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重生为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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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十六为君妇,愿同尘与灰。”沈安嫣嫁给他八年,终于让他辅佐的大皇子登基为帝,而他也从一个马上要被收回爵位的侯爷变成了嗣王。就在他被封嗣王的当天,他竟迎娶了自己的嫡姐!“呵,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庶出也配当嗣王妃?”灌下药后将自己丢进奴役房。因为自己是庶出,就受尽凌辱,为嫡姐做炮灰?庶难从命!阴险嫡母,伪善长姐,绿茶嫡姐,泼辣庶姐,就连小小年纪的庶妹都心机深重,一步步毒害她。带着怨恨,眼前化为一片漆黑,睁开眼,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宰相府?上天居然再给她一次机会,那她一定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虐毒莲圣母斗赢心机帝,女主复仇的路上会遇到很多人慢慢成长)【每个人都没有绝对的好坏,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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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有话说()
( ̄ω ̄)?
女主自己家里沈府里面几个都是比较厉害的人,要慢慢打,而自己姨娘的娘家都是低等一点的人物,比较快可以扫荡。嘿嘿。
女主上辈子在府里是个受气包,不会重生一世马上变心计大神,天衣无缝。噢噢所以女主的心机和我的文笔共同成长?谢谢各位支持。
这是复仇爽文,但是绝对不会一上来就封个郡主封个诰命什么的,更不会一来就嫁个皇子嫁个世子的,都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的。
其实取名字基本是有寓意的,噢当然也有很多是随便取的名字…_…#,这些寓意看不看的出来都不影响剧情。除了那些对儿女希望寄托的寓意以外,其他的这种寓意是为了让我也更好记住他们的人物性格也暗示她们的人物性格。比如沈沉殷这个人,就是十分阴沉与有计谋的一个人,前期不会表现出来,但是他是个手段非常厉害的大boss唷,不然怎么会给他安排了宰相这么一个有大权在握的高位。再比如主母夜秋倪,身边的丫鬟也就和秋天对应,就像雁菊这样秋天的标志。
因为我是唐代粉,所以服装什么有点偏向唐朝,不过小说毕竟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嘛,所以为了看点和真实的时代也有出入,这是架空文。
古代不知道有没有“臣妾”这个说法的,自称的话,男是“臣”、女是“妾”,百度词条上也说应该是没有,但是不能确定。不过写小说还是想用臣妾,大家看着也舒服些,反正是不确定的事,说不定有呢,我来举个栗子,《明史·志第三十·礼八(嘉礼二)》:“皇后北面称臣妾,跪受。”
然后“娘娘”这个称呼,其实是不经常喊的,所以文中一般要表示尊敬或者婢女才喊。一些称呼古代的确没有,但是为了小说效果,我还是觉得用一下比较好。
补充一点,贵妾是民间称呼,指社会地位(家庭出身)较高的妾,正规是没有“贵妾”这个职位的,不要搞混啦。
王爷的等级我也不分那么细了。【真实是王公侯伯子男六等之爵】,王位列大司马上,非亲王则在三公下。唐代爵位也是分亲王、嗣王(承袭亲王的为嗣王,但是基本不会这样用,血缘非常亲的亲王世世代代只要不灭国永远世袭,太久没做贡献或者血缘疏远了的会被降)、郡王、国公。
王的话我只分亲王、嗣王和郡王,文中公就类似勋国公这样,侯类似南喻侯,伯类似中威伯,子、男就不写了免得大家有些记混。亲王世子世袭过后就是亲王,嗣王世子世袭就是嗣王,以此类推,两代以上没有功勋降级,亲王降嗣王,嗣王降郡王。
因为各个朝代银子兑换率不一样,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在明朝中期价值600…800元;在北宋朝中期价值600元…1800元;在盛唐时期价值2000…4000元。所以这里统一一下,文中一两银子相当于1000元人民币的购买力。
主要是宅斗,因为剧情需要也会超级超级守封建规矩,甚至放大,比如看不起庶出会放大,男女不同席啊什么的。
主线是复仇,爱情什么的肯定也有,但是不会一上来就男女主爱得不行,男主什么都给女主一手包办了,他们的情感故事就偶尔穿插在复仇里的曲折。
女主性格不是很矫情那种,所以她爱身边的人都是在行动上。
第一章 前世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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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为君妇,愿同尘与灰。”
“大周二十年你被污谋反,我去求嫡姐,受到怎样的侮辱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大周二十三年,我给你挡下毒酒,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大周二十五年,我为你挡箭,导致毁容!”
