回过头看见的这一幕,她步履轻盈,头饰珊珊作响,款款向他们走来。
所有人的目光跟随着沈凌央,都看见了与尹宸琅独处的沈安嫣。沈凌央仪态万方,向尹宸琅微微俯身施了个礼,尹宸琅点点头表示回礼。
“公子好。”沈凌央向尹宸琅问好,然后又牵起沈安嫣的手,“五妹妹怎么落到后面了,快来,跟大家走一起。”
沈凌央杏眸微嗔,表现出一副很担心沈安嫣的样子。
沈安嫣点点头,跟上沈凌央。
向前走时,沈凌央美目流盼,仿佛是不经意的给尹宸琅留了个眼神。
乔坚喻看着这一切,沈安嫣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尹宸琅一出现就勾搭上了,这个人不仅是庶女,人品还不行,就会用钱和权力来断定好坏。比起实力和才华,自己不是优秀很多吗!
乔坚喻摇了摇头,无可救药!然后扫了眼身边的沈长碧和环绕的几个庶女,以及领路的沈凌央和走在角落的沈安嫣。
不一会到了归雁楼,玉石围城的院落透着云蔷最喜欢的清雅风格,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即使是夜晚,彩色的琉璃瓦也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
沈安嫣上次的提醒被云蔷听进去了,置换了许多鲜艳翠绿的植物点缀院子,不在那么死气沉沉,配合一屋子的景象,倒是别有一番暖暖的韵味。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那千年的情思。
沈沉殷内心也感叹了一番,真是有股当年的味道啊……
不过,现在的正事是,弄清楚云蔷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于是收回眼神,迈步走进去,不再观看四周。
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
灯火辉煌,大户人家的院子是不会黑的。亮得如同白昼一般。随着一堆婢女提着灯笼照明,在院内散开,一行人走进了屋子。
进入归雁楼,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正屋里几把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套装精致的刺绣软垫,温玉湘妃塌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八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就是那个垫子下面……”袁医正指着温玉湘妃塌上的青玉枕说到,袁医正奴颜媚骨、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看便是畏畏缩缩的小人物,让人不仅生疑,也不知道云蔷看上他什么,不过更多是把嘲讽和可笑的目光毫不吝啬的投给云蔷。
竟然是这么隐蔽的位置!平日里谁会去抱起那软榻上的一团团枕头去看下面埋着什么?沈安嫣感觉自己全身发凉,手心已经出汗了。
“去翻开看看。”沈沉殷沉声说到,夜秋倪一挥手,菊叶领着几个小婢女上去,两个婢女合力抱开青玉枕和其他的靠垫,菊叶亲自动手搜查。
不一会,菊叶摸出一个并扣合如意堆绣荷包!
交到夜秋倪手上,沈安嫣回头看了一眼云蔷,云蔷脸上满是明显的惊讶。看来她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个荷包!
沈安嫣已经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触即发。难道自己重生的一世又一次结束了吗?自己明明还有好多都还没有做……
沈安嫣微微闭上眼睛,希望能想出一个对策,但是脑袋疼的发懵,没有任何思路。她虽然料到了这个事,想防范于未然,叫缨文来查看一番,把可疑物品全部收起来。要是云蔷发现东西乱了,自己之后再解释,云蔷不会怪罪的。
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缨文也不能明确的知道应该收哪些。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疏忽,应该在落儿说打扫房间的当天,就把屋子先检查一遍的!
沈安嫣缓缓睁开眼睛,准备看着这个事实,无法控制的发生。
沈凌央的清眸流盼,带上此时因为高兴而笑靥如花娇更加的倾国倾城。沈长碧眼笑眉飞,对沈凌央打了个眼色,两人都了然于胸,沈安嫣就要完了。
菊叶一拿出来,还来不及让屋里的人体会诡异的寂静与可怕,沈沉殷就看着荷包,惊呼出声:“这个!”
夜秋倪很会察颜观色,看清楚了一屋子人的表情后,上前劝说道:“老爷,别动怒,这……”
“打开。”沈沉殷沉重的命令道。回头在看云蔷,云蔷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随着菊叶的打开,里面是个双耳同心白玉莲花佩,外面镂空的紧贴的包着一层金累丝托,下面是个镶茄形坠角儿。
沈沉殷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过那个荷包和玉佩,看着玉佩,沈沉殷有点感触的说道:“你竟然还留着……”
云蔷也缓缓走前两步,看着玉佩,含情凝睇,“是啊,相爷,有十几年了吧。这不,嫣儿和影卿都这般大了。”
“嗯……”沈沉殷鼻音非常轻的应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
除了沈沉殷和云蔷以外,一屋子都疑惑了起来,这个玉佩和袁医正那个当然不一样,但是是什么让沈沉殷这么有感触。聪明人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个不聪明的。
“爹,这房还查吗?”沈长碧想不满的质问,但是也不想惹沈沉殷不快,所以柔声询问。
沈沉殷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那个玉佩,“不查了,不查了啊……”
沈卫婕一听急了,怎么突然不查了?这么好的机会啊!恰好,这时候得到了沈凌央的眼色,对,问一下,反正大夫人会帮忙兜着的,开口就道:“爹,这可是私通啊!鬼知道那个野男人送的东西会不会还在,这可是风气大乱啊!得再查查!”
沈沉殷把玉佩收起来,转头对沈卫婕呵斥道:“你一个女儿家的!怎么说话呢!”
夜筱心里又急又气,沈卫婕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说这种话,但是她现在也不能上去劝阻,还有外人在,她一个妾室是没有资格说话的。于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夜秋倪,夜秋倪对夜筱点点头,示意她安心。
夜筱报以感激的目光,还好,自己还有夜秋倪这个长姐做靠山。
“老爷,女孩子心直口快罢了,莫为了这个生孩子的气。看这天也晚了,不如就都先回去吧。”夜秋倪知道,看着架势沈沉殷就是不想继续查了。
“嗯。”沈沉殷答应下来,突然,又说到,“等会,袁医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证据呢?”
袁医正心中大呼不妙,夜夫人不是跟自己说过,证据就放在这吗?再仔细想想刚才夜秋倪说的话,难道……她临时改变主意,不去陷害那个姨娘了?那自己怎么办,丞相府的工作可是个金饭碗啊,要不是夜秋倪说给那么多银子,自己绝对不会一时鬼迷心窍,答应来干这种事的。
“你说的玉佩到底在哪里?”沈沉殷厉声质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给这位姨娘了!”袁医正“扑通”一声跪下,觉得没人救自己了,不如自救一把。
这种情况还死不认账,沈安嫣经过调整终于冷静下来,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医正,您方才还说,玉佩是云姨娘给你的,这会怎么就成你给姨娘的了。”
袁医正已经开始哆嗦,看着沈安嫣,这个女的,真是不好对付,“呃…我太紧张了。”
“诚实回答,不然谁也救不了你。”沈安嫣步步紧逼的发问,然后抬手敲击了几下旁边的桌子,发出诡异又苍脆的响声,就像是一直心理暗示,“云姨娘究竟有没有干对不起爹的事。”
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袁医正终于忍不住了,生的欲望都市让他一下子爆发出来。他低吼道,“……没有!没有!是我诬陷她的!我收钱了!”
这句话让人惊心动魄,是人陷害!还差点把云蔷她们陷害至死!
袁医正的话也让夜秋倪的心跳也漏了一个节拍,夜秋倪觉得自己不能放任袁医正说下去了,也加入进来,道:“是谁收买的你,说!不然你的家人,都会受到你的牵连!”
袁医正一听这话,想起自己的小儿子还被夜秋倪控制,于是发疯似得指着旁边的一个同房丫头,大喊:“是……是她!是她!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她!”
那个双鬟鬓的丫头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怎么突然就指己这边了呢?那个丫鬟赶紧跪下,杏眸含泪,晶莹可人,对沈沉殷说到:“相爷,奴婢没有啊,我为什么要陷害云姨娘!”
不等沈沉殷发话,袁医正也步步紧逼的接上解释,怒目而视,就跟疯了一样,吼道:“不,就是你!你说云姨娘阻止了你抬姨娘,所以你记恨她!”
“你血口喷人。就算如此,我哪有这个钱买通得了你啊!”
“你偷了府里的物什变卖为钱!”
“相爷,奴……”
“够了!”沈沉殷面色阴沉,看不清他的眼神,打住他们你来我往的对抗。“竟然如此,来人,把她腿打断再送回人牙子手中!”
“相爷,不要啊,相爷,奴婢冤枉啊……”那个通房丫头不住的叫唤,但是还是被家丁拉了下去,拉到离主子们远的地方开始行刑,但是在安静的夜晚,即使相隔甚预远,也隐约可以听见那个丫头的哭喊声。
门阀贵族从来都不平静,就如这吵闹喧哗的夜晚一样。而那个权贵阴谋的牺牲品,真是无辜,又可怜。
沈沉殷是真的信了,还是想息事宁人,赶紧结事作罢,沈安嫣不知道,但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