“你说府里没钱,府中姨娘的月例都是我变卖嫁妆给的,徐姨娘说怀孕要吃补品,你居然要我刺绣卖钱给她买!我都愿意,因为可笑的若得雨盖能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誓言。”
乔坚喻神色平静,漠然地看着她,那种漠然,像是一点也不在乎,事不关己的样子。那种冷淡,如此自然,似乎眼前的女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或物件之类,眼前这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冷漠的神色令沈安嫣的心猛然一抽,仿佛被一枚极锋利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了心扉,扎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直至血肉模糊,不肯停止。
她跟乔坚喻八年夫妻,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她在大周十八年嫁给乔坚喻,到现在大周二十六年,整整八年,整整八年夫妻!!
大周二十年,乔坚喻被污谋反,朝局纷乱,只有位高权重的勋国公说的上话,他说,你去求一下你的长姐罢。沈安嫣真的去了,而她的长姐,对她冷嘲热讽,让她长跪不起,受尽了她现在不愿意再次提及的侮辱,终于求得勋国公开口,放了乔坚喻。
大周二十三年,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皇上塞来毒酒,明知道是毒酒,作为大皇子门客,乔坚喻得喝,沈安嫣道:“皇上,侯爷他染寒不宜饮酒,我代他一喝。”沈安嫣一饮而尽,血吐当场,绞痛的好像就要死了,皇上居然下令让太医诊治,她又活了。但是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乔坚喻因为这件事,得到了大皇子的信任与重用。
大周二十五年,皇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三皇子太过强大,储君之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大家心照不宣。三皇子为了保险起见,让最后以“立长”为借口苦苦挣扎的大皇子门客赶紧闭嘴,准备彻底除掉大皇子。首先要除掉的,就是大皇子的得力门客一一乔坚喻。乔坚喻外出遇到刺客,激战过后,近百人拦不下那一位刺客,刺客朝乔坚喻放了一个毒箭,轻轻松松的扬长而去,沈安嫣想也没想把乔坚喻一把推开,惯性的作用,自己正好移动到乔坚喻心脏的位置,毒箭从她的脸边划过,差一点就刺穿头颅,她与死神的又一次贴面礼。毒箭的毒液太强了,腐蚀了她小半张脸,却依旧不能腐蚀甚至触动一点乔坚喻的心。
沈安嫣只是他的工具和棋子。
是啊,一路回忆过来,她与乔坚喻选择为大皇子卖命,其中她为了乔坚喻能取得大皇子的信任,做的事连自己命都不要一般,对于乔坚喻请她帮忙的事情,甚至不做任何犹豫!终于从四王夺嫡的可怕局面里血淋淋的杀了出来,大皇子登基为帝,君临天下,乔坚喻也终于熬到嗣王。
但是,他却觉得她已经配不上他了,他要更好的女子来配他。
沈安嫣难以置信的看着乔坚喻,他竟对她一点、一丝感情都没有?
乔坚喻来就深邃的眸子寒光凛凛,目光冷峻得极端无情:“你这个贱人,区区庶女,没有教养!蛮不讲理,试问有哪个嗣王、郡王会娶一个个庶女为正室。”
沈安嫣不知道如何作答,满心凄楚与悲凉,道:“那我们夫妻八年!八年都是白费了?”
八年的夫妻,他既然是这么在意嫡庶的身份。
沈安嫣一旦爱一个人,就很爱很爱他。和乔坚喻八年夫妻,她自认全心全意为他,哪怕天底下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她也一心一意护着他、爱着他,不惜生命。他们在一起八年,整整八年,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八天都觉得辛苦,何况是整整八年,所以她不得不佩服乔坚喻,居然演了那么久的戏,居然直到他封王,她才知道他当初真正看中的是自己的嫡姐沈长碧!
“哎呀,王爷…”一声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的声音传来,“新婚之夜跟她废话什么,刚才给她灌的这毒药会让她全身疼痛无比,但又不会致死,让把她丢去做杂役算了。王爷,走吧。”
媚眼如丝,美目盼兮,谁也不想管地上那个表情抽搐的女子了。
沈安嫣顺着逶迤红裙看上去,沈长碧的嫁衣竟比自己身上的华丽鲜艳许多。一袭红艳广袖罗衫,一头青丝捶腰,两根金鬓云簪,错落有致,发梢正中戴一金霞玉珠如花瓣,手扶一碧玉簪。
看得出来,他们双儿已经谋划许久了。
沈安嫣就趴在婚房外面,没有人来扶她离开,她浑身剧痛根本动不了。不一会,婚房传来动静,沈安嫣也没有力气抬头去看。
屋内的男人翻身将沈长碧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手将早已凌乱的衣衫褪去,目光灼灼的盯着暴露的娇柔躯体,渐渐的,轻柔的勾动变成猛烈的吻,唇不放过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肤,吻便了每个角落。
透过幔帐隐约能看见,透过一层薄如蝉翼的芙蓉帐幔,两道身影正在狠命的契合。男人劲瘦的腰身卖力的摆动着,突出的喉结由于兴奋困难的蠕动着,身下的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肤早已被细密的汗水打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
较于室外有些凉意的空气,室内的房间早已被蜜色取代,沈长碧带着难耐的呻吟,粉白的脸上爬满了红晕,娇弱无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一双藕臂不安分的摩挲着,细长的凤眼流露出异常动情的神采,包裹着丝质亵衣的曼妙女体,在微微的动作之下,修长而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指自线条柔美的下巴划下,像是摩挲着精美的艺术品,他有力的驰骋,使得女人那漂亮的身躯也跟着轻轻摆动,狂乱的长发随着头微微后仰,犹如泼墨一般倾泻在嫩白的后背上,漂亮的下巴微微的抬起,迷离的大眼早已眯成一条缝隙,更显的娇媚。
此时门外的沈安嫣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过了好一会才昏昏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花开两枝,各表一边,次日。
“喂,还当你是侯爷夫人呢,快干活。”一个婆子指着沈安嫣大骂。“这些是郡王和郡王妃换洗衣物,你快点。”一个沈长碧的大丫头青荷过来。
那碗药过后,沈安嫣彻底疯傻了。沈长碧可真是毒啊,那味毒药的可怕就在于,让人的肉体与精神分离,精神长时间会让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但是身体不会受控制而疯来。
沈安嫣神情真的就跟个傻子一样,一脸傻笑,头发乱糟糟的,说她以前是侯爷夫人没人信,说她是路边的疯乞丐或许还有人信。
她正傻乐呵呵的搓洗盆里的衣服,“哈哈,洗衣服,衣服,哈哈,洗衣服,哈哈……”
沈安嫣蓬乱的头发下清晰可见,恐怖的疤痕横跨整个右脸,与完美的左边一比更显得恐怖惊心。
沈安嫣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忍住,要离开,还有妹妹和娘等着自己出去,她们一定还不知道情况,得告诉她们,不然妹妹就完了!
不宁静的过了几天,这一天,阳光都透着森森的气息,仿佛是有预感的知道,这是沈安嫣所看见的最后一缕阳光了。一个娇艳的美人走了进来,对襟襦裙正是嗣王妃的规格,高贵无比。
来人正是沈长碧,笑的娇俏。让两名膊粗身壮的婆子死死压住沈安嫣不让沈安嫣发疯伤害到自己,但是沈安嫣依然倔强的抬起头,努力让思维控制肉体,冲着对面坐在铺着软垫的红木圈椅里的一名装扮的雍容华贵的美貌女子怒吼。
“哈哈哈哈……嗣王妃……哈哈哈……沈长碧你不是人!哈哈哈……你占了多少好处还贪心不足,这么对我!……哈哈哈哈哈姐姐…好姐姐…”
这名装扮雍容华贵的女子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嫡出二姐,沈长碧。沈长碧歪着头用戴着镶崁蓝宝石的护甲的右手轻敲了敲脑门,“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像一条狗一样卑贱的庶女也配跟我抢。”
沈长碧上脸和眸子里显示出来的都是讥讽和嘲弄,她继续娇滴滴的说道:“我们王府不养闲人,来人啊,打。”
几个小厮进来,往沈安嫣身上泼了不知道什么但是腥味很